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6109 字 2021-01-19

「白姐姐,你也出了些汗了,肯定不舒服,我抱你來沖一下澡。這么樣,現在是不是覺得清爽了些。」

白潔沒有說話,轉過身去,背對著小男人。白潔自己的心里很矛盾,一個婦人在期待發泄欲望和清醒過來的時候是不一樣的。白潔這時就是這樣,沒有跟小男人上床的時候,即便自己不承認,白潔也無法完全隱藏自己想跟小男人上床的那種強烈的欲望。可一旦自己的那種欲望得到了滿足,白潔又不點後悔起來。白潔此刻就在問自己,到底跟自己的學生偷情是不是一種罪惡?

我看到白潔背對著我一動不動,知道她在想什么,靠到她的身後,雙手滑過她的腰部,抱在她的胸前,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說道:「白姐姐,你放心好了,我們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白潔閉上眼睛靠在小男人的身前,這一刻起,白潔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小男人的俘虜。白潔任由小男人把自己抱起,回到了床上。兩個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白潔豐滿的茹房微微有些下垂,但r首卻是挺翹著。白潔坐在床邊,雙手抱住了小男人的頭,這個時候,小男人正半跪在好的身前。

我抱著白潔的腰,親著白潔的腹部,慢慢的向上移,一直到白潔的茹房之上。白潔的茹房實在誘人,我水禁含住她的茹房多吮吸了幾下。白潔撫摸著我的頭輕輕的說道:「小新,輕點兒,別再弄出印痕來。」

我抬起頭來問道:「白姐姐,上次我咬出齒痕來了?痛嗎?」

「有一點,還好,不怎么疼。」

「田中海沒有發現?」

我又問白潔。白潔聽到小男人提到了自己的丈夫,內心不由的一絲混亂,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道:「他現在一個月都碰不了我一兩次,怎么會發現呢?」

白潔好象在對身邊的小男人說,又好象在自言自語。

我聽了白潔的話,知道了大概:「你就沒有主動要求過?」

白潔聽了小男人話,有點受不了,這小男人怎么連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呢?白潔緩緩的說道:「這事情,你讓我怎么主動說出口啊?」

「為什么不能說啊?只有生活和諧才會幸福啊。」

我說著坐到了白潔的身邊。

白潔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我總覺得說不出口。」

「白姐姐,你有沒有給他吹過?」

「吹什么?」

白潔聽了小男人的話有點不明所以。我指了指自己的yj對她說道:「就是這個啊。」

白潔明白小男人說的原來是口交,白潔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難道這很好玩嗎?」

「嗯,算是活躍一下做a的氣氛吧。我們現在就來試一下好了。」

說完,我就仰躺在床上,抱起白潔的p股,讓她倒趴在我的身上。

白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趴在了小男人的身上,頭正對著小男人挺起的yj。白潔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成年男人的yj,即便是自己老公的yj,白潔也沒有如此近距離仔細的看過。白潔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熱,連同自己的身體一起的在發熱。

白潔突然覺得自己的p股被小男人抬了一下,有東西抵在了自己的y戶之上,白潔啊的輕叫一聲,p股因為抬了起來,白潔的身體便向下壓了點,微微張開的嘴巴正好套在小男人挺起的yj上,把小半個g頭含到了嘴里。令白潔感到意外的是,小男人的yj並不沒有想象中的腥臭味,相反有小男人身上的那種濃烈的體香。

我雙手扶著白潔的p股,感到自己的g頭便她的小嘴套住,便也抵在她y戶上的舌尖探進了白潔的y戶里。白潔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兩手為了平穩住身體,便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抓住了我的yj。我用手輕輕的刮著白潔光滑的y戶,對她說道:「你用嘴巴吸用舌頭舔也可以,只要不用牙咬就行了。」

白潔的口交技術實在不怎么樣,我讓她高c的時候,我卻什么反應也沒有。不過白潔肯為我舔舐yj已經讓我很興奮了。我抱著氣喘虛虛的白潔躺在床上對她說道:「白姐姐,你今天晚上還回去嗎?」

