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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25 字 2021-01-19

既然柳若蘭這么成竹在胸,我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了。難怪在學校時她一點事都沒有,有說有笑,就當沒這回事一樣。我說:「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了吧。」

柳若蘭推了我一把,「死小鬼,剛才還擔驚受怕的樣子,現在沒事了,又原形畢露了啊。」

我指得褲子,褲襠外早已被老二頂得老高:「你看,我的原形已經這樣了,你總該安撫他一下吧。」

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剛剛才玩過,又想玩了啊。我可還沒做晚飯呢,不然就沒晚飯吃了。」

「沒晚飯,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嘛,現在我的弟弟可是已經餓極了,你要先喂飽他再說。」

我抱起柳若蘭,進了卧室,將她放在床上就撲了上去,柳若蘭在我身下扭著:「死小鬼,越來越壞了,唔,」

已被我吻住了嘴。接下來自然是一場大戰,等我們再回到客廳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華燈初上。晚飯自然也不做了,我們一起去外面吃的。柳若蘭好多天沒和我一起玩了,今天顯得特別熱情,真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我想,我和柳若蘭的這種關系,也許不會維持太久,她畢竟是有老公的人,又是老師。我現在在讀高一,再有二年就要升學了,到了大學後彼此要再見面就難了。不知道等我上了大學後,她和我之間的感情還會怎樣。

第048章將計就計

接下來的二天,王克銘也沒什么動靜,也不知這小子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吊我們胃口啊,還是在試探我們反應?

第三天下午放學,柳若蘭又讓我放學後等她,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聽她說是有人打電話給她,約她和我下午放學後到某個咖啡廳見面,有事要和我們二個談談。我想,是不是王克銘終於忍不住,要向我們要東西了。媽的,我還真想現在就通知公安局,讓他們把這狗日的抓起來,什么不好弄,居然想要弄軍事情報,想當間諜啊。

我們按時到了咖啡廳,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來接頭的。我有些忍不住了:「蘭姐,怎么還沒人來啊?」

「急什么,他們可能早就來了,想看看我們身後有沒有尾巴。」

話才說完,就見坐在我們旁邊桌上的一對年輕的戀人回過頭來,朝我們一笑:「我們已經來了,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接著起身,和我們坐在了一起,看來是早就來了。

柳若蘭道:「請問你們是什么人,約我們來有什么事?」

那一對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男的身材不高,但顯得很有精神,那個女的長發披肩,皮膚很白,雖說不是長得很美,但很有些神秘的氣質。從外表也看不出他們是什么人。那個男人掏出證件,在我們面前出示了一下:「我們是上海國安局的,有些事情想找你們了解一下。」

又從包里取出一些照片,「照片上的人,你們認識嗎?」

媽媽的,安全局的怎么找上我們了,王克銘才寄了一盤錄音帶過來,都還沒下文呢,可別這樣就把我們當成是他的同伙了吧。我和柳若蘭拿過照片看著。我說:「這個我認識,他叫王克銘,前二天他剛和我見過面。這個我只見過他的照片,但沒見過他本人,姓戴,是我在上海打工時一位辦公室同事的老公。另外幾個我不認識。你們問這個干什么,我們和他可沒什么關系,是他想要敲詐要挾我們的。」

「不要緊張,我們不是懷疑你們,只是了解一些情況。我們最近正在對王克銘進行調查監控,發現他這幾天和你們有過接觸,所以才把你們找出來談談。我們已經對你們的情況作了一些初步了解,不會錯認好人的。」

我松了一口氣,這樣就好。啊,媽的不對,他們對我和柳若蘭進行調查,那我們之間的事豈不是全讓他們知道了?還有我和徐可她們的關系是不是也被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會不會還被拍了照啊?電視上的安全局可都是這們的。

我問:「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對我們是怎么了解的,是不是還拍了照啊?要是有什么照片,能不能還給我們啊?」

那個女的笑了一聲:「你放心,我們只對重要目標進行跟蹤拍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對無關的其他人員拍照的。」

