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37 字 2021-01-19

這還只是我們自己的預期,具體的政策還要等辦理稅務手續的時候才清楚。現在的法律規定多如牛毛,但在實際執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執行,地方政府還是有自己制訂優惠政策的權力的。我們這里是計劃單列市,同時又是副省級城市,這方面的權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看樣子今天忙了一天,一進房間就把高跟鞋脫了,坐在沙發上訴苦。我坐到她身邊,替她輕輕揉著腳,問:「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這么快啊。誰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悶g還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呢。」

說歸說,方小怡還是整理出了不少資料和線索。這回來醫院,她身邊還帶了個公文色,打開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資料什么的,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方小怡先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了昨天晚上那三個人的圖象資料。圖像有些是公安局設在廣場上的各個攝像頭拍的,還有一些則是歌廳及附近商場酒店的的攝像頭拍的,這些東西應該是通過李隊的關系弄到的吧。從錄像中可以看得出來,那三個家伙對於下手的地形還是很熟悉的,知道各個攝像頭的分布情況,而且還知道反偵察,動手的地點選在了一個燈光暗淡的地方,而且還處於攝像頭的死角邊緣,人像在錄象中都變形失真了。而襲擊得手後的逃跑路線也是事先准備好的,不僅攝像頭分布少,燈光暗淡,而且人流還較多,一旦進了人群再想找出來可就難了。因此,四五個攝像頭居然都沒拍到一張正面的圖像,不是背影就是側影,而且還都是低著頭的,想用特技處理也沒辦法。我認了半天也沒辦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處,再說了,既然這些人這么狡滑,自然不會輕易就讓我認出來身份來的。

看來通過圖像辨認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來就要通過推理的辦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樣,總是先從身邊和我有過利害沖突和有過矛盾的人著手。按常理,傷人害命無外乎是謀財、仇殺、情殺這三樣原因,但對我來說,其中的第一樣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殺就是情殺了。

媽媽的,我也並沒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過幾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當初最大的嫌疑對象,也就是那幾個小流氓現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調查他們的,經過核實,小麗的哥哥,人稱「殺手」的蔣小華昨天晚上確實因賭場之事被抓起來了,而他那幾個手下這幾天才從看守所里出來不久,加上傷還沒全好,也沒時間和能力對我下手。這幾個家伙在公安局里都還留有些案底,經過調查他們和社會上的一些流氓團伙的聯系,也沒發現有什么異常之處。

至於張三豐,現在看來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從放學到出事不過五六個鍾頭而已,就算張三豐想對我下手,一時之間要找這么厲害的殺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還調出了張三豐昨天下午的手機通話記錄,包括通話雙方的電話號碼,通話時間甚至通話地點,但也沒發現有可疑之處。

最大的嫌疑對象都被排除了,我們也只好胡亂聯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樣子也是個黑社會分子,但他和我並沒有什么直接的利害關系,而且那個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邊侄的局面,他們幾乎沒什么勝訴的可能,他們根本沒有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的理由。為了田恬的事,我們在日本料理店里幾乎和小日本干起來,雖然最後他們莫名其妙地變了態度,但我總覺得其中有怪。

到最後,我都開始要懷疑是不是張寧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對我下手了。說實在的,對張寧、方小怡虎視眈耽的人可還真不少尼,她們不僅人長得美,如果論財論勢更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們,那可就是能少奮斗幾輩子的事了。張寧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見過幾面,那份殷勤勁我都望塵莫及。要是他們知道我奪走了他們的心上人的話,還真說不定會派殺手來刺殺我的呢。

方小怡見我說著說著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禁又氣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們頭上,說不定還是你那些情敵下的手呢。聽說章敏就是為了你和她前夫離婚的,你不怕他報復么。還有你那位柳若蘭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種部隊的軍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沒了。還有呢,你和趙琳、方秀雲的事現在也還沒了結,王克銘這回在澳門出了事,差點變成植物人,前些天剛回上海休養。聽說在香港時,你還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見過面,你這小鬼,自己到處拈花惹草的,還有臉來說我們。」

我靠,她對我的事還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著臉道:「你還知道什么,小姐,你總要給我留點隱私空間嘛。」

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輕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你做了什么壞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臉,一看就是心虛的樣子。哼,你這小鬼,肯定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我知道。」

又親了我一口,「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是這回為了你的事才調查了一下,以後不隨便亂查你的。」

靠,這還是隨便查查呢,你還想把我查個底朝天啊。想不到王克銘這家伙命還夠大的,女王居然沒把他弄死或弄成植物人,不過聽方小怡說,他出事後對以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失去了記憶,要是不方秀雲這些天陪在他身邊照顧,都要變成無知小兒了。聽說他和方秀雲還准備元旦前後結婚,方秀雲還准備要讓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說,方秀雲是想借此機會再和我重溫鴛夢呢。而石小玉因為石中天的離寄失蹤,這幾天正在蘇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經管的石家在大陸的產業。石家在台灣是黑社會,卻想要在大陸漂白,因而也有不少產業的,許晴作為石中天的妻子,對石家在大陸的產業自然也有繼承的股份,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權還和石小玉鬧了些不愉快的事。

