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031 字 2021-01-19

說完就去了張寧媽媽那邊。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晴把張寧叫到自己的房間,張寧問許晴:「表姐,你叫我有事要說嗎?是關於小新的嗎?」

許晴點了點頭,把張寧拉進屋里,兩人坐在床上,許晴過了好一會兒才對張寧說道:「小寧,我……我可能有了。」

張寧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愣著說道:「有了?有什么了啊?」

許晴大羞,輕輕的對張寧說道:「就是那個,我那個過了好多幾天了都沒有來了。」

張寧這回聽明白了,抓著許晴的手有點興三奮:「真的?表姐,你說的是真的,是小新的孩子?」

許晴聽了表妹的話臉更紅了:「除了他還能有誰啊。」

張寧說道:「表姐,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應該是他從北京回來的那天吧,那幾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前幾天我那個沒來,我以為是因為這一陣子事情多,身體累了的原因,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來。我想我可能真的懷孕了。小寧,你說我該怎么辦?」

「當然是生下來了,表姐,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再說了,這孩子雖然是小新的,可表姐夫也算有份的。難道你就不想把孩子生下來?」

「那小新那兒怎么辦?孩子是我跟他失憶的時候有的,他會不會有什么想法啊?」

「表姐,看來你現在很在乎小新嘛。你放心好了,小新才不會這么小氣呢,再說了,你懷的也的確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去胡思亂想啊。好了,表姐,你別亂想了,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許晴點了點頭,對張寧說道:「小寧,要不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我吧。」

許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大腦一沖動就說了出來。

「嗯,我去跟小怡說一下,小怡可還在房間里等我回去睡覺呢。」

「小寧,你先別把我的事情告訴我小怡,好不好?」

「為什么啊,大家遲早要知道的。」

「還沒有確定,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迷迷糊糊間,聽見了鳥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天色已經漸亮。懷里的女人還在睡夢之中,我低下頭想看看女人此刻的樣子,不由的吃了一驚,這會兒我抱著的居然不是柳若蘭,而是白晶晶。白晶晶晚上覺得冷,自然本能的就抱住了我。而柳若蘭這會兒睡在了白晶晶的外邊,緊緊的貼著白晶晶,一手還抓著我的手。我想一定是半夜柳若蘭醒來,怕白晶晶著涼,跟她換了個位置。

我看著懷里的白晶晶,此刻的白晶晶臉上還帶著絲絲的紅暈,一手抓著我的肩膀,一手伸過我的胸部,一直伸到了我和小怡的身體間。白晶晶長的和白潔有幾分相似,只是還沒有發育完全,沒有白潔的那種風韻,跟白潔比起來,白晶晶就是一只青澀的小蘋果。想到白潔,我不由的想起了放假前的那個晚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白潔那天是真醉了還是裝醉的。想起白潔,我看了看白晶晶,白潔是個『白虎』不知道這白晶晶是不是跟白潔一樣,也是個『白虎』呢?想到這里,我有種一窺白晶晶s處的沖動。

這時候白晶晶動了下,似乎是要醒了,我怕她尷尬,便又裝作睡著的樣子。白晶晶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醒過來,但林詩怡這個時候卻醒了過來。山林間的鳥鳴聲吵醒了林詩怡,林詩怡醒過來,睜開眼,看到白晶晶正對著她的臉,不由的『啊』了一聲。這下白晶晶和柳若蘭也都醒了過來。

林詩怡叫道:「小新,她怎么睡在你的身邊了?」

我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半睜著眼前對林詩怡說道:「小怡,怎么回事啊?」

「她、她怎么會睡在你身邊了?」

林詩怡伸出手指著白晶晶,白晶晶還在半醒半夢之間,聽了林詩怡的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低下頭一看,發現自己還在我的懷里,不由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我……」

白晶晶一下子羞的說不出話來。柳若蘭也坐了起來,對林詩怡說道:「小怡,是我怕晶晶受寒,晚上跟她換了個位置。」

我對柳若蘭說道:「若蘭姐,你沒冷到吧?」

柳若蘭笑了下說道:「沒有,我比晶晶要胖些,再說我跟晶晶擠的很緊,也沒有冷到。」

林詩怡明白了柳若蘭怕白晶晶受冷而跟她換了位置,不由的朝白晶晶哼了一聲。

白晶晶跟林詩怡向來都彼此看不順眼,見林詩怡如此挑釁也立刻做出回應,同樣朝林詩怡哼了一聲。林詩怡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看著白晶晶,象是在對白晶晶說:「小新是我的男朋友,你離他遠點。」