柳若蘭臉有些微紅,道:「你們還想了解些什么,我們又能做些什么?」

通過談話,我們知道,王克銘原來真的是一家所謂的「情報公司」的「業務員」專門搜集各種情報提供給境內外的「客戶」從經濟統計數據到各種科技專利,從各種政治內幕、小道消息到各黨政機關的人員構成和人事變動,五花八門的東西都在他們的搜集范圍之內。干這一行當的,雖說有風險,但收入也是極為可觀的。當然,這也要看情報的價值和買家的實力。聽安全局的介紹,一般的情報,每件都在幾千左右,要是有些價值的,就上萬乃至十幾萬,甚至更高。不過這也劃算,假如一家公司搞到了競爭對手的內部情報,如客戶資料,那對手失去的可就遠不止這幾萬十幾萬的「咨詢費」了。再如專利技術,一項小小的技術可能帶來的收益可能會有上百萬之多,付一點錢就能搞到,簡直是太劃算了。

本來這家「情報公司」主要從事經濟方面的情報搜集工作,也沒引起安全局的注意。現在境外勢力在國內的情報網密布,安全局的人員緊張,也沒辦法對所有的情報網進行監控,一般也只能對一些重要的目標進行調查,對於一些只搞經濟情報的組織就聽之任之了,畢竟這還不至於象搞政治、軍事情報的組織對國家安全的危害大。

不過,近段時間,這家公司的業務范圍開始涉及到一些軍事領域,引起了安全部門的注意。這主要是因為他們開始搜集一些軍事方面的動態,如我軍武器裝備方面的更新研制,軍隊的調動。另外,在技術情報方面也開始搜集有軍事應用潛力的技術。說到這,安全局的人還特別向我強調了張寧的九星公司,九星公司雖說是一家民營企業,但其所研制開發的產品中有很多都具有一定的軍事方面的用途。如九星公司下屬的一家電子廠,正在研制一種新式雷達,上報的項目是民用船載的設備,但這回樣品送檢(雷達是專控設備,即使是非軍用的一般漁船用雷達也必須經公安部門備案,並須送樣檢測,對其精度、強度都有相應的標准,總不能讓民用雷達性能比軍用的還好,那走私船還不橫行海上,輯私艇都奈它們不得了)其精度、抗干擾能力甚至可與軍用雷達相媲美,海軍也對這種產品很有興趣,民營電子廠居然設計研發出軍用級的雷達,還是出乎軍方的想象的。一些走私集團現在很想弄到這種雷達的設計資料,要是裝上這種雷達,以後就可以在海上輕易躲過海警的檢查了。九星公司的另外還有幾項技術也是這種情況,不僅可用於民用,也可用於軍事方面。此外,石中天的車禍也被懷疑與該公司有關,「氮化鎵」是軍民二用技術,既可以廣泛應用於民用的照明技術,更可應於軍事上的激光技術,境外不少機構都對這項技術表示出極大的興趣。戴王二人和九星公司的關系很密切,一個老婆是財務主管,一個女朋友是總經辦主任,雖不是直接負責技術方面的工作,但也都能接觸到公司的核心機密,一心要弄到情報的話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

據安全局的人說,這個「情報公司」還有可能是某個境外情報機關新發展的外圍組織,這樣,境外的情報機構可以通過公司來搜集他們想要的情報,而一旦人員被抓了,因為不是他們的自己人,不過是損失幾個替他們工作的「打工者」而已,不會傷其根本。安全局的人想通過戴王二人設法找到其幕後的後台老板,將這個情報網一網打盡。

柳若蘭聽完情況,問:「那你們想讓我們怎么做,是不是象我們想的一樣,給他們送假情報啊?」

「當然也不能全是假的,一開始時全都是真的,這樣,他們才不會懷疑以後的假情報了。另外,你們每回送情報之前,最好先讓我們過目,免得不小心真的有什么重要情報泄露出去。我們也順便可以加加工,迷惑一下對方。」

「那我們怎么和你們聯系呢,會不會被他們跟蹤注意了?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他們現在還只是一個外圍組織,並不是什么組織嚴密的間諜網。據我們的觀察,他們的一些手法還是很原始的,象這回用錄音帶來要挾你們就是很冒險而且很愚蠢的舉動,只要你們把錄音帶往公安局一送,他們就暴露了,情報公司也就要關門大吉了。從這點看,王克銘可能也還是剛剛干這一行,還不會想到我們會用假情報來騙他的。」