看來這場襲擊要變成無頭公案了,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辦法,只好暫先放放了。方小怡准備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來就准備讓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幫忙查一下了。另外,方小怡還讓我過些天仍舊去特警隊訓練,別象這幾天這樣悠閑了。

第129章無處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覺醒來,發現腿上的傷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著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來陪我,還幫我做好了作業讓我抄。重點中學的作業就是多,雖說我現在學習能力有了增長,但因為以前的基礎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課外的事情又多,有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吃力。林詩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樣是買進來的,又只顧和我一起玩,現在的成績雖然沒有退步,但已經快被我趕上了。倒是丁玲的成績始終排在學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繼續前進的趨勢,據丁玲說,她自從和我有過那關系之後,好象腦子比以前更靈活了。靠,我的小弟弟還會生產「補腦汁」了,她該不會是以此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見我色迷迷地盯著她看,嬌嗔道:「還不抄快點,要是讓姐姐看見你抄作業,又要罵了。」

我道:「丁玲,你可越來越美了,看得我都沒心思做作業,你說該怎么辦?」

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還沒讓姐姐罵夠啊。」

還說呢,昨天和她玩得太過火,把我的傷口都弄開了,被姐姐說了一通。丁玲停了停,又問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沒什么特別的打扮啊。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

還別說,細看之下丁玲確實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煥發,活力四s,要是現在走在學校里,說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奪回來。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話,那就是「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是最美的」何況我滋潤的還是大補特補的「十全大補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著。

不曾想,丁玲聽了我絕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後,又羞又喜之外居然還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丁玲出其不意地擰了我一下,道:「你還說,都是你害的,我媽讓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說,你說,我媽是不是看出我們的事了?」

我靠,宴無好宴,這擺明了是鴻門宴嘛,不用說,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沒有發生關系。慘啊,林詩怡的老媽還沒搞定呢,現在大冒出一個來,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業,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開辦公司和基金會所需准備的各種材料。我打算明天請上一天的病假,爭取一天之內把要跑的部門都跑遍,要蓋的章都蓋完。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團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應該可以搞定了,對他們二家公司來說,這無非就是一項長期投資而已,數目又不大,由老總簽字蓋章就可以拍板決定。二姐的授權書也讓她傳真過來,好久沒見二姐了,不知她現在過得怎么樣,身邊會不會被色狼包圍啊,每次電話里問她她也不肯說,故意吊我胃口,以報復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沒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麗今天動手術,雖然是心臟手術,卻不是開膛破肚的那種,只是在大腿處切一個口子,將細管通過股動脈直達心臟進行手術。具體的學名我說不上來,但應該和光纖胃鐿,窺鏡腹腔手術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這種手術聽說在國外已做過很多了,國內也有一些大醫院做過這種手術,但在我們這里卻還是頭一次進行這們的手術。因為怕細菌感染,我們也不能進去探視小麗,希望她早點康復吧。

雖說我是在住院,不過這院住得實在是很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幫著解決,真是爽呆了。不過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實槍地干了,怕我傷口又弄來。本來想讓丁玲學學「口技」可她放不開,連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氣急敗壞地說那我幫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紅著臉肯了,真是虧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脹得更難受了。

有美女相伴,時間過得就是快,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張寧和方小怡本來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來電話,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來公司談生意,許晴現在沒心情管公司的事,張寧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趕回去了。方小怡讓我放心,雖然那三個凶手的線索還沒查出來,但她已托人幫忙調查,只要我這段時間小心點,盡量減少單獨外出的機會,又有李隊關照我,是不會再有什么危險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後,她們會再來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過晚飯之後才走的,要不是這幾天她老媽看得緊,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我送丁玲到醫院大門口,看她上了出租車之後,這才轉頭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車的時候,卻見花瓶正從一輛出租車里下來。她倒還工作挺積極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頭一天晚上就回來了。花瓶對我是不是有成見啊,還是見我女朋友一個個長得美不服氣啊,居然哼了我一聲。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頭就走,也沒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媽媽的,算起來她還是我們的仇家呢,據方小怡的調查資料,花瓶名叫楊林,今年22歲,上海醫科大學學生,現在二院實習。父親楊其明,是法庭的庭長,就是姐姐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個法庭的庭長;母親姓林,區婦聯的干活,看來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個姑姑,一個就是姐姐的那個舅媽,想起那副潑婦的德性我就有氣;另一個則是衛生局的局長,花瓶這回能進二院實習,還在特護病房享福,靠得就是這關系。

