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174 字 2021-01-19

人,躺在香港的醫院里至今未醒,這回許晴和張寧去香港,除了生意上的事,主要還是去探視。據說,有目擊者看見事發時有車子在後面緊追,剎車油管也被人動了手腳,不排除謀殺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調查。

趙琳看著我,笑說:「小新,怎么人沒精找采的,是不是沒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c勞過度啊。」

幾女都笑起來,看著張寧。

張寧臉一紅:「你們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沒讓他睡。」

趙琳笑了:「就是因為你讓她睡了,他才累成這樣的。」

幾女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寧這才想到有語病,不依:「琳姐,你好壞。」

這些天,我是累個半死,張寧反而精神十足,皮膚更細膩了。該死的特異功能,好處全讓女人得去了,根本就是「滋y不補陽」嘛。

趙琳笑著,摸摸張寧的手,「有了愛情的滋潤多么美好,皮膚都變得嬰兒般的嬌嫩,那象我們粗手粗腳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潤嗎,戴哥可是對你愛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離呢。」

我心想是要一步不離才行,不然不知道還要戴多少綠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該不會就叫綠帽吧。

趙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頭上敲了一記:「你這小赤佬,大人說話,小孩子聽什么。」

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至少我們張大小姐當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來說我。」

二人扭在一起,笑鬧個沒完。

下班後,張寧拉我和方小怡、趙琳她們一起去柔道館。她們都是高級會員,四個人單獨開了一個場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區別,反正都是空著手對打,空手道看起來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換上了一身練功服,有機會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摟摟抱抱,也是難得,而且抱了她也不能說什么。可惜想法雖是不錯,可實力相差太遠,聽說方小怡都快達到黑帶的水平了,另外二個也都不錯。我上場就想抱美女,還沒近身就被甩了個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開外。幸虧小怡沒用大力,地上也鋪了軟墊,不然可就夠我受的了。我又撲又抱,次次輪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只好求饒。方小怡笑著又了過來,「想跑,沒這么容易,再吃我一記背包。」

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只手正好一邊一個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機會,伸腳一絆,結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雙手還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軟軟的好舒服。方小怡臉兒通紅,全身無力。我笑著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方小怡掙著身子想起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可緊抓不放,溫香滿懷,哪能輕易放過。

方小怡臉紅紅的,求饒:「好了,我認輸,你,你快放手。」

身子在我懷里扭著,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動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時宜地在這時硬了起來,正頂在小怡股溝里,還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軟了,沒一點力氣。

張寧和趙琳發現情況有異,見方小怡和我都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都笑了起來。

方小怡用力掙出我的懷抱,低頭在我還頂得老高的地方輕拍了一下:「死東西,太壞了。」

趙琳忍著笑:「這可不是壞東西,人家張寧可是最喜歡了。」

張寧不依:「琳姐,好好的怎么又說到我頭上來了。你才壞呢。」

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趕緊去淋浴。她們三個在一處,我在另一間。正洗得好好的,張寧居然一絲不掛地進來,我嚇一跳:「不會吧,在這就……」

我沒想平日文文靜靜的張寧今天怎么一下變得這么豪放了?

張寧一把抓住我一下翹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進了女賓浴室。趙琳和方小怡也是嚇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著身體,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張寧,怎么讓小新進來了。」

張寧笑道:「這小鬼太厲害了,我一個人治不了他,想讓你們一起來幫幫我。」

這些天我和張寧夜無虛度,雖說讓張寧享盡人間樂趣,更有美容養顏的奇效,可也讓她有些力不從心了。我每次上床,都能堅持一個多小時不倒,張寧一開始時還好,幾天過後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間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趙琳、方小怡的事,她雖沒有親眼看見,但從我們之間的細微表情,再加上我的體香作怪,哪還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張寧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個人對付不了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以後二人還不盡心盡力地為她賣命地干。

趙琳嘴上不說,心里自是樂開了花。方小怡一開始嬌羞不依,經不過張寧和趙琳的勸,也就半推半就。

趙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後悔,馬上就到張寧家,讓我和方小怡「d房」生米煮成了熟飯……

第二天,方小怡醒來,看著身下的我,還直覺是在夢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隱隱作痛,和床上的點點落紅,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見我醒來,色迷迷地看著她,心中又氣又恨,低下頭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這個小壞蛋,昨天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知道人家還是第一次么?」

「誰讓你昨天把我摔得那么慘,我當然要討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這里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

我們在床上扭作一團。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輕撫著我的臉:「小新,你這個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么搞的,竟會喜歡上你,你以後可不能欺負我。」

