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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十分充足的理由,又會拖延時間,」這個特使有些誠惶誠恐地說道:「看來,他們都是想保存手中的實力,不想讓我們鷹揚軍團太出名了。」

海鷹揚搖搖頭:「軍部的那些家伙只會拿錢撈好處,連一點事情都辦不好這樣的話,只有放棄軍部事先制定的計劃。」

正在說話之際,外面一陣輕微的騷動,接著一個士兵匆匆跑進大帳。

「將軍大人,右營傳來消息,他們的主將在昨夜被人刺殺現在他們正在那城中嚴密搜查,請將軍大人速下定奪」

海鷹揚的身軀猛的一震,眼中神光大盛,因為一時之間無法拿下蓋納城,海鷹揚便分派左右兩路軍隊,逐一攻占附近地區的城鎮。目前整個地區,除了蓋納外,所有的城池全部落到法斯特軍的手中。

海鷹揚的心中早已有了另外的打算,如果真的無法攻下蓋納城,他就要肅清整個地區的武安軍,將整個地區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再慢慢和武安軍打消耗戰,逐步蠶食武安的國土。而就在進行鞏固所占領的土地之際,負責右路的主將居然會被敵人刺殺,實在是一大打擊。

「到底是什么樣的厲害人物,居然可以在軍中刺殺主將」海鷹揚不覺有些暗暗心驚,想來想去,武安好像沒有這樣高明的殺手啊特別是根據報上來的消息,出手的僅僅是三個少女,還有一個老者跟在後面根本就沒有出手。這樣的對手實在有些可怕。

「原因是我們的軍隊在那里強行帶走一批女人啊」艾頓顯得有些痛心疾首,對海鷹揚說道:「如果部隊的軍紀再不整頓一下,我們吃得虧可能要更大。現在看看下面報上來的情報吧,那些家伙簡直做得太過分了」

海鷹揚默然不語,艾頓繼續說道:「就說這個被刺殺的楊先吧,身為楊漢的頭號大將,又是他的義子,可在當地大肆搜刮錢財,又抓了許多的美女,他以為是來武安發財的嗎」

「我也知道這個家伙不好,但他是楊漢的親信,而楊漢是殿下看中的人,出來的時候,殿下就要我注意處理和楊漢之間的關系,我不想讓殿下為難啊」

海鷹揚慨嘆一聲,然後對艾頓說道:「這次還是麻煩你下去一趟,把整個事件調查清楚後,好好處理掉吧」

艾頓抬眼看了看海鷹揚,默默點頭,退出了主帥的大帳。

同樣的消息傳到蓋納城中武安軍的耳朵里,他們也不禁暗暗稱奇,武安國內居然有這樣的高手,將在重兵保護之下的法斯特軍大將擊斃,他們卻對這樣的人物一無所知。這樣的消息真的太鼓舞人心了。

負責後勤的將領憂心忡忡地來找到他們的城主約亞雷:「大人,現在城中的糧草已經快要告罄了,就算按照士兵減半,平民再減半的戰時緊急應急標准,也只能支撐十天,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經沒有可能再得到其他地區的支援了,因為國內的飢荒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軍部所儲存的糧草全部消耗掉了。」

「真是麻煩啊」約亞雷也不禁眉頭大皺:「現在離收割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指望種下去的糧食是沒有可能了。」

「那就去搶奪法斯特軍的糧草吧」楊希在一邊提議道:「趁這時法斯特軍為大將被刺殺而有些慌亂的時候,派精銳的部隊偷襲法斯特軍的營地,就算是搶不到他們的糧草,放火破害也是好的。」

但一邊的毒門之主杜比奇卻是搖搖頭,道:「海鷹揚是一代名將,自然深知糧草對於軍隊的重要性,他會讓人有偷襲劫糧的機會嗎」

「楊先生的提議有可行之處。」約亞雷沉吟道:「這幾個月來,都是法斯特軍采取主動,不斷向我們發動攻勢,所以,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轉而主動向他們出擊的,應該可以試試看。」

但很快武安人就發現他們的錯誤,海鷹揚對於自己軍中的糧草保護得非常好,他們的軍隊根本還沒有看到法斯特軍糧草的影子,已經被洪水般卷殺過的法斯特騎兵打得潰不成軍,一直以來,受到五絕之地限制的鷹揚軍團騎兵們把所有積累起來的凶猛和勇敢全部發泄出來。

幾乎是一接觸,武安軍的隊形馬上就沒有了,整個軍隊立即土崩瓦解。法斯特騎兵的兩個來回,就讓這一支武安軍消失在戰場之中。

但灰頭土臉的武安軍主將們,卻在第二天得到了一個來自秘密渠道的好消息。

「只要我們再堅持一個月,或者不用一個月的時間,法斯特帝國將出現對我們有利的轉變,那時候,法斯特軍將從我們的土地退兵。」

在高級將領出席的會議上,蓋納的城主約亞雷十分興奮地說道,這時的他和昨天剛剛得到偷襲失敗時的沮喪之情形成鮮明的對比。但對於他這個信心的來源和基礎,約亞雷卻是笑而不談,只是表現出無比的信心。

「這樣也算是聊勝於無吧」武安軍的將領們自我安慰著,用一種渴望的心情等待著他們城主大人所說的那個時間到來。

第十六集 第七章 月下之心

一聲哀怨的嘆息,將背靠柳樹,盤腿冥思靜想中的葉天龍驚醒。他看了看捧在懷中的劍鞘,沒有絲毫變化的劍鞘依舊是朴實無華,而他合掌的手心卻已經是滿把的汗水。

「還是不行啊為什么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葉天龍搖搖頭,有些不甘心地從柳樹下站起來,輕輕撫摸著劍鞘。

