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部分(1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5995 字 2021-01-19

「噢,媽,今天我要跟小新他們一起去海邊玩,可能要去兩三天。」

「你要跟小新一起去海邊玩?」

田衛蘭聽見女兒要跟一個男生一起出去玩,心里有些擔心起來。

「不只是我們兩個,還有小怡,丁玲,還有那個關學姐呢,好多人,可能有七八個人。」

「哦,那你們也要注意點安全。」

田恬正在整理東西,突然手機響了。田恬打開手機一看,上面顯示一個「新」字,田恬的心一下子又「怦怦」地跳了起來,顫抖著手接通了電話。

「田恬,你在哪里呀?」

「我……我在家里。」

「你怎么一個人不聲不響就走了啊,不是說好了還要去海邊玩嗎?」

「我……我回來收拾東西……」

「昨天晚上睡的還好嗎?有沒有受涼啊?」

「沒有,我昨天睡的很好,天亮才醒的……醒來後我看天亮了就回家來收拾東西了。」

「那就好,睡的好今天才有力氣出去玩嘛。我昨天晚上可睡的像豬一樣,就是把我扔到太平洋里我也不會知道的。對了,你收拾好了嗎?」

「好了……好了。」

「那我們就過去接你了。」

「怎么樣?田恬她有沒有看到?」

丁玲見男人掛了電話便馬上問道。

「應該沒有吧,她醒後就回家去了。」

葉子新笑著對丁玲和林詩怡說道。

林詩怡白了男人一眼說道:「就算她看見了又怎么樣,她要是敢亂說,我就把她的丑事也抖出去。」

說著竟對著男人露出一副j笑的模樣,逗的丁玲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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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新開著途銳朝田恬家駛去。車是幾個女人合起來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本來按大姐的意思,買輛帕薩特那樣的車就行了,可方小怡和張寧覺得葉子新開帕薩特顯得太小氣了,便買了輛途銳。葉子新連發言權都沒有,不過他也不是很喜歡小汽車,還是覺得大車開起來更帶勁。

田恬拎著個大包站在小區外的馬路邊上左右張望著,突然一新車停在身邊。

一個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生。「小新,車是你的?」

田恬張大了嘴巴,她對車並不懂,只見這車很大,一定是很貴的。

「嗯,別傻站著了,上車吧,把包給我。」

田恬坐進車里,丁玲朝她笑了笑,兩人的臉都紅了起來。田恬坐在丁玲的身邊,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一路上竟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身子靠著窗戶望著窗外,像是在看風景。誰知道女孩心里在想什么呢?

關情開著一輛奧迪帶著二當家和小燕子停在路邊。「沒想到你也會開車!」

葉子新把車停在她的旁邊。

關情看了他的車愣了下說道:「你不也會開嗎?有駕照嗎?」

「當然有了,不過是讓丁叔叔給我辦的。」

葉子新說著笑著看著關情。

「怎么了,只能你讓人辦證,我就不能了。」

關情很得意地說道。

「前面是誰啊?」

葉子新看到在關情的前面停著一輛寶馬730。「佳佳和她男朋友啊。你們怎么到現在啊?不會昨晚上喝醉了,今天起不來吧?」

「沒有,准備東西晚了些嘛!」

「哦,哪帳篷准備了嗎?」

「准備帳篷干什么啊?去露營?」

「我們准備去海邊看日出,不打算住旅館,看來你跟吳安達他們只能去住旅館了。」

這時候佳佳和她男朋友從車里探出頭來,佳佳笑道:「葉子新,你怎么到現在才來啊,都等你好一會了。」

佳佳的男朋友見葉子新開了一輛大眾,臉上露出一絲優越感來,林詩怡嘀咕道:「神氣什么啊!」

「你們先去渡口吧,我去弄兩個帳篷,馬上就趕過去的。」

「你到哪兒去弄帳篷?」

關情有些迷惑。

「這你就不用c心了,反正我弄兩個來就是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們也快些,我開車可是很快的。」

說完葉子新便開車走了。

「小新,你去哪兒弄帳篷啊?不會是去軍營吧?」

丁玲見男人車往南開便猜到了。

「聰明,小怡,你把我電話拿出來,我先給那個班營長打個電話。」

到了營區門口,看見幾輛軍車朝門外開去,葉子新對班營長說道:「班營長,又出去拉練啊?」

「不是,上次來這邊特訓的部隊回去了。對了,你要帳篷干什么啊?去露營?」

「幾個同學去海邊玩,說要露營去,我沒有准備帳篷就只要向你借兩個了。謝謝班營長了。」

「客氣什么,祝你們玩的愉快!」

葉子新開車到了渡口,沒想到關情和佳佳他們還沒到。等到關情見了男人很驚訝地說道:「你這么快?」

「不是我快,是你們太慢了!」

葉子新說著呵呵笑了起來。到定海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三輛車沿山腳下的公路朝普陀那邊去,遇到風景好的地方就下來走走,山邊的空氣比城里好多了,又涼爽,不知不覺間就天黑了,幾個人到了普陀區便找了間小旅館住了下來,現在是假期,到這邊來度假的人很多,旅館都不太好找,這么多人只有三間房,九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考著怎么分配房間。

