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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11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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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訴訟請求

今天是星期三了,姐姐去法院遞交訴狀,李如雲、徐可、章敏她們也一起跟著去,給姐姐壯壯膽。股票期貨自然也就沒人看盤了,不過這也沒什么,股票都還在跌著呢,我們現在是要吸籌,說句會讓別的股民罵的話說,就是巴不得跌得越低越好,好讓我們撿到便宜籌碼。

因為外婆去世已經快滿20年了,所以姐姐她們必須盡快交上訴狀,以免過了期限,不然的話,法院都不會再受理這個案子的。我們這里算忌日都是按農歷算的,外婆是y歷十月初十去世的,折成公歷的話應該是11月份,今天是10月22日,也就是說我們還是趕上了這趟未班車的。

現在家里有這么大的事,我也就沒去特警隊訓練,直接回家打聽消息。林詩怡和丁玲現在跟我可是跟得緊著呢,生怕不小心又從哪冒出個情敵來,加上又關心姐姐的事,也都和我一起回家。

回到家,姐姐她們都已經到家了,不過看樣子好象並不怎么高興。小怡問姐姐:「姐姐,你們的狀子遞進去了沒有?」

姐姐點了點頭。小怡又問:「那姐姐你怎么還不高興的樣子啊?」

我暈,苦笑道:「林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打官司很好玩嗎,還要高高興興的啊?」

打官司本來就不是什么令人高興的事,何況這個案子還是姐姐告她舅舅,姐姐雖然口口聲聲要和舅舅斷絕關系,但這份血緣關系並不是說斷它就真能斷的,姐姐的媽媽死的早,舅舅是姐姐在這個世上的唯一親人了,但想不到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怎不讓姐姐心痛。

章敏道:「案子是遞進去了,但人可是被氣出來的。」

我奇問:「為什么,不就遞個訴狀嗎,有什么好氣的?」

章敏道:「你知道我們今天去法院遇上了誰,訴狀又交到誰的手里。」

我一想,道:「肯定是那對狗男女了,那個臭女人不是說她兄弟是法官嗎,你們不會這么巧,把狀子交到他手里去了緊?」

章敏一笑,道:「小鬼今天倒是蠻聰明的嘛,一猜就中。」

這有什么,你的暗示都這么明顯了,我要再猜不中倒是真見鬼了。

姐姐看我一眼,道:「說話文明些,不要出口成臟。」

我道:「啊,我說姐姐的舅舅是狗男女,那不是連累我親愛的姐姐也成了小狗了么,真是該打。」

姐姐忍不住一笑,道:「你才是小狗呢。」

我又問章敏:「那對,啊,男女又說了些什么?」

章敏道:「這個還能有什么好話的,還要我再說一遍嗎,你不會自己想啊。」

章敏是不想再重復那些難聽的話又惹姐姐傷心。聽章敏說,姐姐的那位舅媽的兄弟還是那家法庭的庭長呢,據說還兼著區法院副院長的頭銜,可能是為明年轉為正院長作准備吧。這位未來的大法官大院長一開始還拒絕受理姐姐的訴狀,理由自然是訴訟時效的問題。他說外婆去世已經過20年了,已過了訴訟時效,法院不再受理。舅舅舅媽居然還幫腔作證說外婆去世確實已經過20年了呢。為了這幾十萬的家產,他們還真是利令智昏啊,連外婆的忌日都想改的,硬要在y歷還是陽歷上糾纏,要是按他們的說法,外婆是10月10日去世的話,到今天就真的過了時效了。最後,直到姐姐責問他們有沒有給外婆上過墳、做過周年時他們才稍覺羞愧地不吭聲了。

然後,舅舅他們又胡攪蠻纏了一陣,目的無非是想證明姐姐是早在二年以前就知道房產的事,現在才提出來,就是已過訴訟時效。而那位庭長大人,也就是舅媽的兄弟也明顯偏袒,故意刁維,居然要姐姐先拿出能證明她確實是最近二年才知道房產被侵權的證據,然後法院才能受理這案子。他們的用心很y險,是想拖過外婆的忌日,以達到超過20年時限的目的。

姐姐當然咬定是剛剛才知道侵權的事,這是我們必須堅守的底線,決不能後退半步。並據理反擊,按照民事訴訟法的原則,起訴時只要符合下列四項條件,法院就必須受理案件的:原告是與本案有直接利害關系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有明確的被告;有具體的訴訟請求和事實、理由;屬於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訴訟的范圍和受訴人民法院管轄。現在我們已經證明是在20年的時效之內,如果你們認為我們已過二年的訴訟時效,按「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就應該由你們提供證據,否則就應該視為符合訴訟前提。另外,現在對於訴訟時效的問題已成為原被告雙方爭執的焦點問題,法院在無法作出確切判斷的情況下,是應該先予受理案件,然後再在審理過程中,進一判明情況,而不應該作為受理與否的先決條件。

