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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09 字 2021-01-19

切,我可是熱愛國貨的,從沒玩過洋貨,再說洋妞能把「老公」二字說得這么又嗲又膩嗎。

第172章除夕之夜(下)

過了幾秒鍾,電話又再次響起,二姐一看來電顯示又是剛才那個號碼,瞪了我一眼便准備拔電話線。我忙從她手中奪去了電話,道:「這里面的事情復雜得很,以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的,現在先讓我聽完電話再說。」

二姐也想弄明白電話里的女人倒底是什么人物,便沒再來搶電話,一下坐在了我的背上,道:「哼,要是你不說明白,今天就別想再睡覺了。」

想了想,又道:「死小鬼,用免提,不許說悄悄話,我倒要聽聽你們能說出什么好話來。」

楊林的聲音再次響起,道:「老公,剛才是誰掛我電話,是不是你哪位姐姐妹妹的吃我醋了啊?」

靠,你還說,二姐正坐在我背上呢,聞言就擰了我幾下,對著電話道:「你倒底是誰,再不說明白我可要掛電話了。」

楊林道:「我叫小新老公,那我當然就是他老婆了,你又是哪位呢?」

二姐恨道:「我是他二姐!」

楊林笑道:「原來是小妹回來了啊,小新經常在我面前說起你的,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姐妹好好聊聊。」

聊你個頭,聽楊林這口氣,倒象她是我的元配夫人,二姐反倒成了我的小老婆了,什么姐姐妹妹的那可是舊時大戶人家里大小老婆之間的稱呼呢,她叫二姐小妹,那不是以大老婆自居了么。

二姐隔著電話不能把楊林怎么樣,卻拿身下的我出氣,道:「死小鬼,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她什么時候成了你老婆啦?」

我受苦不過,對楊林道:「你是不是小pp又癢了,我可警告你,亂說話可是會害死人。」

楊林這大花瓶可是天生的放火犯,到現在為止,為了她的事我已經在大姐、張寧、方小怡和林詩怡處吃過不少苦頭,今天她又想讓二姐教訓我一頓啊,要是再讓她這么信口開河地說下去,說不定就要說到她肚子里的葉家骨r,還要向我要奶粉錢了。

不過就算這樣,二姐也沒讓我好過,楊林的小pp還好好的,我的p股卻已經被二姐狠擰好幾回,聽著我的慘叫,楊林居然還在電話里笑呢,把我恨著牙癢癢。我道:「楊林,你好好地不去上學打什么s擾電話啊,不知道國際電話很貴的嗎?」

楊林笑道:「你也知道我來美國是干什么的,上不上學也沒多大關系。再說了,憑我的本身,只要到時候拋個媚眼,還怕沒人給我記筆記遞答案啊。」

我靠,這大花瓶居然把自己身上的媚力用到了這種地方,不行,再讓她說下去可真要說到肚子了,我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讓你查的那個人有沒有什么新的資料啊?」

楊林道:「我親親的小老公吩咐的事我怎么敢不辦呢,這些天我也不用上課,有空就在幫你查呢。不過很奇怪噯,我查過那幾年的校友錄和學生公寓的住宿記錄,都查不到他的資料,也問過一些工程系的教授,都說對這個人沒印象,按你說的情況,他既然能搞出這么先進的技術來,那他上學時應該也是個很優秀的學生才對,不可能連教他的老師都記不起他吧。」

這點倒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這么簡單就能查出來的話,石中天的案子也就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新的進展了。我從方小怡那聽來的有關石中天的資料也是語焉不詳,只知道他出身台灣的黑家世家,大學時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上了四年的本科,後又到麻省理工讀研究生,後來就到大陸創業,再後來就認識了許晴,然後結婚半年就出了事。不過估計方小怡也是事不關己,也沒有太用心地查,不然憑她當軍情頭子的老爸當後台,想查什么查不到啊。

我對楊林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反正也只不過是別人托我問一下,和我也不算是太熟,心意盡到了就可以了。」

對於石中天的事我只告訴了楊林一些簡單資料,只說他是張寧的表姐夫,張寧的表姐想對自己的丈夫多一些了解。楊林知道張寧的財勢以億萬計,自己是斗不過張寧的,如果能幫忙出點力,也算是緩和彼此關系的一種不錯的辦法,因此這次辦事倒也頗為積極。不過看現在的情形,石中天上了四年本科卻象透明人一樣,要么是他當初故意低調,要么就是事後有人消除了他的痕跡,無論哪種情況都不是我和楊林這樣的人物可以再進一步查下去了。

