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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我忘記了還有一個雞絲湯正在火上燉的,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做出來的,我得去看看了。」她掂起腳尖,在葉天龍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膩聲說道:「晚上再讓我看你說的蜜汁香肉吧。」,說罷,轉身快步離開了。

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就讓懷中玉人跑掉了,葉天龍還真有些哭笑不得,他恨不得刮自己一個耳光,他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喃喃說道:「都是你不好,什么話不好說嗎這個時候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不過他轉而一想,馬上就可以嘗到這個可人兒弄的美食,心中不禁又是高興又是期待。

站了一下,葉天龍從綰貞消失的門口收回視線,馬上傳令將計無咎召過來。

臉色發青的隨軍參謀很快出現在葉天龍的面前,行禮說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嗎」

葉天龍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緩緩說道:「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

「什么事情」計無咎攅起頭來望著葉天龍。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伊思和陽建指揮天河新軍進攻安陽的事情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起,怎么會傳到我的內府你下去好好查一下身邊的人,看看是誰泄漏了這個消息」

計無咎的眼睛眨了一下,平靜地回道:「回大人,不用查了,這件事是卑職透露出去的。」

「為什么」葉天龍的眼睛猛地大亮,直盯著計無咎那張發青的臉。

「如果不讓綰貞夫人她知道這件事,大人心中的結就永遠無法打開。」計無咎的臉色依然十分平靜,「只有大人和綰貞夫人她說開了這件事,以後行起事情來就不會再束手束腳的。」

「你知道這樣做的話對於綰貞她有可能造成多大的影響嗎」葉天龍的話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氣。

「卑職知道。」計無咎依然如故,並不因為葉天龍的話中的怒氣而有些動搖。

「知道的話,你還要這么做」葉天龍的聲音開始大起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連我的話都敢違抗」

「卑職知罪」

計無咎雖然說出認罪的話,但卻沒有一點認知可以表現。

「你不怕我治罪還是說,你認為我不會治你的罪」

「卑職不敢」

聽到葉天龍的話,計無咎猛地攅起頭來,望著葉天龍的眼睛。「只是因為卑職認為這樣做才對大人有利。」

「有利」

「不錯」計無咎緩緩地說道:「無論如何處置卑職都沒有關系,只要是對大人有利的事情,卑職都會去做的。」

葉天龍猛地一窒,同樣的事情,他好像遇到過一次。他望著計無咎,想起了另外一個給他這種感覺的男人,據說現在他在艾司尼亞做得非常漂亮,觸角開始朝其他的州郡伸展。

「明白了。」葉天龍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情,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揮手讓計無咎退下。

計無咎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天龍突然出聲道:「以後這種事情最好先向我報告一下」

計無咎回身應了一聲:「是」。然後望了一下葉天龍的身後,再慢慢退出。

計無咎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口,葉天龍便說道:「你們出來吧。」

話音未落,於鳳舞和晨月的身影從後面現出來。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笑意。

「聽到了吧」葉天龍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像我手下的人常常都用這樣的一句話來讓我無法說話。」

於鳳舞搖搖頭,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晨月已經盈盈笑道:「恭喜大人,又收了一個忠心的人才啊」

葉天龍苦笑道:「好是好啊,不過他這樣的行為」

於鳳舞淺淺一笑,道:「這要看你怎么用他了。」

晨月在一邊也道:「一匹好馬,可能有一些奇怪的脾氣,在不識貨的人眼中,就變成一匹劣馬,但只要是優秀的騎手,總有辦法駕馭它的。」,說罷,她又望了一下於鳳舞,又笑著搖頭道:「到嘴的香肉居然跑掉了,看來你還真沒有做廚師的天賦,絕不會成為一個好廚師啊」

於鳳舞不禁也笑起來,一拍晨月的肩頭,道:「你真是嘴貧啊」

葉天龍抓了抓腦袋,正想說話的時候,一個近衛團的戰士匆匆跑進來報告,天河新軍派了使者過來。

「天河新軍的使者」

葉天龍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忙問道:「是從哪里來的」

「是從西頓鎮的方向來的。」這個近衛兵恭敬地回答,同時告訴葉天龍,來人說有機密的事情要稟報。

「來自西頓鎮方向的天河新軍」葉天龍望了一下於鳳舞和晨月,她們兩個人俱是微微搖頭,顯然她們也無法推斷出這個時候天河新軍派來的使者想要干什么

左島近據守西頓鎮,讓進擊任丘地區的數萬天河新軍無法前進一步,現在葉天龍率領天龍軍團的將士將這一部分的天河新軍後路斷了,而且由於天河新軍的大營被攻占,可以說他們現在已經孤立無援了。

