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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07 字 2021-01-19

這段日子里,我也變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變成了學習,還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輕松香艷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對我很好,誰讓我是董事長的心上人呢。不過,我們之間真正的關系也就幾位高級美女主管們知道,下面的人都當我是張寧的表弟呢。我想我們這種關系畢竟還是不大能為社會所接納,能保持這樣,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錯的。

目前,和我有關系的也就是張寧、方小怡和趙琳和方秀雲。張寧、方小怡現在和我住在一起,趙琳時不時的要來「做客」有時就幾個鍾頭也不放過,真是難纏加y盪,看來她老公頭上更綠了。方秀雲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剛和我有過玉廁之情,正是情熱之時,反正張寧也知道了,這二天也到張寧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決一下欲火。

許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張寧的關系,每回看到我時都有一種鄙視的眼光,媽媽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悅的事,你管得著么,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見了她都躲得遠遠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見不得別人恩愛了不成。

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讓她們不用擔心。二姐現在已經考上了清華的國際金融專業,大學開學都比較晚,還能等我回家後再上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清華偏向理科,北大則側重文科,每年文科錄取線,清華都慘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數線都低得不敢見人。我想國際金融應該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歡報清華的國際金融。報考清華國際金融也有張寧的主意,想讓姐姐畢業後到她公司工作,張寧現在對我就如妻子對老公一樣,自然要計好我姐姐了。

方秀雲剛和我「勾搭成j」沒幾日,正是情熱之時,聽說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來,自是不高興。

我陪著方秀雲,「小雲姐,別不高興了,我有空還會回來的。「「這回去香港,沒有十天半個月是辦不完的,再說那時候你都開學了,還會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會呢,要不,我現在就把雲姐想個遍。」

方秀雲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處亂摸,不由軟了下來,坐在沙發坐椅上,臉兒紅紅的,「小鬼,別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

晚上當然是免不了度過一個不眠之夜,趙琳和方秀雲足足纏了我一夜,說是以後不知何時再見,要一次玩個夠,可把我累慘了。

第二天,我們一行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記錄:出了遠門,坐了火車,打過槍,現在又坐上了飛機。回去再不怕被人當土八路了,我們坐的是頭等艙,反正許晴張寧她們有的是錢。許晴看我時,不乏鄙視之意,我也沒理她。

有錢就是好啊,從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設有辦事處,派車接我們到市區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電影、電視里見過,也就是高樓多些,路上高檔車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設得一點不遜色於香港。住的當然還是套房,張寧、方小怡和我一間,許晴和陳飛一間。張寧已被許晴撞破「j情」再說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關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對外可以宣稱是「表弟」的。

經過我一個多月的「滋潤」張寧和方小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了二年,24歲的人看起來就象是22歲的大學生,就連趙琳今年28,看起來也不過25歲上下。我想,要這樣下去,她們會不會變回小姑娘去了。

我們坐的是下午的飛機,等住進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醫院看許晴的老公。反正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並無太大區別。

我自坐上飛機就有點頭暈沉沉的感覺,到房間里躺下,頭昏沉沉的更重了,還有點頭痛。張寧說我是暈機了,給我些葯讓我服了睡下。我覺得我不象是暈機,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種感覺好象是另外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感覺,就象在靶場時那種心悸的感覺,仿佛預感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第024章午夜迷魂

張寧和小怡洗過澡,只穿著睡裙坐上床上看電視。薄絲的睡裙披在身上,全身體線若隱若現,更讓人動火。可我頭暈腦脹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們二個分明知道我今天不能「辦事」還故意穿成這樣,真是可惡之極。

我睡在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眠。張寧她們都已經睡熟了,張寧摟著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鑽在她的懷里,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頭忽然又是一陣悸動,好象預感什么事要發生一樣,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來,胸口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我想把張寧的腿從胸口拿開,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手只在張寧腿上撫著,卻沒一點力氣。張寧在夢中似乎受不了癢,扭了幾下身子,反倒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我無法呼吸,只覺全身發熱,胸口脹得難受。我無力地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我不禁想:「難道我就這樣地死了?」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漸漸發黑……

不知何時,我感覺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雙眼也重重地無法睜開,我想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沒有一點的反應。我想叫,卻又發不出聲,我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倒底在哪里,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經常想象的一樣,回到了我原先應該在的地方。

