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部分(2 / 2)

天生艷福風流種 未知 5973 字 2021-01-19

「沒事就好,今天晚上我住我媽那兒,小新就由你們照顧了,我去看看他。」

許晴說著輕輕推開了門。陳飛也朝房間里看去,只見葉子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許晴站到床前,看到葉子新臉色已經正常,便放心了。小冤家,剛才可擔心死我了,孩子滿月,你倒好,喝個爛醉!許晴看著男人熟睡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陳飛,你好像還沒來過這里吧,要不要今天晚上住這兒?反正表姐今天晚上不住這兒,有空房間。」

陳飛聽了有些尷尬,這里的女人不是葉子新的女友,便是他的情人,自己留下算什么呢?「我只是順路來看看許晴的房子,這房子可真漂亮,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一套房子啊!」

「只要你找個金龜婿嫁了,馬上就會有了!」

「我可沒許晴這么好的命!」

「小新說你今天還在公司里加班了,怎么?最近公司事情多嗎?」

方小怡問陳飛。

「不是,昨天下午我有些不舒服,在宿舍里休息了半天,有些事情沒處理掉,今天去處理了下。」

「那你可要注意身體,以後公司還要靠你打理,省得我來回跑。」

「這個小怡放心好了,我身體好著呢,昨天可能吃壞了肚子。」

許晴從房間里出來後,陳飛便和許晴一起走了。待兩人走後,張寧和方小怡走進房間對著男人說道:「好了,表姐她們都走了,二妹她們也去洗澡了。」

「她們都以為我喝醉了吧?」

葉子新從床上坐了起來。

「嗯,小新,你搞什么鬼啊,剛才偷偷摸摸去公司,還不讓表姐知道。」

兩個女人都看著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後弄明白了再跟你們說。」

男人說著便抱住兩個女人壓到了床上。

「你不是要裝醉嗎?還想著干壞事……」

方小怡說著卻是解開了男人的褲子,和張寧一起把男人脫了個精光。

「喝醉了就不能醒了?再說我喝醉了做起來還更有力呢……」

陳飛回到宿舍,原本含笑的臉立刻變得冷冰冰的。她仔細看了下屋子里的情況,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她倒在了床上,床上還留著男人的香味,陳飛聞著香味,突然坐了起來。她將西褲拎到手里摸了下,東西還在。陳飛還有些不放心,又打開了電腦,將u盤c進去看了。一切正常,陳飛舒了口氣,將u盤放了起來。

勁暴的音樂中,無數個少年男女在昏暗的燈光下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站在陳飛對面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亮皮短裝的女人,女人的臉一半被染黃的頭發遮住,時閃時滅的燈光連陳飛都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一曲舞罷,那女人便沒了蹤影。

對於燈紅酒綠的城市來說,十點多鍾並不算很晚。穿著黑衣的女人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在夜總會門外呆了十多分鍾才離開。女人走到一條偏僻的巷子,突然回過頭朝身後看了看。巷子里很冷清,沒什么人。女人又轉身離開了,這時從另一條小巷里走出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看到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皮短裝,腹間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在巷口路燈的照s下甚是妖媚誘人。中年男人以為女人是某個場子里的小姐,見女人身材火辣,便上去搭訕。

「滾!」

女人對著一臉酒氣的男人吼了聲。

「你個臭婊子,敢叫老子滾……」

男人一邊叫嚷著一邊伸手撥開遮住女人半邊臉頰的黃頭發,那叫嚷聲還沒停下,就聽見「啪啪」幾聲,接著便是那男人的哀叫著倒在了地上。女人冷笑了聲,四周看了下便走開了,只留下中年男人抱著身子在地上打滾。待女人不見了蹤影,中年男人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嘴里嘀咕著:「難道真是她?」