那知白晶晶不知是腦子沒反應過來,還是故意的,竟然也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後白晶晶邊從草堆里爬了起來,走到水潭邊洗了下臉。看得柳若蘭和林詩怡都愣在了那兒,當然我這個當事人更是呆呆的不知所措。兩女人都回過頭來看著我,見我還愣愣的看著走向水潭的白晶晶,林詩怡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腰,滿臉醋意的說道:「小新,你們倆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林詩怡說道:「什么怎么回事,我那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柳若蘭說道:「小怡,我看晶晶只是跟你斗氣罷了。」

三人都從草堆里爬了起來,到水潭邊洗臉。

這時的白晶晶正洗完臉,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剛才跟林詩怡斗氣,居然親了自己的死對頭。想到這兒,白晶晶臉又紅了。見三人從草堆里爬起來朝水邊走來,白晶晶從水邊站起來走到了一邊。看著蹲下去洗臉的葉子新,白晶晶的心撲撲亂跳。自己跟他打賭北京清華之約,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先親了他一下。

洗完臉,我抬起頭來看看天已經大亮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要日出了。「不如我們就在這兒看日出吧?這兒的景色也不錯啊。」

我對三美女說道。

三女都同意我的意見,准備在這兒等日出了。林詩怡從她的小包里拿出相機來給我說道:「小新,這兒景色不錯,先給我拍幾張照片吧。」

說著把相機塞到我的手里。

林詩怡就站在水潭邊說道:「這兒就不錯,我就站這兒,小新,你到水潭那邊去給我拍張照片。」

我拿著相機對柳若蘭和白晶晶說道:「若蘭姐,晶晶,你們要不要也拍張?」

兩女看了下,點了點頭。

我走到水潭那邊,給三女一人拍了一張照片,正要給三人拍合影的時候,我突然從鏡頭里看到後面的山崖上有個東西在晃動,我放下相機,朝那邊看去,只見十幾米高的山崖上面有個人影在移動。

林詩怡見我又放下了相機,對我說道:「小新,你怎么了啊?怎么不拍了啊?」

「你們快看,後面山上有人!」

我說著,一下子跳過水潭,柳若蘭見狀說道:「小心點兒,你急什么啊。」

四個人走到崖下,見那人正在崖上采什么東西。林詩怡問我:「小新,那人在干什么啊?」

「他可能是在采草葯吧。」

那人從崖上慢慢往下爬,不一會兒就到了下面。那人到了崖下,轉過頭來,看見我和三女站在他的身後,那吃了一驚,「你們是……」

那人說話間帶著很濃的樂清口音,我都有點聽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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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鄉,我們在這里迷路了,你們帶我們出山嗎?」

柳若蘭對那人說道。

那人緩了一下說道:「哦,你們是來旅游的吧?」

我看著站在面前的采葯人,約摸有50歲樣子。

「是的,老鄉,昨天傍晚我們在雁湖崗跟其它人走散了,迷了路,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帶我們下山嗎?」

柳若蘭對采葯人說。

采葯人聽了柳若蘭的話有點不可思議:「你們在這兒過了一夜?我看你們什么也沒帶,晚上山上很冷,你們不冷嗎?」

我對采葯人說道:「我們有草鋪了個草窩,睡在里面也不覺得冷。」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城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在山上過日子呢。」

「大叔,這兒是什么地方啊?離雁湖崗有多遠啊,我們要給外面的人打電話,可這里沒有信號。」

「這里不是景區,信號可能沒有,不過山下就有了,我帶你們下山吧。你們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這里離雁湖崗可有十幾里地呢。」

我們四人跟著采葯人下了山,一路上我們就跟采腰人聊了起來。

采葯人姓穆,就住在山下的小村里。我對他說道:「穆大叔,你這么大年紀還上山來采葯,身體吃得消嗎?」

采葯人說道:「我看上去顯老,其實我也只有45歲,是不是看上去50多了。我是一名中醫,現在的年輕人都吃不了這個苦了,都不上山采葯了。這草葯啊,只有山上野生的功效才會更好。有些葯這山上便有,我就上山來采了。」

