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親身育豺(全) 未知 4973 字 2021-01-19

名字可是伴隨孩子一輩子的事情。

柴爸的注意力自然是轉移了過去。

其實他早就知道他拗不過這個兒子,若不是因為知道他脾氣倔,自己管不了,也不會任由他去,只是看到他了,還是會忍不住念幾句的。

畢竟還是自家的兒子,怎樣也會希望他擁有最好的。

柴爸在幾個名字中選了一個睿字,遵爸爸的意思,小寶寶的名字就叫柴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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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記

民政局里不少人是喜氣洋洋的,也有不少人是面容慘談的,就沒有像蕭兔他們這樣的。

軒轅凌和蕭兔並肩坐在一起,倆人手里各握了一只筆。

軒轅凌問:「真的要離婚嗎?」

蕭兔為難的苦笑,這事也不是她說了算,但其實她覺得柴少傑提的這個辦法挺好的,雖然這會讓她的名聲很臭,但至少對三個男人都挺公平的。

軒轅凌說:「我們不離開了吧?」

「可是這樣不好吧?」

辦理離婚手續的大媽聽著他們說話有點不樂意了,這一對明明就是舍不得離婚,既然不願意離就好好過唄。

她苦口婆心的說:「既然還有情,那就好好過日子,看你們年紀輕輕的,肯定結婚沒多少日子,婚姻畢竟是大事,哪能像你們這么兒戲,別離了婚又來後悔,先回去想清楚再來。」

軒轅凌趁勢拉起蕭兔,「走走走,我們回去。」

柴少傑像鬼魅一樣從某個角落閃了出來,不耐煩的對軒轅凌說:「喂,你能不能快點簽字離開,你真是個麻煩,小心將來我也這樣對你。」

軒轅凌不爽的黑了臉,卻也被迫去簽了一個字。

誰叫這是他們商量好了的呢!

這邊剛拿到綠本簽完字,蕭兔又馬上被拉到了旁邊去辦理結婚登記。

辦理結婚手續的大媽小小驚訝了一把,道了一句,「剛離就結?」

雖然也有快的,但沒快成這樣,起碼是過了一天,哪像這個女人,看了眼他身後的男人,顯然前夫還在呢!

被人這樣說,蕭兔真的是尷尬透了,可是柴少傑就是心急,她也沒辦法。

蕭兔拿著新換的紅本子站在中間,左邊是眉開眼笑拿著同樣是紅本子的柴少傑,右邊是領了綠本子的軒轅凌。

這兩人的臉色還真是成鮮明的對比。

柴少傑拉著蕭兔興奮的說:「我們去找婚紗間試蟠紗,拍結婚照去。」

「啊?」還要搞這些呀!她以為只是很低調的取證而已。

「那是自然。」

蕭兔推托說不用,因為她知道她明年就要跟柴少傑離婚,和阮卓航結婚,所以這些事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可是柴少傑不肯,還委屈的說:「難道你就不想穿一次漂亮的婚紗,做一次最美的新娘嗎?可是我卻想當一次最帥的新郎呀!」

旁邊y沉著臉的軒轅凌不情願的勸著蕭兔,要她去拍婚紗照。

他當然不是為了柴少傑,而是因為他也沒和蕭兔拍過,後年阮卓航和蕭兔離婚,他再和蕭兔復婚,到時候一定要排一次盛大的婚宴,拍一套最唯美最幸福的婚紗照。

蕭兔趕鴨子上架,三個男人都齊心合力的,她哪有機會反抗。

就這樣,對於一個二次婚姻來說,蕭兔的婚姻顯然是高調過頭,和初次嫁人完全沒有比較。

初次,就只是單純的領了本本而已。

蕭兔離婚改嫁的消息暴出後,眾人驚訝,都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戲卻是一場好戲,好在是以喜劇收尾。

一年復一年,蕭兔一次次的離婚改嫁,觀注他們消失的人也算是看出了中間的懸念,原來她就是在三個男人中間嫁來嫁去,而且是非常有時間性的,都是以一年為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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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女記

在生完第三胎,也為柴少傑添了一個大胖小子後,蕭兔就堅決表態她再也不生了,倒不是因為生產太過辛苦,而是因為懷孕的時候,太沒有自由可言。

她平常就像是被人監控了似的,懷孕的時候更加誇張,就連下地走兩步,他們都會表現過頭,這樣的日子,她不想再多來幾次。

可是計劃永遠趕不變化。

當她三十三歲的那年,她房間里的浴室爆發出一聲怒吼,只因為她一不小心又懷孕了,連續兩個月沒來月經,本來就讓她心生疑竇,如今拿著她要成成幫忙買來的驗孕棒一試,果然,她不幸得再次中標。

三個男人因為她的叫聲,全部沖進了浴室。

蕭兔怒瞪著他們,雖然她如今已經上了年歲,可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年上留下什么痕跡,她還是一如多年前認識的那個蕭兔一樣。