楊林道:「那好吧,以後如果有空我再幫你問問。小新,我好想你,今年放暑假你來美國看我好不好?」

我靠,這大花瓶又要來重磅炮彈了,以她去年十月底懷孕推算,懷孕周期為40周280天,預產期應該就在8月初,正好是我放暑假的時候。問題是我敢出去嗎,現在知道楊林懷了我們葉家骨r的除了我和楊林之外,就只有大姐一人知道,要是讓其他女人知道的話,家里非鬧翻天不可。

我忙回絕道:「不行,我以後可是准備要考清華北大的,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作業要做,而且暑假的時間我都已經排滿了。」

楊林道:「我不管,如果你不來美國的話,我就回國來,看你到時候怎么辦?」

所幸她還顧忌二姐在場,沒有明言情孕的事,不然的話我現在就不知道怎么辦了。我求助地看了看大姐,大姐卻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自己惹出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別什么事都想著要我幫你。」

我只好對楊林道:「到時候再說吧,電話遇挺貴的,省著點吧。」

想了想,又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小心點,要是錢不夠就向你老爸老媽要好了,黨國這些年也把他們養得肥肥的,你應該還吃不窮他們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掛電話了。」

說完,也不敢看二姐冰冰的臉色,灰溜溜地將電話掛了。

二姐還沒想好怎么處置我呢,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又是01開頭,不過這回是長長的一串號碼,是北京的長途,應該是方小怡吧。天哪,電話天天有,沒有今天多啊。我不是在中午的時候已經和她通過電話問過新年好了嗎,怎么現在又要來煲電話粥了,是不是在家里用的公家電話不心痛錢啊。

雖然方小怡喜歡叫我「小鬼」多過叫我「老公」但這種這不必要的險還是不要冒的為好,電話一接通我搶先打招呼:「是小怡姐啊,中午不是已經和你聊過天了嗎,怎么現在又有空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想我和姐姐了。」

方小怡笑罵道:「死小鬼,那你中午已經吃過飯了,晚上怎么還要吃啊。還拿姐姐出來當擋箭牌,是不是怕你二姐吃醋啊。」

聽我被口水嗆得直咳嗽,笑得就更開心了。二姐氣得踢了我一腳,跑去大姐那去告狀了,我乘機將電話由免提改為手提。

我道:「小怡,你在家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被著到處去相親啊?」

這二天章敏和徐可打電話過來時,就老是抱怨家里人催著她們再找一個對象,她們過了年就都是虛歲三十,就算她們自己不急,家里人也早替她們c心了。方小怡是北京人,年紀是按實足年齡算的,但過完今年的生日之後也是25歲了,雖然還不到大齡姑娘的地步,但象方小怡這樣出身高干家庭的未婚男女,有不少人都已經被家里人暗地里定下了未來的對象,說好聽點是「門當戶對」通俗地說就是政治聯姻。

方小怡不高興地道:「死小鬼,你就這么急巴不得我早點嫁出去啊,是不是嫌我們年紀大了,人老珠黃沒有要了。哼,你這小鬼既然敢占我便宜,這輩子你就別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道:「怎么會呢,姐姐你下面那粒小珠珠可是紅紅的,永遠都不會變成黃珠的。」

方小怡嗔道:「好啊,當著你姐姐就敢說這樣的風話,不怕家法伺候了嗎。」

切,反正今天晚上陪你和楊林聊過天之後,一頓拳打腳踢都是逃不過的,干脆就有什么說什么好了。

我道:「小怡姐,要是你在家呆得悶的話,就過來到我們家過年好了,我一定盡地主之誼,讓你盡性而歸。」

方小怡笑罵道:「好啊,要是你不怕你姐姐吃醋的話我明天就過來,反正過幾天我也還要來你們nb的。」

我暈,她要真來我家過年的話二姐決不會饒了我的,我忙笑道道:「我當然沒問題,就怕你家老爺子不高興,萬一來找我算帳可怎么辦。對了,你來nb干什么,是不是又陪你家老太爺視察巡視啊。」

方小怡道:「你那位方秀雲正月初五結婚,我當然要來給她當伴娘的啦。你這沒良心的色鬼,玩過人家就把人給忘了啊,她可是對你痴心不改,只要你肯開口說一句話,她馬上就會脫下婚紗甘心給你當地下情人呢。」

這個口我自然是絕不會開,身邊的女人已經多到讓我有些疲於應付了,方秀雲和王克銘結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再把她拉到身邊來。沒辦法,這也不能怪我太無情,當初我和方秀雲發生關系雖出意外,但也是彼此你情我願,我並沒給過她什么承諾。再說了,她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了男朋友的,我在心里多少也是有些處女情節的,如果是你方小怡要和別人結婚那我肯定是要搶回來的。

我奇道:「她不是說過了元旦結婚的嗎,怎么拖到過年了啊?」

方小怡道:「還不是她那個被你戴了綠帽的老公,也不知怎么回事,去年從香港回來之後就一直頭痛失憶,這回元旦快結婚了頭痛又發作,還是前些日子特意去香港看了一回才有些好了。」