我哪敢,喜歡還來不及呢,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會喜歡我,其中大半的功勞還是我身上的異香在作怪,不然憑她的條件,再過一百年也輪不上我這個還沒她高的中學生。

張寧在外面准備好了早點:「二位新人,出來用早點了。」

趙琳昨夜和我狂歡之後,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個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時時提防會不會讓你參了軍,戴綠帽。看來,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嬌羞著出去,「張寧,你也真是的,這么捉弄我。我怎么會有這么個損友。」

張寧笑道:「我們不是要有福同享的么,這小鬼可是床上寶,好玩著呢。」

用過早點,張寧問:「這個周未,你們打算怎么慶祝新婚大喜啊?」

弄得方小怡臉又紅紅的。

方小怡本來打算這個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於軍人世家,是個高干子女,崇明有個空28師和空軍指揮所,她爺爺當年的一個部下現在在那里的後勤部當頭頭,她就經常去那里的靶場玩槍。沒想到她一個文靜的女孩,這么愛舞刀弄槍的,又練柔道,又玩槍,以後有誰娶了她,手上和床上沒點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電話,確定了一下時間,就准備出發了。

我昨天在柔道館就已經被摔得夠慘,晚上又要對付如狼似虎的趙琳和張、方二女,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不由叫苦:「還去打槍啊,累不累啊,就讓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

方小怡除了身體還有些許不便,精神倒是好極了,硬拉著我上車而去。

第020章身世難知

到靶場時,是一個上尉接待的我們:「張部長今天有事,讓我來接待你們。」

小怡笑道:「你來最好,今天多給我們弄點子彈,別象張叔那么小氣,多打幾槍都不肯。」

看來她也是這里的常客了,路上好幾個軍官都和我們打招呼。

那位陳連長帶我們上靶場,給我們領了幾只手槍,小怡還特意另要了一支狙擊步槍。我是個軍盲,看著幾只手槍也弄不清是什么型號,我只知道國產的54、79,國外的勃朗寧、格洛克,但讓我區分可就沒戲了。

方小怡為我裝好子彈:「你只要扣扳機就行了,里面我加了10發子彈,慢慢來,別慌。」

我從她手中拿過槍,腦中忽地傳過一陣涼意,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張寧關心地問:「怎么了?」

方小怡笑道:「這膽小鬼,頭一次摸槍就嚇成這樣。」

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並不是害怕,而是好象我對手中的東西有著莫名的感受,好象我對它非常熟悉,拿在手里,就象是一個人拿起一支筆一樣順手、自然,可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摸過槍。我忍住心中的不適感,抬起槍瞄准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著遠處的靶子,沒有用眼瞄,我的手仿佛就跟隨著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聲槍響,方小怡已開始s擊了。我嚇了一跳,手指無意識地扣動了扳機,10枚彈殼在我眼前跳飛出來,我放下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全是發涼,一摸,都是冷汗。

張寧扶著我:「小新,沒事吧。」

我擦了擦汗,說:「沒事。」

自動靶紙送了過來,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環數,五發十環,三發九環,一發八環、一發七環,一共九十二環,對於不是每天摸槍的人來說,這已是很好的成績了,不由有些得意。又看了看我的靶紙,卻怔住了。

小怡拿著靶紙過來:「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槍?」

張寧問:「怎么了,是不是全脫靶了?」

她也跟小怡來過一回,十發子彈有八發脫靶。

小怡說:「你看看,這個小怪物,今天是怎么回事。「張寧看一靶紙,十個彈孔緊緊圍在一起,全部都是正中靶心的十環。不由訝道:「全中十環,小新,你可真是天生的神槍手啊。」

我呆看著靶紙,說不出話來。剛才在扣扳機時,我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好象自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槍就如同我的身體的一部分,隨意自如。我閉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現了一支手槍,並自動分解成各個部件,然後又一一重新組合起來。我心又猛然跳動起來,拿起手槍,無意識的動作著,槍在我眼前飛快地分解,然後又重新組好,就如剛才的夢境再現。方小怡和張寧看著我,目瞪口呆,方小怡半天才說:「這,這是怎么回事?這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槍,好象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松了一口氣:「我,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好象覺得我是一名老兵,槍對我來說就是工人手里的扳手一樣。」

我心里想著,這是不是我身上又出現的異能呢,我究竟是誰,為什么這么多的奇怪的事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張寧呆了半天,忽地說:「特異功能,一定是特異功能。」