青春,美麗。

而她的三個男人,也從青澀稚嫩的男孩長成了成熟穩健的男人。

蕭兔拿著浴衣,隨便在身上一套,出了浴室,狠狠用力的往床上一坐,然後開始供。

「你們說,我肚子里是誰的種。」

男人對視打量,眼底都有驚喜。

各個都是一張討好的模樣,「你又懷孕啦?」

他們知道蕭兔不願意再生,而他們又想要個乖巧的女兒,所以私下便做了這個決定,因為再不生,將來更不可能生了,蕭兔年紀再大一點,他們也不敢讓她再冒險。

所以三人一番商量,反正一人一天輪的,大家各憑本事,只此一次,生了是誰的女兒就是誰的,誰也不准上訴。

「你們好像很開心噢。」

知道蕭兔不想再生,男人們忍著微揚的嘴角,故意做出一副苦瓜臉,憋著笑說:「不開心不開心。」

蕭兔故意為難他們,「我懷孕,你們都不開心,既然這樣,那把這個孩子打掉吧!「

「這怎么行。」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把蕭兔按在床上,讓她別沖動,這個寶寶可是他們好不容易盼來的,怎么能打掉。

「不行也可以,你們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這次,他們三個男人,是真的都不知道,自然只能搖頭。

蕭兔發脾氣的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這段時間就自己回房睡覺,都不准來找我。」

不給他們一點懲罰,就不知道她的厲害。

也好,免得每次懷孕的時候,只有她在受苦。

這刑還真是苦,男人們光聽到就覺得像吃了黃連一樣。

而蕭兔也下了狠心,懷孕的這段日子里,還真沒讓這三個男人碰她,主要是這一胎特別辛苦,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太大了的原因,身體虛弱得很,把三個男人嚇得半死。

到了後來竟然真的動起了打掉孩子的想法,蕭兔真是哭笑不得,孩子都已經成形了又怎么能打掉。就算沒成形,既然已經到了她肚子里,成了她的孩子,她自然就不會這么殘忍的打掉她。再說了,醫生已經驗出了是對雙胞胎。

十月後,蕭兔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下來。

孩子生出來人人歡喜,蕭兔下達的第一條命令,就是不准偷偷的給女兒做dna,她早就想好了,免得知道了是誰的種,另外兩個又要吃醋,畢竟這次不是一個女兒,而是兩個,都夠酸死另外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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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房記。

生完孩子,蕭兔也坐完了月子,但就是不同意他們碰她,她嚷著身體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可是頭等大事,自然是比生理需要更重要了。

其實蕭兔是故意的,她身體好著呢!天天養著能出什么狀況,不過是故意憋他們一下而已。

生完女兒現已有了兩個月,這等於他們四人差不多禁欲了一年。

雖然是這樣,但是蕭兔卻特別的開心。

因為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想過對她不忠。

每天都是下班就回來,要參加宴會還會千方百計的說服她,希望她陪著一起去。

蕭兔見差不多了,這天開了一個特赫令。讓他們三個男人商量一下,看誰是今晚先。

晚上,三個男人同時進了她的房間。

蕭兔傻眼的問:「你們都來干什么?」

柴少傑噙著邪惡的笑容,「小兔狠心得讓我們一年不能碰你,我們自然也要讓你三天下不了落。」

「你你你……」蕭兔漲紅了臉,這樣的情景,不會是像小說里說的那樣吧?難道他們打算一起?

軒轅凌一本正經的說:「小兔也憋了這么久,想必胃口一定不小,所以我們一起來了。」

蕭兔真是服了軒轅凌,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這種話,而且她哪里胃口大了?

三個男人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模樣貼近蕭兔,在一起住久了,再加上大家都是男人,彼此的身體也早就見過,有時候被蕭兔惹急了,還曾一起去廁所「打手槍」過,也算是槍友了。

阮卓航貼近蕭兔的身邊,動手脫去蕭兔的睡衣,本來以為只有一個人來,而蕭兔也做好了准備,睡衣里面片縷不剩。

三個男人見到這副美景,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們像是飢餓了千萬年的色狼似的,眼放異彩,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蕭兔才好。

阮卓航修長的大手按摩著蕭兔的腰身,還感嘆道:「小兔兒的皮膚就是滑,摸起來就是舒服。」

蕭兔不用做事不用c心,而且經常spa,所以皮膚保養得非常得好。

「我來試試。」柴少傑表現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讓人羞紅了臉蛋。

蕭兔為難的推開身上的四只大手,「不要這樣,我們分開。」

「我覺得這樣很舒服。」柴少傑沒有預兆的將嘴突然覆上了蕭兔的胸口。

「啊……」一聲驚呼。

柴少傑突兀的動作真的是嚇壞了蕭兔。

一直觀賞的軒轅凌也忍不住加入,含住蕭兔另一邊在空中挺立多時的紅梅,另一邊也突然被溫熱的口腔包住,讓蕭兔忍不住輕吟出聲。

柴少傑見軒轅凌也有了動作,而且讓蕭兔叫得這么開心,不甘示弱的含住了蕭兔的另一邊紅梅用力吸吮。

看著他們倆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嘴里還不時還出「吧唧吧唧」的聲音,讓蕭兔尷尬極了,有種在哺育小孩的感覺。

