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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12 字 2021-01-19

附言:近來的更新速度慢下來了,主要是近來事情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閑的時間寫小說了。年後我調動了工作崗位,工作壓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排得滿滿的了:三月四月要應付各類年檢年審,如工商年檢、稅務年檢、匯算清繳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類保險、勞動合同簽證、勞動用工年檢;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審核;九月是注會考試。前幾天剛參加過繼續教育培訓,雖說最後是開卷考試,但三天的時間還是不能少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必須先解決了生計問題之後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寫小說的。

前二天培訓,聽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說,開發區財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員的最低收入是12萬,領導級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說了;其他財政局的收入雖少點,但最少的也都在7萬以上,而且今年還要再加工資。老師對此也是很不平的,論學歷她是本科畢業,那些財政局的不少還是財稅中專的呢;論業務水平,她是注冊會計師加注冊稅務師,平時也是她給財政局的人上課,但收入卻只不過是人家的1/3。說的什么「人民稅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但我們看到的卻只是用在給他們加工資、建大樓上面了,是不是就他們是共和國的「高等公民」而我們是「草民」真正這國家創造財富的人工資反倒不如替國家花費財富的人。說什么高薪養廉,人心是不會知足的,去年我們這里某個區的教師還曾集體罷過一天的課,原因是該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是7萬,而他們這些享受公務員待遇的老師工資只有4萬,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問一問這些教師,他們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崗工人比啊?

當然,老師也說了,這是發發牢s,對於這種現象我們只能默認,接受這個現實。不然又能怎么樣,難道去跳樓啊?我們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設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有專業在手就不怕沒飯吃。雖然還是不能和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務員比,但總能多拿點錢的,做人為什么,就是為了錢,什么為社會做貢獻,全是廢話。

所以,我也要開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學習上,下個月注會考試報名,九月份考試,算算時間也並不是很多了。注會考試每年的通過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國最難考的證書之一,不花精力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也是生活出來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參加工作的朋友們工作順利,而還沒有參加工作的同學們努力學習,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也是很勢利的,沒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難生存下去。我現在勉強算是個灰領吧,比藍領好點,又比白領差點,為了改變一下生活狀況,就必須多考證。

當然,書還是會堅持寫下去的,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種自我調節吧。所以我的小說的風格是比較輕松點的,總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寫小說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時,也免不了發表一些對現實的個人觀點,這也是一種宣泄情緒的辦法,不敢說就完全正確,只是個人的淺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當之處,也歡迎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

我們的這位張市長在報紙和電視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時不時的總能看到他的光輝形象和重要講話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體制下,一個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樣,能不能往上爬都並不完全是由下面說了算,而是要上面說了才算,只有上級看中你,認為你是可培養和提拔的,你才會有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領導面前多亮相,而對於張副市長這樣級別的領導來說,要想讓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績,就要靠多在報紙電視上宣傳。當然,上面也還要有關系,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後台」這樣二下相助才會步步高升。

聽說明天為小麗動手術的外國專家是在國際上有名的胸外科專家,這次二院重金請他來作學術交流,並進行教學手術,也是想讓二院在省內外擴大知名度。現在醫院與醫院之間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將會直接關系到醫院及至醫生的收入。而張副市長此時來「送溫暖」自然不僅僅是為了給醫院做廣告,主要還是想借此機會多宣傳自己貼近群眾,關心下崗職工家庭困難的形象。這二年就業開勢嚴峻,下崗工人的生活很困難,甚至出現了一些貧困家庭以撿菜葉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員大吃大喝、貪污腐敗的事不斷在報上曝光,這種對比更讓人心理不平衡,已經有人對這個社會還是不是社會主義提出了重大疑問。政府對於化解這種具有潛在爆發力的思潮很重視,下大力氣增加就業機會,並注意解決低保和困難家庭的實際困難。不過張市長的表現似乎也有點太積極了,搶了別人的風頭,象送溫暖之類的活就應該是民政局干的,他這樣做有點「撈邊界」了。

我們轉身想走,小麗的媽媽叫住了我們,轉頭對張市長道:「張市長,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從江里救起來的小英雄,他們姐弟還給小麗捐了不少錢,這次小麗能有這個機會動手術也是他姐姐介紹的。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張市長,你要讓報紙電視多宣傳宣傳這樣的好人好事啊。」

