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家還

我和若欣同時鬆開了手，裝著若無其事地迎了上去。

欣妍換上了今天出門時的那身白底細碎花的連衣裙，腳上是一雙奶白色的高

跟涼皮鞋。

她一抬頭看見我們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加快了步伐走了過來。

我心裡嘀咕著不知道剛才有沒有被看見我和若欣牽手的樣子，再看欣妍時我

一下子愣在原地。

只見她身後跟著美瑩，她一身剛才在婚禮上穿的白婚紗，小跑著跟在欣妍身

後。

「杜飛，你怎么還在這兒？」

若欣從我身邊跑了上去，差點撞上欣妍。

我這才看見杜飛和杜翔緊跟在她們身後，一起快步往酒店大門走。

「等會兒再說。」

杜飛看了一眼伸手過來挽住自己的若欣，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我剛才上去過，大偉他們都休息了，你們這是從哪兒出來啊。」

走下酒店門口的台階時，若欣一把拉住欣妍的胳膊，掃了一眼表情有點尷尬

的我，不解地問著她。

「哎呀，他那是在逗你玩。」

欣妍說著瞟了我一眼，話裡似乎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我趕緊朝停在酒店大門旁等客的出租車招了招手。

欣妍示意我趕緊上車，伸手拽了一下身旁的美瑩，讓她動作也快點。

美瑩的眼睛躲閃著不敢看大家，低頭跟我一起上了後座。

「你們一直在大偉房裡？」

若欣鬆開欣妍的胳膊，面向掏出一根煙來的杜飛問道。

「那還能上哪兒，鬧洞房唄。」

欣妍趕緊替杜飛回答道，一邊繞到出租車的另一側拉開了門。

「好了，好了，我們也趕緊回家吧。你的車停哪兒了？」

杜飛說完吸了一口煙，伸手攬住若欣的肩膀，和她一起走下台階。

「哥，嫂子，那我也回了。」

杜翔打了個招呼逕自往他的車走去。

出租車啟動時，我看見若欣一邊被杜飛攬著腰往前走，一邊回頭看著擠在後

座上的我們三個人，一臉疑惑地問著杜飛什么。

我們家離酒店不遠，坐在兩個女人中間的我還沒想出怎么開口問，車已經駛

進我們小區停在樓下了。

「剛好起步費，請問您是付現金還是交通卡？」

「付人怎么樣？」

司機一下子沒聽懂欣妍的意思，轉過頭隔著防搶玻璃看著兩女夾一男的我們

三個。

「今天便宜你了，給個新娘讓你玩一下，算頂了車費。」

欣妍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指了指身邊的美瑩。

「不是，大姐，這大半夜的別開這么嚇人的玩笑好吧。再說了也沒幾個錢，

你們不至於吧。」

「跟你說真的，就是因為沒幾個錢，所以你撿了大便宜了，還不快點。」

四十多歲的司機，一張黑瘦的臉上，兩隻老鼠眼眨巴眨巴著，半張著嘴說不

出話來。

「那算了，我還是給你錢吧。」

欣妍看司機愣在那裡，馬上作勢伸手到坤包裡拿錢。

「真有這好事掉到我頭上，那我也大著膽子試一回了。」

司機兩隻小眼一亮，嘴巴立刻咧開了。

「那你還不快點。」

「我倒是想沾點喜氣。可這位大哥看著象新郎，我有點不敢啊。」

「在新郎面前玩新娘不是很刺激？」

欣妍笑著瞥了美瑩一眼。

美瑩低下頭既不說話也沒動。

她勐地伸手越過中間的我搡了美瑩一把，示意她快點到前座去。

美瑩沉默了一會兒才打開了車門，悉悉索索地攏好裙蓬下了車。

司機幫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看著她費力地擠上車座。

關上車門後美瑩呆坐了幾秒鍾，忽然捧著臉啜泣起來。

「哎呀，我看還是算了吧。」

司機一看情形不對，立刻回頭沖著我和欣妍說道。

「都這么晚了，還不快點！」

欣妍忽然厲聲喝道，從沒聽過她如此聲調的我也被嚇了一跳。

「可說好了，她只用嘴。你可以隨便摸。但不能再打別的主意。」

聽欣妍說完，美瑩用手抹了一把臉，長出了一口氣，轉身伸手到司機的褲襠

處摸索起來。

只見她低下頭之後又馬上抬起頭，乾嘔了一下。

「天熱天熱，忙到現在還沒回家洗澡，您就將就點吧。」

司機嬉皮笑臉地解釋著，有點齙的門牙在黑夜裡閃著白光。

美瑩揪起裙擺的白紗在司機的胯間鼓搗了一陣，才重新俯下身子。

「有沒有想我？」

欣妍見我一臉做夢般的表情，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問道。

「嗯，整晚都特想你。」

「想不想和我做愛？」

「嗯……」

「你不是老說我們將來要是買了車，你想和我車震嗎？」

欣妍說著爬到我身上，分開腿用小腹一下壓在我已經堅硬起來的褲襠上。

十幾分鍾前，另一女人也向我發出過車震的邀請，眼下騎在我腿上的是她的

同胞姐姐。

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裡面是完全赤裸的肥腴臀肉。

欣妍剛要開口解釋，我就把嘴壓了上去堵住了她的話。

前座上的司機扭頭飛快地往後座瞄了一眼，他早把美瑩那兩團白肉從婚紗的

胸衣裡剝了出來，一隻手像是在揉麵團似的玩著。

美瑩的一條大光腿被他抬到了儀表台上，他的另一隻手在裙蓬裡貪婪地攪動

著。

美瑩把頭埋在男人的褲襠裡，只能看見她的後腦勺上下起伏著。

從發現欣妍的色情照片那天就開始積攢的慾望，此刻全部聚集在堅硬的下體

上。

欣妍微微抬起臀部，伸手幫我解開腰帶和褲子，讓那根腫脹的東西彈了出來

。

她低頭萬分珍惜地搓著它，藉著路燈的光和我一起看著那個紫紅的頭部在她

拳眼裡進出著。

「快來，來填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