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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正在慶計以為無法躲避之際,突然他發現對方為了要全力給自己一擊,已經將整個身子探出馬背,而此刻對方馬下倒是最大的一個空隙。腦電閃轉之際,他手腕一擰,還未收回的烈焰槍即刻轉向,散發著「味味」作響的赤焰槍芒,「撲通」一聲,硬生生刺進了大漢坐下棗紅大馬的咽喉,頓時一聲嘶鳴,前蹄騰起,一股烏紅鮮血由傷口及口鼻噴涌而出

大漢眼看著一柄巨斧即刻劈及慶計坐騎,怎奈坐騎突然直立,硬生生令自己即將完成的攻擊之勢作廢。心生惱悶之間,他突然發覺坐騎口鼻噴血,伸手一探馬頸,才發覺在向對方進攻之時,自己的坐騎已遭受致命打擊,如此看來,此番獨斗,自己已是徹底敗了

而此時慶計已經翻身上馬,正在扭轉槍勢,發動下一輪攻擊呢大漢見此情形,也不管胯下之駒是否還能承受疲命之奔,雙腿一緊,朝己方陣營沖去

不愧為沙場伙伴,棗紅大馬竟然一路噴血將主人安全送回陣中,這才長嘶一聲,一番抽搐,橫死陣前。

慶計此時已回馬歸陣,看到如此一幕,竟也心生憐憫,恢口果自己的坐騎方才被對方擊中,是否也會像棗紅大馬那般拚命護送自己回陣中一念及此,他伸手輕輕拍拍馬頸,坐騎竟然了解主人心恩似的,長嘶一聲,點了點頭。

機不可失,早在一邊密切關注局勢的石旭光一聲令下,鳳舞軍團及紅騎軍團立刻展開陣形,朝帕里大軍沖殺過去。

一時間,刀槍劍戟,盾甲盔胃碰撞之聲不絕,將士奮力廝殺之勢撼天動地。只是一忽兒的時刻,雙方大軍已是糾纏一團,由於是列陣近戰,這樣一番混戰早已沒有陣形。各部將領身先士卒,沖殺其間,此間便看雙方將士的氣勢和單兵能力了。

慶計一頓之下,發現石旭光將軍已經沖殺入陣,長劍揮舞之間,周遭騰起血霧片片,肢體橫飛,高馬之上的他面色鐵青,儼然殺神。正待自己持槍殺入之際,遠遠看見對方大軍猶如洪水一般退卻,他又瞅瞅殺威大振的石旭光,嘴角一笑,放棄了行動。

由於對方也擁有十分堅固的營防工事,因此,對方撤入營防工事之後,法斯特大軍也暫時失去了進攻優勢。想起此舉不過是想吸引帕里大軍正面的注意力,配合紅騎軍團騎兵的包抄行動,於是,在對方完全撤回之後,慶計一方也鳴金收兵了。

回到城中,慶計與石旭光不約而同對彼此大加贊賞起來

石旭光說慶計與那彪形大漢對陣一戰令他大開眼界,若非慶計打敗那漢子,後續此役的勝利就不一定取得了。而慶計則贊嘆石旭光在陣中殺敵的威猛剛強,謙稱如若是自己殺入陣中,一定不會取得石旭光此役勝利的程度。

最後,二人把臂一笑,同聲道:「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由於是鳳舞軍團與紅騎軍團會合以來打的第一場勝仗,當天兩位主將決定犒賞三軍,除卻大軍各營就地歡慶之外,雙方高層部將也在石旭光帥府之中設宴慶賀

而就在此時,負責遠端包抄迂回的紅騎軍團騎兵部隊,終於到達指定地域。

經過填密偵查,深入法斯特北方腹地的帕里大軍與趙子義部,在後方布置的兵力竟然十分虛弱。原先還以為,作為帕里入侵法斯特的主力大軍,該不會不顧後防,采取此種孤軍深入的做法,然而當這份情報擺在統領案頭之時,他們也不得不「佩服」帕里人的自信與大膽,大概是一路南下少有抵抗,使得他們認為法斯特已經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吧

