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2 / 2)

親身育豺(全) 未知 6045 字 2021-01-19

蕭兔把寶寶把進搖籃里面,含笑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皺起眉頭,盯著自己的胸部,不解的問:「為什么奶水這么多?」現在寶寶都已經回來了,而柴少傑和軒轅凌晚上也有幫她把奶水吸出來,可是她還是會有那種脹脹的不舒服的感覺。

想到晚上他們兩人幫她做的事情,蕭兔俏臉一紅。

「再不能讓張媽煮這么多好吃的了,我都快成豬了。」

蕭兔捏捏自己的腰身,肥了一圈,在家里養得太好了,她思襯著是不是該出去走走,減減肥才是。

因為蕭兔經常把衣服弄濕,所以育兒房里也放了她的衣服,邊思考著就開始脫衣服,至於那個站在門邊的男人,她根本是連看都沒看一眼,自然不知道被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

蕭兔脫下上穿,身後傳來一聲急促的吸氣聲,她嚇得回頭一看,整個臉漲紅,「你怎么在這兒?」

她慌亂的拿起衣服往身上遮,院卓航快步走進把蕭兔抱入懷里,低頭含住她的嘴唇,灼熱的唇碰到她的柔軟,迫不急迫的進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軟舌,重重的吸吮。

蕭兔震驚阮卓航的急切與火熱,身體對於他的親近是熟悉且敏感的,當他滾燙的唇俯上她的胸前那朵挺立的蓓蕾,輕微旋轉逗弄時,干旱的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挑逗,紅唇輕顫出聲。阮卓航立刻張口含住整個,輕輕的輕咬吮吸。另一只大掌輕褪下她的褲裝,滑入她雙腳間的柔軟,輕撫摩擦片刻,直到感覺到她的下身已經分泌了足夠的水分,一指才慢慢的探入花心。

「嗯……」蕭兔輕顫,身體反s性的綳緊微微的退縮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浮現了柴少傑和軒轅凌的臉,讓她有些愧意。

唇瓣馬上遭封殺,一裁舌頭滑進口腔,深吮淺舔,攪的里面亂糟糟的一片狼藉。「是我。」低沉沙啞的氣息,輕輕吹在敏感的耳垂處,身體又是一顫。

身下隨即被探入第二根手指,指腹微曲由慢到快,一深一淺的移動起來。

「嗯……啊……」一波又一波的巨大顫栗如潮水般在她身體里漫過,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阮卓航的呼吸開始混濁粗重,手指的動作慢慢停下來,准備離開。慢慢的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喃細語:「可以了嗎?」靈巧的舌尖點點的吻上眉角,唇邊,鎖骨,一路往下。

「嗯……啊……啊……航,卓航……」等那溫濕的舌頭伸入花心,銀齒輕咬細啃凸起粉核時,蕭兔早已受不了這種誘惑,身體拼命向前拱起,雙手緊抓阮草航的頭發,胸口急速的起伏,只能發出細碎的輕吟和對方壓抑的呼吸纏繞糾結在一起。

「我要進來了。」抬起頭,男人貼在她耳邊沉聲輕語。堅硬灼熱慢慢的推進,不敢太用力,怕傷了她。

淺淺的一進一出,直至她慢慢的習慣它的存在,才更深的c入,阮卓航此刻已滿眼通紅,青筋爆起,不敢太放縱自己的欲望,豆大的汗珠從腮邊滑下,滴打在蕭兔的身上。

「嗯……嗯……啊……啊啊……」連串的輕吟沖出蕭兔的喉嚨,兩腳攀環上阮卓航的窄腰,兩處火熱馬上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小兔……」男人狂叫一聲,按緊女子臀部的,腰身一挺,巨龍刺入。

「痛……」尖銳的疼痛忽然襲來,蕭兔臉色驀然一白,不安的扭動,舞著四肢要推開身上攻擊她的阮卓航。

阮卓航嚇得馬上動都不敢動,低頭看到她小腹間的傷口沒有裂開的痕跡才重重的松了一口。

他憋著全身要爆發的欲望,靜靜的低垂著頭,額間的密汗流下,等著蕭兔適應,等著她說她感覺好多了。

短暫的疼痛過去後,無法言喻的電流在蕭兔的下t流竄,麻醺醺的折磨著她,本能扭動著腰肢,含蓄的表達著她的感覺。

阮卓航輕緩有續的律動著,太久不曾歡愛的身體,聽列蕭兔發出貓咪般舒服的聲音,他沙啞的低吼一聲,拉高她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熱流又盡數噴撒入她的體內。