安全局的人和我們商定好了,以後王克銘來要情報的話,我們就先答應下來,至於他要的情報,安全局的人會先給我們檢查一下的,必要時進行一些「加工」至於以後我們和安全局的聯系,就和他們二個單線聯系了,我們只知道男的姓陳,女的姓李,至於名字,他們不說,我們自然也就不問了。有些事,還是少問的好。最後,他們還告訴了聯系方法,和一些必要的反跟蹤技巧什么的。

分手時,那位陳先生對我們說:「沒什么事的,你們就當是在玩游戲一樣好了。別以為電視里的間諜一個個都那么厲害,其實大多數的還是和普通人一樣,也很膽小的,情報員也是人,只不過工作和別人有點不一樣而已。還有,柳老師,今天的事就不要對別人說了,包括你丈夫和你的父親。而你,葉子新同學,也不要對你姐姐說,更不要在同學面前吹牛。我們並不是懷疑你們以及你們的親朋,只不過這種事還是盡量保密的好。你們說是不是啊。」

媽的,你說的輕巧,真的會一點沒事嗎?我的心可是到現在還很緊張的,這回可是在和一個間諜斗智斗勇啊,雖說那個間諜是個業余選手,但他後面有後台啊。另外,他媽媽的還太看不起我了,我就這么愛說了,還怕我們二個泄密。泄了密對我們有什么好處,讓王克銘惱羞成怒,將我們的錄音帶公布於眾,大出我們的丑么?

以後一段時間,那個姓李的女人會和我們保持聯系,姓陳的家伙則要回上海,他們二個是專門負責這家情報公司的,現在由姓陳的在上海盯住他們的總公司和姓戴的,姓李的暫時留在這里,等王克銘和我們牽上線,等我們對「業務」熟悉之後再回上海。

現在就是等著王克銘這家伙送上門來了,都已經等了三天,他應該要有動作了。

第049章爾虞我詐

從咖啡廳出來,我和柳若蘭又到了她家里,商量下一步的安排。有了安全局的人在我們後面撐腰,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反正安全局的人說了,王克銘要什么我們就答應什么。現在柳若蘭身邊也沒有什么太有價值的東西,大多是些軍隊里的內部刊物及一些內參,安全局的那位李小姐會先來檢查一下的,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王克銘想要就直接給他好了,至於以後的情報,安全局的人也會事先為我們檢查一遍的,以免真的造成國家機密的泄露。至於我,目前王克銘還只要求我提供一些內部消息,一時還未提及技術情報,也是只管答應他就行了。

我和柳若蘭雖然感到有一些緊張,但也挺刺激的。這可是要和間諜特務玩斗智斗勇的游戲,爾虞我詐,卻又不至於弄得你死我活,現在是我們在暗處,而王克銘卻在明處。我們對他了如指掌,一切盡在掌握中,他卻還蒙在鼓里,還想著我們被他要挾了,乖乖地為他服務呢。

媽的,我們都准備好了,這王克銘怎么反而不急了?該不會發現安全局的人和我們談這話了吧。

不過現在沒什么好擔心的了,他不來惹我們,我們還巴不得呢,總不至非要讓他來要挾我們才開心吧,那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

我晚上就留在柳若蘭家了,我還要用功呢。當然,這可不是指馬上就和她上床,那我不就變成色鬼了嗎,我又不是沒玩過女人。我可還有一大堆作業沒做呢,另外下個月就要自考了,還要再復習復習,我可是還想著每門課都要在70分以上,等本科畢業時也能弄個學士學位的。

電話鈴響時,一時不防,還真把我嚇了一跳。柳若蘭看來電顯示是本地的陌生電話,看來是王克銘忍不住要和我們聯系了。柳若蘭按下免提鍵,這樣我們二個都能聽見王克銘的話了:「柳老師,這么晚來電話,沒打擾你和你的小情人的好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柳若蘭道:「你倒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我就想要你手里的一些過期的雜志,內參什么的。這些東西放在你那里也是沒一點用,我倒是有點興趣。」

