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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人中意哪一個」寧科在葉天龍的身邊含笑問道:「雖然一定是不如大人家中的嬌妻美妾那般天人,但也別有風情,很有一些滋味的。」

「原來寧科大人也是個中高人啊」

葉天龍十分輕松的回話,虎目中卻流露出異樣的光彩,仔仔細細地打量起眼前一字排開的美女。這三個美女都是穿著窄袖的薄羅衫、拽地的千褶裙,只是服飾的顏色有所不同,左首的是碧綠、中間的是粉白、右首的則是明黃,但不管是誰,她們整體的裝扮都是十分淡雅宜人,使人望之頓生愛憐之心。

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葉天龍委實看不出哪一個最好,寧科在他身邊低聲介紹道:「當中的是本城的名花白牡丹,大人看她是不是國色天香啊」

葉天龍連連點頭,又問了白牡丹左右的兩個美女姓名,原來也是洛美數一數二的名妓,穿碧綠衣服的叫碧玉、穿明黃的那個叫十三娘。當寧科說到十三娘的時候,葉天龍的眼神微微一動,旋即點頭微笑。

等寧科將三個女人介紹完後,葉天龍「嘿」的一聲,拍了一下寧科的肩頭,含笑道:「寧科大人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三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叫小將如何取舍呢」

寧科望了一眼三女,也是呵呵笑道:「素聞葉大人多情多義,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葉天龍眉開眼笑的回道:「寧科大人說笑了,請問我可以多選嗎」

寧科呆了一下,然後低笑道:「大人真是好口食她們可都是身懷絕技的女人,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能連闖三關,大人真的可以應付自如嗎」

說到這種事情,沒有一個男人會自認技不如人,葉天龍更是信心百倍地說道:「那我就要試試看了」

寧科含笑告辭而去,葉天龍則昂然踏上了畫舫,三女早已圍將上來,鶯聲燕語中進了中艙落座。後面轉出兩個俏麗的婢女端上了白玉茶盤,四杯香茗用的蓋碗青玉瓷的杯子,掀開蓋碗,淡雅悠遠的茶香立即透艙而出。

一杯香茗未曾喝完,葉天龍已經和三女談得十分融洽,他一手摟著碧玉、一手攬住白牡丹的蛇腰,看著對面的十三娘在掄指撫弦,輕捻慢弄,整個中艙里面是清音裊裊,讓人心曠神怡。

聽到這樣的樂聲,葉天龍突然想起了有過一面之緣的如姬,這個謎樣的美人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艾司尼亞眼前的十三娘琴技雖然高超,但比起如姬來還差得很遠,論到姿色也無法比擬,而且如姬的變化多端給葉天龍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但是這一路上,因為葉天龍每天都在面對於鳳舞、晨月她們的絕世姿容,加上她們的蘭心慧質,倒是讓他無暇想起如姬。這時一想起這個魅力無窮的女人,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那一晚的驚艷。

「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再見一面」

葉天龍這樣想著,他的目光越過了十三娘,穿過了花格的小窗。行速緩慢的畫舫在平滑如鏡面的湖面上盪開了層層浪花,擊槳之處如同玉噴珠跳,帶起的水珠散落時好似一串串亮晶晶的珠子灑落在鏡面上一般。一時間,他不禁看得發呆起來。

待到十三娘的一曲終了,葉天龍才回過神來,帶頭大力鼓掌。但見十三娘嫣然一笑,挨近身來,輕啟朱唇,嬌滴滴的說道:「妾身的拙劣琴技,實在有污大人的尊耳」

葉天龍雙手一緊兩邊香噴噴的嬌軀,笑道:「姑娘實在謙虛,倒是我實乃老大粗一個,直聽得一個好字,但哪里好卻是一無所知。」

被擁到懷中的白牡丹美目輕轉,鶯聲嚦嚦道:「喲,大人方才只顧獨自陶醉於窗外的美景,想來十三妹子的琴聲不堪入耳吧」

葉天龍在白牡丹的身上掏了一把,怪笑道:「小乖乖,你不要挑撥離間」

十三娘的美目中泛起春意,把一雙白嫩的玉臂纏繞在葉天龍的脖子上,嗲聲嗲氣地說道:「大人的興致如此高雅,是不是我們風塵女子不如長明湖的美景,只能撩大人的眼神而已」。一邊說著,一邊扭動靈蛇般的腰肢,挺起了鼓鼓的酥胸朝葉天龍的身上頂去。

