石度長被懟了個燒雞大窩脖,心里很是惱火。
看著春堂主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咬牙,春堂主這個老不死的!之前被雲初玖耍得跟猴似的,現在卻幫著她說話,真是賤!
說到底還不是溜須石度寬這個敗家子?!
一群勢利眼!
不只這個春堂主,另外三個也都這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拿出傳聲符陰沉道:「你不是說會讓石度寬死在玄石崖嗎?為何他不但沒死,還離開了玄石崖?」
傳聲符另一端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你說什么?石度寬沒死?」
石度長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沒死!剛才還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呢!
你既然沒做到,那我之前的承諾也不算數了。」
那道蒼老的聲音倒是語氣平靜:「年輕人,一次失敗代表不了什么,再找機會便是。
你查清楚這次的事情,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石度長沒回復,咬了咬牙,朝著會客堂的方向走去。
憑什么石度寬能去,他不能去?他偏得去!
他到的時候,石族長和春夏秋冬四位堂主都在。
雲初玖正坐在座位上滋遛滋遛喝茶,石度寬倒是沒有座位,在旁邊垂手站著。
看見他進來,石族長微微皺了皺眉,但是也沒說什么。
看見雲初玖終於放下了茶杯,他才笑著說道:「雲姑娘,看見你平安脫險,我這也算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