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61 字 2021-01-19

魚什么的,那可都是滿車滿車的發的,要是把這生意也弄過來的話,那可就是一筆大生意了。看來人民幣的力量是無窮的啊,第一桶金還在空中,就已經在想著以後挖金礦的美事了。不過我喜歡,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我都想做,當然前提是要合法,我可沒想過要賣白粉。反正等過年時我們也都放假了,有的是時間。做年貨生意還有一個附帶的好處,本來我打算等這回賺上一點錢,我也要給養老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特困家庭送點年貨,現在還可了省去專門進貨的麻煩。以前都是民政局什么的給我們「送溫暖」現在該是我有所回報社會的時候了。當然了,送年貨就送年貨,我是不會帶著一大幫記者、街道主任們一起去的。

除了同學們拉關系弄來的客戶之外,更讓我驚喜的是我們居然接到了幾份國外的訂單。同學們的客戶畢竟是靠關系拉來的,可能會有人情面子上的考慮,今年是讓我們做成了生意,以後可就未必一定再和我們做的。而國外的客戶就不一樣了,如果這筆生意做成了,以後就是長期業務關系了。

這幾份國外的單子都是通過網上過來的。我們的網站由幾位電腦高手做好之後,申請了域名,然後就放在了九星公司的服務器上,日常的維護也由九星公司代為保管,甚至還在九星公司的主頁上專門作了鏈接。九星公司的業務范圍很廣,每天都有很高的訪問量,有些客戶就在進入九星公司網站時,「順路」進了我們的網站。我們在公司介紹中特別地介紹我們的三葉草公司是一個由熱心公益慈善事業的中學生開辦的新公司,開辦公司的性質不為謀私利,而是要回報社會,並可以給學生們一個勤工儉學的機會。

看來老外對我們開辦公司的初衷很有興趣,有一家公司在給我們的訂單中還特意說,他們之所以給我們下訂單,除了是對九星公司以往良好商業信用的信任,相信我們作為九星公司的「合作伙伴」有能力完成訂單之外,也想通過訂單,對我們有志從事公益茲善事業的支持。老外對於我們還是中學生倒沒怎么在意,在國外中學生開公司,勤工儉學也是很平常的事。老外希望通過這次的合作,可以為我們的慈善事來出一分力,並在以後建立良好的長期關系。

這是一家以色列的公司,我道:「我喜歡和猶太人做生意。」

林詩怡看我一眼,道:「為什么,猶太人很精明的,你看他的報價這么低,數量又少,還要空運,賺的錢恐怕還不如我爸爸一家酒店的訂單多呢。」

二當家也道:「就是,老二,你沒看過《威尼斯商人》嗎,和他們做生意,弄不好要賠。」

我道:「呸,你這個烏鴉嘴。生意歸生意,我喜歡猶太人這個民族。」

二當家問:「為什么?」

我道:「因為他們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民族,而且是不論多困難,多久,一定要報仇。」

二當家道:「他們要報仇,巴勒斯坦人還要報仇呢,你一向同情弱者的同情心跑哪去了。」

我道:「這東西不是我們說得清的,我想說的是他們對於納粹的事。那你就不能不佩服他們恩怨分明、堅持不懈的精神了。二戰結束之後,他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納粹殘余的追殺,抓到一個殺一個,五十多年了一直都沒停止過,全世界都震驚他們報仇的決心和耐心。但他們對我們中國卻始終是感恩報德的,不管我們的政府對他們是怎么樣政策,他們都對二戰時拯救了數萬逃難到上海的猶太人的上海的大恩感激不已。聽說在以色列還專門有一個紀念碑,記載著我們上輩對他們的恩情。」

這是我在上海時,跟著張寧陪一個以色列客戶說起來的話題,還真讓我有些感觸良深。

再想想我們的某些國人,日本侵華的罪行還歷歷在目,他們卻好象就已經忘了這段歷史,有人甚至把日本的軍旗穿在身上,真不知道這算是無知還是無恥。以色列有個報恩的紀念碑,任人吊念;而我們的南京大屠殺卻要拿來賣門票,不敢想象,一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居然會要人民掏錢買教育。真不知這是哪位高人想出來的「創收」之舉,用不著借口什么經費緊張,你少加一點點薪的話,全國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完全可以免費開放了。

二當家道:「說起來猶太人還真夠命苦的,現在他們可是強大了,多少阿拉伯國家也奈他們不得。」

我道:「所以我對以色列一向都是很佩服的,看人家現在的武器多先進,連美國佬也未必比得上他們,以後說不定我還要和他們做軍火生意呢。」

林詩怡笑道:「你說著說著就沒邊了,你還想做什么生意。」

我道:「我還要做人口販子,小心我把你賣到以色列去。」

林詩怡道:「你敢。」

我對二當家道:「你告訴大家,我們公司以後堅決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媽媽的,和以色列比起來,日本人簡直就不是東西。」