「你約我出來有什么事情,還在這里見面。聽小怡說你不是直接回nb去了嗎?」

女人仔細打量著房間的里情況,心里卻是一片喜滋滋的。

「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記得上次跟你說有人跟蹤我的事情嗎?」

男人說著將女人抱上了床,雙手便伸進了女人的衣服里。

「嗯,我還秘密調查了天和公司和新石公司的員工,也沒發現可疑的人。怎么,是不是你有什么發現了?」

「嗯,你去調查天和公司和新石公司當然不會有什么發現。」

「什么意思?」

「因為這個人隱藏在九星公司?」

「什么?」

方冰瞪大了眼晴,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她是誰?」

「陳飛。」

「陳飛?許晴原來的助理……你確定?」

「嗯,我已經問過小怡了,陳飛是在石中天和許晴確定關系後才進入九星公司的。而且昨天晚上我看到陳飛與葉蝶的手下接頭,把太陽能塗料的生產工藝交給了對方。我想是葉蝶讓她這么做的,葉蝶對石中天的事情還沒死心,想知道我公司的塗料生產工藝是不是夜鷹在美國得到的那份。」

「那你有沒有制止?」

「沒有,我在陳飛不知道的時候把她拿到的資料改了,刪掉了幾個關鍵的程式,又修改了幾個程式的數據,一開始我以為陳飛是個普通的商業間謀,沒想到她是葉蝶的手下。這樣正好,這個工藝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工藝,葉蝶得到這份資料也只會以為我與夜鷹的那件事情沒關系了。」

「你怎么知道與陳飛接頭的人是葉蝶的手下?」

方冰突然問男人。

「以前見過。」

「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你跟葉蝶是不是有秘密聯系?」

「沒有,只見過幾回,都是她來找我的。她的那個手下長期潛伏在國內,而且就是江浙一帶,只是不知道她的公開身份。」

「那你怎么會懷疑到陳飛頭上?」

「小怡升職的時候,許晴也想把陳飛升上去的。九星公司在蘇州有幾家工廠,許晴想讓陳飛到蘇州那邊去學習工廠的管理經驗,但陳飛卻拒絕了,說要留在許晴的身邊。但前一陣子陳飛卻主動申請去蘇州工作,陳飛是上海人,她為什么要主動申請去蘇州工作呢?所以我就懷疑她了。」

葉子新沒把陳飛主動勾引他的事情說出來,這才是讓他懷疑的關鍵。葉子新與陳飛認識也算早的,可開始的時候陳飛便如那許晴一樣,一年多也沒跟男人說過幾句話,可今年開春,陳飛卻主動開始引誘男人,而這正是陳子珊來過上海後,所以葉子新才會懷疑陳飛。

「那你是怎么知道陳飛偷了你公司的機密,還能修改她偷到的資料?」

「那天孩子滿月辦酒,我假裝喝醉了,這還多虧了小怡和張寧幫忙呢。」

「哼,那陳飛也是個美人,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不肯說實話吧?」

「哪有的事,她比小冰差遠了……」

「哦?這么說你已經嘗過她的味道了?」

「沒有,你別亂想,我們是不是別說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572

聽說轄區內有家夜總會新來了個小姐,長得很漂亮,在鎮上已經有了些艷名。

到了晚上張傑便去那家夜總會「巡邏」去了。

「喲,張所長,您來檢查工作了,快請進。」

一個濃裝艷抹的媽咪用發嗲的聲音對著張傑說道。心里卻是罵著,這些個白眼狼,又來白干小姐了!

張傑看著三十左右的媽咪臉上露出y笑,在媽咪的p股上用力摸了下說道:「俞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那也比不過張所長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所長。」

媽咪的話像是在奉承,又似在諷刺。張傑自然是靠了關系才這么年輕掛上個副所長的職位。張傑聽了媽咪的話卻很是得意:「俞姐,聽說你這兒來個漂亮的新人,我怎么還沒見過?」

「張所長是聽錯了吧,我這兒哪有什么新人啊,我這里的人,張所長不都清楚嗎?要不張所長先到里面坐坐,我找小萍來陪你?」

「俞姐,我可聽說新來的人在鎮上很有艷名的哦。俞姐不肯讓我見見嗎?」

「哦,張所長說的是小梅吧,哪是什么新人,以前是在港口做的,最近才到這里,還要張所長多多關照呢,我這就讓人把她叫來。」

小梅身材高挑,長的也漂亮,倒不輸於她的艷名。張傑在女人身上摸了幾下,對女人的身材很滿意,便帶著小梅離開了。

「大帥哥,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小梅去見張傑之前就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了,這樣的人她得罪不起,只好委曲一下自己的身體了,本以為所長必定是個身材雍腫的半老頭子,沒想到張傑是個年輕的小帥哥。小梅心想,要是有這樣的人給自己撐腰,那在這里也好混些了。