三個房間六張床,最後三個男生一個房間,關情、佳佳和小燕子一個房間,林詩怡、丁玲和田恬一個房間。女生的房間倒好分配些,關情和佳佳擠一張床應該可以,而林詩怡和丁玲睡一起更沒什么問題了。最大的問題便是三個男生了,葉子新不習慣跟別的男人擠一起,而二當家跟佳佳的男友又不熟悉,也不可能擠一起。

二當家進了房間說道:「現在怎么辦?」

「你們睡吧,我去車上拿東西過來打個地鋪就好了!」

佳佳收拾好東西之後想到男生房間里去坐會,可又覺得一個人去不太好,便拉了關情一起過去,見房間里只有兩個男人,關情便問道:「葉子新呢?不會是去丁玲她們房間了吧?」

吳安達說道:「他去車上拿東西打地鋪。」

「他可真是個怪人,擠一晚上不就行了嗎,干嘛非要打地鋪呢?」

佳佳對關情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或許他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睡啊,這樣的人多了,並不奇怪。」

田恬洗完澡出來,看到丁玲和林詩怡一起進洗澡間覺得甚是怪異,可一想到兩人都陪葉子新睡一起了也就不奇怪了。浴室里傳來兩個女生的笑聲,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么,兩個女生好像在彼此玩弄對方的身體,田恬聽著頓時面紅耳赤的。

這時候有人敲門了,田恬打開門,只見心想著的男人就站在外面,田恬一時之間竟忘了說什么好了。田恬穿著一件寬松的大t恤,還有些濕著的頭發散在肩上,衣服貼在身上,胸部挺起,露出茹房的形狀來,有些少女初熟的味道,這讓葉子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這一年多來,田恬的胸部又飽滿了些。

「田恬,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啊,小新,你是不是找小怡和丁玲啊?」

「是小新嗎?」

浴室里的林詩怡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在里面叫了起來。

「小怡,丁玲,你們還在洗澡啊?」

「我們才進來呢,你們晚上怎么睡啊?」

林詩怡打開了浴室的門,赤l的身體裹著一條浴巾。田恬看到林詩怡竟然裹著浴巾就開門,臉一紅便對葉子新說道:「你們聊吧,我去燕子房間坐一會。」

說完便出了房間。

「你也真是的,干嘛出來啊。」

「有什么關系,反正她都知道了,怕什么。」

林詩怡出了浴室就抱住了葉子新,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好了,早些睡覺吧,明天才有精神出去玩。我到車上去拿被子打個地鋪,湊合著睡一夜吧。」

男人雖這樣說,可手卻伸進她的浴巾里撫摸起來。丁玲也裹著浴巾探出頭來,見房門關著,她才大膽的走出浴室。

關情一個人先回房間,見田恬坐在小燕子的床邊便問道:「田恬,葉子新是不是在你們房間啊?」

「嗯,剛才在的,可能現在去拿東西了吧。」

關情當然知道田恬過來是為了給那三人騰出空間的,關情突然問道:「田恬,葉子新和丁玲她們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田恬臉一紅說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們並不是特別熟?」

「小燕子,你知道嗎?聽說你們可是經常一起出去玩的。」

「在一起的時候看著挺親密的。」

小燕子的回答很模糊,兩個女孩都知道那三人發展到了什么程度,可都不想把這個秘密說給第三人聽。

「學姐,你好像挺關心小新的事情啊?」

小燕子怕關情再問下去,便反問關情一句。

「沒,隨便問問,有時候看他們三人在一起,覺得有些怪怪的。」

關情說著笑了笑躺到自己的床上,心里卻暗想,是啊,我為什么要這么關心他的事情呢?

第二天坐渡船去了普陀山,那里是主要的風景區,游人眾多。巨大的觀音大佛像聳立在海邊,是海天佛國的象征,眾多游客和信徒上去參觀膜拜。有好多信徒從山下順著階梯一層一拜的朝佛像而去,林詩怡見了張大了嘴巴說道:「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看那幾人,看上去還是一家人誒!」

「輕點,別這樣大驚小怪的,這是人家的信仰。」

「這有用嗎?」

林詩怡睜大著眼晴看著男人。

「你不信自然無用了,人家信嘛,說不定就有用了,心誠則靈嘛!」

葉子新說著笑了下。

「我看連你自己都不信。」

林詩怡說著撇了下嘴。

到了頂上,巨大的觀音像就在眼前,菩薩金身閃耀,臉如滿月,慈眉秀目,左手托起法輪,右手施無畏印,顯現大慈大悲之相。遠處看尚不覺得有何威嚴之勢,可到了近處,如此巨像立在跟前,便讓人從內心產生一種敬畏之心,就連剛才說笑的林詩怡也變得安靜起來。葉子新抬頭看著菩薩金身,心想別說是這觀音菩薩了,就是尋常人塑這樣一個金身在這兒,也會讓人產生敬畏的心情,難怪薩達姆要在巴格達市中心給自己豎一個雕像。

雕像底下的功德碑上刻著大施主的名單,中間居然刻著賴昌星二十萬,賴文峰三十萬,可菩薩終究沒有保佑他們那罪惡的事業。不過賴昌星至今還好好的生活的國外,難道說冥冥中菩薩又在保佑著他?