白潔點了點頭:「嗯,要的。」

雖然田中海不怎么關心白潔,可白潔要是晚上不回去,他總是要問的。所以白潔還是要回家的,本來白潔今天是想回娘家的,可沒想到晚上會遇到小男人,又玩到這么晚了,她也只好回家去了。

「白姐姐,你明天去學校的時候都灑點香水。」

「為什么啊?」

白潔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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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的香水味,明天上課要是聞不到你的香水味,可是要受罰的哦。」

我說著用手在她豐滿的茹房上摸了幾下,「白姐姐,你小時候是不是老拿這個當玩具啊?」

白潔聽了小男人的話,又是一愣說道:「什么啊?」

「要不然她們怎么長的這么大啊。」

我嘿嘿的笑著,白潔聽了小男人的話大窘,伸出手在小男人身上掐了一下。白潔也覺得自己的茹房大了些,為此她都穿小點的胸罩來綁緊自己。

我看著白潔穿胸罩便對她說道:「那東西要適合才好,太小了也不好,會影響健康的。」

白潔微微紅了下臉點了點頭。

白潔穿好衣服,轉過身見小男人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小男人的身邊,伸手為小男人整了整衣領。從小男人身上傳來的那股香味讓白潔心中又不是盪,這香味好熟悉……對了,一個月前的那次,自己身上有粘上了這種香味,好幾天才消褪。白潔突然想起來,這種香味自己以前也常聞到,是在誰身上聞到的呢?白潔心里一驚,是柳若蘭和林詩怡。看來林詩怡跟這小男人早有就有這種關系了,白潔心想現在的學生真是太開放了。可柳若蘭呢?難道柳若蘭跟自己一樣,也跟這小男人有曖昧關系?小男人讓自己明天都灑些香水,只怕就是為了掩蓋他留在我身上的味道吧?他怕我身上的味道被柳若蘭或是林詩怡聞出來嗎?

「小新,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么事情啊?」

「你跟柳若蘭是不是也有……這種關系?」

白潔斷斷續續的問出了她的問題。

「你為什么會這么問啊?蘭姐是我的干姐姐,你也知道的。」

「那為什么我以前常在她身上聞到你的香味?」

白潔看著小男人,看你這么解釋這些。「那個啊,可能我們有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吧,靠的近就粘上了吧。」

令白潔有點失望的是,小男人並沒有向她承認這些事情。不過這些對白潔來說並沒有什么,她只不過一時好奇才問了出來。小男人有什么女人,不是她所有左右的。自己的身份和年齡的差距注定白潔只能成為小男人身邊的一個秘密情婦。

「那你讓我明天多灑香水是不是為了掩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香味?」

白潔又問。

「嗯,如果你不怕我們的關系被別人知道,那你盡可以不灑。」

我說著用手撫摸著白潔紅艷的臉蛋,微微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白姐姐,現在很晚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跟白潔分開後,我給大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大姐今天晚上太晚了就不回去了,去李如雲家住了。從酒店到李如雲家只有兩公里多些,坐車三分鍾就到了。

李如雲本已經和女兒睡覺了,可接到電話聽說小男人要來家里,李如雲一下子又興奮起來。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一件外套。不一會兒就聽見樓下有停車的聲音,李如雲從床上起來,跑下樓開門。

我剛要敲門,門就開了,只見李如雲穿了睡裙,披了件外套站在門口。我進門關上大門,兩人便擁吻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我才松開了李如雲問道:「小青呢?」

「在上面睡著了,我們輕一點。」

「保姆呢?」

「她今天回家去了。小新你今天怎么會過來的?」

「好久沒來你這兒睡了,今天在這附近玩就過來了。」

我說著便抱著李如雲倒在了客廳里的大沙發上了。

李如雲被小男人親了幾下便已經嬌喘噓噓了,仰躺在大沙發上,雙腿被小男人抬起,睡裙已經滑到了腰間,紫色的小內k被小男人熟練的脫了去。兩人就這樣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恩愛纏綿,怕吵醒了在樓上睡覺的女兒,李如雲即使高c時也不敢大聲叫出來,極力的忍住叫聲,雙手在空中亂舞,不斷的拍打在小男人的身上。直到小男人低吼一聲,壓在自己的身上,隨著自己劇烈起伏的胸部一起晃動,兩人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我抱著李如雲上樓,進了房間,看到小青正睡在李如雲的床上。李如雲把女兒輕輕的抱到床的一邊,留出些空間好睡得下我們兩個人。看到小青安靜的睡在床上,我不由的想起了在美國的楊林和女兒楊葉,不知道兩人過的怎么樣,不過我比較放心的是,楊林是學醫的,對於照顧孩子比較在行。