「乖乖,這個小娘子真是好辣啊」

葉天龍心中暗暗叫了一聲,看到雪白的脖子下面那一抹粉嫩的酥胸,被明黃的羅衫箍得緊綳綳的,幾乎要裂衣而出,不由得心醉神馳,連忙說道:「哪里哪里我的心肝寶貝兒,我是在贊嘆只有如此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才出得像你這樣的絕色佳麗真叫我好不快活」

說著,忍不住抽出一只手來,緊緊按在十三娘高高聳立的酥胸上不停地揉動,十三娘的瓊鼻中發出嬌媚的哼聲,蛇腰更是風擺柳枝,媚態橫生。

旁邊的碧玉也不甘寂寞地伸手在葉天龍的懷中撫摸著,同時媚聲說道:「大人好偏心啊怎么忘記了奴家呢」

葉天龍不停地揉著十三娘的酥胸,即使是隔著羅衫也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對肉球的質量和手感絕對是一流的,聞聲便笑道:「我的小乖乖,今晚我一定會好好的讓你快樂一次」

十三娘停下了扭動,將自己高聳的酥胸緊緊壓在葉天龍的大手上,媚笑道:「大人娶得名震大陸的美女戰神為妻,又是法斯特的東督,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么樣的女人味沒有嘗過,哪里還把我們這些小地方的女子看在眼中,說不定到晚上大人就把我們給忘記了。」

葉天龍哈哈大笑,心花怒放地說道:「你看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最憐愛天下美少女的人就要數我啦」

說罷,他抓起十三娘的一雙纖纖玉手,放在手掌之中摸弄著,口中說道:「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我真的見過不多艾司尼亞的美女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十三娘「噗哧」一聲,笑道:「大人真會說話,雖然我知道這是安慰的話,但也感到十分高興」

她的話音未落,葉天龍一把將她抓到懷中,臉上泛起怪異的笑容,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心」。說著,他的手滑進了十三娘的懷中,直接揉搓起那溫軟堅挺的乳峰,十三娘驚呼了一聲,早已軟了嬌軀,跌進葉天龍的手中,任由他去撫摸把玩。

隨著葉天龍的手往下滑去,十三娘身上的衣衫逐一飄落,美好凹凸的胴體盡數展現在空中。

十三娘的臉頰泛起陣陣紅霞,曲線優美的嬌軀抖動得十分厲害,檀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低婉溫約之中充滿了誘惑力。身邊的男人如此的霸道,手法又是如此的熟練,讓她本想到後面的艙房中再燕好的念頭一經升起便歸於烏有。

這時,白牡丹和碧玉也是發出嬌滴滴的呼聲,向葉天龍一齊擁來,惹得葉天龍發出陣陣快意的笑聲。他真恨不得能多長幾只手臂,這樣就不會像現在顧得這個美女卻顧不上那個。

原本在一旁服侍的婢女早已退到後面的艙房去了,寬敞的中艙成了四人放浪形骸的好地方,三個女人使出渾身解數,讓葉天龍著實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午後的長明湖分外美麗,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此時畫舫已經停在了湖心的位置,花格窗半開,秋天的風從四面八方進入溢滿春意的艙中,帶來絲絲的涼爽之意,讓艙中的人感到無比的快美。