隨著他的沖刺,源源不絕的有股熱力伴隨著一陣陣幾乎令人窒息的感覺,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臟,六腑,然後慢慢的在全身泛濫蔓延開。

蕭兔整個人累得睜不開眼蜻,渾身酸軟的癱在阮卓航的懷里,倆人在地板上相偎的抱在一起,好在這是育兒房,擔心寶寶會摔著,所以地上輔了厚厚的一厚地毯。

身下粘粘的感覺讓蕭兔不能安心的睜上眼睛休息,激情褪去,雖說不是後悔的感覺,但現在的感覺也不能稱之為美妙。

阮卓航溫熱的大掌撫著蕭兔的秀發,溫柔的聲音帶著讓人心寧的特質。

「別擔心。」

這個家,大概除了蕭兔之外,所有人都已經默認了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吧?

而柴少傑和軒轅凌那兩個男人,哼,若是他沒想錯,定是想先把他趕出去,獨占蕭兔,可是蕭兔一直沒表達,又因為她懷孕身體不好,也不敢說什么。

不過追根究底,都是因為他們太愛蕭兔的原因。

其實,只要蕭兔願意,他就能留在她的身邊。

或許他們都在等,等對方先受不了,誰先受不了誰就會離開蕭兔,能守得最後那一個,才是會永遠陪著蕭兔的男人。

在夜深人靜時,或是看到蕭兔和另外兩個男人談笑時,他同樣會痛徹心扉,會胡思亂想,他雖然沒親眼看到,可是卻會想象,每當想到蕭兔一臉嬌羞的躺在他們身下時,他心如刀割,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想和蕭兔在一起。

從第一次要了她,他就把她當成了今生的陪伴,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去愛她,她是他的命,是他身內鮮紅的血y,他割舍不下。

所以他寧願掩了那份難堪,那份痛,也要堅持下去,只因為沒了她,他就等於失了鮮血,失了命。

那樣的他,試問要如何活下去?

蕭兔安靜的待在阮卓航的懷里,沒有打亂他的思緒,因為她同樣也在想著,她這樣究竟算是什么?

以前她可以說,不關她的事,她每走一步,都是被這三個男人牽引著,可是這一次呢,剛剛阮卓航抱她的時候,她連最基本的反抗都沒有。

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個細胞甚至是感到歡愉的。

這種感覺她就是想騙自己,也騙不了呀!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小兔,你是不是在里面。」

柴少傑的聲音,蕭兔心驚的從阮卓航的懷里爬了起來,現在什么時候了,他們就下班回來了嗎?

蕭兔心慌意亂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不知道該干什么,當下有種被人捉j在床的感覺。

阮卓航失落的嘆了口氣,拿過蕭兔干凈的衣服,修長如藝術家的長指慢條廝理的幫她穿著衣服。

「別擔心,沒事的。」

他的話就如上好的迷葯一樣,讓人沉醉,讓人信服。

蕭兔遲緩的點點頭。

門外響起了軒轅凌的聲音,「怎么,她是不是在里面?」這話,他應該是問的同樣站在門外的柴少傑。

蕭兔擔憂的眸子不安的望向阮卓航,後者只是笑笑,笑得那樣的自信,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阮阮卓航不緊不慢的整理著倆人的儀容,等房子里收拾好後,他才轉動門把打開門,而蕭兔就懦弱的躲在他的身後。

門外的倆個男人,看到這副場景,沒有說什么,只是沒有笑容的臉,自然而然的沉了幾分。

有些事情即使想到,也認為自己大度得能接受,可是當看到時,那種沖擊,那種浮上心頭的感覺,卻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軒轅凌微不可見的點了一個頭,「快吃飯了,出來吧!」

他轉身離開,不給自己發脾氣的機會,雙拳緊緊的握著,這是他的選擇,路是自己選的,不論道路上有多少荊棘,他都會走完,含笑的走完全程。

柴少傑脾氣火爆,不夠軒轅凌內斂,有什么都擺在臉上,脾氣粗暴的他直接抓住阮卓航的衣領。

蕭兔見狀連忙沖上前擋住,推開柴少傑的手。

「別……」打架兩字還未出口,柴少傑已經松手了抓住阮卓航的手,氣憤的掉頭就走。

蕭兔看著他憤怒的背景,她咽下那未說出的二個字,他誤會了,她只是不希望他們打架,而不是故意偏幫際卓航。

第九十四章

一家子氣氛有點沉悶的坐在一起吃著飯,這就像在受酷刑一樣,所以當蕭兔聽寶寶的哭聲時,像箭一樣的沖上了樓。

阮卓航一臉沉默的放下碗筷,淡淡的開口,「我以為大家是有共識的。」

柴少傑不滿的哼著,大口扒著碗里的飯菜。

而年邁的張媽和軒轅媽媽也是沉默著,他們年輕人的世界她們不懂,所以也不摻和,至於軒轅凌的決定,這個兒子他放心,而且他也就這么一個兒子,只要是他的決定,她作為母親,都會支持,更何況對象是蕭兔。

