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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關戰役已經處在對峙僵持的相對平衡階段,相對於凶險緊張的戰役之處,此時的雙方都已經變得從容許多。

而此時的葉天龍,在行宮之中有眾位夫人陪著,自然更加悠閑。每天除了聽取前線戰場的奏報之外,再就是關心一下大湖地區的民生,除此之外再無事可干。其實,就連這兩樣事情,也有熟悉國務政事的月如幫助料理,他個人就跟在帝都一樣舒坦。

至於那個香苓,葉天龍命人將其看管在行宮之後,既不允許別人跟其交流,同時自己也一次沒有理會過她。

這樣的手段不僅讓香苓本人如墜雲霧,就連幾位夫人也大惑不解。這一日,心地善良的寧素女和綰貞終於忍不住來問葉天龍,到底是怎樣一個處理方法,得快些施行吧,老是這樣不聞不問,只管讓其吃飽喝足,也不是辦法啊

望著一副殷切盼望的眼神,葉天龍這才將心里的想法說與她們聽。

「你們知道她曾經做過什么嗎」葉天龍望著二人緩緩地點點頭,於是接著道:「當初要不是她那一飛劍,琴兒就不會受傷,那么則有可能躲過後來華柔的致命一擊。到現在的話,小皇子或者公主已經能夠滿大街跑了。」

說到這里,葉天龍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好似當初柳琴兒那悲慘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一般。寧素女和綰貞對視一眼,乖巧地坐到男人兩側將他抱住,好似這樣就能夠安慰男人激動的情緒一樣。

「我就是要折磨她。」葉天龍繼續說道:「我不僅要她在無人跟她交流的寂寥當中品嘗孤寂的滋味,還要她在這個過程中追憶過往所做的一切。我並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現在這樣對她,親征結束之後我要帶她回帝都,我要她親自站在琴兒的面前,接受琴兒對她的懲罰」

男人訴說這些的時侯,眼神十分可怕,毒辣的情緒甚至讓依偎在他懷里的兩位夫人都感到恐懼,可見這件事情在男人的心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傷痕。

「我們知道了,我們都會幫你看住她的。」寧素女仰起頭,懂事地對男人說道。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讓你們害怕了,但是對於這件事,叫我如何能夠釋懷。你們千萬不要害怕,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會讓你們再受到任何傷害的,我發誓」男人感受到了自己帶給兩位夫人的恐俱,於是他動情地對她們安慰道。

「我們都明白你的心,我們相信你」寧素女莞爾一笑道。

「你餓了吧,今天我為你做幾樣時令小菜,保你喜歡」綰貞也涌上一臉的幸福,看看天色,忙對男人說道。

見到兩位夫人又恢復了笑容,男人也盡快從方才的傷懷中走了出來,一摟二人的香肩,左右親了她們的臉蛋一口道:「那好啊,我就等著品嘗我們廚藝大師的手藝嘍」

二人均是嬌羞地一笑,接著掙脫男人的懷抱跑開了。

法斯特皇帝陛下在大湖地區的行宮就在臨近天狼關的邊城庫勒城內,原先是該城城主斥巨資修建的園林式豪宅,就坐落在城正中府衙的旁邊。

庫勒城在眾多邊城當中並不算繁華,人口不過四十多萬,不過由於處在大湖地區北面,這里的自然條件還算不錯。既具有北方盆地的富饒,又兼具草原邊沿的秀麗景色,因此城雖不大,但是卻也極具特色。

雖然前方正在打仗,然而放眼整個城內街市卻也相當繁榮。只是在皇帝行宮周圍,出於安全考慮,戒備十分森嚴。然而,就在這幾日,每到下午就會有一位年輕婦人領著一個孩童在行宮周圍徘徊。由於連續出現了好幾天,因此也引起了行宮守衛們的注意。

這一日的下午,當年輕婦人和孩童又出現在皇帝行宮周圍徘徊張望時,當場被兩名守衛攔下盤問。

婦人見驚動了守衛,急忙牽著孩童的手欲離開那里。

然而,見到婦人並不配合盤查,兩名守衛立刻喊來了其他幾名守衛,將年輕婦人和孩童團團圍在了中間。

「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邊做什么請出示你們的證契」守衛眼睛很毒,一伸手道。

個人證契是風月大陸各國識別個人身份的最權威證件,有了它便可以通行於大陸各個國家而不受限制。同時,它還跟許多個人事務關系密切,比如辦理稅務手續等等。總之,它就是個人身份的象征,沒有它就息去證明個人的身份,要是被治安守衛碰上,可就麻煩了。

婦人哪里有什么證契,從宮里匆忙出逃下哪會帶上這種東西,況且在國內有誰不認識她,出入根本用不著這些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即使有真實的證契,面對法斯特皇帝行宮的守衛,她又如何能夠拿得出來,那豈不是自暴身份嗎

「對不起,我,我沒什么意圖,我這就走。」婦人急忙向幾位守衛求情,她可不想在這里節外生枝。

「等等,我問你要個人證契,有問題嗎」那名守衛提高了聲音,進一步問道。

「對不起,我沒有攜帶。長官,我跟孩子就是好奇皇帝陛下,所以帶他來這里希望能夠有機會瞻仰陛下天顏,您們不讓來這里,我們走就好了嘛」婦人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央求守衛的時侯,雖為少婦,卻更是楚楚動人。

