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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龍見到自己的話達到了目的,便滿意地一笑,續道:「現在青州發生的叛亂是打著天河的旗號,而這個刺客就是天河的後人,原天河王的兒子。」

文冶達忍不住插嘴道:「既然是這樣,更不能將他放掉了如此重要的人質怎么不好好利用呢」。他的話也是其他人的想法,但其他人比較聰明,既然於鳳舞想出這樣的做法,一定有其巧妙之處,冒然開口,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水平了這也是於鳳舞的名頭所至,如果說換作一般的人,早被罵個半死了。

葉天龍微微一笑,沉穩有力地說道:「青州的叛亂之所以鬧得這么大,叛軍的實力強大,其原因在於他們各路人馬的團結,因為他們有一個盼望,如果能夠做到最好的話,可能會成為天河的救星,甚至登上天河的王位,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天河的正統後人,自然要將權力交在他的手上,即便是他不想這樣做,有關利益的人士一定會全力以赴推動這樣的進程。」

「而根據目前天河的情報,真正掌握實力的人物都是出身平民的天河人,甚至於一些原本是帝國的移民在掌握軍隊,那些原本是天河重臣的人物卻沒有得到多少的權力,他們這些人一定會感到不滿的。這就是叛軍最大的隱患。」

說到這個份上,在場的許多人都是心計過人的高明之士,自然已經領悟到個中的巧妙之處。

安德列三世一拍桌子,點頭贊道:「真是想不到,天龍會有如此一招」。他現在已經是轉怒為喜,他看重葉天龍,提拔葉天龍,受到的阻力也是相當可觀的,而葉天龍又經常鬧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來,更是讓他大為頭痛。這一次葉天龍的表現就可以把眾人的口給堵住了,他並沒有看錯人。

吉里曼斯也擊節嘆道:「這一招果然是出人意料,放這樣一個人進去,引起叛軍的分裂,也只有天龍能想到這樣的妙計啊」

文冶達不服氣地說道:「如果他能成功地團結起天河的眾軍,那豈不是對帝國形成更大的威脅嗎」

葉天龍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很簡單,我們的軍部應該不會只是坐視吧」。他把話題引到尤那亞的身上,迫使尤那亞只有出聲了。

「軍部已經派了許多的細作到青州,他們可以有效地散布我們需要的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叛軍知道這個人是我們放出去的,對他的懷疑自然會存在他們的內心,等到適當的時候就可能爆發出來。」

一席話讓文冶達啞口無言,他只有噴了一口粗氣,無可奈何地站在一邊。

安德列三世看了一眼尤那亞,顯然對他的話也感到相當滿意,然後望著葉天龍說道:「雖然天龍出的是一個妙計,但事先沒有稟報,也沒有和眾卿商議一下,顯然有些冒失,因此功過兩相抵消,天龍你服嗎」

葉天龍馬上俯身大贊陛下英明,心下暗道:「我本來就沒有想要得什么賞賜,能把綰貞弄上手,老子已經心滿意足了。」

尤那亞、吉里曼斯等人見到安德列三世這樣說,也只有拜服,口稱陛下萬歲。

「眾卿還有什么事情嗎」安德列三世的視線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見到眾人都沒有發言,安德列三世便對文冶達說道:「你要好好向天龍學習一下,不然的話,以後如何治理你自己的領地啊」

聽到這樣的話,文冶達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他也只有勉強應下來,畢竟方才的討論中,他的表現比起葉天龍、尤那亞他們來說,是差了不少。

「皇帝准備要在文冶達成婚之後,給他領地嗎這么說來,陛下是准備為自己的接班人作准備了。」從議事廳出來的眾人心中不禁浮起這樣的想法來。

聽完葉天龍對這次會議的轉述,於鳳舞微微嘆息了一聲,她知道安德列三世這樣說就在傳達出這樣一個信息,他在位的時日不多了,把留在身邊的皇子分封出去,是為了避免將來可能出現的權力之爭。但這個時候安德列三世這樣做,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很可能會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彈。也許父親真的是老了,作為統治了法斯特近六十年的皇帝,居然會出現如此的疏忽大意。

晨月在一邊輕聲說道:「看來文冶達已經沒有資格接任皇位了,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樣的感受現在我們只要看看陛下最後在身邊留下哪個皇子,就知道下任的法斯特皇帝是誰了。」

葉天龍大為驚訝,對晨月說道:「你怎么可以從皇帝的這一句話中得出這樣的結論來呢」

晨月看了看於鳳舞,後者用眼神示意讓她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晨月便嬌笑一聲道:「我把這個答案說出來,夫君准備給我什么樣的獎勵啊」

「乖乖」葉天龍怪叫一聲,龍靈兒這樣問,晨月居然也這樣問,這些女人怎么都會這樣想的。不過對於他來說,這種要求是正對他的胃口,他笑嘻嘻地回道:「你先說出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晨月嬌媚地橫了他一眼,欣然說道:「現在還留在陛下身邊的皇子還有幾個啊只有把不是繼承人的皇子封到外地去,讓他遠離權力的中心,才能保證當法斯特的繼承人登上皇位時,帝都沒有和他相抗衡的勢力。」

