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靈下意識地點頭說:「我會注意的,多謝了。」
周赫煊起身笑道:「這幾杯酒就是算命錢,以後有機會再見。」
「再見!」圖靈揮手道。
馬珏只喝了兩杯蘋果酒,臉頰被醺得通紅,跟著周赫煊一起前往旅館的餐廳。
鎮上除了酒吧似乎沒有其他娛樂場所,吃完飯,周赫煊便把馬珏送回房歇息。此時天色盡黑,馬珏拉著想要離開的周赫煊說:「先生,坐下說會兒話吧。」
「喝醉了嗎?」周赫煊笑道。
「有一點,」馬珏身子有些熱,偎著周赫煊說,「你真的懂八卦算命?」
周赫煊實話實說道:「略懂,但不相信。我剛才用的是梅花易數,以數字和時間起卦,對《易經》有研究的人基本都會這個。」
馬珏笑道:「那你給我算一卦好嗎?嗯,就算姻緣。」
這顯然不是算卦,而是調情,客房里的氣氛太曖昧了。
周赫煊拉著馬珏的小手,輕輕掰開道:「不用起卦,直接看手相就行了。」
「你還會看手相?」馬珏醉眼朦朧的望著周赫煊。
周赫煊說:「別人的手相我不會看,我專看你的。你的愛情線平穩順利,必定能找到如意郎君,而且一輩子都過得很幸福。」
「那你能算出我的如意郎君在哪里嗎?」馬珏的眼神有些嫵媚,整個人都倚在周赫煊懷里。
周赫煊沒有再回答,而是悄聲低頭,馬珏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很快沉浸在濃情蜜意的熱吻當中。
開車是不可能開車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開車,於是河蟹神獸爬到了第二天早晨。
馬珏本來表現得面色如常,但出門撞見兩個保鏢和蕭乾,立即就紅透了耳根子,之後的一整天都沒怎么開口說話。
周赫煊本來還想去布萊切利園參觀一下,結果那里被列為軍事重地,根本就不放周赫煊進去。
周赫煊只能作罷,帶上大伙兒登火車前往劍橋。
馬珏就像是初墜情網的少女,整顆心都放在周赫煊身上,就算在記錄小說的時候,也常常不由自主的停筆看情郎一眼。
這讓蕭乾大為佩服,在感情一事上將周赫煊視為偶像。他去年陷入三角婚外情之中,妻子死活要離婚,情人也不想再繼續,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鬧得個兩頭不討好。
反正蕭乾是打死都不會再腳踏兩只船了,他感覺一個女人就夠自己受的,兩個女人撞上就是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