李如雲看見小男人看著熟睡的女兒發呆,對小男人說道:「小新,你在想什么啊?」

我朝李如雲笑了笑說道:「沒什么,雲姐,現在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李如雲家里的保姆已經來做好了早飯。那保姆對於我睡在李如雲家里並沒有感到什么意外,只是對我說了聲早。李如雲吃過早餐便送我去學校了。

今天的白潔果然灑了很多香水,看來她很怕她跟小男人的關系被別人知道。不過白潔今天的心情卻是非常的好,有一種擺拖了某種束縛的感覺。上課的時候,白潔可以坦然的面對小男人那熾熱的目光了,再也不用害怕與小男人的目光相對了,有時候白潔甚至象以前一樣,故意停在小男人的身邊,一邊教書一邊朝小男人微笑。

星期六的時候,我沒有去上課,去了離海邊不是很遠的一個軍事基地。那是方部長給我找的地方,讓我到那里接受特別的軍事訓練。在軍營的門口,來接我的人已經在那兒等了,兩人介紹了一上,來的人是這里的一個營長,姓班,是個少校軍官,是這里特戰隊的長官。就在我要進去的時候,有一輛軍車到了軍營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女的真是那天晚上我在咖啡館門前遇到的叫孟青的少校軍官。門前的哨兵見了兩人的證件,對兩人警了個禮便放兩人進去了。

孟青坐在車里,並沒有注意到路邊有一個小男人正在觀察她。看著孟青坐了車進了營區,我問身邊的軍官:「班營長,那女軍官是什么人啊,想不到這么年輕就已經是少校軍官了。」

班營長也知道身邊的小男人有後台,很客氣的說道:「那女軍官是軍區後勤部的,這軍營的後勤由她們那邊負責管理。別看她長的年輕,其實也三十多歲了,聽說她家背景挺硬的。」

我「哦」了一聲,嘿嘿笑道:「想不到我們部隊里還有這么漂亮的女軍官,你們可真是有眼福啊。」

班營長也呵呵笑了下,大家都是男人嘛,只是他是軍人,有些話不能亂說罷了。

在軍營里的訓練對我來說並沒有什么難度,只是加深一下夜鷹留給我的一些記憶而已。軍事格斗術與我在特警隊學的擒拿格斗有些不一樣,擒拿主要是如何將人制服,而軍事格斗更主要的是如何讓敵人失去戰斗力,或者消滅敵人,因此,軍事格斗術出手更狠,有些很可能一招就要人命了。在這里不到一年的新兵大多十八九歲,不過我卻沒有跟他們一起練,直接跟老兵一起練了起來。

吃過午飯,班營長就帶我先在營區里轉了轉,然後就帶我去晚上住的地方。我跟那些新兵住一起,只不過營房小一些,而且里面也沒有住滿人,里面只住了幾個人。下午訓練還早,我就一個人在訓練場那邊轉悠。因為是軍營,我也不能在里面亂走。在訓練場西邊有一條水泥路,路的另一邊是一條小河,還有一個池塘,路的兩邊種著樟樹。河灘上的青草已經發黃了,只有根還有些綠色。我朝河邊走過去,當我走到水泥路上的時候,孟青從水泥路那邊朝訓練場這里走過來,兩人在一棵樟樹下相遇,我本是想避看她的,只是孟青過來的時候被樹桿當住了身影,而我又看著對面的小河,沒有注意到有人從那邊過來,我想避開了不行了。

兩人的目光相遇,孟青不由的有點吃驚,這不是那天傍晚在咖啡店門前碰到的男孩子嗎?這么會在這里遇上了,難道他是這里的新兵?說來也巧,我剛在宿舍里換了新兵的衣服。孟青之所以對眼前的新兵有印象,完全是因為那天她對周圍的人和環境的敏感造成的。我見孟青又看了我一眼,便向她警了個禮對她說道:「長官好。」