「你是醫生?」

我看著眼前的采葯人,看上去一點也不象,仿佛就是一個尋常的山民。

「是啊,我在仙溪開了個小診所,有空時候就自己上山采草葯。以前到還有陪我一起上來采葯,現在就我一個人了。」

采葯人一邊采葯一邊帶我們下山。

到了半山腰,手機就有了信號了,柳若蘭趕緊給陳蘭蘭打了電話,告訴陳蘭蘭我們這邊沒什么事情,就是已經到了山北面了,叫陳蘭蘭不要再等我們了。

我問采葯人:「穆大叔,為什么現在就你一個人上山來采葯了啊?」

「你不知道啊,現在能靜下心來學中醫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我家祖上是行醫的,到了我這一代,就我一個人行醫了,我原本有個侄子,原來到跟我學醫的,可是也吃不了這個苦,幾年前到外地去了,好象就是到了你們nb那兒,反正好幾年沒有回來了。」

我聽了采腰人的話,突然想起那個叫穆峰的人,也姓穆,家里也是行醫,而且是溫州人,難道……我問那采葯人:「穆大叔,你侄子是不是叫穆峰啊?」

穆大叔一聽很驚詫:「你認識穆峰?」

我說道:「不算認識,見過兩次,穆大叔,你家是不是有一方秘葯?」

穆大叔聽我提到秘葯,更是吃驚:「這你也知道?是不是穆峰那孩子告訴你的?」

我走到穆大叔跟前輕輕的對穆大叔說道:「穆大叔,有女孩子在這兒,不方便說這些,不知道到你家還有多遠啊,我們到你家在說吧。」

「到我家還有一段路,不過也快了。」

到穆家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穆家就住在山腳下,三面都是山,小村庄也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穆家的房子是那種老式的樓房的,前面還有個院子。

「你們先坐一會兒吧,屋里就是有點亂,鄉下人家都這樣,你們別嫌棄就行。」

穆大叔熱情的召呼我們進屋坐下。

「大叔,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林詩怡看到屋子里好象是沒什么人住一樣。

「是啊,我老婆孩子都住在鎮上,平時這里沒人住,我也是上山采葯才會住這里來。要么就是放假了回來住幾天,這兩天我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了,就我一個人。我昨天上山的,家里沒什么吃的,你們等下,我先給你們做的吃的吧,你們一定餓壞了吧。」

我們四個人已經一晚上沒有吃東西了,自然是餓極了,穆大叔給我們做了些吃的東西填了下肚子,吃完之後,三個女人幫著收拾東西,而我就跟穆大叔進了里屋。

我把跟穆峰和那秘葯有關的事情跟穆大叔講了一下,穆大叔聽說穆峰跟小流氓混在一起,嘆了口氣說道:「穆峰這孩子挺有靈氣,人也挺聰明的,只是吃不了苦。大哥一家早就搬出山里了,穆峰這孩子本是是跟我學醫的,沒想到學了兩年就不學了,說是要出去闖一翻,小新啊,不知道穆峰這孩子現在怎么樣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聽說他牽涉進了一起綁架案,被公安局通輯了,別的我也不知道了。穆大叔,為什么那葯對我沒有作用,對我同學卻有作用呢?」

穆大叔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我也弄不明白了,這秘葯本是一副強身補腎的良葯,但其中有兩味葯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我小時候聽我父親說,這兩味葯是我祖上從一個西域回來的葯商那里得到,後來才配出了這秘葯,我配的這秘葯少了其中的一味,導至葯性不穩,對人身有極大的傷害,如果用量大,可能會導至血管爆烈,後果不堪設想。」

穆大叔說著,跟我講起了這葯的來源。

穆大叔的祖先在明代的時候就是醫生,曾被選進宮做御醫。穆大叔的先祖就是用這副葯方使皇帝龍顏大悅。但這葯方中有兩味葯是從西域傳來的,用完就沒有了,穆大叔的先祖知道要是葯用完了,自己就大禍臨頭了,那些草葯用量是不大,但從商人那里得來的就少,每月要給皇帝服一劑,那些草葯只夠皇帝用上幾年,穆大叔的先祖過了兩年便稱病告老還鄉,出京時還帶出了點那草葯和秘葯。草葯有兩味,一味是補腎壯陽的,別一味卻是去熱降火的。後來因為家人生病,那去熱降火的葯被穆大叔的先祖用了,只剩下那補腎壯陽的葯,配出來的秘葯就葯性不穩,容易傷人了。

「你這葯還有嗎?」

「沒有了,不過原料還有一點,不知道夠不夠再配一副了。」

穆大叔對我的情況也很好奇,也很想弄清楚原因,「小新,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家里還有沒有那些配葯。」

穆大叔走出去以後,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小新,我找到了東西,不過制成葯丸來不及,我煎了給你試試吧。」