張市長點點頭,對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兒子是同班同學。你的事跡我在報紙上都看到過了,小伙子見義勇為,精神可嘉啊。聽小麗媽媽說,你不但把學校發的獎金捐助了,還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萬多,很難得啊。」

又對陪同的院長道:「他姐姐是葉子欣吧,聽說是你們醫院的院花,什么時候讓我也驚艷驚艷啊。」

院長陪笑道:「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市長身體這么好,這些年都還沒到我們醫院好好休養過,有空的話請張市長一定好好來檢查檢查,可別工作太勞累忙壞了身體啊。」

張市長笑著點頭,「一定,一定。」

又對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媽當年長得很象啊,長大了也是個大美人啊。」

丁玲的媽媽當初還被張市長追求過呢,可是丁玲的媽媽最後卻選擇了丁局。

丁玲見張市長心情不錯,道:「張市長,昨天的報紙不知您看了沒有,我們想辦個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給我們登記。」

張市長對我道:「我看過了,小伙子還是很有些想法的嘛。」

轉頭對一個胖子道:「老王啊,人家這可是告狀告到我這里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

那個胖子原來還是民政局的局長啊。

王局長對張市長和我們解釋道,他們之所以沒有給我辦理登記,主要是考慮我們准備籌辦的基金會和現行的法規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根據的是國務院1988年頒布的《基金會管理辦法》和我國《捐贈法》的條文。前者規定:「基金會可以將資金存入金融機構收取利息,也可以購買債券、股票」;後者規定:「公益性社會團體應當嚴格遵守國家的有關規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則,積極實現捐贈財產的保值增值」中國人民銀行於1995年又頒布了《關於進一步加強基金會管理的通知》明確規定:「基金會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須委托金融機構進行」「基金會不得經營管理企業」而我們的基金會卻是准備進行商業動作來實現盈利,通過盈利部分來進行公益事業的捐助活動,雖然目的是公益性的,但過程已近似於經營管理企業了,只不過沒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義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釋道,上述的規定主要是針對具有官方或半官方性質的公益性基金會,其資產全部或絕大部分是由公眾捐贈,也有國家劃撥的部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基金會的資產並不是其自有的,只不過是公眾出於對其官方或半官方性質的信任,將自己的資產托付給他們,由他們代行公益活動。既然這些資產並不是他們自有的,當然也就無權對其進行什么風險性投資,而只能委托金融機構來進行保值和增值。而我們准備組建的三葉草基金會,其資產將全部是由我們個人出資,並通過商業運作來產生利潤,這部分利潤將作為基金會對外進行公益活動的資金來源,和上述的公眾捐贈的基金會是不一樣的,是一種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應該受上述規定的限制和約束。

聽過我們雙方的陳述,張市長道:「老王啊,這事我覺得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畢竟他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嘛,也是想要為社會公益事業作貢獻,我們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嘗試,扶持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這樣子是不是可以,先讓他們在你們那里登記為公益基金,至於基金會的具體動作可以再和財政局的同志協商一下,基金會日常經濟往來都要建立齊全的會計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稅前直接列支,對於年底的利潤結余部份也可以考慮給予免稅的優惠,每年讓會計師事務年對他們進行一次審計。當然,這還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至於是不是可行,還需要和同志們再研究研究。」

王局長道:「張市長的意見對我們的工作還是很有啟示作用的,開拓了我們的思路,張市長,我們回去之後就研究研究這件事,一定給你和基金會一個滿意的答復。」

送走了張市長和一大幫電視台和報社的記者之後,病房里頓時空了一空。小麗媽媽熱情地接招呼我們坐下,又關心地問我怎么受了傷了。剛才張市長在,我不好說自己是因為打架受的傷,那可有損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現在張市長他們不在了,丁玲就氣乎乎地說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襲擊的事,她除了懷疑那幾個小流氓之外,對張三豐的懷疑也是不小。

小麗母女聽我們說到那幾個小流氓中有個外號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小麗道:「媽,會不會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干的啊?」