更重要的是,由於失去了大營的支援,天河新軍的先頭部隊陷入了糧草不濟的困境之中。加上葉天龍的進軍速度非常之快,在攻下天河新軍的大營之後,馬上轉到他們的後面,將他們牢牢地困在西頓鎮附近的山區。

不過,因為這一部分的天河新軍減去進攻西頓鎮時的損失,現在還有四萬多的人馬,可以說在數目上還超過葉天龍的軍隊。所以,天龍軍團的將士還會有一場苦戰的。但葉天龍也占有很大的優勢,這里的地形並不適合大軍團展開,導致天河新軍的兵力優勢不能發揮出來。

在之前已經發生的兩次交鋒中,葉天龍的軍隊都是大獲全勝,每一次戰斗斬首過千,可以說完全將天河新軍突圍的念頭打消掉了。

第十三集 平亂篇上 第六章 故友歸來

葉天龍在寬敞的中軍大帳中接待了天河新軍的使者,一個相貌文儒的中年男人。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葉天龍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和身份,天河新軍前鋒營的參軍維西尼。而這次前來的目的是想讓葉天龍讓一條退路給他們離開。

「請大人高攅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維西尼侃侃而談:「我們將永遠不再和大人為敵。同時也不再跟隨張烈,從天河新軍中脫離。」

「只要大人答應放過我們,我們願意從此放下武器,回家種田。」按照維西尼的說法,是因為他們這些本來就不是天河新軍的骨干力量,也不受張烈的喜歡,作戰時沖鋒在前,而勝利的果實卻被張烈的直系部隊收獲,因此這些天河新軍已經開始感動厭煩了。

葉天龍不聲不響,只是望著天河新軍的使者,看著他在自己的大帳中發表著長篇大論。

維西尼的聲音終於停止了,他望著葉天龍,神情十分輕松,似乎是在等待從葉天龍的口中聽到他預料的答案。

葉天龍沒有說話,將視線轉到身邊的計無咎臉上,後者正眯著眼睛,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

在維西尼的再次催促下,葉天龍收回了視線,笑了一笑,答道:「現在你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

葉天龍停了一下,等到維西尼心神一振之後,才緩緩地說道:「放下武器,向我軍投降」

「不可能」維西尼斷然道:「我想葉天龍大人應該不會忘記,我軍還有四萬多將士,足以和大人的軍隊一拚。」

「困獸猶斗,大人可不要輕視我們的戰斗力。」維西尼傲然說道,「逼虎跳牆,智者不為啊」

葉天龍哈哈大笑起來,笑罷,他凝視著維西尼,冷冷地說道:「好膽,敢來威脅我了」

他轉而對計無咎說道:「告訴他,他們現在的處境如何」

計無咎應了一聲,望著維西尼道:「你們現在已經沒有什么退路了,要打的話也是死路一條。」

維西尼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如果我軍全力一擊,大人的軍隊能夠攔得住我們嗎」

「就連小小的西頓鎮,你們都打不下來,還想和我們大軍對抗」計無咎毫不客氣地說道,「在西頓山地,你們一次出動交戰的正面隊伍只有六千人,再多也沒有用。」

「更重要的是,你們天河新軍將士隨身攜帶的糧食是三天的份量,能夠給你們提供糧草的供應的大營已經被我們攻占,現在你們身邊的糧草最多可以再支撐一天的時間。但沒有吃飽喝足的士兵能夠發揮多少的戰斗力呢」

計無咎的話好像利劍一般刺中維西尼的心臟,維西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和面前這個天龍軍團隨軍參謀一樣。

「回去告訴你的主將,馬上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他一命。」葉天龍魄力十足地向維西尼說道:「不然的話,明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維西尼呆立了一下,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猛地一咬牙,他直視葉天龍的眼睛。

「葉天龍大人,懷有必死決心的人是非常可怕的,如果四萬的將士上下一心,以必死的決心作戰,你知道哀兵必勝嗎」

「哀兵必勝嗎」葉天龍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虎目中射出森寒的冷電。

站在面前的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