對我來說,每年的八月都是一個不尋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撿回家;八歲時,父親去世;十歲那年,我身上開始出現異相,口水能美容;十二歲時,身上出現香味;十四歲時,和姐姐發生了關系。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會出現某些事件。現在是十六歲了,又是二年之隔,這回是不是又要發生什么事情。

自從上個月在靶場之後,我就有一種隱隱的預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個謎,在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和我有著同樣的思想、意識。在這一個月里,同樣的異事又出現過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們練柔道,當時方小怡對我一記經典的踢腿動作,平時每次我都是躲不過去,被她玉腿壓在胯下,就此結束練習,但那次我卻不知怎地,下意識的幾個動作,我和小怡都還沒反應過來,小怡已被我推飛出二三米,我們二個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么特異功能在作怪。當時我只覺得我是個武林高手,小怡平日最得意的飛腿在我當時看來不過是小孩玩游戲一樣的簡單、緩慢。我想是不是我體內還存在另外一個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轉世,他的靈魂會轉入靈童腦中一樣,而我的腦中會不會還有一個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個思想究竟是什么,對我會產生什么樣的影響。

我感覺好象是在醫院,因為房間隱約有一股葯水的氣味,而且還有各種監視器發出的輕響。我陪大姐在醫院值過不少日子的夜班,這些氣味和聲響對我來說也有些熟悉。難道我因為被張寧壓住口不能呼吸,身體缺氧昏迷,因而住進了醫院?

有人進來,是二個女人,因為是高跟鞋的聲音。現在是什么時候了,白天還是晚上,來的又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都快要瘋了。來的是不是張寧、小怡她們?

二個女人說的是廣東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進來的看來是二個護士,因為其中一個好象在調節護理儀器,發出了開關的聲音,另一個則給我換葯,有葯瓶打開的聲音。我分析著,我現在應該是在香港的醫院里,現在是晚上,因為外面很靜,高跟鞋的聲音有回音,這里是間高級特護房,因為房間里好象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聲音,而且穿著高跟鞋上夜班的護士一般只有特護房的護士,不象別的病房的護士要來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護房晚上幾乎沒有什么事發生,衣著方面也就不是很嚴格。而且我在網上看到日本、台灣的一些特護房的護士還會提供「特別護理」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為奇了。我曾經問過大姐,她們那里是不是也有這種「特別護理」回答是我頭上挨了一記爆粟。

我的身體好象不再屬於我自己,除了腦子還能思考,還有鼻子能聞、耳朵能聽之外,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難道我缺氧過度成了植物人?我的頭又開始昏沉沉起來,弄不清這是怎么回事。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身體有一些輕微的感覺,但是卻不聽大腦指揮,一動都動不了,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辦不到。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心中的恐懼、艾怨、憤怒不時交集,我想我現在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有感覺的植物人了。我感覺到了我的鼻孔中有氧氣管輸入氧氣,手上c了滴y針在輸y,另一只手上和身上聯接了各種傳感器,但是卻無法發出一點聲音,身體也絲毫動彈不得,就如同全身癱瘓了一樣。父親癱瘓時我也經常跟著姐姐去醫院陪護,我現在的樣子就和他當年一樣,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動、不能作。但父親只是半身癱瘓,手還是能動,說話喝水都沒問題,而我現在卻只剩下了一個會思考、有感覺的大腦,身體的其他部分只剩下一點感覺,想要動一下的話,就變得象死人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二個護士沒有發現我有什么異常之處,在她們看來,我只不過是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而已。二人一邊有說有笑的說些什么,一邊揭開床單,為我擦拭身體,並為我導n。我一點也動不了,任由她們在我身上動來動去,就象一袋面粉一樣地被翻來翻去的,我知道這是讓我活動活動血脈,不然長期卧床的植物人,是很容易因血y循環不暢,生出褥瘡之類的常見病,嚴重的話是會死人的。

我不知道我倒底是昏迷了多久,是一天、一月還是一年,張寧她們有沒有來看過我,我姐姐她們又知不知道我在這里。

我的身體好象沒一點反應,任她們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

漸漸的,我頭又開始發昏,胸口堵得難受,又昏了過去。

媽媽的,身子怎么這么沉,我象一個溺水的人,漸漸地沉下去。我猛一用力竄出了水面,「啊」地一聲,大口大口地吸著新鮮的空氣。

「小新,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張寧抱著我,問。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小怡打開了燈,關心地看著我。