「小新,你在想什么?」

丁玲見男人看著觀音菩薩一言不發,忍不住問道。

「你站在這佛像邊有什么感覺?」

「當然是覺得自己很小,這佛像太大了,讓人產生一種被壓迫的感覺。也怪不得有那么信徒要一步一拜的上來。」

「你說這么多人膜拜這佛像,是因為它大還是因為它能保佑蒼生?」

「這誰知道,你怎么盡問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一邊的關情把她的相機塞到葉子新的手說道:「來給我拍幾張照片,這里的風景可是很好。鏡頭遠些,把大佛和後面的海灣拍進去。」

「學姐,要那樣你就沒影了!」

關情轉過頭看了看大佛紅著臉說道:「那我們下面去一點吧。」

拍了照,幾個人便坐車去千步沙。在車上葉子新問關情:「學姐,不是說要露營看日出的嗎,怎么不帶帳篷過來?」

「我不知道這邊車不能過來,那么多東西背著多累,我們還怎么玩啊。明天我們去朱家尖,那兒也有風景不錯的地方,我們在那里露營看日出。」

在普陀山轉了一圈,到了普濟寺幾個女孩便不想再動了。「反正寺廟也看了好幾個了,這個不看也沒關系,你們就在這外面坐一會吧,我進去轉一圈就出來。」

「還不是你們在前面走那么快,我們都快跟不上了。」

關情說著白了男人一眼,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這普濟寺怎么只開兩邊小門,中間大門不開啊?」

「因為乾隆晚年到普濟寺,大門已關,僧人拒不開大門,乾隆施主只能從小門進去,因為是微服就不能現真身,有苦難言啊,回去之後乾隆心里不平,就下了這道御令,除帝皇駕臨,所有施主只能以東偏門進,西偏門出,這習慣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到這寺里的游客還真多啊。」

「不只是游客,香客信徒也多,聽說里面供的是觀音菩薩的真身,所以香火很旺。」

普濟寺不只是普陀山上最大的寺院,在江南地區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寺院。院里殿閣眾多,氣勢恢宏。葉子新在寺里繞來繞去的,不知不覺走到了禪房。一個老和尚從禪房中出來,那老和尚一縷白胡垂及喉頭,看著極像寺中方丈,頗有仙風,只是穿著灰色布僧衣,與寺中其他僧人有些不同。那老和尚見了葉子新對他施了個禮說道:「小施主是來進香的?」

「大師,我是來參觀的。」

「阿彌陀佛,小施主天資異秉,只是身上殺氣太重,若能歸依我佛,將來一定佛法無邊!」

「大師此話怎講?」

「小施主命相奇特,本心寬厚,但近來被惡魔所侵,若不能潛心向佛,他日便會墮落成魔。」

「大師開玩笑的吧?我雖無佛性,但也沒什么魔性。」

「阿彌陀佛,信與不信,全在施主一念之間,即便施主潛心向佛,老僧也不能點化於你。」

老和尚說著便出禪房去了。葉子新兀自在那兒發愣,待他轉過身去,那老和尚便沒了蹤影。這時一位寺中僧人從外面進來,葉子新便問道:「大師,剛才出門去的老和尚是什么人?」

「老和尚?什么老和尚?」

「就是穿灰僧袍的那個老和尚。」

「哦,你說的是如明禪師,他是雲游僧,來寺中多日,常與我寺方丈談經論法。聽寺中長老說,這如明禪師佛法精深,方丈與他論法,每每啞口無言。」

「那你知道他這是去哪兒啊?」

「這個貧僧不知,如明禪師來普陀山後除了與方丈論法,便在山中雲游,也去過其他寺院。」

「那這件禪房是如明禪師的起居之所?」

「這里的客房,雲游來的僧人和香客可住在這里。」

「哦,這里還能住客?那還有客房嗎?」

「有,這幾天還有空房,再過幾日便是菩薩出家之日,到那時寺中便無空房了。」

「多謝大師!」

在寺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便向朱家尖出發。「小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天在普濟寺中遇到的一個老和尚,他說話挺有意思的。」

「是嗎?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呀,要我出家當和尚。」

「呵呵,你出家當和尚?笑死我了!」

林詩怡說完便笑了起來。

「笑什么,那老和尚說了,如果我當和尚,將來一定佛法無邊,會成為一代宗師的。」

「是……小新宗師……哈哈……那老和尚什么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