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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雄義接過一個手下的光槍,遞給葉天龍,笑道:「這是在下設計制造的光槍,給他們拿來防身用的,讓葉大人見笑了,看起來對大人的女神戰士們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葉天龍心道:「可是天下有多少人能像女神戰士她們一樣呢」

他將手中的光槍仔細看了一下,對其制作的精密和技巧贊嘆不已,真不知道這樣一個小小的東西會有那么大的威力。

隨手將這光槍遞給玉珠,葉天龍敬佩地說道:「先生真是高人,居然能設計出如此的利器。」

武雄義微微一笑,道:「我曾是天機族鬼大師的大弟子。」

「曾是」葉天龍頗感興趣地將這個詞再念了一次,微笑道,「原來先生是鬼大師的得意門生,怪不得能有如此的技藝。我和鬼大師倒有過一面之緣。」

想起和鬼大師的相遇,葉天龍不禁在心中暗暗發笑。

「因為我不是天機族的人,所以現在我已經不是鬼大師的弟子了。」武雄義不想多說,只是將話頭一帶而過,但說這話時,他的語氣卻泄漏了內心的波動。

第六集 東督篇下 第三章 兄弟相見

「期待著能在貴國殿下的婚禮上再見到葉大人」

武雄義留下這樣的話,帶著他的那些裝備可怕的護衛兵和那兩個眼中冒火的大小殺神離開了臨湖居。

望著武雄義和他那些手下人離去的方向,葉天龍漸漸陷入沉思之中。武雄義所設計出來的光槍給他的沖擊實在很大,他用過鬼大師設計的「魔導之炮」,這些所謂的光槍簡直就是「魔導之炮」的微縮版,雖然在威力上有所減少,但小巧精致,攜帶方便,如果能大規模應用於戰爭中,那么將會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力量。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象這樣的武器制造上是非常麻煩,費時費工,武雄義就宣稱只有他的護衛隊裝備了光槍,葉天龍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但估計起來,也應該不會是很大的數目。

「軍部的情報部門到底是干什么的,好像從來沒有提供過有用的信息,連這樣的大事情都沒有一點風聞,也許他們只會向尤那亞獻殷勤吧」

葉天龍想起自己這段時間來所接觸的情況,發生事情的時候,情報部門好像是隱形的,只有在事後出面弄些捕風捉影的報告和文件出來。柔娘遇險的事件以及自己和吉里曼斯深夜遇刺的事件,到現在軍部的情報部門都沒有一個說法,倒是石亦信所布置的探子弄到些有用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葉天龍開始有了這樣的念頭,應該有自己信得過的情報網,使得能在事件發生之前就有所准備。

看來回去後必須要好好籌劃一下,著手准備招募人手布置自己的情報網,要想把日子過得舒服些,這種事情是宜早不宜遲的。

葉天龍暗暗下定了決心,然後在臉上浮起了一個自認最為迷人的微笑朝飽受驚嚇的女主人行去,這個時候不好好安慰一下佳人,更待何時

向來安靜的飛鳳府門前來了一個凶猛獰惡的巨人,紛飛的蓬發,亂遭遭的虯髯,一雙眼睛好似銅鈴,血盆大口獅子鼻,赤著上身,露出一身虯結如墳如丘的古銅色肌膚,高有八尺以上,看去象一個野人,令人望之心寒。

野人抬頭看了看天色,又望了望飛鳳府的牌匾,咧開血盆大口呵呵一笑,舉步就走到了飛鳳府的台階上。

把門的家將連忙上前攔住去路,口中喝道:「你是什么人這個地方不是可以隨便走的」

「嗨」

巨吼聲如同炸雷,震得人耳膜欲裂,野人突起發難,一手一個將兩個家將劈胸拎了起來。

兩個家將手舞足蹈,剛想要發力掙扎之際,突然覺得胸口一悶,原來野人的手大指長,抓住衣襟的時候,指頭所頂的位置剛好是胸口的要穴,一下子將他們兩個人的全身功力悉數閉住了。

「放手竟敢在飛鳳將軍的府前撒野」

兩個家將只覺得渾身發軟,只有大聲喝罵。

「咦,這里不是龍小子的家嗎」

野人愣了一下,手臂一沉,兩個家將的雙腳終於又碰到了地面,他們連忙伸出雙手抓住野人的一只手腕,又是扳又是推,但卻好像是蜻蜓撼大樹,野人的手臂是紋絲不動。

「喂,你們兩個小子,有沒有騙我啊」

野人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抬手又重新將兩個可憐的家將抓在半空中。

「這里真的不是龍小子的家嗎那他住在哪里啊」

見兩個家將自顧掙扎不已,對自己的問話毫不理會,野人不禁大怒,用力一搖晃兩個家將的身軀,弄得兩個可憐的男人是昏頭昏腦。

「不管啦,我就在這里等他來吧」

野人下定決心,一揚手將兩個家將丟掉,大步走到府門口,左右看了一下,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在飛鳳府的門口有兩個巨大的石獅子,每個都重逾千斤。但見這個野人一手一個竟然將這兩個大大的石獅子搬到了大門口處,剛好將兩扇大門堵住。他一屁股坐在一個石獅子的身上,雙腳則放在另一個石獅子的上面。