媽的,原來是一場夢。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活著的感覺真好。

但我心中還是有點異樣的感覺,這夢境也實在有些詭異,我想到剛才確實是被張寧的腿壓住了胸口不能呼吸,還有昏迷的感覺,這個夢都是她弄出來的。想到這,我看了看張寧,她正拿了一塊毛巾要給我擦汗,這樣就想贖罪了么,我一把把她壓倒在床,騎身上馬,狠狠地干起來,張寧又羞又笑:「啊,小鬼干什么,夢見女人了么,這么急色的,啊,輕點嘛,啊……」

第二天,我們和許晴一起去醫院看望許晴的老公。她老公名叫石中天,開了一家「中天新材料有限公司」研究開發一些高端前沿的新材料,市場前景廣闊。不想半年前卻出了車禍,現在公司的業務也交由許晴管理,難怪許晴總是上海、蘇州來回地跑。

我們一起進了病房,由於是高級特護房,里面的設施都是一流的。一進病房,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的感覺,心中一跳一跳的,就象我昨天惡夢前的那種感覺。

石中天靜靜地躺在床上,看上去還是很英俊的,昏迷了半年,居然只是顯得有點消瘦,並不象我在大姐醫院里見到過的植物人那種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樣子。看來有錢人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同樣生病,住進高級病房,看的是最好的醫生,護士,用的最好的葯品、設備,換一般人家,光是天文數字般的醫葯費就能讓一個家庭無法承受。現在因病返貧的現象是很多的,象我們家就是因為車禍,變得日子困苦,大姐早早參加了工作,我還要淪落到想要做牛郎,欠下的債也是這二年才還清的。生命真的是很脆弱的,我忽然想起家來,想起撫養我長大的姐姐,不知她現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呢。

我看著石中天,心跳越來越強烈,我忽然有一種感覺,昨天的夢是真實的,昨天的我就是石中天。

我壓抑著心中的驚異和恐懼,站在張寧身後,微微閉上眼睛。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我感覺我好象又躺在了床上,全身還是不能動,也沒反應。我用盡全身力氣,集中全部的精力,試圖睜開眼睛。

許晴坐在床頭邊,手撫著石中天的臉:「中天,我是許晴,又來看你來了。張寧也來了,你聽到了嗎。你快醒醒,很多事還等著你去做呢。你說過今年結婚一周年,你要陪我去法國玩的,你忘了嗎。」

許晴對著石中天細語著,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著,滑過他的眼睛,忽然感覺眼睛動了動,心中一驚,卻見石中天的眼皮動了幾下,不由興奮的叫起來:「醫生,快來,中天有反應了。」

我只覺全身發熱,我好象變成了石中天,我能感覺得到許晴在我臉上輕撫。

石中天的眼睛慢慢睜開了,許晴喜極而泣,低下頭,在石中天臉上、唇上親吻著:「太好了,中天,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我盼這一天都盼了半年了。」

我松了一口氣,睜開眼。許晴、張寧她們現在都圍在石中天身邊,沒有人注意到我。我看著石中天,似乎我能感受到他的一切感覺,我的一部分思想意識似乎已進入了石中天的體內。我有一種輕微的惡心,有種不適感,好象不習慣探察到別人的思想之內。

我想要發生的終於還是要發生的,我的八月宿命,讓我又增加了一種特異功能,我能進入石中天的意識之中,並能感受到他的一舉一動。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我能輕而易舉地進入他的腦海。剛才我想睜開眼,結果他就真的睜了眼。事情來的太突然,我還有點無法接受,我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是不是我從此就能探視別人的意識、隱私?是對所有人有效,還是僅對石中天有效。

石中天身體極為虛弱,我能感覺到他體內肌體的無力。他好象沒一點自己的意識思想,我感覺是我在控制他的身體一樣。我在身上擰了一下,痛,看來不是又在做夢。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醫生查看過石中天的身體,發現他現在還極為虛弱,僅僅能睜開雙眼,看著許晴。但也已讓許晴欣喜萬分,忙著打電話向家里打電話報喜。

最後,我們陪著欣喜的許晴出病房,在關門時,我回過頭,發現石中天的眼睛也正看著我,慢慢閉上了眼睛。我心中又泛起異樣的感覺,說不上來倒底是什么,我好象覺得我思想意識的一部分留在了石中天體內,他看著我的時候,就象我在鏡中看自己一樣。