「你們打什么算盤別以為我不清楚,但是我不會離開,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在這個家,我就有權留下,別說小兔子心里愛著我,就是孩子的問題……」

阮卓航故意不把話說滿,其實他心里知道,這個孩子多半不會是他的,只是柴少傑比他更美自信,而軒轅凌在蕭兔懷孕之前根本沒碰過她,哪有可能會懷他的孩子。

當初阮卓航為了保護蕭兔,怕她年紀輕輕的就未婚先孕,所以避孕措施都做得非常的好,可是不怕一萬,也怕萬一。

但他覺得這種機會不大,這也是為什么,他不提出去驗dna的原因,而柴少傑也是抱著和他差不多的想法。

「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一定呢!先驗dna再說話吧!」

阮卓航和柴少傑都沒接話,他們都不願意,兩個有可能是父親的人都不願意,誰又能得了他們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孩子出生都已經一個多月了,至今沒有取名字,因為不知道該跟誰姓才好,幸好家里條件好,有關系,孩子上戶的事情不用擔心,就算是拖久一點也沒有關系的,不擔心將來不能落戶。

阮卓航起身離開飯桌,上樓進了育兒房,就見蕭兔皺著整張臉抱著寶寶。

「孩子飽了嗎?」

蕭兔轉頭,僵硬的點點頭。

阮卓航從蕭兔的手中接過孩子,一手小心的抱著,一手拉過蕭兔,語氣不容拒絕的說:「下樓吃飯。」

蕭兔被不情願的拉下了樓,在他們離桌的時候,張媽不免護短的嘮叨了幾句。

無謂就是說他們不應該在飯桌上吵架生氣,嚇得蕭兔不敢吃飯。

所以蕭兔這會兒下來的時候,他們雖然沒有笑,但至少收斂了身上的怒意。

軒轅媽媽見阮卓航把孩子抱了下來,連忙接過手說:「我來抱,你們吃飯。」

軒轅媽媽前腳抱著孩子離開,張媽後腳跟著走開,顯然是給個機會讓他們和談一下,只是有人不領情。

軒轅凌放下碗筷,口氣冷淡的對柴少傑說:「吃晚飯來書房一趟。」

柴少傑沒回應,軒轅凌徑直上樓。

蕭兔試著開口對蔡少傑解釋,可是一張口就面對著他那張死魚臉,有什么話也都不敢說了,提了幾次勇氣,都無聲的落下。

性子急躁的柴少傑看在眼里,忍不住催促,「你到底要說什么?」

蕭兔還在斟酌怎么開口,他突然這么一吼,把她嚇了一跳。

她臉色有點反青的解釋,「我之前那個……」蕭兔詞窮,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不安的瞄了阮卓航一眼,她這么解釋是不是又會害阮卓航不高興呢?

「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看他做什么?」柴少傑氣惱,就是因為阮卓航在蕭兔的心里不一樣,所以他們想把阮卓航弄出去,都沒辦法,不是沒辦法,只是做得絕了,傷的是蕭兔,如果好言相勸,阮卓航又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與其是這樣,還不如什么事都不做,也省了心。

阮卓航雖然不想幫蕭兔解釋,不想讓他們和解,但更不想看蕭兔受委屈,特別是被柴少傑凶得連話都不敢回的模樣,他看了心疼。

他冷了一張臉對柴少傑s出敵意,「你好好說話,是不是會死?」手指輕敲桌面,有節奏的聲音聲聲敲打在心坎上,像是下一個不注意,就會揍在柴少傑臉上一樣。

柴少傑冷哼一聲,倒不是因為阮卓航的話,而是見蕭兔臉色不好的原因。

見柴少傑示弱,阮卓航才替蕭兔解釋,「之前在嬰兒房門口,小兔不是單純的想護我,她只是怕我們打架,她……兩個都想護。」說得有點不甘,但這卻是阮卓航看在眼里的事實,她眼底的掙扎擔憂,他不是沒看出來。

可是他負她在先,在她最苦最難的時候,守著她陪著她幫著她的男人都是別人,現在她好了,他又憑什么要求她回到他的身邊?

