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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42 字 2021-01-19

這小子想追林詩怡,已是名花有主;想去追白晶晶,又每次都碰了灰,心里正不平衡呢,見我現在和林詩怡坐在一起親熱的樣子,心里就不舒服。

這家伙怎么這么煩啊,我都不想理他了,他反倒又來勾我心火,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也懶得理他,仍低著頭看我的書,就快考試了,要抓緊時間用功,這二門課都要在70分上才行,自考有規定,只有每門課的平均分在70分以上,而且累計不及格次數在三次以下的,才有資格申請學士學位的。

張三豐又道:「聽說葉大班長現在每天在練柔道,身邊美女如雲,真讓人羨慕啊。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切磋切磋,以武會友如何。」

張三豐見我還不理他,又繼續道:「怎么,葉大班長不給面子嗎,還是不敢啊。我也是為了葉大班長你好,不然的話,以後陪女朋友上街,再遇上幾個小流氓,又要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了。」

我不說話他還當我怕了他了,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我冷冷道:「你以為你有多大的面子,我不給你又怎樣。至於你的關心也免了,我會自己保護我的女朋友的,倒是張大委員每天孤家寡人的,要不要我介紹幾個女的給你認識,報紙上說了,長期內分泌失調的話,心理會變態的。」

張三豐開始還以為我怕了他,知道打不過他,不敢應戰,所以一步步地壓我,想讓我在林詩怡面前丟臉,想不到反倒被我冷嘲了一回,看林詩怡伏在我肩上笑,心中又妒又恨,「姓葉的,你別光說不練地嘴硬,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道:「是不是男人好象不是你說了算,只要小怡知道我是男人就行了,是不是啊,小怡。」

小怡臉一紅,「呸,誰知道你是不是男人了。」

我靠,我都差點被你上了,現在還害羞。

張三豐道:「你不敢的話就明說好了,用不著又想借女人作掩護,你還算男人嗎?是男人就和我來一場決斗。」

媽媽的,他還越來越來勁了,好象吃定了我一樣。我是因為不想耽誤了自考,這可關系我前途的大事,實在沒功夫和他斗這種閑氣。不過他都欺負到家了,我再不應戰的話,可就真會被他看扁了。

我道:「你用不著狂,等我忙完了自考就和你來一場決斗,時間地點任你挑好了。」

張三豐笑了一聲,「好,有種,就等你自考完好了。」

我和張三豐之間的這場決斗是遲早要來的,不過時間還是有些比我想象的早,現在我的身手還不是他的對手,張三豐勝算在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象已經看到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掙扎翻滾一樣。

林詩怡關心地問我:「小新,你別和他打了,他練過武的,你打不過他。」

張三豐得意地笑道:「是啊,如果你害怕了,只要你說一聲認輸,我可以放棄的,免得打傷了你,讓你二位女朋友心痛。」

我對小怡道:「沒事,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趴在地上認輸呢。」

我接受了和張三豐的決斗,接下來的體訓練就顯得極為重要了。我必須盡快地練好武功,就算一時還打不過他,至少也要能自保。去特警隊的事讓丁玲今天回去就和她老爸說說,也不等星期六日了,哪天談好了就去,到那里學上幾招厲害點的絕招,讓姓張的也嘗嘗苦頭,讓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被女王在地下室里刑訊供,那種非人的折磨,求生不能,只求速死的痛苦我都能挺過來,和張三豐的決斗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放學後,我就去柔道館訓練,林詩怡和丁玲自然在我身邊給我打氣鼓勁了,看我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還關心地為我擦汗揉背的。這里可是公共場合,她們這樣子,還真引得不少又妒又羨的目光。那些學姐們又想來找我陪練,也被林詩怡她們以備戰為由趕走了,引得學姐們對她們很是不滿。

張三豐還故意跑來示威,在我們面前展示他那身強壯的肌r,還把旁邊掛著的沙袋打得亂晃。

小怡和丁玲對我心里也沒抱多大的希望,見張三豐這么厲害,擔心地輕聲對我說:「小新,你打不過他的,我們不打了好不好。」

我道:「這怎么可以,現在班里的同學都知道我和張三豐要決斗了,我要是中途退出,那多沒面子。我寧可被打倒在地,也不會屈辱地不戰而降。你們也不希望你們的男朋友這么沒用,給你們丟臉吧。」