葉天龍想了一下,略帶疑惑地說道:「但是這樣一來,被封到外地去的皇子如果說對自己的兄弟不滿意,不是可以靠著領地的實力產生更大的破壞力嗎」

於鳳舞和晨月不禁對葉天龍另眼相看,這個男人對事物的看法有一種非常可怕的直覺,能觸及到問題的中心。

「天龍說的是有些道理。」於鳳舞收拾了一下的心緒,回道:「但在沒有別的好辦法之前,這樣做是可以比較好的穩定法斯特的政局。如果說封到外地的皇子想要舉起叛亂之旗,就要顧忌到更多的事情,除了沒有辦法高樹大義的旗子外,和朝中大臣的聯系也不方便,而且不是在帝都發動叛亂,就不會對法斯特的根基造成很大的影響。」

葉天龍點頭嚴肅地說道:「你們說得不錯,只是」。於鳳舞和晨月頓時都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留心細聽他還有什么高見

「只是這些和我心里想的差不多啊」葉天龍一說完,馬上笑著溜出了大廳。於鳳舞和晨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不禁莞爾一笑,搖搖頭相攜行出大廳。

第九集 婚典篇下 第八章 突生意外

再過三天就是婚禮大典的好日子了,負責大典安全事務的東督府上下是忙成一團,所有可以動用的人手全部被派上了用場,每天有關的情報訊息有如潮水般涌進東督府的大堂,參軍大人石義信充分發揮了其驚人的速度,大量繁瑣的事務在他手中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被處理好。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忙碌之中,身為東督副將的慶計卻是以身體不舒服為由不見蹤跡了,葉天龍經過查實才知道原來慶計在為綰貞的事情向他表示不滿。

「明明說好了不能強迫的手段,你卻用上了更為惡劣的脅迫」

面對葉天龍的詢問,慶計毫不留情地譴責起來。

「你別忘記了,這可是綰貞她自己願意的,又不是我逼迫她的。」

「哼,那樣的情況下,她有別的選擇嗎利用手中的權力脅迫一位小姐就范,這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即便是葉天龍請出了綰貞自己來解釋,慶計還是以先入為主的想法斷定綰貞是受到葉天龍的要挾,迫使她不得不這樣做這樣的表態的。

東督府的主將和副將發生這樣的沖突,別的將領也不好插嘴多說,最有份量的參軍大人則是埋頭工作,根本不想理會這種意氣之爭。

最後兩個人是不歡而散,慶計氣呼呼地離開了,葉天龍沖著他的背影氣沖沖地大叫道:「豈有此理,居然不相信我的話。現在連綰貞自己都承認了,你卻不肯認輸」

風聲落到外面那些有心人的耳朵里,他們不禁暗中鼓掌叫好,而自認有實力參與權力角逐的人士甚至於在背地里開始向慶計搖起橄欖枝,想要把這位實力雄厚的東督副將拉入自己的陣營中。

於鳳舞有些擔心的對葉天龍說道:「天龍,不管怎么說,像慶計這樣的人被別人拉過去了,可是你的一大損失,你還是注意一點吧。」

葉天龍卻是氣呼呼地說道:「我管它這么多,那個家伙如果不相信我的話,留在東督府也不會有什么益處的,想走就讓他走好了」

一旁的綰貞黯然說道:「都是我的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事情變成這樣的,不如讓我去和慶計公子再談談」

葉天龍早已擺手道:「你不要這么想,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只要開開心心的,我就非常高興。」,見到綰貞還是內疚的模樣,葉天龍靈機一動,拉起了她的小手道:「我早就想吃你做的好菜了,如今終於可以願望得償你今天准備為我做什么啊」

聽到這個,綰貞高興地站起來,道:「好,我現在去准備一下」

望著綰貞離去的身影,晨月輕笑道:「夫君對她倒是真的很用心,只是她好像距離夫君對美女的標准還差了一段距離。」

葉天龍忍不住伸手在晨月那膩滑如脂的粉頰上輕撫了一把,笑道:「怎么啦,你吃醋了嗎」。晨月嫵媚的橫了他一眼,嬌嗔道:「是又怎么樣啊」

葉天龍含笑道:「乖乖,那就讓我來好好疼你吧,也讓她們看得眼紅吃醋。」,見他的手不老實起來,晨月嚇得臉紅紅的連忙逃開了,眾女不禁笑成一團。

葉天龍望了望於鳳舞,突然說道:「她和你們都不一樣,她原本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可惜她的身份會讓她無法真正過上平凡的生活。我只想在可能的情況下,讓她遠離煩惱,可以快樂的生活。」

眾女頓時一陣默然,片刻之後,柳琴兒感到氣氛有些悶,突然笑道:「夫君大人難道還不是因為貪戀她的手藝,才把她弄上手的嗎」

葉天龍嘿嘿一笑,道:「這就是公私兼顧,我這樣做不是大家都有好處嗎」。眾女的笑罵聲頓起,氣氛又變得輕松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