「這種理由,你認為能夠說服我嗎快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守衛絲毫不為所動,手也已經按在了劍柄上,顯然是一種威懾。

「小婦人求求長官了,我們真的是普通民眾,哪里有什么目的啊」婦人將孩童攬在懷里,一副柔弱的緊張模樣。

「是不是我要把你抓起來,你才肯交代啊」守衛冷峻而嚴格。

「長官,您就放過小婦人吧」婦人突然硬咽了起來,一雙明澈的大眼睛里頓時滾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其模樣好不可憐。

幾位守衛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大概是被婦人這副模樣所說服了,又抑或看著一位婦人領著個小孩,也確實不像是有什么不軌的行為,所以方才那名守衛無奈的搖搖頭,對婦人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以後不要隨意在這邊轉悠,看你那樣子,怎么能不引起懷疑。回去吧,記住不要再鬼鬼崇崇了」

婦人就好似如蒙大赦,立刻頻點臻首,向幾位守衛表達謝意。然而,就在婦人領著孩童正欲轉身離開之際,突然聽到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哎,你們那邊在做什么呢不會又在欺負老百姓吧」

沒錯,問話的正是葉天龍。

沒有必要大驚小怪,葉天龍不像任何一位君王,除了在一些必須的典禮性場合保持一種帝王的威儀之外,平日里是極其隨意的。別說在其他地方往往以一個普通人的面孔出現,就連在帝都無憂宮中,他也會不時溜出宮去和普通民眾一起體驗世間百態。

這次,估計是他剛剛出來或者剛剛要回行宮,看到幾名守衛圍著一名婦人,他或許認為是這群家伙在欺負民眾,於是便過來查探一下。

望著葉天龍逐漸走近,婦人此刻渾身止不住有些顫抖,然而,為了不引起守衛的懷疑,她硬是壓抑著狂跳不止的內心。等想到不應該跟男人此刻會面而打算離開時,她卻怎么也無法邁動雙腿。

就在這一滯的當口,男人已經行至跟前。

「怎么回事,你們在干什么」男人還沒顧上細看婦人,盯著守衛詢問。

於是,方才盤問婦人的那名守衛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與葉天龍聽,並且還拉過婦人請她幫自己作證,以證明他並沒有無端地欺負普通民眾。

「這位夫人,方才他說的是真的嗎」葉天龍望著低頭不語的婦人,和氣問道。

「不對我,我跟娘親是到這里來找人的,他,他剛才還要抓我們呢」突然,婦人手里牽著的孩童揚起小臉,稚嫩但卻毫不膽怯地對葉天龍說道。

「龍兒」婦人忙輕喚一聲,將孩童摟抱在自己腿側。

「哦你跟娘親來這里找人,但是他卻說你們值得懷疑,還要把你們抓起來,是嗎」

葉天龍蹲下身子,望著孩童紅撲撲的小臉,慢慢問道。面對孩童,不知怎的,他突然一下子被挑起了興趣,小家伙實在太可愛了。

「你是,是管他們的頭兒嗎是不是要打他們屁股啊」小家伙好像對葉天龍也很感興趣,他掙脫婦人的手,蹣跚著走近葉天龍,露出一副十分認真的表情,反問葉天龍道。

「是啊,他們要是欺負了你,我就打他們屁股。」葉天龍也故作認真地回道。

小家伙偏著腦袋想了一陣,然後搖搖頭說道:「嗯,還是,還是算了吧,你要是打了他們,明天我跟娘親再到這里來尋人,你要是不在跟前,他又欺負我們怎么辦」

「呵呵」葉天龍好不開心,這小家伙腦袋瓜轉的很快,實在太聰明了於是,他一伸手將其攬在懷里說道:「不怕,以後你跟娘親盡管來這里尋人,他們不敢再欺負你們的。要是換了另外的人,你就告訴他們,說是葉天龍叫你來這里的,好不好啊」

小家伙一點都不怯生,他俯在葉天龍懷里,咯咯一笑道:「這樣倒是好,不過,不過你還是不要打他們屁股,他們改了就好了嘛」

葉天龍跟小家伙說話的時侯,那婦人都是將臉扭過一邊的,生怕葉天龍看到了她的面孔,認出她來。一直聽著兩人這樣異常親密地交流,她的心既矛盾、興奮,一又焦急萬分,真恨不得立刻有一股風將她迅速吹離這個地方。

「好了,隨娘親回去吧,以後可以隨意到這邊來。」葉天龍一把將小家伙抱起來說道,並且行至婦人面前,想親手將孩子交到她的手里。

然而,婦人就是不正面來接孩子,起先搞得葉天龍有些莫名其妙,後來他也在心里嘀咕是不是這位婦人真有什么問題啊想到這里,他不急於將孩子交還給她,而是圍著婦人仔細打量起來。

連著轉了好幾圈,婦人實在避無可避,她才勉強低頭迎過來要接孩子。

葉天龍趁著這個機會仔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她不就是武安的秀公主嗎

沒錯,葉天龍再度仔細觀察了一番,確信此婦人就是當初自己在無憂宮花園見過的那位武安秀公主。可是接著問題就來了,秀公主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孩子又是誰,難道是她和文治達生的嗎那么她在這里尋人,難道文治達要在這里出現

一連串的問題全部涌進葉天龍的腦海,他一下子實在難以理出頭練

望著低頭不語的婦人,葉天龍試探著問道:「你是武安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