丁玲道:「小新,你晚上就和我一起去我家,別等我爸生日了。我讓我爸爸給特警隊打個招呼,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到特警隊去訓練了。」

我問:「不知道特警隊里有沒有警花啊,啊,干嘛擰我。」

丁玲嗔道:「你又動什么歪腦筋了。」

我叫屈道:「我身體弱嘛,要是和男警察過招,還不被他們摔死啊,要是和警花過招,危險系數總要小一些的。」

小怡也c嘴道:「你這人最花心了,以後我們也要和你一起去,要好好看著你,不然你又會動壞心的。」

第082章借花獻佛

從體育館出來時,天色已不早了,因為晚上要去丁玲家,所以我給姐姐她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免得讓她們等我。林詩怡還搶過我的手機,跟姐姐說我晚上也不回去了,就住她家里。我心中暗暗叫苦,她顯然是在向李如雲、徐可她們示威,可倒霉的可還是我,回去免不了被徐可她們說上一頓了。

雖然平時也經常上丁玲家騙吃騙喝的,她爸媽也都對我不錯,但今天我是有事相求,總不能再空著手上門吧。丁玲自然堅持不讓我買什么禮物,可我也不能就真聽她話,讓她父母說我不懂人情世故,寧可送禮之後再拿回禮的。就象每年我和姐姐到林詩怡家,拿的紅包可比送的禮還多多了。

最後還是林詩怡出了個主意,由她到她爸爸的酒櫃里拿上二瓶好酒,丁玲的老爸喜歡喝酒,一定對他胃口。反正小怡老爸有的是錢,加上也喜歡喝上一點,家里的酒櫃里可放滿了好酒,拿上二瓶也看不出來。

我們三個一起先去林詩怡家,她去偷酒,我們在客廳里等著。林媽媽拉著我手,對我問長問短的,問我在香港怎么病了,現在好了沒有。說話間,小怡已拿了酒出來,對她媽媽說:「媽,今天我和小新去丁玲家,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小怡她媽看小怡怡拎著一個紙袋,里面是二瓶存了有十年的茅台酒,還有一瓶從法國帶回來的香檳,問:「你這是去吃飯,還是去送禮啊。這幾瓶茅台可是你爸爸的寶貝,你就這么偷著拿出去了,小心被他知道了罵的。」

小怡道:「酒櫃里那么多酒,他喝得完嗎,只要你不說,爸爸不會知道的。」

「誰說我不知道了,小怡,你好大的膽子,敢偷我酒去送人,有什么事,從實招來。」

我們運氣真差,小怡的爸爸剛回來,就撞上了,人贓俱獲。

小怡是家里的公主,才不會怕他呢,「你有這么多酒,拿二瓶有什么,我這是送丁玲她爸爸的,有事讓他幫忙。」

接著又把我要和張三豐決斗的事說了一遍,小怡的爸爸拍拍我肩,「行啊,小小年紀就知道爭風吃醋了,比我們那時候可厲害多了。」

我道:「這個當然了,林叔叔,聽說你和阿姨還是小怡的外公看上的,主動介紹給你,你當時還嚇得連手都不敢牽一牽,還是阿姨主動的呢。」

小怡的媽媽笑罵道:「小新,大人的事也敢來管啊,小心我不讓小怡和你在一起了。」

我還沒說,小怡就道:「媽,你說什么啊,誰說我不和小新在一起了。」

小怡的媽媽道:「好好,我不說行了吧,才說你小新一句,你就心疼了,連媽的話都敢頂嘴。」

最後,還是林詩怡的老爸開車送我們去丁玲家,連林詩怡她媽也一起去了,不然的話,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這下倒好,變成林詩怡一家去作客,而我卻成了附帶的客人了。當然了,林總也有他的打算,可以借此機會和丁玲的父母拉好關系。丁玲的父母一個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一個是稅務局的局長,就算林總不想偷稅漏稅什么的,和他們搞好關系也是有利無弊的事,至少不會有人故意來公司挑刺什么的。不然,要是三天二頭有稅務局的人來查賬,派出所的人來查治安,煩都煩死了,還怎么開公司。雖然目前並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但也是有備無患的好。丁玲先給她媽媽打了電話,要她多准備些飯菜,不然客人來了飯菜不夠可就沒面子了。