花瓶平日看慣了男人對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說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來就是個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對她不悄一頓,反倒一愣。不過,馬上她高傲地從我眼前走過,直讓我心生自卑。我長了幾個月,總算快近170公分了,心里還頗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來,明顯就象是矮了一截,讓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給擰斷,尤其是看到她居高臨下藐視我的樣子就更是讓我不爽之極了。

憋了一肚子氣,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們聊天。特護病房的情況和前面門診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樣,到這里來的人大多非富即貴,一般都是白天到醫院做做檢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這些值夜班的醫生護士都很悠閑,靠看報聊天打發時間。雖說規定值班人員不許睡覺,但一般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後,幾個醫生護士也就輪流著休息了。

花瓶今天並不是值班人員,但時間還早,一個人在樓上房間里沒多少趣,也下來和護士們聊著天。她看來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散發出迷人的清香,讓二個醫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二個男醫生都很年輕,一個剛結過婚,另一個正在熱戀中,對於美女還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個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樣子,讓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過花瓶沒得意多久,那二個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說起來他們當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覓芳草了,但現在對姐姐仍是暗戀不已。要是他們知道讓他們無功而返的情敵現在就坐在眼前的話,我腿上的傷口一定又會被他們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雖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卻沒有將舅舅的事遷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著天。不過花瓶自覺被姐姐搶了風頭,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顯得太小氣。

我實在無聊,對姐姐說了聲我先去睡了之後,就一個人上樓去了。到了六樓病區,滿滿一層樓今天晚上就我一個人,還真有些y森森的感覺呢。我腦子轉了轉,這倒是個機會,待會就說這么大一層樓我一個人睡會害怕,把姐姐騙上來一起睡就好了,嘿嘿,這主意不錯,就從到大我還真的很少一個人睡過呢。不過現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沒事,我就在樓里走動著,就當是消磨時間好了。我在走廊里溜達著,從這頭走到另一頭,再開始往回走,媽媽的,這倒有點象是監獄里放風啊,沒勁,還是回去睡覺得了。

往回走到中間的時候,我發現有間病房的門是虛掩著的,里面還亮著燈光。怪了,我記著今二天六樓除了我沒別人來住院啊。管他是誰,聊會天也好,我敲了敲門,也沒人應,我就走進去了,反正這里是病房,也沒什么東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會把我當賊。進去一看,房間收拾得很干凈,有一股少女房間特有的清香,床上放著一個包,床前是一雙高跟鞋,我愣了一下,這才想到這間病房現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個當衛生局局長的姑姑就是好,一個實習醫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級病房,這里面的設施和星級酒店也沒多少區別,花瓶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付房錢的呢。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花瓶現在還在下面聊天,不如我進去參觀參觀,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收獲呢。我閃身進了房間,又把門原樣關上。我見浴室里也亮著燈,想起花瓶剛洗過澡,里面說不定還有剛換下來的內衣呢。看網上的情色小說,就常有主人公拿著美女的內衣內k打飛機,今天機會難得,要不要也試試。

我下午為丁玲口交過一回,讓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脹得更加難受,邪念一起,頓時欲火焚身,老二翹得老高,這下也不顧花瓶會不會回來,就溜進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門後的地上,就是花瓶鍘換下來的內衣內k,還有一雙絲襪。我拎起來一看,靠,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性感摟空的設計,我懷疑這樣的內衣褲能遮住什么?但這卻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東西!沒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貴素雅的洋裝,給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覺,這和她這些y猥性感的內衣有著天壤之別,要不是我親眼確認過,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內衣褲!

我不由更興奮了,學著情色小說里的情節湊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沒有聞到什么ys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讓我慶幸鼻子躲過一劫之外,居然還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覺。其實女人的內衣對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東西,姐姐她們的內衣可是隨手可得,且式樣眾多,任我欣賞,但現在我卻是躲在花瓶的閨房之內,有一種特別刺激的感覺,媽媽的,我該不會是有變態的傾向吧。

管他變態不變態,現在先玩了再說,我翻了翻內k,想找到幾根脫落的毛發當紀念品,但結果卻讓我失望,花瓶該不會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也想學情色小說里的那樣用內k裹著老二手y,但我的老二太厲害了,沒大半個小時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變態點,把內k套在頭上,聞女人的味道吧,電視電影里的劫匪們經常喜歡用女人的長筒絲襪套在頭上蒙面,其實用女人的內k也很不錯的,二只眼睛還可以露在外面,不會影響視錢嘛。

我拿著絲襪和內k,正想著用哪樣套頭好呢。忽然,外面偉來腳步啊,聲音很脆,是高跟鞋的聲,慘了,花瓶回來了,跑不掉了。我已經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時尖叫聲,完了,這下我非被扣上一個變態、內k賊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後還怎么見人啊?

