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臉中年眼尖,立馬看到了郭江林,頓時驚喜萬分,對夏雷說道:「大佬,那就是郭江林。」
夏雷精神一震,順著驢臉中年的指向看去,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急,等他把門打開,進去之後再控制他。「
一門心思想著早點帶著家產跑路的郭江林,並未注意停靠在路邊的兩輛車。
當他打開門剛進酒吧時,就聽到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手一酸,被人反手抓住,推到了牆邊,頭也被人按住。
「大佬饒命,大佬饒命。」
郭江林回過神來後連忙求饒,腿都在打顫。
「把門關上!把燈打開!」
「是!」
下屬關門的關門,開燈的開燈。
夏雷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郭江林被押到他面前。
對於夏雷,郭江林當然是不認識的,但是當看到夏雷身邊的驢臉中年時,瞬間反應過來,雙目圓瞪,心中憤怒不已,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急促地呼吸。
驢臉中年目光斜視不敢看郭江林。
「郭江林是吧?我有些事要問你,你如實回答,要是讓我知道你說了假話,呵呵,自己猜後果!」
夏雷目光如刀看著他,淡淡地說道。
郭江林連連點頭,說道:「大佬您問,我要是敢騙您,絕對不得好死。」
笑話,驢臉中年在旁邊,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哪里有膽子說假話。
「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講一遍。」
「好的好的,昨晚是這樣……」
郭江林講述的雖然是事實,但是他求生欲望強烈,陳述中不斷地聲明自己不清楚夏禹的身份,是受到了趙志安的脅迫,他一開始只是想要勸架,然後不得已發生沖突,巴拉巴拉……
夏雷全程面無表情,對驢臉中年欲言又止的表情視而不見。
「大佬,就是這樣,我真的是不知情啊,股神是我的偶像,要是知道是他,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手啊。」
講述完後,郭江林連忙補充道。
夏雷面無表情,質問道:「什么原因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確實是幫凶,沒錯吧?」
郭江林張張嘴,咽了幾口唾沫,艱難地點點頭說道:「大佬,我敢保證我的人沒有傷害到股神和他的女人。」
夏雷冷哼一聲:「你應該慶幸沒傷害到!否則我還會在這跟你廢話?」
郭江林被嚇了一跳,連連點頭稱是。
他雖然有幾個手下,但是並不是混江湖的,充其量就是個有點實力的小老板,雇手下只是為了撐場面的。
遇到夏雷這種真大佬,他慫得不能再慫。
「說吧,你准備怎么辦?是打算跑路?」
夏雷靠在椅子靠背上,雙手抱胸,俯視他問道。
郭江林嚇了一跳,連忙否認:「不敢不敢,我正打算去股神的公司向他賠罪。」
「呵!」
「那你打算拿什么賠?」
這一刻,郭江林求生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他腦袋也變得極其靈光,立馬說道:「大佬,我就只有這一家酒吧和一套房子,我都願意拿出來,這是我的全部身家,只求大佬把我當個屁放了。」
「嗤!」
「就你這點東西,也要人家看的上啊!」
夏雷嗤笑道。
郭江林被嘲笑地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舔著臉自貶,跪求夏雷高抬貴手。
對他這種愛惜生命的人來說,什么錢財都當不到自己的小命重要。
「他說的是真話嗎?」
夏雷對驢臉中年問道。
驢臉中年立馬點頭說道:「大佬,據我所知,他除了存款就這些東西。」
郭江林眼睛霎時間通紅,搶在夏雷前面說道:「大佬,我剛才的意思就是把存款也一起拿出來,那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夏雷看了他一眼,冷笑著命令道:「我看你也拿不出什么東西,不過先把你說的東西拿出來吧,至於他看不看得上另說!「
接著,郭江林在夏雷等人的看守下,老老實實地拿出了「挪威森林」酒吧的股權證明書,以及現住房的購房合同和房契,還有一些銀行卡的現金。
讓人拿好這些東西後,夏雷命人將郭江林看住,帶著其他人離開。
在夏雷等人離開後,被控制住的郭江林看著看守他的兩個人,既心痛又悔恨萬份,同時對趙志安恨得牙癢癢。
「倒霉啊!」
「該死的白眼狼,殺千刀的趙志安……」
郭江林心中哀嚎不已。
下午四點,股市收視,四點十分,收盤競價階段正式結束。
在萬眾矚目之中,華光船務公司的市值定格在九點六億港幣,較之下午開盤時的十二點八億市值跌了三點二億港幣,跌幅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五。
華光地產公司的市值七點五億港幣,較之開盤時的九點二億的市值跌了一點七億港幣,跌幅達到了十八點五。
兩家公司一共蒸發了四點九億港幣的市值,令人驚悚。
而趙家在華光船務中持股51.5%,在華光地產中持股53.8%,承擔了兩家公司損失的大頭,家族資產蒸發了二點五億以上,損失慘重。
當然比趙家更委屈的當屬這兩家公司的其他股東和投資者,完全是受到了無妄之災,一臉懵逼地看著股價閃崩,如山洪爆發般泄了一下午。
股市收市後,這些人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但是也祈禱著趙家給力點,在明天上午開盤前完美解決問題。
否則以今天下午收盤時那恐怖數量的無人接手的賣單,明天一開市股價絕對會大幅跳水。
今晚,注定是許多人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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