他也只能主動回到她的身邊,等著她的選擇。

上一次是他選擇了離開的,所以這一次,選擇權留給她。

「是嗎?」

柴少傑擺出一副酷酷的模樣,但眼底的光芒卻騙不了人。

對到阮卓航說出的話讓她羞澀,畢竟心思這樣被人看穿,會感覺羞恥也是正常。

她帶著點不安的點頭,卻迎上柴少傑沖上的俊臉,嘴角掛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在他簡單的思緒中,蕭兔是很愛阮卓航的,而當蕭兔把他和阮卓航放在同一個水平之上時,那也就代表了蕭兔也很愛他。

這個突然表現出來的驚喜足以壓過一切,以致於讓他露出了一個孩子氣的傻笑。

「柴少傑。」

帶著點溫馨的氣氛在軒轅凌不高興的叫聲中打斷,柴少傑心情甚好的上了樓。

蕭兔擔憂的問:「他們是不是有什么事?」

阮卓航笑得有些勉強的說:「商量今晚你歸誰?」

「啊?」蕭兔沒想過阮卓航會回答,更沒想過回答會是這樣的,紅潮迅速爬上了臉頰,急忙否認,「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阮卓航只是笑笑,並不解釋。

因為不用解釋,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蕭兔晚上回房睡覺,發現柴少傑沒有跟著進來,她帶著初經人事的小女兒心態,羞怯的問軒轅凌,為什么只他一個人回房睡覺,柴少傑怎么不在。

哪知道平常正經的軒轅凌竟然會大大的跌破人的眼睛,竟然帶著點開玩笑的感覺問:「難道你喜歡三人行。」

像以前不懂3p是什么意思,現在懂了p代表的是人數,而何況這些天來的身體力行,他們三人睡在一張床上就足夠說明什么了。

蕭兔急忙搖頭否認,她哪有這么開放。

她至今心里還藏著一個隱患,她就像塊浮木一樣,在三人中飄來飄去,她沒有著力點,而三個男人也沒辦法獨占她。

這樣下去,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今晚,是注定要發生一些什么的。

可是這樣好嗎?

她猶豫著。

「是我就不行嗎?」軒轅凌漆黑的眼中帶著一絲痛楚,她可以毫無保留的撲入阮卓航的懷里,可是對他卻不行,這讓他心里如何得到平衡。

「不,不是的。」蕭兔急切的反駁。

之後,是沉默。

軒轅凌等著她的下文,她猶豫著該不該說。

她深吸一口氣,為自己加聲油,沒有余地的說:「我這樣的女人,你不會嫌棄嗎?」她不是不懂的,如今的社會雖然不像古代,一女不侍二夫,可是也沒有開放到她這種地步,可是同事擁有三個男人。

她的身子三個男人都占有過,她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自己的心里很不好過,並不是責備他們,而是對他們的一種抱歉感。

再加上現在這種混亂的場景,她又該如何做才是,他們三個都這么優秀的男人,三個人都深愛她,而她對他們也都有情。

她……真的迷茫了。

她在想,或許她該把自己劈成三段,才是最正確的辦法。

「你很好,就算有什么問題,也是我們的原因。」軒轅凌敏感的發現蕭兔的異樣心思,輕柔的把她擁進懷里。溫柔的細語,「你別多想,有我……們在。」

軒轅凌灼熱的唇貼著蕭兔的耳邊,低喃,「我說過我們如果有喜歡的人就告訴你,也可以離開你。」緩了緩說:「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軒轅凌永遠喜歡蕭兔。所以你是我老婆,永遠都是我老婆,而我……是一個身心健全的老公。」

軒轅凌火熱的下身緊貼蕭兔倆人倒入柔軟的床墊上,他的行為正在告訴她,今天晚上他帶著目的進了這間屋,自然是要完事的。

蕭兔腦袋一熱,這事還真有些詭異,顧不上自己的心情,倒是想到了剛剛阮卓航的話,一直都知道他聰明,沒想到這么聰明,連這些事情竟然都可以讓他猜到。

她臉紅了紅,這是不是說明今天晚上,另外的兩個男人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她不安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問:「你是怎么和少傑說的?」她只是想轉移一下目標,雖然不是初次,但是在這種特意安排的情況下,事情發生的有點詭異,她想多爭取一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