「你怎么知道我有這些東西的,你是不是在跟蹤我啊?」

「我當然有辦法知道了,這你就不用管了。怎么樣,你有沒有興趣拿這些過期的廢紙換我手里的磁帶啊?里面可是有你小情人的精彩表演,還有你的名字呢。你總不想這磁帶落在別人手里吧,這可能會對你的前途不利的啊。」

「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你的好意了。你難道就不怕我去報案,你這可是在敲詐勒索,還涉嫌竊取國家機密,是要坐牢的。」

「哈哈,敲詐嘛還有些說得上,竊取國家機密就說得太嚴重了吧。你手里的那些廢紙,看起來寫著內參、內部刊物,好象挺神秘的樣子,但上面可沒印著『國家機密』的大字,也就是內部公開發行的東西,再說也還是過期的東西,和國家機密可掛不上鉤。」

「既然都過期了,你還要它干什么?」

「對你沒用,我可是可以從里面找出有用的東西來。棄之是廢,用之是寶嘛。實話告訴你,我可是開『情報公司』的,就是專門從這些舊報紙里找情報的。」

「情報公司?這么說你還和國外有聯系了,這可是出賣國家機密的間諜行為了。你就不怕我去報案嗎?」

「哈哈,你們老師還真要咬文嚼字啊,聽見情報二個字就想到間諜、特務,是不是小說電視看多了?情報二字可是中性詞。我可是專搞經濟情報的,比如報紙上登了冷空氣的消息,我就可以事先准備好一批防雨器具,到時候賺上一筆,這天氣預報也就是情報了,你能說這也是國家機密嗎?你放心,我只搞經濟情報,不會涉及軍事機密的,你不用擔心你那些破書上會弄出什么名堂來。」

「你是搞經濟情報的,怎么又看上我的書了,我這些雜志可大多都是軍事方面的東西,你能弄出什么花樣來?」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當然有我的辦法,商業機密,恕不奉告,哈哈。柳老師,怎么樣,拿一些破書就能換回磁帶,挺劃算的。」

媽的,拿了磁帶要挾我們,還對我們說這是很劃算的,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和他說了這么多,也是欲擒故縱的方法,如果答應得太快,可能會讓他懷疑的。王克銘當然也對我們玩這一套,先只說經濟情報,等我們上了鉤後,再拿出我們給他情報的證據,到那時我們就只好乖乖聽他的指令辦事了。大家還真是爾虞我詐啊。

柳若蘭道:「如果我給了你這些東西,我又怎么知道你會真地把磁帶交還給我們?」

「這個嘛,要看我們的合作關系了。要是合作愉快,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們的。現在你們也只能相信我,不然,我就算把磁帶還給你們了,你們也不放心,怕我手里還有拷貝的副本,是不是啊?」

媽的,也太狂了,簡直就是吃定我們不得不和他合作一樣。

柳若蘭道:「好,你想要什么東西?」

「夠爽快,我的要求也不高,現在嘛,就要你手頭的幾本內參,和幾本雜志。」

「那我怎么交給你?」

「你只要去超市,把東西放在自動保管箱里,然後把箱號和密碼告訴我就可以了,如果我有什么東西給你,也會通知你的。」

這他媽的倒還真是傳遞情報的好辦法,超市里客流量大,很難對送件人和職件人進行分辨和跟蹤。

王克銘又道:「好了,現在讓你的小情人說說話,他也欠我幾條情報的賬呢。」

我說道:「姓王的,你別太狂了,信不信我告訴張寧,讓她來對付你?我想憑你那點道行,還斗不過她吧。」

「哈哈,大家彼此彼此,誰也用不著嚇唬誰。我不過也就是想要些內部消息,賺點小錢,張寧財大氣粗的根本不會放在眼里。我想張寧也舍不得讓她的小情人身破名裂的吧。」

「我可告訴你,我只會告訴你幾次情報,你別指望望憑幾盤錄音帶就威脅我一輩子。」

「沒問題,我只要你高中三年能給我情報就夠了,一月一到二次,等你高中畢業,我們的業務關系就結束,我還你錄音帶。怎么樣,還算公平吧。」

「公平你個頭,我給你情報,你賺大錢,我倒要擔驚受怕,萬一張寧知道我出賣她,還不把我給殺了?公平,你他媽的也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