林詩怡想起田恬在日本料理被欺負的事,也道:「對,日本人最計厭了,都是大男子主義的沙豬。」

二當家道:「明白,老大可是和日本人結仇了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替田螺姑娘出出那口氣啊,」

靠,被這小子這么一說,我倒象是為了田恬的事和日本人爭風斗醋一般了,氣得我在二當家頭上拍了一下以示懲戒。

這回我們說了這么久,張三豐居然沒有對我們冷嘲熱諷,倒也是難得。他老子居然會對我創辦基金會表示支持,恐怕很出乎這小子的意料吧,憑他那個豬腦,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奧妙也要費一番腦筋的。這種事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張市長也未必會對他明說,沒准還要他不許給我找麻煩呢。我看這小子時不時向我們這邊看一眼,一肚子氣沒處出的樣子就有些好笑。

附言:看來我的讀者中也有不少公務員,認為我對公務員的偏見太深,在此稍作一些回復。

對於官員的腐敗問題。到目前為止,我在文中還沒有對官場上的種種黑暗作太多的描寫,已有的也僅僅是表面的泛泛而談,應該還談不上太多的偏見。現在時不時就有省部級官員下台、入獄,就可以想見情況有多嚴重,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么急著要「殺一敬百」但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仍然是「前腐後繼」當然,並不是說所有的公務員都是腐敗分子,也就象並不是所有開寶馬車的就一定會去撞死農婦,而且可以保外就醫免受牢獄之苦;但換一個角度考慮,能開寶馬車的肯定是有錢或有後台,當官的不一定就會腐敗,但腐敗的肯定會是當官的,不然沒這條件啊。

關於公務員的收入問題。和前一個問題相比,這才是談論最多的話題。

收入是有地區差異的,你不能用西部貧困地區的收入去和深圳比。和我交流的朋友不少,其間的收入差異也很大,如同樣是在稅務局工作的,有的年收入三萬五,有的年收入居然只有一萬出頭,都根本沒法和我們這里財稅系統的收入相提並論。我所在的城市是東部沿海城市,年人均收入歷年都是排在全前前幾名的,去年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將近14000左右,地稅系統的平均收入8萬出頭,相差5倍多。我是從事財務工作的,和財稅打的交道比較多,對於他們的收入情況還是清楚的,絕沒有故意誇大的成份。其他部門的公務員收入雖然稍低些,但就算是最差的鄉政府,一般工作人員的年收入也都在3萬以上的,有一官半職的當然就就更不必說了。這些數據是我們這些當會計的開會時互相了解而得來,並不是官方數據,可能有誤差,但不會太離譜,每個月的工資都要經我們這些會計的手,這些數字還不至於弄錯吧。

當然,工資水平比我們這里低的公務員也不必傷心,請與你身邊的人比,尤其是下崗職工想比,你的心理可能就會平衡些。我相信,就算在你們當地,你們的工資也肯定在社會平均工資之上的,更何況你們至少還有個雙休日吧,只要不出大的錯,也沒有下崗之虞,時不時地還能加個薪,將來還會有帶薪休假在向你們招手。你去問問那些在私營工廠里工作的工人,有幾個人有這么好的待遇?如果和農民比起來,你們簡直就象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這個話題如果聊起來,是可以說上很久的,因為時間的關系,我今天先談這些,我還會在以後的文間中繼續發表自己的一些見解和看法,也希望各位公務員朋友繼續和我探討探討。如果有得罪或偏頗的地方,也請諒解。事實上,我在文中想表述的主要是對社會財富分配不公的想法,還沒有到對公務員整體進行批判的層面,我人微言輕,也沒資格談那么高的話題。

第139章玩物喪膽

和小怡、二當家聊過基金會的事之後,我起身去辦公室補辦請假手續。本來想請病假的,但想了想還是請事假吧,免得林詩怡、柳若蘭她們知道我受傷的事之後,問長問短的不好回答。我現在是班長,別的同學要請假的話跟我或者二當家說一聲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請假,那還是和柳若蘭說一聲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還有點事想找她。