兩個家將爬起來一看,暗暗叫苦。這個蠻不講理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來路啊居然這么有實力,看樣子只手可力掣奔牛,可舉千斤巨石,絕不在話下。

偏偏這個時候,於鳳舞她們都出去了,府上還真找不出一個可以和這個家伙一較長短的人物來。這可怎么辦呢

雖說飛鳳府坐落在寧靜的高級生活區,附近都是王公貴族的深宅大院,很少有平民百姓會從這里經過,但這件事發生後,飛鳳府的前面還是慢慢聚集了不少的圍觀的人群。

左島近是第一個聞訊趕到現場的人,兩個滿頭大汗的家將一見到巨漢將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連忙上前求救。

「兄台練了一身的好筋骨,雄壯如山,真虧你練的,下了不少苦功吧閣下高姓大名為何要在這里鬧事」

左島近泰然向野人的方向走,跨上了台階。野人不言不動,象個石人,銅鈴眼毫不眨動,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巨漢將軍看在眼中。

左島近走到跟前了,見這野人依然不言不動,象一個毫無知覺的人,不禁心頭火起,剛想伸手的時候,只聽得一聲炸雷。

「站住」

沒有看到這個野人的行動,卻突然間就站在了左島近的面前,粗大的手臂一伸,擋在左島近的前面。他的身材比之左島近更為壯碩,不料身子卻是這么的靈活,委實出乎眾人的意料。

「你不是龍小子,下去吧」

驚訝於這個野人般的大家伙竟有如此靈巧的身法,左島近強壓心中的不悅,伸手一撥野人的巨臂,口中喝道:「好生無禮,此地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趕快離開吧」

最後一個字的聲音尤在耳邊回響,他的手已經扣住了野人的手腕,一抖一拉,想要給這個野人一點苦頭吃吃。

「嗯」野人一聲輕叫,雙手一交錯,粗大的雙手象鐵箍一般,反而將左島近的一只手臂扣住,這一抓之下力道萬鈞,換了旁人,骨頭不被擠碎才怪。

「好身手」

左島近冷笑一聲,一身神功倏發,渾身堅似金石,接著,「噗噗」兩聲暴響,兩記重逾千斤的沖拳落在了野人的左右兩肋。

野人一聲虎吼,居然將左島近的重拳生生硬受下來,可見他是練有金鍾罩鐵布衫一類不怕打擊的硬功,一般的重手對付他根本是不行的。

野人勁往上使,出其不意抓住左島近的腰部將人向上舉,拋石子似的將左島近突然拋到台階下,他也急沖而上,不等左島近站穩,再次狂野地撲上來。

左島近也有兩米多高的身材,只是沒有對方結實雄壯而已,從這一下試出對方力大無窮,是自己生平罕見的力士,不由得一時心喜手癢。他一手撥開抓來的大手,扣牢對方的腕脈,大旋身躬腰低頭來一記大背摔。

野人的反應奇快,居然馬上沉聲開氣,雙腳生根立定於地,一膝緊頂在左島近的大腿上,用力往後扯,兩個人頓時成了角力的模樣。

兩個都是力大無窮的巨漢,這一斗力,立時使得腳下的青石板碎裂成粉,引得圍觀的眾人一陣喝彩聲。

左島近試出了野人和自己有著不相上下的神力,便不再與他糾纏不休,猛的一招後手肘,凶狠地撞中野人的左肋,同時他也挨了對方一記劈掌,兩個身影分開。

「你是龍小子的人嗎來,來,我們再來比過」

野人的口中叫著,整個人再次沖上來,活像一頭蠻牛。

左島近這下子可是盡展技巧,拳發如電,幾乎在同一時間里讓野人的胸膛挨上了四記重拳,打得他連連後退。但左島近的這幾下反倒是激起了對方的凶性,在左島近尚未收回攻擊的時候,一記凶狠的直劈掌落在了他的肩頭上,打得左島近也是身軀一沉。

「左將軍小心,好好與他斗一場,看看他有多少實力」

眾人的喝彩聲中,左島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天籟般的聲音。他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只是不曾想到她也到了附近,自己怎么沒有看到她呢

想歸想,左島近的行動卻不慢,立刻抖擻精神和眼前難得一見的強勁對手戰成一團,他也要讓那個在一旁的旁觀者看看自己的實力。四條同樣粗壯的手臂在空中揮舞,交織成密密的肉網,不時發出猛烈地撞擊聲。好一場精彩的龍爭虎斗

兩人一口氣交換了十數招,竟然不分勝負,誰也沒有占到一點便宜。雖說左島近擊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