「去派出所!」

張傑開著車一手還順著女人的大腿伸進那短裙里。

「呵呵,那倒很特別,我還沒在警察局里玩過呢。」

張傑沒有帶女人去派出所,找了個旅館便和小梅進去了。這是個私營小旅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在登記台上打游戲。年輕人是老板的兒子,名叫小楓,中學畢業後還沒找工作,有時候便幫著母親看看旅店。他倒認識張傑,不過不是在旅館里,而是在派出所里。原來這小楓是個小混混,是派出所的常客。小楓見張傑帶了個漂亮女人過來,便笑道:「喲,張所,你來檢查工作啊!」

眼晴卻盯著張傑身邊的小梅。心道,這張所長的馬子長的挺正點,估計兩人也是什么不明不白的關系,要不然也不會到自己家的小旅館來了。

「是你這小子啊,老板娘是你什么人啊?」

「那是我媽,今天又約了人去打麻將了。」

「有空房間嗎?」

「有,有,張所跟我來。」

小楓倒是很機靈,帶著張傑去了頂樓一個最好的房間。兩人進去後,小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原來這家伙並不學好,在這房間里裝了偷拍的攝像機,每當有男人帶著漂亮女人來開房,他便把他們帶到這間客房,偷看人家過過癮。今天看到小梅長的漂亮,小楓色心又起,便帶著張傑和小梅去了這件客房。

對張傑這樣的「客人」小梅自然使出了看家本領,將張傑伺候的舒舒服服。

「看不出來,你挺厲害的,弄得我很爽。」

小梅坐在張傑的身上,雙手撐著床,一邊扭動p股一邊說道:「那是帥哥你太強了,頂的我直晃。」

說話間,女人豐滿的雙r就在男人的眼前晃盪。張傑伸手抓住女人的一個茹房掐了掐說道:「嗯,有彈性,我喜歡。讓我看看你的p股,是不是也一樣有彈性。」

小梅嗯了聲,轉過身去,背對著張傑,將p股綳得又圓又挺。張傑雙手在小梅的p股上又掐又擰,弄得女人「啊!啊!」

直叫。變態,竟然喜歡玩弄人家的p股,他不會是想干我的p眼吧?小梅心里暗道,出來可沒帶潤滑劑,要是這樣被干p眼可是很疼的。

張傑並沒想干女人的p眼,在女人p股上掐了幾下後便打開電視機,開來開去就幾個台,放的都是新聞。「媽的,這個旅館怎么回事,什么有線電視,全都一樣。」

前陣子市里的領導又有調動,姚仁其靠著關系竟然做上了常務副市長,這時候自然要出來多露露臉了。小梅看到電視里的姚仁其便愣住了,這不是那個老板嗎?原來他是個副市長!小梅平時不看新聞,自然不知道這姚仁其是副市長。

「怎么了,難道你還認識副市長?」

張傑見小梅停了下來便問道。

「嗯,我不知道他是副市長,只知道他是個老板。」

「什么?你真認識他?」

這回張傑吃了一驚,莫不是這姚仁其也喜歡嫖妓?

這小梅長的漂亮,也極有可能被姚仁其看上。

「是啊,怎么了,你不相信?」

小梅得意的笑了起來,又在張傑身上一陣聳動。張傑坐起身來抱住了女人的胸部用力一捏:「你說的是真的?他叫過你?」

「他沒叫過我,是別人叫我去伺候他的,那天晚上他可s了好多次,而且還喝了我的n呢,想起來就好笑。」

「有這樣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小梅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張傑聽後心里一驚,想不到這姚仁其被人拍了錄像要挾。「這事你可不能出去亂說,要是傳到市里,你可就沒命了。」

「這個我知道,你說那年輕人為什么要拍錄像要挾副市長?」

「這我哪知道,你快些,我要s了。」

張傑聽了小梅的故事又吃驚又興奮,小梅夾了幾下,便一泄如注了。

小楓在一個小房間里盯著屏幕,一邊自言自語著:「原來這女人是只j,不知道他們說的副市長是誰。」

小梅正對著屏幕,豐滿的茹房上下晃動著,小楓伸出一只手在屏幕上亂摸著,「s貨,都是s貨!」

他一邊叫罵著卻把另一只伸進了褲檔里。

張傑和小梅下樓的時候,小楓已經在登記台後了。「張所,你慢走!」

年經人笑著對著張傑說道,眼晴卻瞟著小梅的胸部。當小梅扭著腰走出旅館,小楓又盯著女人的p股意y一番。不知道這sx是哪個場子的,有機會可要找她好好玩玩!