舅舅他們心里自然是極不希望法院受理這個案件,只要再過一個月的話,我們就算再想告他們都會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了。那位法庭庭長是舅媽的兄弟,當然也是站在舅舅他們那邊,推三阻四地不想受理。

由於姐姐和舅舅起了爭執,引來不少人圍觀,其中自然有不少是當地人,多少知道一些內情的,紛紛為姐姐打抱不平。其中幾個可能也是來打過官司的,而且還可能受過法官老爺的不少氣,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見姐姐被故意刁難,出於義憤,也和舅舅他們爭執起來。現在有一些法官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怎么好的,「拿了原告吃被告」「權大過法」「人情大過法,關系可抵刑」「贏了官司輸了錢」是老百姓對某些法官老爺們的評價,雖然這話有些太過偏激,但卻也是現在的真實國情,無須諱言的。我們的一些法官素質亟待提高啊,這不僅僅是法律業務水平的問題,最主要的是要真正樹立起為人民服務的思想,而不是只停留在口頭上。

舅舅、舅媽和那位大法官老爺被一幫人圍著批斗,也頗為尷尬難堪。尤其是現任法庭庭長,未來的區院院長大人更是氣急敗壞,威脅著要讓法警將大家趕出去,但他也只能說說而已,四五個法警對四五十個義憤激動的群眾能有多少作用可是大有疑問的。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有一個人帶頭說起在打官司的時候受到的不公待遇,就會引得大家都有了共鳴,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上火,要不是姐姐苦勸大家不要沖動,說不定法院的牌子都會被砸了的。

所謂眾怒難犯,法官大人見事情有失控的危險,只好高效率地受理了我們的訴訟狀。由於是法庭的庭長親自接的訴狀,等於是當場立案一樣,省去了「七日內立案,並通知當事人」的程序,法庭當場就發給了姐姐《受理案件通知書》由於被告,也就是舅舅也在場,又節省了不少時間,《應訴通知書》及訴訟狀的副件也是當場送達,立馬讓舅舅簽收,不然的話,光是送《應訴通知書》就可能要花上五天,答辯狀又是十五天之內完成,一來一去至少省下十天時間。我們現在是占了理,舅舅他們自知理虧,當著這么多人還真有些丟面子呢。

訴訟可是勞心勞神又折磨人的事,案件的受理還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正式審理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作呢。看今天只是遞訴狀就這么受刁難,接下來還不知會怎么樣呢。舅舅他們今天之所以會在法庭出現,當然也是在為訴訟打點交道,法庭的庭長就是舅媽的兄弟,你說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不過舅舅他們也有些失策,不應該到法庭去的,有什么暗箱c作不能在家里說,非要跑到法庭去,是不是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有親戚關系啊,現在倒好,如果最後的判決結果對我們不利的話,旁人也都會不服的。

丁玲聽完章敏的介紹,道:「那個法官是姐姐舅媽的兄弟,按道理就應該回避,不能再參加審判的。」

看來她還真回去向她老爸補習過一些法律常識,連回避制度也讓她知道了。

我道:「他是法庭的庭長,過些日子就要升官當法院院長了,底下的人當然都要拍他馬p,聽他旨意辦事,你說他回不回避有什么區別?」

丁玲又道:「那我們就不要到他那里去告好了,我爸爸和市院院長關系很好的。」

看來現在的人覺悟還真是個問題啊,遇上什么事,不是想著靠法律,而是想著靠關系,這就是現實情況啊。

我道:「看來你的法律常識課還是沒補好,沒聽說過『原告就被告』嗎?再說了,現在的標的物是不動產,是由不動產所在地法院進行地域管轄的。還有,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後台的,是張三豐他爸爸,總不能為了這點事讓你爸爸又和張副市長鬧矛盾吧。」

這官場上的東西還真復雜啊,想要往上爬就要靠關系才行。

姐姐房產所在的那個鎮是去年被市里劃定為風景旅游區的,本來是市下轄的一個縣的建制鎮,今年「撤縣設區」就變成了新區的一個鎮,但是財政管理權限卻被市里收為專管,由張副市長負責抓點工作。現在為了這個鎮的事,弄得市里和區里都有矛盾了:說它是市里的吧,從目前的編制上來說,行政區劃還是屬於區里的,人員管理、道理交通、學校、政府工作人員都是區里管理的;說它是區里的吧,區里又管不了財政收入,財政預算和財政收入都是歸市里管的,區里一分錢都拿不到。於是,這個鎮就變成了「三不管」地段,市里區里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由於這是張副市長抓點的,市里區里不管的結果就是最終變成了張副市長的自留地,在這塊地面上,什么都由他說了算。張副市長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培養自己的勢力了。現在旅游可是很賺錢的產業,這個鎮作為風景旅游區,每年的財政收入可是相當可觀的,現在由張副市長一支筆負責,權力可是相當大的。