手臂被身後的諾諾扣住,上身更向柴少傑和軒轅凌的口中湊過去,頭被際卓航捏住下巴微向後偏,甜軟的小嘴被他噙住,火舌熱切的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軟舌親密的打著招呼。

右邊紅梅的刺痛讓蕭兔驚訝得想高呼,但嘴里所有的聲音都未出口就被含進了阮卓航的口中,柴少傑竟然像在吃東西似的一口一口的咬著,感覺酥酥麻麻,但卻又有另一番味道。

軒轅凌很快的便轉移的目的地,大掌伸向她下面的私密處,還道:「這么最軟最好摸了。」

在三方攻勢的挑逗下,蕭兔的s處逐漸的濕潤,流出一股股的清泉。

軒轅凌帶著邪魅的笑意,在蕭兔的注視下,緩緩的低下他那顆高貴的腦袋,輕吻她的s處,舌尖微出,像逗弄似的,輕輕的刷過。

蕭兔一個激靈,整個身子都快弱了起來,臉色泛起了潮紅,胸前的嫣紅更是被柴少傑吮舔著,像是配合她似的發出濕濕的羞人的聲音。

「我們的小兔兒還真是興奮呢!」

蕭兔身子顫抖得厲害,她會這么興奮還不是因為他們三人,太久沒被滋潤過,更何況這一次的口味還這么重,她當然會覺得承受不住。

阮卓航再次吻住蕭兔的小嘴,一只大手熟練的玩弄著她的胸脯,擠壓著她的雙峰,一股熱流噴涌而去。

蕭兔羞愧得如煮熟的蝦子似的,奶汁竟然噴到了軒轅凌的頭上。

軒轅凌抬頭笑語,「我們的小兔兒果然很激動。」

軒轅凌靈巧的大手來回的撩撥,摩擦著蕭兔的小紅豆,哄出了更多的清泉。

「差不多了。」軒轅凌看了一眼,迅速的掏出自己的火熱,用手撥開蕭兔的s處,一個挺身全部包含入內。

「啊……」

好燙……

蕭兔和軒轅凌激動的搖擺著床鋪,阮卓航和柴少傑也不甘落後的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不斷的用他們的兄弟戳著蕭兔身子,阮卓航更是主動的把火熱遞進蕭兔的手中。

蕭兔一手握了一個熱鐵,火熱的堅挺直接燙傷了蕭兔的手掌,她甚至能清楚的摸到它微微顫動的脈博,她紅著臉緊閉著眼,大有豁出去了的架勢。

雙手上下有節奏的移動著,三個男人輕喘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柴少傑突然粗魯的拉開軒轅凌,「我來。」一根又硬又大的香腸直接挺進蕭兔的身體里面。

軒轅凌y沉著臉,粗喘著氣站在一邊。

蕭兔招了招手,軒轅凌把他的熱硬放入蕭兔的手中,蕭兔想到了小說里說的場景,突然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半撐起身子,輕吻了一下軒轅凌的前端。

他身子一震,像受了驚嚇似的。

就連身下的柴少傑也停止了動作,因為他們一直憐惜小兔,從來不曾讓她做過這種事。

是男人就想有這種享受,可是又不想讓蕭兔難受。

軒轅凌忍著欲望,沙啞的說:「你、不用……」

餚兔紅著臉,眼神執著的看著那根香腸,嘴巴湊近,張口含住了它。

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怪味,讓她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可抬頭看到軒轅凌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為了讓他舒服,她也忍了。

身下的柴少傑不滿的發出噥喃,「你又偏心。」像是發泄似的,他狠狠的撞著蕭兔的身子,蕭兔受不了這般激烈的動作,雙腿用力的夾緊了柴少傑的腰,讓他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阮卓航低頭在蕭兔的耳邊說:「我要也。」

蕭兔吐出口中的巨大棒子,羞澀的對阮卓航點頭。

軟軟的手捱著軒轅凌的s處,暖暖的小嘴包含著阮卓航的熱鐵。

「嗯……」

蕭兔溫熱的小嘴,沒有技術性的舔吻,卻差點害得阮卓航直接s了出來。

「你個小妖精。」

阮卓航激動的在蕭兔的嘴里律動了幾下,卻不敢大動作,怕傷了她的唇瓣。他受不了了,對柴少傑說:「換個位置。」

柴少傑向後一退,帶出幾絲透明的的汁y。

空氣中彌漫了性a的味道,讓人羞紅了臉龐。

阮卓航腳還沒站穩,就已經貫穿了蕭兔的身子,嘴里還說著不符合他形象的下流話,「我的好小兔,真是想死我了。」

蕭兔收縮著下t,她其實也想他們的。

久違了一場歡愛,足足憋了差不多一年,他們從天黑做到了天亮,又從天亮睡到了天黑,當天再次黑時,又是歡愛時刻。

他們四人在房里足足待了兩天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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