小麗媽媽恨恨地道:「肯定是他們,怪不得這幾天我一直沒看到他們,昨天才聽菜場的張阿姨說他們幾個又和什么人家打架了,對方十幾個人對他們四人,二邊都有人住進醫院,他們幾個還被關了半個月。」

媽媽的,這些家伙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什么時候我會化身術了,一個變成了十幾個。小麗的媽媽看著我腿上的傷,恨恨地道:「等會我回去就去問小黑他們幾個,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干的話,我這輩子也不會安心的。」

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道:「我怎么這么命苦,養出這么個壞坯子啊。」

想不到小麗居然還有個哥哥,這在我們這個年齡段里是很少有的了。象我們班上這么多的同學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個同學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個同學都是獨生子女的。

從小麗媽媽的訴說中我們知道,小麗的身世和我家還很象的,小麗的哥哥和小麗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且小麗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樣,也是因為難產死的。小麗的哥哥今年18歲,比小麗大了5歲,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殺手」因為他每天y沉著臉,又喜歡戴副墨鏡,就象是電影里的殺手。

也許是因為前妻是因為生兒子才死的,小麗的爸爸對小麗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麗的哥哥小時候又很頑皮,經常和別的小孩子打架,在學校里也是老師眼中的壞孩子,為此他可沒少挨小麗爸爸的打。小麗的爸爸是當過兵的,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打起孩子來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樣狠,要不是小麗媽媽從他手里壓下來,他都有幾回被打暈過去,但他卻一聲不吭,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這可能也是小麗哥哥以後性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殺手今年也就18歲,在八中讀高三,但已是看守所里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流氓斗毆之類,因為還未滿18周歲,加上也還沒夠上嚴重傷害的罪名,一般也就關上幾天就又放出來了,但照小麗媽媽恨恨地說,這樣下去這小鬼遲早點要進監獄里去的。那幾個「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學校里和在街上混的,有時也幫人家在賭場看看場子放放風什么的,屬於流氓的初級階段。殺手進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學校居然還沒把他開除,倒也是異事。聽小麗媽媽說,這小鬼雖然坯子壞了點,但腦子還是非常聰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學習成績居然還是學校年級里前十名的,我想學校也許是指望他考進重點大學為學校爭點名氣才放他一馬的吧,所謂一俊遮百丑嘛。要換了別的學習不好的學生,別說是常進拘留所的家伙,光是打一場大架就能把你給開了。

這小子雖然在外面斗狠稱霸,但對小麗和她媽媽都是非常好的,他從小就失去了親生母親,是小麗的媽媽親手把他扶養大的,雖然是後母,但和生母根本沒什么區別,而小麗也就是他的親妹妹一樣。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為了小麗,鄰居的二個大孩子欺負小麗,不僅把小麗推倒在地上,還在小麗身上撒n。結果他放學回家得知消息,書包一扔就沖了出去。那二個家伙都是十四五歲了,比小麗哥哥還大了三四歲,一開始還把他倒打了一頓。他咽不下這口氣,第二天就在書包里放了一塊磚,見到那二個家伙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砸,結果一個頭開花,一個耳朵聽覺受損,因為當時還才12歲,夠不上處罰的年紀,只是家里賠了醫葯費了事。後來那二個家伙出了他都是躲得遠遠的,還回家都是繞著走。

小麗看我不快的樣子,怯怯地對我說:「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幾個朋友干的,你會不會不再理我了啊?」

我道:「當然不會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

丁玲也道:「小麗,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還是會來陪你玩的。」

小麗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

我道:「你別聽她胡說,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么會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時候哥哥一定好好罩著你,不會讓人家欺負你的。」

小麗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氣了?」

我道:「當然不生氣了。」

說實在的,被人打了哪會這么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麗哥哥動的手,見了面我還是照打不誤,只不過不會當著小麗面動手罷了,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被人這么打過呢,這口氣我可咽不下。

丁玲道:「還說不生氣呢,人家小麗這么對你說了,也不笑一笑。」

我靠,我還要笑,我笑得出來嗎。我道:「你三色也不會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氣呢。」

