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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宮下,為什么不發動總攻擊」馬可布威終於忍不住找到尤那亞,提出這樣的問題。

「的確,憑我們現在的實力,一舉拿下無憂宮是不成問題的。只要我一下令,最多一天的時間,無憂宮便會落入我的手中。」

尤那亞對於部下的提問毫不意外,耐心地解釋道:「但是有一點不要忘記了,無憂宮是我法斯特帝國的象征,一旦毀於戰火,實在是讓人惋惜。而且現在宮中大部分的守衛是忠於法斯特帝國的,並不心甘情願替文冶達來對抗大軍。只要我們恩威並施,他們一定會倒戈的。」

「三太子宮下真是想得周到啊」

恍然大悟的馬可布威和他身邊的眾人都拜服於尤那亞的心智和為人,能夠為對手著想,這樣的主君真是讓人敬佩。

望著馬可布威等人離去的背影,尤那亞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搖了搖頭,有這樣的手下,他應該是高興還是好笑呢

尤那亞明白吉里曼斯為什么把城衛軍的指揮權交給自己,讓自己來負責攻擊無憂宮的計劃。這固然是因為自己身為軍部的尚書,負責法斯特的軍隊,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在於,吉里曼斯想讓自己背上破壞無憂宮的名聲。

多年以來,無憂宮已經成為法斯特帝國的象征,如果因為自己而受到戰火的毀壞,那么即便自己是為了平叛,也會受到一些人的批評和指責。這對於自己登上法斯特的皇位,會有一定的危害性。

而吉里曼斯所捧的六太子伊春卻可以用好名聲得到眾多大臣的擁護,一直以來,伊春的表現都是中規中矩,在朝中十分的有人緣,因此在這個當口上,自己絕不可以再讓別人多說閑話。

「只要收服無憂宮的守衛,把無憂宮完整無損地拿下,我的實力大增,而且在大臣中的名聲也會得到很大的提高。這樣一來,在廷議大會上,他們也不能多說什么反對的意見,相反我手中的籌碼也會多很多。」

尤那亞閉上眼睛,依稀看到自己身穿滾龍袍,漫步登上法斯特的皇位,腳下是跪拜如儀的群臣和萬民。

「到那個時候,我再慢慢清理這些反對我的家伙哼」

「殿下」清朗的聲音把尤那亞從美夢中驚醒,回頭一看,是他從雪山請來的師叔冷鋒,一個使刀達到出神入化境地的高手。

「現在應該給他們更多一點壓力,把他們的抵抗心理完全摧毀。」

尤那亞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

「不錯,是時候了。」尤那亞望著從外面匆匆進來的一個部下,眼中的神色變得冷峻起來。

「殿下,按照您的命令,一切都准備好了」

來人大聲向尤那亞稟報。

「我們走」尤那亞滿意地點頭,率先走了出去。身後的眾將士連忙轟然跟進。

第十七集 第二章 陣前搏殺

從早上開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城衛軍就出現在無憂宮的前面,他們列成整齊的長條陣,士兵們臉上的神情肅穆,似乎在等待什么,一股肅殺之氣頓時彌漫整個無憂宮。

這種氣氛和前幾天他們所采取的示威性攻擊完全不同,壓得無憂宮的侍衛們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人人都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登上城牆,准備戰斗」

各級長官的命令聲響在無憂宮的上空,甚至連宮廷的侍女和下女,也被他們派上用場,為守在城牆上的侍衛們運送各種軍事物資。

但說一句老實話,無憂宮的侍衛們此時並沒有多少的士氣,對於這場戰斗他們更是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明白過來。到底他們在為誰而戰為什么而戰

和城衛軍對峙三天來,很多侍衛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關於整個事情真相的種種流言,面對這樣的局勢,他們更是不願意為文冶達這樣的人賣命。

現在唯一促使他們和城衛軍在無憂宮前對峙的原因就是長期以來養成的服從性以及守衛無憂宮的本能。

這樣的情勢,文冶達等人自然也是看到眼中,苦在心中,可是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無計可施的文冶達唯有下令加強無憂宮的巡防力量,靠嚴酷的手段來維持無憂宮的防衛,特別是他手下那三千的死士更是不遺余力地巡邏、督察。

但文冶達和他的親信心中也知道這其實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辦法,當地底下的潛流大過上面壓制的力量,誰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變化

而對於那些自動加入文冶達陣營的女官,或者身不由己被同僚卷入斗爭的女官來說,她們更是清楚目下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但她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讓壓制的力量大過地下暗涌的潛流,努力把目前的狀況維持下去。