第025章何去何從

回到酒店,許晴還是很興奮,拉著張寧在她房內說個不停,談論石中天什么時候能恢復正常。張寧自然也替她高興,她們的表姐妹關系本來就比一般人都要親,而且二人生日都是9月9日,從小就是特別的要好。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弄清昨天和今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一切都顯得那么詭異神秘,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身世本來就讓人捉摸不透,加上我身上的各種特異功能,使我對一些奇怪的事的接受能力大大增強。我常常在想,就算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所謂的異次元空間,也無所謂,我早就作好了突然出現在任何地方的准備。無論我到的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只要我還活著,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看了那么多的科幻電影,又看了那么多的玄幻小說,能想到出來的大家都已經幫我想到了,還會有什么更出奇的呢。但想歸想,當事情真正發生時,還是讓我有些無法接受。我想我可能和我那位「葉公好龍」的先輩本家一樣,當夢想變成現實時,恐懼也就應運而生了。這種恐懼產生於對未來的不可預知,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我的平穩安定的生活會不會因此而改變。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無法用現有的知識來解釋的,就如西藏的活佛轉世,人死之後,他的靈魂能轉投於另一人身上。報上也有過報道,一個人醒來,忽然說自己不是自己了,是生活在另外一個地方的另外一個人,而家人陪她去看她所說的夢中的地方,居然和她說的一模一樣,而她從小就未出過村子一步。

我想,我和石中天的這種情況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思想居然能進入他的身體,並能感受到他的感官反應,這情形就象一個黑客入侵了別人的電腦,並將它占為已有一樣。我想我是不是就是那個黑客,而石中天則是被黑客控制了的電腦。我不禁有些害怕。剛才我在石中天腦子里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他的一絲反抗的意識反應,難道他已經腦死亡了,只留下一具沒有意義的軀體?那樣的話,許晴所盼望的,豈不成了一場永遠無法實現的夢了么。

忽然,一個念頭如閃電般鑽入我的腦中:假如我真的能控制石中天的意志,那我不就變成了另一個石中天,是不是就可以和許晴上床了么?我的心怦跳起來,想到平日冰冷高貴,令人不敢褻瀆的她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樣子,我的欲火不禁大燃……

我抱著許晴,用力起伏沖刺著,她纏著我腰部的雪白美腿開始收緊,手也摟著我的頸部將我頭部往下壓,讓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張開嘴將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著她的香津,又將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絞纏玩弄著,下身的y戶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yd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美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她雖然做a經驗不多,可是好象天賦異稟,極度的亢奮使我在她美x中的陽具更加賣力的抽動,許晴雙手突然抱緊我,y戶快速的旋轉挺動,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她呻吟著:「快點,用力…快……」說著她張開嘴咬住了我的唇,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奮的挺動陽具迎合著她y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干著她的美x,她的yd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我的陽具,就象用小嘴在咬我一樣,不,真的是在咬,好痛……

猛地睜開眼,張寧站在床前,手中抓著我硬起的老二狠狠地捏了一下。媽媽的,原來又是場春夢。

張寧又羞又嗔,「死小鬼,做夢也不老實,是不是夢見什么女人了。」

我抱著她,討好地親了她幾口,「怎么會呢,我在想姐姐你嘛。」

「我會信你才怪,我們下午要去談收購的事,你去不去,還是一個人留在這里?」

這二天發生的一切還讓我一時難以接受,我想一個人先靜一下,就說頭還有點痛,想休息一下。

張寧讓我好好休息,她和小怡一起出去。這回張寧她們來香港,除了陪許晴看望石中天外,還要考察幾家公司,打算買殼在香港上市。這幾家公司規模都不是很大,現在的股價都在一元以下,有幾只甚至是只有幾分錢,號稱「仙股」(相當於中國的分)在市場上極少有人問津。這幾家公司的經營自然不會太好,提出來的條件也都不高,一副巴不得有人買的樣子。

我曾問過張寧怎么公司不在上交所上市,張寧說私營企業想在大陸上市比登天還難,雖然她們公司的收益率好過大部分上市公司,但能上市的還是一些經過包裝的國有企業,一年績優,二年績平,三年虧損是常見的事了。在香港上市的條件相對而言就寬松多了。