到了丁玲家,丁不三丁局長道:「林總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到我這個窮地方來作客?」

林總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可是大義滅親,來向你這位公安局長來報案的,我的寶貝女兒偷了我的好酒要來賄賂你呢。」

丁不三道:「這事新鮮啊,丁大小姐有什么事要賄賂我啊,要賄賂也是你林總吧。」

丁玲道:「小新想到特警隊學武功,想開開你的後門。」

接著又說了我要和張三豐決斗的事。

丁不三道:「你小子人不大,追女孩子的本事可不小啊,左擁右抱。怎么,現在遇上了情敵,要討救兵了嗎?」

我道:「丁叔,這個忙您可一定要幫的,不然,我要沒面子,您老也面上無光啊。」

丁不三笑道:「好小子,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了?」

我道:「丁叔叔,聽說你以前和張副市長也是情敵啊,後來還教訓過他,我這也是向你學習嘛。」

我這也是聽丁玲告訴我的,當初丁玲爸爸高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而是當了警察。那時當警察的要求自然不象現在這么高,只要政審通過,身體好就行了,高中生都還算是文化水平不錯的了。自然,後來他也通過函授先後拿到了大專和本科文憑,其實工作這么忙,也沒真正去上過幾節課,但文憑還是照拿不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什么都要講究年輕化,知識化,沒文憑就要下崗,就算你真有本事也不行。丁玲的媽媽倒是正牌的大學生,雖說不是北大清華的名牌,讀的是浙江財經學院,但在省內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和她稅務局的工作也算是專業對口了。現在的稅務局可是油水部門,聽說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年收入都不下五萬的,每個月拿的錢都弄不清是以什么名目發的了。當初進稅務局的時候,不少人還都是一些財稅中專的文化,現在可就算是財大畢業的也別想進了,編制不夠,都有六七年沒再招過人了。丁玲的媽媽因為是正宗的本科生,所以現在才能升到局長的寶座,雖然是區局下面的一個分局局長,但實權可一點不小,還兼著區局副局長的職務呢,聽丁玲說,馬上就要升區局的局長了,報紙上都已經公示過了,這也就是個過場,一般情況下,能在報上公示的話,這位子也就算是可以坐定的了。

丁玲的爸爸和媽媽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她媽媽當時是從家里坐火車回學校,而她爸爸正好也去杭州出差,二個正好坐在一起,都是年經人嘛,說著說著就認識了。丁玲的爸爸對她媽媽可算是一見鍾情了,可旁邊幾個小流氓也看上了丁玲的媽媽,對她風言風語地調戲。丁玲的爸爸當然看不下去,英雄救美,和幾個流氓大打出手,當時他穿著便衣,火車上的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流氓之間打群架呢。丁玲的爸爸是警察,自然練過些身手,把幾個小流氓打得跪地求饒才住手,車到杭州,幾個小流氓被交給車站派出所,也算他們倒霉,當時正是嚴打時期,這一進去,可就正撞在槍口上了,都從重從嚴處理了,也不知最後被判了多少年。有了這次關系,丁玲的父母就算交上朋友了,丁玲的老爸一有空就往杭州跑。局里的人也知道他的愛好,凡是有去杭州出差的機會也都讓他去。出差可不是什么美差,可丁玲老爸還是搶著要去,樂此不疲。

張三豐的老爸和丁玲的媽媽當初是高中同級不同班的同學,也算是校友了,當時也在杭州上學,讀的是淅大機械專業。丁玲的媽媽想當初也是迷倒芸芸眾生的大美女,自然也引得張三豐的老爸動心,高中時沒有追到手,到了大學還是緊追不放,一有空就往丁玲媽媽學校跑。丁玲的媽媽對張副市長可沒什么好感,當初的張副市長可也是以風流才子自居,在高中時就弄大了一個女同學的肚子,最後當然是花錢打胎了事。張副市長的老爸當初也是個大官,這才壓住了此事,不然早被學校開除了。在大學里張副市長也不甘寂寞,身邊也有幾個女朋友,當時還是八十年代,人們對男女之間的關系可沒現在這么開放,丁玲的媽媽自然對張副市長看不起了。以前是苦於沒有擋箭牌,別的男生知道姓張的有後台,加上他又會幾下拳腳,在有幾個丁校花的追求者被打跑了之後,再沒人敢和她約會了。現在認識了丁玲的老爸,底氣可就足了,對張副市長的糾纏不予理睬。