當官的當然都想要往上爬,這就需要有政績,想要有政績就必須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須要有錢才行。張副市長現在控制了這個鎮,就等於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點什么事只要他簽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別人眼色的,還沒人敢對他搞審計什么的。象去年市里辦什么文化節,張副市長大筆一揮就花了二千多萬,有錢好辦事,文化節自然是紅紅火火的,這份政績自然就是張副市長的了。有了政績,張副市長就有了升遷的資本,聽方小怡說,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現在也就四十出頭,正是一個人仕途最得意的時候。

鎮上的不少人現在都是張副市長的親信,這位法庭的庭長大人就是攀上了張副市長這棵大樹,也快跟著往上升一升了。還有前幾天我們遇上的那個警察,聽說他老爸就是那個鎮的鎮長,難怪說什么局長來了也不怕,原來最上頭也是有張副市長作後台啊。那天他可能是還認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還有些顧忌,不然的話,恐怕我真的會被他弄進去關上二天的。

這些東西我還是聽丁玲說給我聽的,她則是從她爸爸那里聽來的。有了這方面的顧忌,我們也不能再牽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r強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強實力。法律並不總是保護弱者,舅舅他們明擺了是在侵占姐姐的家產,我們卻還要為爭回自己的權利而費盡波折,受人氣。這回是我們運氣好,如果真過了20年的時效,法律就會對我們不理不睬,棄我們於不顧的。

第113章接風洗塵

轉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國統一的自學考試的日子。

現在想要在社會上生存實在是不容易的,干什么工作都要有文憑。由於競爭激烈,供過於求,引得一些用人單位的標准也越來越高,有時甚至到了離譜的地步,「本科清潔工」「碩士接待員」什么的都有,簡直是對文憑的嘲諷,是文憑的變相貶值。這種就業形勢也迫使這二年的考研熱一直升溫不下,沒辦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讀書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嗎,誰也不想大學畢業就失業吧。

我當初也是出於生存壓力,才上高一就參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點參加工作的話,就能給姐姐減輕一份壓力。說實在的,誰不想輕松快活啊,我也想和別的同學一樣,放了學可以輕輕松松的玩一下。當初報名的時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幾個月之後,我的財富就積累得這么快,現在光是我的個人賬戶都已經有20萬了。就算我以後參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資了。

考試還是很順利的,真可謂是下筆如飛,不加思索,信手拈來,自我感覺極佳。這可並不是我狂,主要是報的課程都很簡單,一門老馬的哲學,一門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記就不怕過不了關,這二本書我都看了有十幾二十遍了,如果再過不了,我不如一頭撞死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丟臉。

林詩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無聊賴的等著我呢,見我出來不由道:「你怎么這么慢才出來啊,想等死我們啊?」

我不服氣地道:「我這還慢啊,考試時間可是有二個半小時的,我才用了一個小時,你們還嫌慢,以為我是超人還是天才啊。」

我心想,我還真不想要你們等呢,待會還有張寧和方小怡要來,有你們二個在場,說不定又要爭風吃醋了,二女相爭男者傷,倒霉的還不是我啊?

林詩怡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個交卷的。」

我倒,你這是存心來氣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開考半小時鈴聲剛響就交卷的,你能拿他來和我比嗎?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個小時就考完。」

我道:「你們存心氣我是不是,有本事你們自己去考考看。」

林詩怡道:「我會象你啊,好好的大學可以上不去上,倒來考自考,我吃飽了撐的啊。」

她當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學,她老爸的錢也夠她一輩子也用不完的了,對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學,有沒有文憑對她未來的生活都沒有太大的意義,照樣當她的董事長。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瘋了不可。現在貧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級分化越來越嚴重,一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已經開始醞釀出一種仇富的心態,綁架勒索之類推針對富人的惡性犯罪也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我們這里是經濟發達地區,年人均收在全國都是排在前幾名的,公務員的工資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聽說將近五萬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務員的話,一年收入就是十萬。象丁玲的媽媽是地稅的分局局長,一年收入就有七八萬,車子也不用自己買,理所當然地有公車接送,現在聽說還要搞什么用車改革,地稅局凡是正式編制的人員,也就是國家公務員吧,幾乎每個人都已經買了或正打算私家車。但與此同時,一些下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凄涼多了,象小麗一家三口人,現在就靠小麗媽媽當鍾點工掙點家用,一個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來也就五六千,連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能讓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國家的主人嗎,公務員不是人民的公仆嗎,怎么現在仆人的工資倒比主人的工資高得多,這是怎么回事?一樣是付出勞動,對社會的貢獻相差就真的有這么大嗎?這些牢s當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隨便亂說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動了,但壓在心里還真是不痛快啊。