葉子新回到家,當然是被大姐一頓臭罵。「你是不是長大了,記不得大姐了?」

葉子欣看著小弟,眼晴都濕潤了。

「姐姐,就算全世界我都不要,你也是我姐姐。」

男人說著將大姐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你出去這么長時間干什么去了?」

葉子欣被男人用力抱著,胸部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出國去了,我給姐姐帶回來一樣東西。」

男人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袋。

「這是什么東西?」

「送給姐姐的,姐姐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葉子欣打開小布袋,里面放著一顆亮閃閃的綠石頭。「這……這是鑽石?」

葉子欣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小弟會送給她一顆這么大的綠鑽石。

「那姐姐就把它當成是鑽石吧!」

葉子新笑著看著大姐。

「哦,它不是鑽石?」

葉子欣雖沒買過鑽石,但也知道這綠石頭光芒璀璨,難道是假鑽石?

「開始我也以為是綠鑽石,後來才知道是翠榴石,寶石專家說這種石頭色散比鑽石還高,所以看上去比鑽石還璀璨。」

「那它豈不是比鑽石還貴?」

「那我就不知道了,市場上很少有出售超過1克拉的翠榴石。超過5克拉的翠榴石就算是世界級的寶石了,這些寶石都被人收藏,極少在市場上流通,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值多少錢。」

葉子欣聽了小弟的話吃了一驚:「那……這顆翠榴石有多大?」

克拉多些,不到10克拉。」

葉子欣聽了小弟的話頓時驚呆了,照這么說這塊小石頭還是個稀世寶貝了。

「小新,這寶石有幾塊啊?」

「我的姐姐,這東西還能有幾塊,就算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塊出來。」

「那你把它送給我,其他人怎么辦?」

「姐姐,我送給你這個只是因為它漂亮,我覺得只有你才配得上戴它。再說這東西這只有一塊,也只能送給你。等有機會,我們把它做成項鏈吊墜。」

「小新,謝謝你!」

葉子欣知道小弟送她這塊特別的寶石,只不過是為了凸顯她在眾女中的地位罷了。

姐弟倆在家吃了頓溫馨的午飯,剛收拾好,柳若蘭便回來了。「若蘭,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大姐,我回來換件衣服,陳蘭蘭的母親去世了,我要去送送老人家。小新呢,他不是也要去的嗎?」

「我在房里,若蘭姐進來吧。」

葉子新也正在換衣服,聽見柳若蘭的聲音大聲叫了起來。

「你還愣著干什么,快些去吧,要不然來不及了。」

「嗯,這陣子事多,本來我還要去拜訪夏姨的,現在只能晚上去了。」

「看來你要安慰的人還挺多的哦!」

女人的話一語雙關。

「那到了晚上一起安慰!」

男人說話帶著放盪的笑聲,惹得女人笑罵起來。

對於母親去世,陳蘭蘭並沒有感到十分的悲痛,母親已經比她預料的多活了兩個月。來給老人家送行的人並不多,除了幾個親戚之外就再無別人了。陳蘭蘭見了柳若蘭多少有些心虛的感覺,說話間都不敢與柳若蘭對視。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陳蘭蘭一身素白,加上她略帶傷感的風情,葉子新看著不竟有些痴迷起來。陳蘭蘭看到葉子新的有些痴迷的樣子,原本有些哀傷的臉上露出些許紅暈來。

「蘭蘭,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順變,都注意自己的身體。」

陳蘭蘭這一年來的遭遇可算是坎坷,先是被吳碼協迫,後又與丈夫離婚,獨自一人去上海打工。現在相依為命的母親又去世。柳若蘭怕好友受不了這輪番的打擊,便安慰起她來。

「若蘭不必為我擔心,我沒事的,我還要謝謝你和小新,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時常去探望她老人家。」

陳蘭蘭說著看了葉子新一眼,又低下頭去。柳若蘭看在眼里,蘭蘭今天是怎么了?表情有些奇怪。柳若蘭不經意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