張副市長知道有了新的情敵後,打了個機會把丁玲的爸爸約了出去,先是想用家里的地位壓,後又用所謂他和丁玲媽媽的關系誤導,好象他們之間已有了什么樣親密關系一樣,後來又說二人之間的文化差距,一個是大學生,一個只不過是一個小警察,是配不上她的。在前者都未見效之後,就圖窮匕現,想用拳腳步對付。丁玲的老爸當時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又是習武在身,怎能忍住這口氣。結果可想而知,張副市長雖然學過一些武,可又怎么可以和刑警隊的人比,那可是整天的凶手歹徒打交道的,下手可重著呢。張副市長後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好。

為了這事,丁玲的老爸還受了處分,借出差之機談兒女私情,這可是能上綱上線到作風問題的,在當時可是個不得了的罪名。幸虧丁老爸當時工作能力突出,是隊里的絕對骨干,加上這事還是張副市長先動的手,這才大事化小,只給記過的處分了事。不然,張副市長的老爺子可是壓著要把他開除出公安隊伍的了。但這個處分還是對丁玲的爸爸有些影響,憑他的能力,要沒這處分,現在早該是正局長了。而丁玲的媽媽現在也才升到區局的位子上,她的一些校友有不少前二年就已經是各地的局長了。

這是我下午聽丁玲說的,而丁玲又是在酒桌上聽來的。丁不三的老戰友、老部下有時候湊在一起聊起往事,談到丁局和張副市長的風流宿怨還是又笑又氣,都贊丁局當初教訓得好。現在的張副市長還是風流韻事不斷,聽說在外面還養了二三個小蜜,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張副市長的後台硬,在中央、省里都有人給他撐腰,下面的人也沒辦法,只好開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不然沒把他弄下台,自己的飯碗倒先沒了。聽說明年張副市長有望升正市長,甚至有可能到省里去,大家都巴不得他早點走呢。現在對地市一級的領導一般都實行異地為官制,張副市長要是扶了正,也不會是我們這里的市長了。

丁局笑道:「小鬼從哪聽來的,又是小玲告訴你的吧。我可告訴你,去特警隊可以,但你和張,張三豐的事可別和我扯在一起啊,不然傳到某個人耳朵里,還以為我要借小孩子的事間接打擊報復呢。」

我說:「這個自然,我只不過是想在特警隊里練練武,和您又怎么會有關系呢,這人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我心想,你心里當然也是巴不得我好好教訓張三豐一頓了,總不能長他人志吧。我以前就奇怪張三豐怎么不追丁玲,丁玲可是要比林詩怡還美些的,原來其中還有這層關系啊。

第083章把酒言歡

丁玲的老爸不愧是老公安了,做事就是干脆,馬上就給幾個老戰友、老部下們打電話,只說是生日快到了,請他們來小聚一下,就算是提前過生日了。他現在是局長,過生日也不能太張揚了,免得人家借此機會送禮什么的。我想,要是丁玲的父母生日都弄個酒宴的話,上門的人一定是絡繹不絕,紅包更是不用說了,來的人只愁送不進紅包,要能送進去的話,回報可就比紅包大得多了。

丁局長看我笑眯眯地,也笑道:「你可別想歪了,我是看著有這二瓶好酒,又有小怡爸媽在,就提前過過生日,大家熱鬧熱鬧。你的事我待會有空給你說說,能不能去可不能保證。現在警隊剛分來一批新學員,都在特警隊集訓呢,你要擠進去,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我道:「明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些話就不要說出來了。有您一句話,哪有去不了之理。」

我心想,你這么干脆就答應,還立馬就叫老戰友部下來喝酒,其實心里還不是也想借我之手教訓一下張副市長,上回我沒讓張公子如願當上班長,你心里一定也在暗爽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