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么氣啊?」

我道:「剛才你怎么對張三豐他爸爸說我們基金會的事啊?」

丁玲道:「這有什么好生氣的,有他說了那些話,你的基金會很快就會批下來的。你不謝謝我,倒還生氣了。」

我道:「你走誰的後門也別走他的後門啊,沒看見張三豐已經在說我們是在拉關系搞自我宣傳了嗎,你倒好,拉關系拉到他老爸頭上去了,這回還不知張三豐這小子會說什么風涼話呢。」

丁玲道:「這有什么,我們開基金會又不是給自己謀私利,也是要做些公益事業嘛,只有我們問心無愧,走走後門拉拉關系又有什么。」

她倒還是只看目的不問過程啊。

話是這么說,但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張市長聽說我姐姐是院花時的那副德性,心里就更不爽了,市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這家伙雖然在抓經濟和政績上都有一手,但在生活作風上面也是有污點的,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好幾個情婦,只不過現在對干部的考評有些流於形式,只要你把經濟搞上去了,政績也有了,就能上去了,只要沒什么經濟問題,生活方面的事是沒人會來關心的。要是這家伙以後真來醫院休養,敢對姐姐動什么壞念頭,我可不會放過他的,就算他是市長我也不會手軟。

小麗媽媽剛才出去了會,現在又回來陪我們聊天。明天小麗就要動手術了,小麗也有些害怕,我們安慰著她,說這種手術在國外已經做過很多了,在國內的成功率也是非常高的,明天給她動手術的又是有名的專家,安全系數自然就更高了。

正說話間,門又開了,進來幾個人。我們抬頭一看,這世界可真小啊,來的居然正是我們嘴里還中罵著的那幾個流氓,其中一個手里還纏著綳帶。

第126章矢口否認

那幾個流氓見了我們,也都是一怔,扔下手中的水果、花籃,惡狠狠地道:「媽的,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見小麗和她媽媽臉上都還帶著眼淚,問:「小麗,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三哥給你報仇。」

說完就要過來動手。小麗急道:「不要,三哥,不是小新哥欺負我。」

三哥停下手,道:「那你哭什么?」

小麗媽媽喝住他們,問:「小黑,你老實跟我說,昨天晚上你們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們讓人去打了小新啊?」

三哥對我道:「原來你小子被人打了,倒來這里告狀,媽的,你小子不是很能打的嗎,怎么也住進醫院了。」

我道:「沒辦法啊,誰讓我一個人對付十四個人呢,當然吃虧了。」

丁玲聽我也學他們將人數加了數倍,不由笑出聲來,「對,我們以少勝多,受傷也是光榮的。」

三哥臉一紅,有些惱羞成怒,又想上前。小麗媽媽喝住他,道:「小黑,你還沒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們讓人去打這位小阿弟的。」

三哥看我一眼,道:「沒有的事。干媽,你這么急打電話把我們叫來有什么事,是不是這小子欺負小麗了?」

小麗的媽媽道:「小黑,你對我可要說實話,要是騙我的話,以後你們就別再來見我和小麗了。」

小麗道:「三哥,小新哥就是上次把我媽從江里救出來的那個好人,我的醫葯費也是小新哥和他姐姐、還有這位小姐姐給我捐的,你們要是欺負了小新哥,我和我媽以後都不會再理你們了。」

三哥看了我一眼,語氣客氣了許多,道:「原來你就是救了干媽的那個人啊,大恩不言謝,這份人情我們會記著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還望你別放在心上。至於昨天晚上的事,確實不是我們干的。」

停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道:「哥幾個上次和你打了一架,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呢,這段時間也沒法再和你動手的。」

小麗笑道:「三哥,你不是說是和十多個人一起打的嗎,原來就只是小新哥一個人啊。小新哥,你真厲害,一個打他們四個。」

三哥更尷尬了,臉一紅,道:「小麗,我可是你三哥啊,有你這么損我的嗎?」

小麗道:「反正你欺負小新哥,我就不幫你。」

小麗媽媽問:「小華呢,怎么沒和你們一起來?」

三哥低聲道:「大哥這二天有點事,走不開身?」

小麗媽媽一驚,道:「怎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進去了?」

聽三哥吞吞吐吐地說,小麗的哥哥是為了給他們幾個弄葯費,放學之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