聯想到我小時候的雷擊,長大後的種種奇事,讓人不得不相信這是雷擊給我帶來的神奇效果。這真不知是福是禍。張寧和方小怡也沒心再玩,對陳連長說公司有急事,就趕忙起身回上海。幸虧當時也沒有其他人在場,沒人發現我的異事發生。

在車上,張寧摟著我:「小新,你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我抱著張寧:「姐姐,我不知道。」

張寧摟著我:「別怕,沒事的,有姐姐我在呢。」

從靶場回來,我就經常在想:「我是誰?」

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有著太多的難解之謎。我就象是憑空出現一樣,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說是雷擊,身上又沒有一點傷痕。然後是失憶,以前的一切都成了空白,我就象一個穿越時空的人,一下子來到了這個世界。我不禁想到了美國大片《終結者》一開始時也是雷電交加,然後一個光p股的人出現在世界上,這場景真是很象。但是在電影院看是一回事,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又是來自哪個時空呢,會不會又忽然消失了。這里有這的家,有我的親人,愛人,我真的不想離開她們。

以前,對於我身上出現的各種異相,我一直都是以雷擊來作解釋的。就象在電影里、小說中,主人公都會有種種奇遇的,或是雷電擊中,或是山中異果,或是上古奇物。

我對我先前身上的特異功能還是很得意的,光是我身上的淡淡清香就能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對我產生好感,甚至產生欲念,我的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讓女人死心塌地地愛上我。但這回的特異功能卻不同於此,以前的異能是實實在在能感覺到的,這回卻是虛無飄渺的外來意識,仿佛是別人的思想鑽入了我的腦中,這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當時,我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身手都好象不由我控制,自動地就完成了s擊動作,根本不經大腦,就如同條件反s。

我有一種危機感,不知道明天還在不在這個世界,這種感覺讓我很無助。我真的希望我只是因為受了雷擊的緣故,而不是來自別的什么時空或星球。張寧和方小怡開始還覺得我變成熟了,到後來就開始哄我開心,讓我不要胡思亂想了。方小怡現在也搬到張寧家,和我們一起住了。只不過平日見了方秀雲她們,還是臉紅紅的不好意思。

我又拿起被我扔了好幾天的哲學書,開始認真學習起來。我想,不管以後會發生什么,也不管是不是我杞人憂天,我要把握住現在的每一天。

趙琳見我現在變得這么勤奮好學,打趣我是不是被張寧、方小怡管教有方,得了「氣管炎」了。

張寧和方小怡對我真的很好,稱得上亦妻亦姐。我知道我們之間相差了八年,以後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結果,但只要我在她們身邊一天,就要給她們一天幸福。

張寧和方小怡見我這樣,倒也高興,把我每天的生活都排得滿滿的。每天一大早就讓我起床,背英語單詞,然後跟著她們去跑步、鍛煉身體;到公司後,幫方小怡整理好文件,寫一些報告資料,還不能用電腦,必須用手寫,說是既可以讓我練練文筆,還可練練字,對我那手歪歪斜斜的破字,她們是恨鐵不成鋼,限我在開學之前練出一手好字來。股市開盤後看看股市行情,中午時她們上街或聊天,我卻被著練毛筆字,或是做一大堆作業。她們也不知從哪弄來一大堆高中的教科書和輔導教材,每天中午都不得空閑,說是這樣可以讓我沒功夫花心。她們主要抓我的英語和數學這二個弱項,現在高考都是什么3+x,語數外是必考課,必須學好。語文一直是我的強項,再說短時間內也難補,就算了,數學靠做,英語靠背,這點她們是一點也不放松。我的理科成績不是很好,我想以後也就是文科方向了,物理化學什么的會考通過就可以了,歷史、地理我倒也一向不錯,至於政治,沒看見我現在正捧著「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么,到時候,我還想拿著自考合格證書要求免修呢。趙琳有時也把我叫過去,弄了些會計賬目的讓我做,誰讓我報的是「會計專業」現在就開始讓我實習,到時候學理論時就可事半功倍了。不過,張寧她們也知道趙琳經常要「借公濟私」明著為給我上課,其實關上門,轉身就在辦公室里把我給「上」了。

每天都忙得團團轉,加上我有時還「玩深沉」想弄清楚我的離奇身世,都有好多天沒有對美女們說笑了。不過方小怡說我外表看起來是收了花心,其實是「狗改不了吃……」

那天拿文件到總經辦,看到方秀雲彎著腰提絲襪,一雙玉腿伸著筆直,結果我就被椅子絆了一下,撲倒在她的裙下。我真冤,我真的是被椅子絆了嘛,又不是故意撲倒,還在方秀雲腿上摸,我那是找個東西扶一下而已,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