當夜,全體騎兵將士休整一番又進行了戰術研判,為接下來幾天全面投入戰斗做好充分准備。這讓經過長途跋涉之後的廣大騎兵將士相信,此番遷回包抄進而形成兩面夾擊帕里大軍之勢的任務,一定可以漂亮圓滿地完成。

第五章 巫山皎月

葉天龍坐在榻上閉目修習,一提真氣便覺得腹下真氣有些異動,不似先前那般舒暢了。

他停下習練,心想,難道是因為在雲陽受傷之後還未完全恢復嗎

然而,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對,當習寸雖然吐血,然而經過辛西雅幾名女神戰士的乳汁

調理,後來他已經徹底恢復,並沒有絲毫受傷過後的感覺。而那段日子一直享用女神之乳,不但彌補了受傷之損,甚至誠如以前每次享用女神之乳一樣,功力還有了明顯的提升,也正因此,他才在後來還幫著麗蝶出戰了幾次神族軍隊。

為什么此番回到艾司尼亞,會有此種異樣的感覺呢葉天龍心念電閃,他在猜想,不會是於鳳舞她們又在想著除去自己身上所謂的魔性,又怕自己不高興,所以偷偷給自己吃什么葯了吧又或許是倩公主搗鬼,故意捉弄自己個

最後,他都搖了搖頭,於鳳舞她們是不會暗中對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況且當初王師離開時說過,自己以後不需要再靠吃葯,她們根本沒有這么做的理由。至於倩公主,也應該不會,自己明明是身體有一些明顯變化,不會是任響魔法在作祟。

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再次盤膝而坐,閉上雙目,慢慢運行了一遍氣懸。這次,他明確感受到哪里不大對勁了,在下腹丹田之中,一股溫熱氣息在明顯聚集。他能感覺到此股真氣不同於自己體內原有真氣,自從身體潛能被激發出來,他身體內的真氣就是一種中性偏陰的性質,因而此刻突然冒起的溫熱真氣就愈發明顯了。

他試著將自己的真氣與這股氣息接觸咦好奇怪若在往時,兩種不同真氣一旦接觸,定然產生強烈反應,然而此番接觸,他竟然察覺到了一種柔柔的感覺。試著再將它導入自己龐大的真氣軌道,不但互不反噬,甚至自己的真氣就似在引導一位客人,客氣當中透著熱情,而那股溫熱之氣則猶如被禁錮了許久的孩童,歡樂中帶著謹慎前行,而自己的身體,凡是這股真氣所到之處,竟然無比舒爽輕松。

意識到沒有危險,葉天龍催動真氣,試著將這股氣息融入到自己的真氣當中。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竟然都無法成功,而更為可笑的是,他既無法融入這股氣息,也無法令其回歸到原先的位置。

這可真將心急男人給撩拔壞了,就像是他看到一位十分可人的美嬌娘,她頻繁地向你拋媚眼,然而當你想要一親芳澤之際,她卻將你拒於千里之外一樣,任你心急癢癢,就是無可奈何。

心急火燎的男人簡直要抓狂了,他幾乎要在榻上抓耳撓腮,手足無措了。他此刻真就將其當作風月場子,想他當初對此可謂手到擒來,何曾在這些事情上輸陣。如今,體內這股溫熱之氣就似那難馴的妮子,更加激發了他的馴獵之心,今天一定要搞定,否則他的面子何在,尊嚴何存

他強行催動龐大的真氣,開始圍追堵截那股溫熱之氣。然而,催動的真力越強,那股溫熱之氣似乎也就相應增大。但是,它既不反噬也不逃竄,只是每到圍堵之際,它似乎就釋放出無限張力,那種令人全身舒張的快爽之感就會蔓延開來。葉天龍連番下來,目的沒有達到,倒是渾身被折騰得既舒爽又疲累。

