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2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221 字 2021-01-19

我暈,這小娘皮也太滅自家威風了吧,這也想得出來。不過翻翻家譜,還真看不出有哪位出人頭地過,最有出息的也只出過三名秀才,連個舉人老爺都沒中過,也太讓我們失望了吧。解放前倒是出過一個地主,這一片的山地都是我們葉家的,但自從老蔣去了台灣,我們葉家就被共了產,但分來分去,到後來這片山和田地照樣還是由我們葉家人瓜分了。

林詩怡道:「怎么是從乾隆年間開始的,不是說老祖宗是從明朝開始就在這里住了的嗎。」

據說我們祖上是元朝的時候,為躲避戰亂而從河南那邊逃過來的,但戰亂年間家譜遺失,文革的時候又大破四舊,又差點被火燒了,現在這本還是前些年根據以前各家留存的副譜重新編纂出來的,資料不全,就只能從風流皇帝那時開始算起了。

當初老祖宗定居於此的時候,共生了四個兒子,於是我們葉家就被分成了四房。我們屬於良房一支,由於幾代單傳,到現在我們良房僅有十幾個人,論起輩份來居然還是我這位剛剛認祖歸宗的葉家新人最高,加上剛才葉政委在一邊說了幾句好話,於是我年紀輕輕地就當上了良房的執事,也就是我們這一支的最高精神領袖啦,呵呵,不過現在輩份這東西也已經沒有多少人在講究了,我這個領袖也只有自我陶醉一下而已,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真聽我的。

當上了執事之後,保管家譜的責任自然也隨之交到了我的身上。當然,這份家譜並不是正本,正式的家譜一式五份,由族長保管金線裝訂的正本,再由四房各自抄寫一本作為副本由各房各自保存,各房自己還編有備錄,也就是記錄那些尚未成年的葉家子弟,象我今天「轉正」了,名字就由備錄本正式記入家譜正本。

林詩怡又叫了起來,道:「不公平,怎么只有你的名字,姐姐的名字怎么沒有的?」

不僅如此,就連二位媽媽的名字也都是在姓與名之間還加了個氏字,於是眾女一致譴責我們葉家是老封建、老頑固、老迷信,重男輕女等等諸如此類的罪名。

我被吵得大為頭痛,見葉政委和其他人都在祠堂的另一邊說話,低聲地道:「好啦好啦,現在我都當家長了,家譜也在我的手中,以後要加上你們的名字那還不簡單,回家我就給你們寫上,一個都不會落下,這下你們該滿意了吧。」

林詩怡道:「不行,現在就要寫上,寫完我們的名字之後我們就把它鎖在保險箱里面,免得你以後再加別的女人的名字。」

方小怡也難得配合地道:「就是,你當這是你們班里的花名冊啊,看中那個女孩子想加誰就加誰。你就在這里,當著祖宗的面寫下我們的名字,這也顯出你的誠心來。」

我道:「寫家譜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回家好好考慮考慮才行,不能這么隨便就寫的。」

方小怡道:「有什么好考慮的,是不是考慮著想再增加幾個女人啊。」

林詩怡馬上應和地道:「對啊對啊,死小新一定就是在動這個壞腦筋,哼,我就知道你對白晶晶不懷好心,還有田恬,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這小鬼會有這么老實,只想再加二個就可以了么,說不定某些人在外面連孩子都有了呢,」

說完,還滿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心虛,不敢抬頭看方小怡,還是轉移話題為好,便道:「好了好了,家譜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剛剛才十八歲,離成家立業還早得很呢,等我大學畢業了,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們娶進門,再隆隆重重地寫家譜。」

眾女本來一心想著馬上就把名字寫進家譜,甚至都開始為了誰先誰後爭了起來,現在聽我要把這事推遲到我大學畢業,那至少也還要六年多的時間,自然個個都是大為不滿。我見眾女友有達成統一戰線的可能,忙道:「你們可要想清楚,這事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玩游戲,是一輩子的事情。既然我們現在能走到一下,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也能經得過時間的考驗。現在把名字寫進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等以後有人會後悔,要我再把名字從家譜中除名。」

方小怡有些惱了,恨鐵不成鋼地道:「死小鬼,你怎么對我們就沒一點信心,是不是老是覺得你以前的身份很自卑啊。你當我們是什么樣的人了,如果我們真的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現在還會和你在一起嗎。李姐,徐姐,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子的啊。」

徐可幽怨地看著我,道:「小新,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就不用寫進家譜了,免得以後被人家說閑話,對你以後影響不好。」

看來她對剛才被那個女人嘲諷的話還未釋懷,心里有些自暴自棄了。

我摟著方小怡,親了一口,道:「姐姐你對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再象以前那樣了。」

又對徐可道:「你也別多心了,我既然現在能接納你們,自然就不會再怕別人說什么閑話。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們,我以後要上大學的,將會有四年的時間不能總陪在你們身邊,在這四年里,你們或許會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我或許也會經不起新的誘惑有了別的女人,我不知道到時候我們會如何面對。所以,我想等到我大學畢業時,如果你們那時還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再到葉家祠堂,當著葉家祖宗的面,正式將你們的名字列入家譜。姐姐,你們願不願意等完我這六年?」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還說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們在這四年里被別的男人追走了?」