「難道真的如鳳舞說的那樣,飛舞的花瓣只是我的一時幻覺嗎琴兒,你告訴我啊」

自從那天葉天龍不經意之間發現這把從青峰山得到的劍鞘產生的奇怪變化,他便對這劍鞘留意起來,只要一有空就研究起這把劍鞘。很快,他發現當自己的力量注入劍鞘時,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會從劍鞘上傳回到他的身上。

隨著他將自己的神意全心投入,他甚至可以從這把劍鞘上依稀感受到柳琴兒的氣息,這是一種非常難以想像的事情,但他似乎真的能從這劍鞘上感應到柳琴兒的呼喚。

心神越是投入這劍鞘,他就越發感受到從里面傳出來的訊息,似乎這劍鞘在向他發出心靈的感應,好像要告訴他什么東西一樣。

但只能到此為止,任憑葉天龍想盡辦法,也無法再得到更多的信息,也沒有再出現像那個時候的花瓣飛舞場面。

這種感覺讓葉天龍十分痛苦,就像是柳琴兒就站在他眼前的某個地方,但卻被一層朦朧的煙霧籠罩著,讓他可以感覺到,可以看到身影,就是無法接近她,觸摸到她。

越是這樣,葉天龍就越不想放棄,他決心一定盡早把劍鞘的秘密參悟出來,可是事與願違,他越是執著於解開其中的奧秘,反而收獲越少。這幾天,劍鞘里那種好像是柳琴兒的氣息漸漸微弱下去,心靈中的感應也漸漸減弱了。

發覺到這樣的情況,葉天龍不由得更加著忙起來,生怕在突然間劍鞘會和自己斷了聯系,所以,他要抓緊時間來參悟劍鞘的奧秘。

在葉天龍宣布晚上他要一個人獨坐靜心的時候,包括於鳳舞在內的所有女人都是不免大為驚異。這可是難以想像的事情,根本不合葉天龍的性格,她們還以為葉天龍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或者說是和她們開玩笑。

一時之間,席上熱鬧非凡,眾女七嘴八舌,紛紛議論起來。

面對倩公主和晨月她們的詢問,葉天龍並沒有怎么多說,只是說自己想要好好領悟一些武技修為上的問題。而從初期的驚訝中恢復過來的於鳳舞和龍靈兒則是暗暗點頭,看出原來葉天龍是為了柳琴兒和劍鞘的事情,她們也不禁為這個男人心中所藏的如此真情感到意外,同時也十分的感動。

等到葉天龍離開之後,晨月馬上技巧的向於鳳舞追問其中的原因,畢竟她是十分聰明的,從於鳳舞和龍靈兒的表現中看出她們兩個人已經是知情的。

而倩公主更是斷言:「這家伙一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准備晚上躲著我們去偷香了」眾女不禁一陣莞爾。

於鳳舞見狀,猶豫了一下,才將葉天龍的心事告訴了在座的眾女,聽完之後,席上所有的女人頓時都陷入沉默之中,各自在心中想著自己的心事。

葉天龍在房間里靜坐了半天,從月上柳梢一直到月近中天,還是一樣沒有什么結果。感到無比泄氣的他看著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靈光一動,突然想到在這樣的月夜到花園的柳樹下試試運氣,說不定可以解開劍鞘的奧秘。

說做就做,他跑到花園中,找了一棵最大柳樹,迎著如水的月華盤腿坐下,沉心靜氣,將自己的心神全部投入劍鞘之中。但讓他失望的是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靜坐了半天的結果依然是毫無所得。

正在暗自感慨之際,傳入葉天龍耳中的哀怨嘆息已經變成了一絲宛如游絲的音符,縈繞在月夜下的花園,讓人聞之頓生悲傷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時候,還是誰在花園里呢」

葉天龍難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便悄悄地往發出聲響的地方行去。

沿著彎彎曲曲的小徑,葉天龍一直走到一座花棚的附近,奼紫嫣紅的花叢中,一個身披白紗的女子正斜倚著當中的棚柱,手中拿著一枝晶瑩的白玉笛。

夜風習習,月光如水,女子的幽香醉人,美麗優美的胴體更誘人。輕輕的白紗衣裹不住她萬種的風情,而她斜靠的姿態更是獨具女性典雅的優美風華,這是極有教養的貴婦淑女才可能流露出來的風情儀態。

月華籠罩在她的身上,有如給她添上了銀色的光輝,她的周身都散發出一圈淡淡的銀色光環。

此時此刻,此地此景,讓葉天龍疑是天上人間,花仙下凡。乍看之下,他的心中涌起一個古怪的念頭,幾乎認為是柳琴兒感應到他的呼喚,現身來與他見面了。

但仔細看去,這個女子和柳琴兒是完全不同的,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明白無疑地告訴葉天龍,她是另外一個人。再行一步,葉天龍便從她的背影中認出她是寧素女。

橫笛就唇的寧素女渾然沒有發覺葉天龍的近身,依舊沉浸在自己所演繹出的凄婉音樂之中。樂聲哀婉如訴,一絲一縷的浸入人心中,讓人情不自禁慢慢進入了音樂所構成的天地之中。

本來想出聲招呼的葉天龍漸漸被音樂所觸動心中的記憶,他有些茫然地邁步,一直走到她的身後不遠處,便靜靜地站住,仔細聆聽起這一直浸入到他內心的音樂來。

隨著寧素女婉轉低回的笛聲,漸漸的,許多藏中心底的傷心往事,一些已經被葉天龍用記憶覆蓋的東西全部泛起。一股悲傷的感覺在他的心中恣意翻騰。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顫抖,視線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