頓了頓道:「死小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怎么有好幾撥人跟在你身邊轉?」

我心里一跳,道:「我哪有事瞞著你,要是有事趕緊找你幫忙還差不多。小怡姐,上次在酒店前打我悶g的是什么人啊,你有沒有查出來?」

方小怡道:「誰知道你這小鬼倒底得罪了誰,象這么沒頭沒腦的事讓我怎么查啊。好了,大過年的,就別說這些事了。小情聖,你相好的老情人要結婚了,你是不是也要給她送上一份結婚禮物啊,初五結婚的時候是不是跟我一起去當喝喜酒?」

我道:「我和她又沒什么了,當然不去了,免得大家尷尬。」

方秀雲畢竟和我有過一段露水姻緣,雖然我不會娶她,但知道她要嫁人了心里去仍然會有一絲酸意。想了想,我又道:「我們過些天准備去香港、海南玩,不如你喝完喜酒之後就過來陪我們玩好了,就當是提前度一回蜜月。」

方小怡似乎也有些意動,道:「嗯,如果你不怕你姐姐吃醋的話,我過來也可以的。啊,小新,這次你們先不要去香港,另外換別的地方玩好了。」

我奇道:「又怎么了,是不是你家里人也要去香港,怕被他家捉j在床啊。」

方小怡在電話那邊想了有一會,道:「死小鬼,南方廣州那邊新出來一種流行病,是通過呼吸道傳染的,一旦染上死亡率很高,現在廣州那些都已經人心惶惶了,你還想趕過去湊這個熱鬧啊。」

我道:「這么嚴重,那我們這里怎么沒有聽說,報紙上也沒有這新聞啊。」

方小怡恨鐵不成鋼地道:「死小鬼,你平日不是老是說報紙上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嗎,怎么現在又相信起報紙來了。告訴你,北京這邊都已經下了內部通知,各部委的干部近段時間盡量不要南下,就連廣東的干部也盡量減少到北京匯報工作,你說是聽內部通知的還是報紙的?現在可是過年的時候,各方面想著法子都要營造一種喜慶祥和的氣氛,怎么能報道這種負面新聞啊。」

我道:「這是什么世道啊,敢情就你們這些高干官員們性命要緊,我們老百姓就得病死翹翹了活該啊。」

方小怡道:「好了,就別發你的嘮s了,你想不想趁此機會發上一筆小財?」

我問:「有財不發是蠢蛋,當然想了。」

方小怡道:「那你就讓大姐馬上進一批治感冒方面的葯劑,象板藍根、貝母、甘草什么的有多少進多少。現在廣州那邊都亂了,只要是治感冒的葯都價錢飛漲十幾倍,就連用來熏蒸紅醋白醋都要賣五六塊一瓶呢。看來這場病來勢不少,短時期之內會計也控制不了,很快就會波及到你們那里了,你們這次正好可能搶先一步抓住商機。」

我道:「小怡姐,你不去當j商可真是太可惜了,是中國商業界的一大損失啊,這樣趁人之危的主意都想得出來。」

方小怡恨道:「死小鬼,我還不是為你著想,你就別管太多了,你不賣高價別人也會賣的。你讓大姐馬上就去進葯,資金方面如果不夠就向張寧開口,如果一地進不到大批的葯,我可以介紹你們nb的軍供站主任認識。」

我靠,這世道還真他媽的啟遍地是商機啊,居然連陪女朋友談談情說說愛也能說出這么個發財的機會。也正象方小怡說的那樣,如果我不賺這錢也會有別人來賺,那還不如由我來好了。我想好了,如果到時候真象方小怡說得那么恐怖的話,造成社會哄搶的時候,我就拿出一部分葯品來按正常售價敞開供應,雖然賺的錢少了,但可以得到一個好名聲也是不錯了,正好把我們三葯草平價葯店的牌子打出去。

第173章客大欺主(上)

一覺醒來,我又虛長一歲,今年十八了。

按著我們這邊的風俗習慣,正月初一是拜訪自家長輩的日子,但以前的這些年我們姐弟一直都是呆在自己家中度過的。父親一脈是幾代單傳,本家的親戚本就不多,爺爺乃乃過世之後便只剩下些遠房親戚了,父親在世時彼此也並不怎么走動,父親過世之後更是基本上沒有了來往;大姐這邊倒是有個舅舅,但我從來都沒見過他來過我們家,最讓人心寒的是這位大姐僅有的親娘舅居然還昧著良心想要私吞外婆留給姐姐的房產,要不是去年我們送方小怡回上海前順路回了趟外婆老家,就要過了訴訟時效,最後雖然通過楊林的居間調停私下解決,撤銷了訴訟,但彼此關系想再進一步也是難了,至少我和二姐是怎么也不會認這門親戚的了;二姐也有個舅舅,住的地方和大姐的舅舅也就差了一個鎮,據說還開了家公司,平日雖然也沒什么來往,但偶爾也會給二姐打個電話,過節時也會寄些錢過來;二姐另外還有個阿姨嫁在杭州,也是一年打上二三個電話,過節時寄點錢物,雖然也夠凄涼的,不過和大姐比起來還算不錯了。