到了辦公室,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我就坐在柳若蘭的位子上等她回來。閑著無聊,我拉開她的抽屜翻弄著,發現里面居然有好幾本言情小說,有二本還帶有情色內容,看來又是被柳若蘭在課堂在繳獲來的。靠,沒想到在五中這樣的重點中學,每天學習這么重的情況下,還有人看這種小冊子,對得起交的那些高額「贊助費」嗎。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質更為嚴重,都已經「真刀實槍」地在干了,還有什么資格再說別人,沒准他們看的情色小說還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屜里,放著的是柳若蘭的一雙拖鞋,幾雙絲襪和內k,想不到她還有備無患啊。開學之後,我被美女圍繞,去柳若蘭家幽會的次數並不太多,倒是乘同學們放學之後,柳若蘭值班的機會在辦公室里玩過幾次。辦公室在三樓,下了班之後,把樓下的防盜門一關,但也不用太擔心會有人上來撞見。柳若蘭現在對我的挑逗調情越來越敏感了,只要我輕輕撫她幾下,很快就會讓她濕潤起來。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還沒玩夠呢,她就已經泄了三四次身,再沒力氣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後還要讓李如雲、徐可她們「加餐」才行。

上個星期,我只顧陪張寧和方小怡,對柳若蘭有些冷落。我想,她會不會象以前一樣,在公辦室里一邊看著情色小說,一邊z慰啊。想到這個,我不禁有些心動,拿起柳若蘭的一雙絲襪聞了一下,味道真不錯,非但沒有腳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帶給她的那種體香之外,好象還灑過香水。

柳若蘭知道我對美女的玉足有些偏愛,對於足下風情也注重起來,買的鞋子、襪子什么的都是高級貨,在學校的女教師中間也是領導時尚潮流的。在這方面,只有白潔堪與她相比,白潔雖然生過一對雙胞胎,但身體卻依然苗條纖細,皮膚也保養得極好,都40歲的人了,看上去卻好象不到30一樣。在柳若蘭沒來五中之前,白潔也算得上是五中「師母級」的校花,現在風頭被柳若蘭搶去,心中對柳若蘭也有些妒意。她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平日和柳若蘭也有說有笑,但現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擺明了是在和柳若蘭爭「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兒白晶晶的風光也給搶了。

我正把玩著柳若蘭的絲襪,卻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我嚇一跳,急忙將絲襪放回抽屜,匆忙之間,差點把手指夾住了。我抬頭一看,發現是白晶晶進來,手里還捧著一大疊作業本,應該白潔讓她帶上來的吧。白晶晶見我慌慌張張地合上抽屜,道:「你在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師什么東西?」

我道:「你能來這里,我為什么不能來。柳老師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屜又怎么樣,也輪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沒經過別人的東西就翻東西,這是不道德的行為,你們以前的學校沒教過你們嗎?」

靠,說我就說我好了,至於把我以前的學校也說進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沒來說我,你倒算是哪根蔥啊?」

白晶晶氣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東西。」

媽媽的,你還越說越過份了,把我當小偷啊。再說了,我剛才是在聞女人的絲襪,這要讓她發現了那還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過她的,她一定會把我的丑事到處宣揚,把我的名聲搞臭,那我的什么學生會主席就別指望了,還要落得個「變態狂」之類的惡名。

白晶晶見我護著桌子不讓她看,心中更疑,強拉不開,居然一腳踏在我的腳上,趁我痛得跳腳之時拉開了抽屜。我又痛又急,道:「媽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來你在偷看這種黃書,真不要臉。」

我轉頭一看,白晶晶拉開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屜,拉開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幾個黃書。我心中一定,這情節還真象法國電影《虎口脫險》里的指揮家,我道:「你別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說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氣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會看這種黃書。」

又道:「葉子新,你是不是和張子健打賭?」

我道:「打什么賭?」

「你別裝胡塗,你們二個都是變態的混蛋,無聊,干嘛拿我當賭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黃書的事告訴柳老師和我爸爸,看你還有臉去競選學生會主席。」

靠,居然拿這個來威脅我,也太小兒科了吧。要是你剛才翻出的是有絲襪的那個抽屜,或許對我還有些殺傷力,看看黃書這種事同學們才不會當回事呢。至於柳若蘭,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樣,是我要她怎么樣的問題。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既然下了賭局,當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著接招吧。」

白晶晶氣得臉通紅,道:「葉子新,你這個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沒聞過,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實我是很香的,不信你來聞聞看。」

說我臭蟲,簡直是胡說嘛,你要真敢過來聞,說不定當場就讓你春心大動。不過我這二天發現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漲老二發硬時才會散發出來,平日要貼身才能隱約聞到。靠,這是不是大腿受傷的手遺症啊,這不是讓我少了一樣泡美女的法寶嗎。幸好不是全無,只是稍減,還不至於讓我「魅力全無」白晶晶道:「聞你個頭,讓你那二個好朋友去聞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氣了,道:「你,我會吃你這種不學無術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話。」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氣,就說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這種話題上天然吃虧,白晶晶說不過我,憤憤地出門而去。

到門口時,正好柳若蘭,見狀奇道:「晶晶,怎么了,為什么事生這么大的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