我們三個邊說邊走,已到了考場所在學校的門口,一眼就看見張寧的寶馬停在路邊。

張寧和方小怡看來已經來了有一會了,因為怕打擾我考試,就在學校外面等我,見我們出來就亮了亮燈,方小怡還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們來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個手機通知我一下,我好來接你們。」

方小怡笑道:「我怎么敢驚動你的大駕啊,打你手機還被人掛了呢。」

自學考試的教場紀律還是很嚴格的,手機什么的都不許帶進考場,不然就按舞弊論處。我進考場前,林詩怡把我的手機暫時保管了起來,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機時,正好是林詩怡接的,見是情敵的電話,就給掛了。我看了林詩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么樣呢。

林詩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興,小嘴嘟得老高。現在我時不時地會有新的女友冒出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漂亮,令她們又妒又惱,更感到了一份威脅。女孩子天性就是愛吃醋的,何況林詩怡和丁玲又是從小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被寵慣了的,看著別的女孩子身邊都是男朋友百般討好,而她們反倒還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里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時候我也經常在想,讓這么多的女友陪著我一個,我會不會有些太自私了。雖然和章敏她們談過一次心,讓她們的心結稍解了一些,其實我自己心中還是有些結的,只不過我是男人,有這么多女人陪著我,再要訴什么苦,就顯得有些得了了便宜還賣乖了。

我對張寧道:「寧姐,幾天不見,你可又漂亮多了。」

張寧笑道:「你這張嘴就會哄人開心,這些天怎么也不來上海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我道:「哪能呢,我可是做夢都想著姐姐你呢。」

林詩怡聽我說的r麻,禁不住哼了一聲,惹得方小怡也不由笑了起來,對張寧介紹道:「這位是林詩怡,和我名字差不多的,這位是丁玲。」

張寧道:「二位妹妹長得好美啊,怪不得小新有了你們,就把我們幾個給忘了呢。」

林詩怡道:「我哪有你們美啊,小新要忘也是忘了我,怎么會忘了你們呢。」

張寧本意想和林詩怡打好交道,可無意中又說中了林詩怡的痛處,林詩怡本來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頗為自許的,可偏偏眼前張寧、方小怡、丁玲三女都比她長得美,張寧這么說,不是在揭她的痛處嗎?

我見氣氛不是很好,忙c問:「寧姐,你這次來打算住幾天啊?」

張寧道:「怎么,我才來你就想著要我走了啊?」

「怎么會,我可巴不得姐姐你多住幾天,我好陪陪你嘛。」

方小怡道:「我們這回可真的要多住幾天了,就怕你是口是心非,不想要我們多住吧。」

張寧這次陪了是來看我之外,還要順便回家住幾天。不知道她老媽是不是也學章敏她老媽一樣,把張寧叫回來是讓她相親的啊。不過憑張寧的條件,根本就用不著這么老土的辦法,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被這些潛在的情敵知道是我搶了他們的心上人的話,我不會打成r醬才怪呢。

現在時間還早,考試是下午二點開始,現在也才三點多一點,離晚飯時間還早著呢,但張寧她們卻連午飯都還沒吃過呢。張寧她們是上午就出發的,本來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發生了車禍,弄得平時三個多小時的路程開了六個多小時,整整多了一倍時間,高速公路不高速,還不如走國道快,但買路錢照收不誤,連對不起都不說。

我心痛地道:「那你們怎么不先去吃飯,還在這里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這樣瘦法的嘛。我打個電話回家,讓雲姐給你們准備點點心,可別把二個大美人餓壞了。」

張寧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鍛煉的,身上根本沒什么贅r,減肥二字用在她們身上可不符合實際,只能說是瘦身了。

張寧道:「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關心我們。你也不用麻煩家里,我們在外面順便吃點就行了。」

其實開車回家也就幾分鍾的路,比在外面吃更順便多了,張寧不過是不想去李如雲家,不想面對著幾個情敵,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卻還要有說有笑的。張寧身為一家大集團公司的總裁,身價過億,平日孤芳自賞,一般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機緣巧合,加之我的異能作用,再要她和別的女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難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