張寧c嘴道:「是不是還在記恨去年來上海時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這么花心不立,我只不過是故意騙騙你,你就一臉吃醋的樣子。」

見我撫著自己的臉,道:「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打了幾下不服氣啊,到現在還記著啊。你要不放心我們,大學就不要大老遠地跑到北京去,憑你現在的成績,再加上你又是學生會主席,將來起碼也是市級三好學生,想進復旦、交大也有是什么大問題,到時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著我們了嗎?」

我正言道:「大學我是一定要考上清華北大的,這可是我當著同學的面立下的誓言,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瞪了一眼想要開口的林詩怡,道:「這不只是為了打賭輸面子的事,我是一個男人,將來總是要靠自己創一番事業出來的,不能總是靠著你們的幫助。我也知道,要想在事業上趕上你們是太難了,但就要試過了才會知道,就算我失敗了,至少我也努力過了,大不了到那個時候你們再養我好了,也不用把我養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話,上了床可就會力不從心了。」

現見話題越說越沉重,我便用c科打諢的方法來化解沉悶的氣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養得胖胖的,最好讓你走不動路,每天只好呆在家里,看你還怎么勾引別的女人。」

我問道:「那上床怎么辦,要是把你們壓壞了我可舍不得。」

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壓壞我們,那就讓我們來壓你好了。」

第196章家庭分工(上)

我們這邊一會兒鬧一會兒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紛紛側目而視,不過我們的聲音都比較低,諒他們也聽不到什么。

見我們越說越開心,丁玲在葉政委那邊坐不住了,又應付了幾句就拉著姐姐的手回到我們這邊來,道:「在說什么呢,把我們的名字寫好了沒有,我和小新最先認識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

剛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譜拿過來之後,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又被葉政委請過去「聊天」了,至於聊天的內容自然一開始是先問在學校學習怎么樣啊,和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把話題引到丁玲的爸爸媽媽身上去的。

就象我們普通市民最關心現在的非典疫情一樣,這些有個一官半職的官員們目前最關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個月剛剛結束的十屆兩會期間,新一代的國家領導人終於新鮮出爐,中國的政壇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過渡。當然了,說是新鮮出爐,其實大部分人馬在去年召開過十六大之後就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隨著新一代國家領導人的確定,接下來自然就要對各級官員作相應的調整和變動了。這一點各位官員自然也都明白,現在正是重新站隊及表忠心的緊要關頭,到時候是上還是下,或進或退,都將在未來的幾個月之內決定自己的命運。

近段時間,就連張三豐也老實了不少,和我之間都沒有再發生大的沖突,應該是被他老爸教育過了吧。據我目前從方小怡處聽來的小道消息,我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這次都要動,新的市委書記將是從外地調動過來的,而新市長人選則在我們市里產生,張三豐的老爸是市長寶座的熱門人選,在這段關鍵時期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和春風得意的張市長比起來,丁局自然就有些郁悶了,二位是情敵加政敵的老對方了,如果張市長扶了正,不但會讓丁局很沒面子,而且被他壓制之後,自己將來的政治發展也會受影響。這都是因為我這位岳父太自傲,認為自己既有業績又有威望,就以中間派自居,對於張市長所處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對另一派的拉攏又沒有表現出站隊的意思,結果二邊都不討好,不然的話二年前他就已經當上公安局的局長了。這公安局的局長可是個要害的位置,只要當上了局長,一般情況下就已經是市委的常務,而且大多還兼著個政法委副書記之類的頭銜,你既然不肯明確站好隊,別人當然要讓自己人坐這個位子了。

這次正月初一的時候,方小怡本來想告訴他一些有關的政壇最新動態,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局認為是要壓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不過方小怡的脾氣也好,一點也沒有生氣,後來還背著我和丁玲的媽媽見過面,也不知道她們之間談了些什么,開學之後問丁玲她也不知道內情。前二天我聽丁玲對我說,她媽媽過些天就要去省黨校學習,這在中國基本上就是升職的一種表示,看來丁玲的媽媽這回應該可以再升一級,她現在是區局的副局長,這次應該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點的話,說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財政局當副局長了。剛才在山上的時候,方小怡已經在提前祝賀丁玲,還要她回去跟丁局說,過些天會有他的好消息,看來在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葉政委剛才拉著丁玲聊天,關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為關系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點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么的深,不然現在他聊天的對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詩怡不樂意了,道:「為什么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當初是我先認識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

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認識小新了嗎,我可看你那個時候和別的男生說說笑笑很開心呢。」

林詩怡急了,道:「你胡說,你才和別的男生有說有笑呢,我可是見到小新就喜歡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業沒有交,你就到老師那里去告狀,害得小新被柳若蘭關晚學、學檢討。」