柳若蘭和林詩怡見我要試葯,都對我很擔心,柳若蘭輕輕的對我說道:「小新,這葯萬一有什么副作用……」

我嘿嘿笑了下說道:「這不是有你跟小怡在嗎,怕什么,大不了……」

「別亂說,晶晶還在這兒呢,要是讓她知道了,可不太好。」

柳若蘭說著,看了下白晶晶,白晶晶不知道我要吃的葯是什么東西,自然想不到我跟柳若蘭在說些什么了,只是見我們看著她在笑,以為在說她呢,白晶晶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穆大叔給我煎好了葯,我聞了下,對穆大叔說道:「就這是味,那天的酒里,雖然有酒氣掩蓋但還有能聞出來,我當時還以為是酒味呢。」

「那你先喝點試試,看看有什么反應沒有。」

穆大叔倒了些葯湯給我。我喝下之後,穆大叔和其它三女都在看我有什么變化。

過好十多分鍾,穆大叔見我沒什么反應,說道:「真是奇怪,要是一般人喝了這么多葯,這會兒肯定面色通紅,渾身難受了。你怎么沒么應呢?小新,你現在有什么感覺?」

「沒什么感覺啊,跟沒喝一樣。」

我對穆大叔說道。

穆大叔伸出手來對我說道:「來,我來給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什么變化。」

我把手伸了出來。穆大叔給我把了把脈又說:「很好,就是氣力充沛,沒什么異常。你還喝嗎?」

我問穆大叔:「這煎的葯一共有多少葯量?」

穆大叔說道:「剩的東西不多,這一煎還沒有那一顆葯丸葯量大。」

「那全部倒出來給我喝了吧。」

我喝光了所有的葯湯,穆大叔過了一會兒又給我把了下脈:「還是沒什么變化,從脈象上看,就是氣力充盈,精神旺了點。小新,你自己有沒有感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我搖了搖頭。穆大叔正沉思著,突然抬起頭,把頭靠近我的身體聞了一下,說道:「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時時都有?」

我沒有察覺自己的變化,穆大叔卻聞到了我身上發出的香味。柳若蘭和林詩怡也聞到了,這是跟我一樣,她們聞得也多了,並沒有感到什么奇怪。而白晶晶聽了穆大叔的話用力吸了幾下,說道:「咦,這是什么味道,挺香的。」

白晶晶不知道這香味會對她有什么影響,一邊的小怡卻有點吃味了,可又不能跟白晶晶說,不由的瞪了白晶晶一眼。白晶晶也不傻,一會兒就明白了,這味道是我身上發出去的,也不禁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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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穆大叔說道:「以前常有,這一年來變淡了好多,要運動過後才會有。」

穆大叔對我說道:「小新,你跟我來。」

說著,穆大叔便帶我到了他原來的房間里。這是穆大叔的房間,穆大叔從一個古朴的老木箱子里拿出一個小葯盒。打開了葯盒,里面放著一個青花小瓷瓶,只跟鼻煙壺差不多大。

「這是什么啊?」

我看著穆大叔拿出了小瓷瓶。

「這就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放那秘葯的小瓶,說起來,這可是古董了。」

「你不是說那葯早就沒有了嗎?」

我吃驚的看著穆大叔手里的小瓶子。

「是早沒有了,這只是個空瓶。」

穆大叔說著撥開了小瓶塞,放在我的鼻子下,一股跟我體香一樣的味道從瓶子里飄了出來。穆大叔又把瓶子蓋好放了起來,說道:「是不是跟你身上發出的味道一樣?我想可能是你身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讓那葯對你沒什么影響。這葯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一副強列的壯陽葯,但對你來說,就象是一副普通的強身補氣的葯。我發現你服了葯之後脈搏強勁有力,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你上一次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好象身上有一股用不完的力一樣。」

「嗯,是有這種感覺。」

「這秘葯葯方沒有了那兩味草葯也就沒什么用了,可惜啊。」

穆大叔嘆了口氣。

「為什么不去找這兩種草葯呢?」

我問穆大叔。

「這兩味草葯均產自西方一個叫積家的地方,就是當初那葯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知道這個地名,到那兒去找這草葯啊。」

「穆大叔,你能我把葯方給我看看嗎?」

我突然對穆大叔的葯方有點好奇,便問穆大叔。穆大叔又從那小葯箱子里拿出兩張發黃的紙遞給我說道:「這東西是沒什么用了,那兩味草葯現在都沒有了,這葯方還有什么用啊,你好奇就拿去看吧。」

「穆大叔,這一張上畫的是什么啊?」

「就是那兩種草葯啊,這是我先祖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