到底明天會怎么樣

現在誰也不敢去想,不敢去思考,絕望就像是只烏鴉一般盤旋在眾人的心頭。

「殿下,敵人開始發動進攻了」

文冶達寢宮的殿門被猛的推開,侍女的腳步匆匆,進來稟報了這樣一個不好的消息。

「不要管它,又是和前幾天一樣,示威性的攻打」

文冶達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消息從床上起來,依舊懶洋洋地躺著。

「尤那亞和吉里曼斯他們絕不敢真的攻打這座無憂宮的,因為它是法斯特帝國的象征,法斯特皇家的秘寶全部藏在這里,破壞它們的責任不是尤那亞或者伊春這些家伙可以擔當得起的」

「不,這一次看來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沉沉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驚動了床上的文冶達和上官清兒。

血手天蠍大步從外面走進來,他的臉色顯得十分不快。

也難怪他心中不悅,外面強敵大兵直迫牆下,可文冶達這幾天來卻是和上官清兒等女人夜以繼日的在一起旦旦而伐,貪婪地享受著醉人肉欲。

看到眼前的景象,血手天蠍的眉頭更是暗暗一皺。

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兩個人顯然都是經過了一夜的狂歡,臉上和眼中的神色無不透出滿足之極的肉欲春情。

更為不堪的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還是一絲不掛地待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肢體糾纏不休,場面香艷無比。

「師父,您怎么也來了」

看到是血手天蠍進來,文冶達不好意思地從床上坐起來。

「男兒風流並沒有錯,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你多想想如何去應付對手,而不是把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

血手天蠍揮手喝退了侍女,頗為沉重地說道。

聽到師父這樣的責備,文冶達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道:「還有什么辦法,現在只有死守無憂宮一條路了。如果夏赫的軍隊能夠在尤那亞的軍隊之前及時趕到艾司尼亞,我們就可以重新控制艾司尼亞。」

此時,上官清兒也從床上坐起來,她伸出纖纖玉手拉過被子,輕輕遮住自己粉嫩的雙峰,但卻沒有遮住晶瑩的酥胸上那片片的痕跡。

「目前的無憂宮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就算是變成飛鳥也無法渡過外面城衛軍的包圍圈,現在的我們除了等待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

血手天蠍看了看說話的上官清兒,又轉首望著文冶達,沉沉地說道:「你們還真是十分相稱的一對啊」

這話說得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兩個人一楞,不禁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你的那個武安女人呢」血手天蠍沒有讓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多想,馬上轉換話題,問文冶達道。

「武安的女人」文冶達楞了一下,才回道:「她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問題。」血手天蠍很快說道:「我只是在想,她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說起武安的秀公主,文冶達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說什么幫助我登上法斯特的皇位,可一到事件敗壞,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和她的國家一樣,都是」

「不要小看武安人的實力」

血手天蠍打斷了文冶達的話:「如果你這樣想,就完全錯誤了,武安的實力並不是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說到這里,他顯得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你一直對你的敵人和朋友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就永遠不會獲得成功。」

「師父」

文冶達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倏然一聲巨響在無憂宮的東面響起,震得整個無憂宮的建築全部晃動了一下。

「怎么回事」

正在驚疑不定之際,一位臉色蒼白的侍女匆匆忙忙跑進來。

「大事不好啦,三太子宮下動用了霹靂雷火車」

隨著這個侍女的話音落下,又是一聲巨響從外面傳來,就像是重重地打在眾人的心頭上。

「尤那亞他發瘋了嗎」

文冶達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幾乎是從大床上一跳而起,神情有些失態地大喊大叫起來。

「這是無憂宮啊他居然用上霹靂雷火車這樣的重型攻擊武器,難道他要把無憂宮夷為平地嗎」

血手天蠍和上官清兒也是各自臉色蒼白地相互望了一眼。他們知道霹靂雷火車的厲害,絕不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擋的,即便是鐵石之物,被擊中的話,也只有灰飛煙滅一途。

整個艾司尼亞乃至整個法斯特帝國也只有二十四部霹靂雷火車,它是防衛帝都艾司尼亞最強大的力量,其發射的霹靂雷火可以說是無堅不摧,所到之處,數十丈方圓內將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存留下來。

它是數百名天機族的能工巧匠耗費了大量財力物力,歷時三十年才完成,可怕的防衛武器。

自從霹靂雷火車落成之後,就一直屹立於艾司尼亞的城頭,成為任何膽敢侵犯艾司尼亞的敵人面前最大的障礙。

因為在建造過程中采用了許多目前已經失傳的上古技術,加上幾個掌握關鍵技術的工匠因操勞過度而過早去世,使得現在沒有一個人可以再制造出這樣龐大而可怕的防衛武器。

而想到要重新發掘制造霹靂雷火車的技術,在耗費了極其巨大的人力財力後也可能沒有收獲,這樣的代價,除了少數幾個國家外,沒有什么人可以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