天哪葉天龍簡直要崩潰了,他可從未受過如此打擊呀

不行,一定要找個別的東西發泄一番,將注意力轉移一下,否則自己可就被它折磨死了思忖已定,葉天龍翻身下榻,心事重重地出門而去。

葉天龍腦子里想著這件事,不知不覺穿過重重殿宇,到了當初被倩公主捉弄跌落水中的那個小湖。

望著被修竹掩映的湖心亭,他通自朝那里走去。

穿過九曲回廊剛到一半,耳畔傳來一聲微弱的撫弦之音。葉天龍就似被針扎了一下,腦子立刻清醒了過來,他舉目朝湖心亭望去,斑駁的竹影去司,一個嬌美的身影掩映其間,隱約可見那人正坐在一架琴前,調弦欲奏呢

再仔細一看此地,他立刻想起亭中之人該是月如。自從她出任國務秘書以來,就住在了宮中,加之最初她就跟倩公主關系很近,於是倩公主就將毗鄰此處的一處院落給她居住,為的就是二人臨近,既可來往方便,又可以不時到這個倩公主十分喜歡的後花園休憩。如今倩公主有了幻雲那個志同道合的同伴,整天泡在天機研究院,距此最近且又有一手琴藝的,自然就非月如莫屬了。

判斷出亭中之人,葉天龍繼續款步朝亭中走去。一想起琴,他倒真想叫月如彈奏一曲,以解方才心中的郁悶。

葉天龍人還未到,月如已經聞聲,至亭口恭迎:「主上,您怎么來這里了」

「呢,閑來無事,隨處走走,不知不覺就到了此間。幾不知月如小姐也在此,真是有趣的緊哪。」葉天龍不知道為什么,單獨看見這個美麗的魔族女人,就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和不自然。

「有趣,主上是覺得月如不該在此嗎」僅此二人之際,月如也並非以國務秘書自居,而是以一種微妙的口吻反問葉天龍道。

「怎么會,我還想請月如小姐能否賞臉,彈奏一曲呢」葉天龍逕自坐向亭椅道。

「主上,小女子心系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魔族大眾,哪來心思撫琴娛樂。主上若想欣賞絲竹管樂,大可傳來宮中樂班演奏,月如實在有負主上期望,無法撫琴」月如突然躬身說出了如此一番話語,擺明了是提醒葉天龍是否已經忘卻了曾經答應過她的事情。

葉天龍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然而,該著月如今日運氣不濟。

剛剛這個男人經歷了無法馴服體內那股溫熱氣息的事情,本就十分郁悶,本想來到這個寧靜的地方散散心,結果發覺她在這里,既然她之前有意撫琴,那就希望聽她演奏一番,也好暫時忘掉那些郁悶之事,誰知,她竟借此機會跟自己討價,騰地一下就將他胸中的火氣惹起來了。

「哈,你這是在提醒我,是嗎」葉天龍忍住發火,問了一句。

「屬下豈敢,只是確實想起這些就無法為主上獻上妙曲仙音了,還望主上恕罪」月如話中雖然一副請罪的架勢,然而內心之中卻沒有絲毫的讓步。

「哼,主上我葉天龍豈敢擔當啊你的確是無法為我獻上妙曲仙音,因為此刻在你心中正盤算如何利用此次機會,讓我為你們魔族出力。你心里正在得意,終於有資本向我討價還價了,你知道我此刻想聽你奏上一曲,是不是」葉天龍突然發火,霍地站起來,圍著月如轉著圈兒,說了這一番話。

「主上,您,您這是什么話呢屬下怎敢懷有此心,主上請恕罪」月如也是驚慌失措,她實在猜不透為何今天葉天龍反應會如此激烈,要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她怎么也不會利用此機提什么魔族的事情啊

「不敢,你怎么會不敢我現在要你演奏一曲,你會答應嗎」葉天龍目光噴火,此刻又想起體內那股無名真氣,怒氣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