孟青對我回了個禮說道:「你好,你是這里的新兵嗎?我們好象在那里見過。」

「報告長官,這是我在部隊第一次見您。」

我對孟青說道。

「我不是說在部隊里,這里我並不常過來,我是說在外面我們好象見過。」

孟青說道。

我假裝有仔細看了看孟青一眼說道:「報靠長官,我沒什么印象。可能是您記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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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孟青說道:「今年6月份的時候,有一天傍晚在一家咖啡店門前,不就是你嗎?」

沒想到孟青記得這么清楚,不過她那天去做那么重要的事情當然記得了。我看了孟青一會,哦了一下對她說道:「嗯,想起來了,那天是長官您啊,真不好意思,那天我沒注意,差點撞到你了。不過您今天穿了軍裝,我真沒認出來。」

孟青微笑了下說道:「那天你去那兒干什么?」

孟青一邊問一邊盯著前面的小男人,她想從小男人表情上睽探一下,這個小男人是否是沖著她去的。

我明白孟青的心里在想什么,略微尷尬的說道:「那天我去那里是想去看看能不能碰到我的一個女同學。」

孟青說道:「哦,你是不是喜歡你的女同學啊?」

我點了點頭說:「嗯,我們以前就在那家咖啡館里見過面。」

「那你那天有沒有見到你的女同學啊?」

我裝作有點憂傷的說道:「沒有,她已經去美國讀書了。」

孟青聽了反到有點尷尬了,沒想到小男人去那里只不過是為了追憶一個逝去的夢。

沉默了一會兒,孟青還想說什么,這時候班營長過來了,看見我跟孟青在一起,班營長有點驚訝,走到我和孟青身邊說道:「孟科長,小葉,你們認識?」

「班營長,我跟孟少校以前在街上見過一面,今天她穿了軍裝我都沒認出來。」

我對班營長說道。

孟青見班營長對我的態度不象是對自己手下的新兵,不由的問道:「班營長,他不是你這里的新兵?」

班營長呵呵笑了下說道:「當然不是,他是上面按排到部隊來體驗軍營生活的。」

我也對孟青說道:「是啊,我從小就向往軍營的生活,便求我伯父讓他安排我休息天的時候來這軍營體驗一下生活。」

孟青用懷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跟班營長打了個招呼偏離開了。班營長看孟青走了之後,對我說道:「小葉,跟我們的軍花校官聊的怎么樣啊?」

「軍花?」

「是啊,孟青年輕的時候是軍分區的軍花,就是現在在軍分區里也是數一數二的。」

班營長朝著遠去的孟青的背影說道。我心里不由的暗想,難道這班營長暗戀過孟青?想想極有可能,兩人的年紀也差不多。

吃晚飯後有段活動時間,我住的宿舍里有一個新兵班長,叫董強,是從山區來的。去年高中畢業,沒錢上大學,便出來當兵了。這人的身體素質很好,而且頭腦靈活,是軍營里格斗的好手。吃過晚飯,我便看他和別的士兵在空地上格斗,不免有點心癢癢,便跟他交上了手。他知道我是陳營長帶來的,也沒有用出全力,我也沒有用出全力,兩人平分秋色。對此董強很吃驚,回到宿舍,董強對我說道:「小葉,你這功夫是從那兒學來的,我知道你剛才並未出全力,要不然我早就趴下了。」

我呵呵笑道:「董班長,你也沒有出全力啊,我平時喜歡玩這個,來這之前在特警隊訓練了一年了。」

董強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又是一個星期五的中午,我接到大姐的電話,說葯店那邊有事情,讓我回去一趟。我匆匆的吃了午飯便跟柳若蘭和丁玲、林詩怡說了聲便往葯店趕。剛走到校門口的地門,見關情正跟一個女人在那邊說話,兩人顯的很親熱。那女人背對著我,從背影看有點眼熟,只是我想在大姐說的事情,正想著回家,也沒心思去想那女人是誰。關情見了我便跟我打了個招呼。我對關情說道:「關學姐好。」

便想離開。

正在這時,背對著我的女人轉過身來叫道:「葉子新,真是你啊,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