葉天龍斜靠在身材頗為豐腴的碧玉嬌軀上,他的頭正好是放在碧玉那對豐聳綿軟的乳峰之間,碧玉的一雙纖手在輕柔地按摩著他的肩頭,她的手法輕靈而富有技巧,不愧是久經訓練。

十三娘靈活的小香舌在葉天龍的上身溫柔的游走著,有如火蛇般,所到之處就連毛孔都要舒展開來,讓葉天龍的心火越來越高。

而白牡丹則是蹲坐於葉天龍的身上,媚眼微微閉合,瑤鼻中發出盪人心神的嬌吟聲,慢慢的扭動她的蛇腰,私處一陣一陣有規律的收縮,把兩個人的欲火都推向更高的境地。

怪不得寧科說這三個女人都是身懷絕技,還沒有人能夠連闖三關,葉天龍總算明白到她們的厲害之處了。

如果換作常人,在這樣的三重攻擊下,早已是丟盔棄甲,大敗而退了。可惜這次她們遇到的是葉天龍,非但神功在身,又是身經百戰的老手,自然懂得如何應付這樣的情況。

葉天龍先深吸了一口氣,真氣九轉,穩住自己的陣腳,然後伸出雙手把玩著因十三娘俯身而垂落晃盪不止的一雙晶瑩玉峰,手指輕輕捻弄著峰頂的嬌嫩蓓蕾,同時腰部使力,不住地給白牡丹最有力的沖刺。

畫舫在湖心不住的盪漾著,泛起層層的漣漪,船艙中不時傳出的嬌聲婉轉動聽,如絲如線般的飄盪,隨風送入耳內,引得不少人是心癢難耐。

被寧科派到長明湖岸巡視的洛美都市警備隊的士兵更是羨慕不已,但他們知道船艙中的三女乃是本城最高級的妓女,一夜之資就及得上他們兩年的薪水,所以也只能是干瞪眼,暗吞口水而已。

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當事人自然是不會想到這些事情,葉天龍大展雄威,將三位絕色美女弄得前後俯仰,嬌吟不斷,媚態畢露。這正是「玉軟溫香抱滿懷」,意氣風發,好不快活。

連床大戰直到暮色四合,三女皆高掛免戰牌之後,葉天龍才鳴金收兵,洋洋得意地起身。此時自有在後面聽壁角聽得面紅耳赤的侍女進來為船艙中的他們收拾殘局,整理衣裝。

慵懶不堪的白牡丹軟在葉天龍的身上,媚聲說道:「大人虎威,妾身實在佩服只是不能讓大人盡興,妾身惶恐不安」

葉天龍哈哈一笑,伸手在她的俏臉上捏了一把,十分嚴肅地說道:「奇怪,真奇怪」

碧玉在旁邊不安地問道:「大人有何奇怪之處」

葉天龍的手指點在白牡丹的櫻唇上,搖頭晃腦地說道:「白牡丹的臀技、碧玉的指技以及十三娘的舌技,我都已經領教過了,的確是名不虛傳。只是什么時候開始,你的口技也變得這么厲害起來啦」

白牡丹呆了一下,隨即嬌嗔道:「大人啊,奴家就是這一項好嗎,難道說其他的服侍都不入大人的法眼」。碧玉和十三娘也在一邊嬌嗔不已,直道葉天龍太過小視她們,半天也只評定出一項好的來。

葉天龍將手一揮,豪氣地說道:「既然你們對自己這么有信心,那么晚上讓我看看你們到底還有什么樣的絕技在身」,三女連連點頭。

十三娘有些遲疑地說道:「大人這樣做,不是要冷落家中的嬌妻嗎」

葉天龍心中暗笑,知道她想問的是於鳳舞,便嘿嘿一笑,道:「偶爾也應該出來輕松一下的嗎」。說著,他摟著十三娘的肩頭,往外面走去,「來讓我們到外面欣賞一下長明湖的夜景,讓她們去准備酒菜吧」

不多時,船艙中已經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四人又是飲酒作樂,打情罵俏,葉天龍此刻的樣子是十足的浪盪子弟,似乎是已經把去青州的事情完全忘記了。

當薄薄的雲霧被夜風吹散,露出來的月亮分外的亮潔,好像在誇耀自己的威力,把全部的光輝毫不保留地傾瀉下來,使得茫茫的長明湖現出一片的銀光。

如水的月光透過船舷的小窗,照到滿是春意的香巢里,盡興而睡的一男三女正同床共枕,每個人都發出悠長的呼吸,說明了他們正是好夢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