我靠,這不是在當著張寧她們的面就揭我的短嗎,也太有損我的光輝形象了。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譜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讓我們來說說姐姐的事。」

姐姐奇道:「說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

我道:「姐姐,以後你別在醫院上班了,從明天起就辭職吧。」

姐姐嗔道:「胡說什么呢,我工作好好的干嘛要辭職啊,我不上班回家你來養我啊?」

我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

聽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臉兒微紅,心里卻是歡喜,啐道:「要死啊,這里還有外人在呢,要被他們聽到了叫我怎么見人啊。」

我道:「這有什么,以後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

接下來也不用說了,自然要安撫其他女友們,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罷。

玩笑之後,我又對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非典傳得這么厲害,你再呆在醫院里太危險了。」

前段時間的搶葯風波已經漸漸平息下去了,在報紙和電視的大力鼓吹之下,廣大人民群眾的不安情緒也暫時得以控制。例如,3月26日,新華社刊出報道:北京市衛生局新聞發言人稱,北京輸入性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沒有向社會擴散,本地沒有發現原發「非典型肺炎」病例。這也是首次有關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報道。4月1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在北京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說,目前,發生在中國部分地區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有效控制。劉建超說,按規定,非典型性肺炎不屬於中國國家法定公布的傳染病,有關疫情的相關數據將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會公布。

但是據我從方小怡處得到的情況卻與此相反,日益肆虐的非典型性肺炎並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繼續呈現漫延擴散的趨勢。在各地上報中央的內參中,已經有很多地方的醫院相繼發生不明原因的發熱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於「穩定」的考慮,嚴令不許出現與此相關的報道。有內參顯示,僅僅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布的人數,內參呼吁必須盡快向各地醫院機構通報疫情,以便能對症處理,不要再發生醫生護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動感染非典的情況。

對此消息,我在震驚之余更是恐慌,姐姐就在醫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感染了非典那可怎么辦,這可是要死人的。雖然按照一般的情況,姐姐作為特護病房的護士長,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病人的,畢竟能進特護病房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怕死的很,現在都躲在家里不肯外出。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我絕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姐姐安慰我道:「沒關系的,現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嗎,我們這里還沒有發生過一例呢。再說了,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醫療工作者的職責,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以退出工作崗位。」

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崗位可是特護病房,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財有勢的,大把大把的錢扔出來,還怕會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險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聽說治這病的費用可貴著呢,要是沒錢的話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傷的話,還不如回來我們自己開家平價醫院,就算大病我們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們能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就看好病,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傷呢。」

現在的國家也真是的,一邊哭著喊著要奔小康,另一邊卻連最起碼的醫療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還有人根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過去,抗不過去的話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貧民階層是這樣,在農村更是這樣。常有報道說醫院拒絕救治發生車禍或因其他情況受傷的病人,因為醫院怕事後收不到錢,所以就寧可看著他們死。醫院說他們不是慈善機構,這是不是在告訴人們,要是沒錢的話,該死的還是要死,只有有錢的才能活。面對死亡和生存的選擇,在那些毫無憐憫之心的同胞面前,人們還能說什么?

姐姐道:「你現在就專心讀你的書吧,別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葯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想著要開平價醫院,錢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說說這么容易。」

我道:「對啊,現在葯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姐姐你當然要專門管理葯店的事,醫院里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干了。」

抱著姐姐道:「姐姐,一想到每天都有男人在你面前脫褲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

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么男人在我面前脫褲子,那是打針,你吃什么干醋啊。」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讓你在醫院里干了。」

見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動,道:「姐姐,我們葉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呢,聽說和葯品葯水接觸多了將來對孩子發育會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給我生個小寶寶出來。」

第197章家庭分工(下)

聽到我祭出「小寶寶」這個殺手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她現在已經二十八虛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姐姐27周歲的生日,正是女人結婚生子的最佳時機,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可就要成為高齡產婦了。我見姐姐低頭不語,趁熱打鐵地道:「姐姐,你在醫院上班又臟又累不說,還要受氣,長此以往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要是有了小寶寶的話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你就早點辭職回家休息吧,我一定把你們母子倆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姐姐臉兒緋紅,用力拍掉我在她胸腹間亂摸的手,嗔道:「死小鬼,我現在又沒有懷孕,亂摸什么。」

我嬉皮笑臉地道:「就算現在沒有,很快就會有的,我提前幫你按摩按摩,免得你以後身體變形嘛。」

姐姐白了一眼道:「哼,死色鬼,現在就嫌我身體要變形,那你還想要我生小寶寶啊。」

說著,撫了撫自己的小腹,道:「不知道這肚子大起來之後會不會很難看,走路都不方便。」

我摟著姐姐的腰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了也一樣好看。」

有了小寶寶作引子,又有方小怡在一邊說著非典的危險性,而李如雲是眾女中唯一生過小孩的,更是對姐姐大談休養身體的重要性,於是乎姐姐終於還是被我們說動,答應辭掉醫院的工作,回家專門准備要當媽媽了。不過姐姐是醫院的正式職工,又是特護病房的護士長,至少也需要提前二三個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