不過今年這個慣例要改變了,一大早大姐就把我從暖暖的床上拖起,准備去林詩怡家拜年。其實去年和前年春節的時候我和姐姐也去林詩怡家拜過年的,不僅僅因為我和林詩怡同學的關系,姐姐還認了林詩怡的外公作干爺爺呢,但一般也就是初二或初三以後再去的,畢竟我們又不是直系親屬,和林家一大幫親友夾在一起也不習慣。但是今年的情形可和前二年不一樣了,我和林詩怡的關系由同學升級到了「同床」關系,雖然沒有被當場「捉j在床」過,但林詩怡還是被她媽媽發現過避孕丸,相信我那位丈母娘在疑心之下肯定也能看出自己女兒身體上的變化,從去年年底開始我那位丈母娘就通過林詩怡或電話「邀請」我去她家作客,靠,這么明顯的「鴻門宴」我豈能上當,便一直以學習忙啊、組織同學裝飾聖誕啊、要期末考試啦等為借口一直拖著不去,但這回可是過春節,什么借口也不管用了。

大姐見我一臉苦相,酸酸地道:「死小鬼,早就跟你說過你和小怡她們都還小,不要這么早就走得太近,你偏偏不聽,這回知道苦果了吧。等著吧,去過小怡家,還有丁玲的媽媽等著找你訓話呢。」

我嘴硬地道:「怕什么,反正我們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她還能把我怎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怡的脾氣,惹急了大小姐就干脆搬到我們家來住,到時候弄不好她媽媽還要倒講她好話呢。」

說雖是這么說,不過心中也是發虛,依著小怡的脾氣,加之她媽以前對我也很看好,因此倒是不必擔心她要我和小怡不再來往,最怕的反倒是要我只和小怡一個人來往,這點我可是做不到的,不光身邊這么多女人舍不下,丁玲的媽媽就不會答應,肯定也會提出同樣的要求,古有二女嫁一夫的美事,現在要我一夫娶二女卻是一樁煩心事了。

二姐在一邊肚子也快氣炸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恨道:「好啊,我才去北京上了一學期,你這小鬼就背著我干了多少壞事啊,小怡和丁玲才上高一,你居然敢和她們上床。怪不得這些天她們二個老公老公地叫著這么親熱,我和你走得近些她們就不高興,原來她們是恃寵而驕啊。」

接著便是一頓痛扁,要我招供在她上北京讀書期間倒底干了多少壞事,我當然不會招了,要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可是鐵了心要在家里過完這個春節的。

雖然百般無奈,巴不得時間過得越慢越好,但車輪無情,還是很快就把我送到了林詩怡家。

見到我們到來,早已等在門口的林詩怡蹦蹦跳跳地出來迎接我們,我見她臉上笑眯眯的,好象沒有被她媽罵過的樣子,心中稍定,悄聲問:「你媽這是擺的什么鴻門宴啊,為什么非要我正月初一就來拜年。」

林詩怡臉上飛起一片緋紅,嗔道:「什么鴻門宴,說得真難聽,要讓我媽聽到了非罵你不可。嗯,你現在是自家人了,當然要初一來拜來啦。」

靠,不會吧,她老媽再怎么開放也不會放任自己女兒和別的男孩子發生關系後不但不發作,反倒還認了自家人,不對,其中必有玄機。

說話間,林詩怡的媽媽也出來了,先和大姐和二姐客氣了一番,又對我道:「小新啊,是不是當上學生會主席,架子就越來越大了,三請諸葛亮也沒你這么難請啊,要不是過年的話,是不是還請不動你這么大人物來寒舍一會啊。」

我看來勢不對頭,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我在您面前怎么敢有什么架子啊,這不是前些日子忙嗎。而且這主席是副的,嘿嘿,副的。」

自從那次在辯論賽上發表了競選宣言之後,不久便舉行了學生會干部的競選,和大家事先預言的一樣,白晶晶當上了文娛部長,張三豐也如願以償地當上了體育部長,而我這位學生會主席的熱門人物最後雖然也上了台,但在頭銜之前卻加了個副字,按地中海的說法是我從來沒有擔任過學生干部的職務,為幫助我逐漸熟悉學生會的工作,讓我先擔任一個學期的副主席,而正主席則暫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