附言:按以前的慣例,這一章本來是周一更新的,這好象也是不少作者的共同習慣,因為這樣可以更快地上周點擊榜,我也不能免俗啊,呵呵。但可恨的這二天居然又開始拉電了,號稱停三開四,一個星期倒有三天要停電,讓人怎么活啊。周六從早上九點停到晚上十點,周日更從上午八點就停了,害得我們煮飯都只能用煤氣灶。這一章是昨天晚上趕出來的,總算沒再停電,不然大家又要再等一天。我一向看好電力股,7塊錢買的內蒙華電,10送10之後又回到7塊,翻了一番,可惜我本錢少,不然倒能發上一筆停電財。

近段時間工作忙,又要准備考試,所以更新是不如以前快的,這點請朋友們諒解,不要再老是催稿了。現在能做天一周三章,已是我所能做的極限,以後說不定還會減到一周二章,畢竟比起賠錢的寫作,工作是更重要的事。我是用貓上網的,速度慢,而且為節省網費考慮,對於大家的書評都不再加精了,這點請的朋友們諒解,再說得了分好象也沒什么用啊,我現在就不再撈分了。不過現在我在的點數和票數都大不如前,好不容易進了總點擊前十名,又給別人給擠下來了,該不會是朋友們見我不加精就不給票了吧,呵呵。還請朋友們有空多到看看,畢竟那里是我起家的地方,現在的票數反倒比天鷹、翠微居少了一大截,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第130章英雄救美

現在再想溜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內k或者絲襪蒙面也無濟於事,照樣會被花瓶認出來。但我也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吧,我拉開浴室門,試圖鑽到花瓶的床底下去,有床單作掩護總能暫時躲過一劫的,至於待會能不能趁花瓶睡著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會如何處置我現在可就顧不上了,先保住名聲要緊。

我正要進行鑽床行動,花瓶的腳步聲就已到了門外,然後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媽媽的,又沒機會了。我馬上縮回身子,又將衛生間的門掩好,隨手又將燈滅了,不然花瓶見浴室燈沒關,進來察看的話我就完了。門不敢關死,要留一條縫以便觀察敵情,而且待會潛逃時再開門的話可能會有聲響,把花瓶驚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禱著,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進房就上床睡覺,千萬別再進衛生間了。花瓶剛才已經洗過澡了,應該不用再洗臉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來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興,進門之後就把門重重地摔上了,然後就坐在床上生悶氣。我躲在衛生間里不敢吭聲,也沒心情想花瓶生什么氣,只盼著她早點入夢吧。

沒想到花瓶後面還跟了個尾巴,不一會就聽見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腳步聲,接著便是敲門聲:「楊林,是我,開開門。」

媽媽的,來的居然是張警官,要是這一對男女在床上折騰一夜的話,我還逃得出去嗎,一想到他們風流快活,我卻只能在衛生間里聞著花瓶的內k,心里不由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來清清純純的樣子,內心世界卻是這么新潮開放,她來醫院實習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帶到房間里來過夜,也不怕別的護士醫生們說閑話啊。

花瓶沒去開門,道:「張傑,你今天又想來干什么,明天我還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聽語氣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二個人鬧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虛而入,c那份心干什么。

張傑卻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門,又叫求花瓶開門,還給花瓶打手機。花瓶不勝其擾,憤然下床卻開了門,怒道:「張傑,你叫這么大聲干什么,不知道這里是醫院啊。」

張傑道:「我問過了,六樓沒別的人住,不會吵著什么人的。」

媽媽的,難道我就不是人了么?花瓶道:「你還問了什么了,是不是要吵得每個人都知道你來找過我啊。」

張傑道:「這有什么好難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來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花瓶冷冷地道:「張傑,你別自做多情了,誰說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後你少在別人面前亂說,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靠,鬧了半天原來張警官在自作多情單戀啊。我躲在衛生間里繼續偷聽著他們的談話,張警官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有些r麻的話我都說不出口,他居然是張口即來。昨天他來接花瓶,只不過是因為他來市局辦點事,花瓶的老媽讓他順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借此機會大獻殷勤,甚至被他說成是花瓶的老媽在為他們創造機會,有意讓他們接觸的。花瓶的父母和張傑的父母都是官場人物,又都是以張副市長為後台,說不定他們還真有這方面的考慮。不過花瓶可不買這個賬。這幾年她雖然一直在上海上學,但對家里的事還是知道的,甚至連張傑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聞。

花瓶被張傑纏了半天,也煩了,道:「張傑,你不用再說了,想要我當你的女朋友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請你出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傑還不死心,道:「楊林,我真的只愛你一個,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們硬拉我認識的,現在有了你,我以後再不會看她們一眼。」

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對所有的女孩子都這么說的吧。」

張傑道:「你和她們不一樣,和你相比,她們只不過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嗎,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