這回准備在香港上市的是石中天的「中天新材」公司,由許晴、石中天二人各占30%,張寧占40%。石中天的新材料公司研發的都是當今最先進的高科技尖端產品,先期投入和開發難度都很大,但一旦成功的回報率也將是驚人的。最新的開發項目中有一樣叫「氮化鎵」是當今各國都在花大力氣攻關的產品,可用於照明的能源節約,尤其是用在激光上面,能極大地增強發s功率,因此無論是在軍用還是民用方面都具有極高的應用價值。這東西並不是什么很機密的東西,各個國家的大公司及科研機構都在研究,但是大多還停留在實驗室,很難將它應用於大批量的工業生產,主要是成本太高降不下來。石中天卻找到了一個能大幅降低成本,並提高產品的純度和產量的技術。因為涉及軍工產品,在現行體制下由一個民營企業來研制開發,恐怕會受到有關部門的管制,所以就想到香港尋求有實力的合作方,共同投資開發辦廠。許晴懷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奪取技術資料,才會設計石中天。因為事發前二天,石中天房間的保險箱就被人撬過,而當時資料被石中天隨身帶在了身上,這才沒被盜。後來就出了事,有目擊者見到有人開車追趕石中天的車子,在出車禍後還有人想到車上尋找什么東西,只是車子突然爆炸才沒找到什么,還炸傷了其中一人。石中天則是因車速過快,在一個彎道被甩出了車子,變成了植物人。警方也已介入調查,卻仍無實質性的線索,那些人就象是忽然蒸發了一樣。許晴想開設一家新公司,對外號稱是用於氮化鎵的生產,這樣,說不定那些人還會再次下手。

張寧她們不在,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想再試試「離魂大法」能不能再和石中天聯系上。

不知什么原因,我集中全部精力,也始終無法和石中天聯系上。從昨天到今天,每次我能和石中天產生聯系時,頭都是昏沉沉的又脹又痛,剛才的春夢被張寧驚醒後,我的頭一下變得清醒了。我想以後不知怎么才能再和石中天聯系上,是在忽如其來的頭昏腦脹之後,還是在和石中天面對面的接觸之中。我忽然又有些期待和石中天的「重合」不僅石中天身上發生的一切讓我好奇,能和許晴巫山雲雨的綺念也對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如從前,我的頭一次也沒再痛過,和石中天的聯系好象也中斷了,我不禁懷疑前二天的事是不是我的妄想,一切並沒有真正發生過。或者是不是因為距離太遠,腦波無法交流傳遞。

幾天以後,我又隨張寧她們一起去病房看過石中天。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好象又能隱約地感覺到他所發生的一切,似乎在他體內存在著另一個我,他就象是我的另一個分身,用我的意識控制著石中天的一切。我的頭又有些發脹的感覺,又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我心跳加速,拼命壓抑著那種令我不適的感覺,終於,我的頭又冷靜了下來,我松了一口氣,沒有再發生上回那種靈魂出竅的異事。

我不敢再進入石中天的身體之中,因為誰也無法預測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萬一我的意識在進入石中天體內後出了什么意外,我回不了自己的身體,那我會不會把自己變成了沒有意識的植物人了。那樣的話,我變成了石中天,能和平日不敢仰視的許晴上床作愛,許晴是高興了,可我姐姐她們豈不是要傷心了。

我看著許晴,她正摟著石中天低聲說著什么,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想還是順其自然吧,我對現在的一切還是很滿意的,手上有了些錢,又有美女作伴,這可是別的男人做夢都盼不來的艷事,又何必非要弄出別的花樣來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心想把許晴也搞到手,萬一不小心連張寧也弄沒了,豈不是冤。我也只能怪自己分身乏術了,但想到我的分身正在和許晴親熱,心里還是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我想別的男人恐怕也和我一樣,總是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美女都弄到自己身邊,不過我想還是要量力而行,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錢。對於女人來說,除了物質上要能滿足她們外,更重要的是在精神生活上也要滿足她們。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貪圖富貴的,很多貧賤夫妻生活一樣很美滿,倒是一些看起來男財女貌的夫妻,實際上卻是貌合神離的。沒有床上的「性福」也就沒有生活上的幸福。這不知是誰說的至理名言,性生活的和諧才有生活的美滿。我對自己的床上功夫還是很有信心的,我忽然又壞壞的想,我的分身變成了石中天之後,是不是也會繼承我的床笫功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