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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班那你知道蘇燦這個人嗎」

薛易y腦袋一甩看向蘇燦,嘴巴張了張,呆滯了一下,兩個nv生一下子就雀躍起來了,話題猛地砸了出來,譬如「他人怎么樣啊」,「長得帥不帥啊」,「人緣好不好啊」,「個子高不高啊」,「會不會打籃球啊」,「哎,你們到底認不認識他啊」一系列焦點訪談類的問題。

整個公j車尾部都因為這兩個張揚的nv孩突然寂靜了一下。

蘇燦點點頭,「認識你們說的人,不出意料的話,應該就是我。」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裝13就是重生者的基本素質。

一國之人,代表著一段抹消不去的淵源歷史,乃至於文明和靈魂的烙印,一個弱小的國家,意味著人民弱小的意志,單薄的身軀會被隨時壓迫奴役和屠殺,只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公民才會受到尊重,個人的權益才會獲得更大的保障和認同,價值才能被充分的t現。

一九九九年的五月八日,應該是後世的任何一個國人都忘記不了的日子,自古以來就有兩國j戰,不斬來使的說法,在西歐中古世紀,使節擔任著國與國之間的溝通和j流任務,被作為一種神聖而特殊的存在,受到的是儀式x的保護。但是五月八日的中國大使館卻遭到了五枚精確制導武器的襲擊,這無疑是北約軍事聯盟給國人的一記響亮耳光。

蘇燦在努力的回憶記憶中的這些內容,在家里的書桌上,他冥思著這一切,從思維的節點找尋有關他的過去,現在世界未來的點點滴滴。

對他來說這就是最大的財富和能力,事實上直到現在,他也是在用自己後世的那些經驗進行為人處事,乃至於對現在珍惜的心情,不放過任何可以拿到手的機會。

他能做到什么呢,他能改變什么呢

他可以讓家里人抓住過去放手的機會,並通過這些機會讓全家獲得飛躍x質的改變,走向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也可以讓周圍的人擺脫那既定屬於他們的厄運,不要說這是什么救世主的心態,只有麻木不仁的人才會眼睜睜的看著身邊和自己親近,回到過去如此真實的人物走向厄運的終點。

蘇燦並不是憤青,他也不會等到事情發生了過後,才會暴跳如雷站起來叫囂指責一些天天叫囂人道主義卻親手造成人道災難霸權國家的蠻橫無理,當然這些指責甚至於國際上的輿論對他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而國家需要穩定快速的發展,發展國力,發達軍備,就不得不埋劍藏鋒,以待崛起。

九八年的洪水給了蘇燦一個提醒,他並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改變,目前為止,他的影響程度或許僅限於周邊和活動范圍,最高的不過是一校之所。

至於一城之地,一省之域,一國之界,這些都是他不能直接影響到的,但是間接呢

對於北約將會中國使館進行的轟炸,蘇燦想要去改變,這並不能夠說明他思想覺悟有多高,或者有多偉大,在每個人心里面,都有大恨有小恨,誰和誰的矛盾沖突,生意官場競爭,拳來腳往的摩擦,這是小恨。

國仇家恨,這是大恨。

小恨可以放下,大恨卻不能忘卻。至於被轟炸致死的三個使館工作人員,蘇燦已經記不得他們的名字,但是卻記憶猶新這件事情的發生讓國內安逸許久的很多人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如此的鄰近。

蘇燦也是想要知道,如今的他,知道這即將發生的事件,他能否進行c控和改變,這也是檢驗他有多大能耐試水的時刻。

測試他如今能夠有多強。

怎么將他所知道的說出來,引起人們的警覺,引起高層的警覺就這么跑去告訴省國家安全部門還想上達天聽,恐怕首先自己會被審查,先懷疑是不是造謠,而後去精神病院檢查,最後被父母領著帶回家告知好好休養。

事情還是會發生,當發生了過後,事先這么赤ll預警的自己也就是麻煩不斷的時刻。

在這個地級小城市夏海市,在這個小角落中的蘇燦,在沒有任何實權和助力之下,要怎么扭轉那萬里之外,大洋那頭戰火紛飛的南斯拉夫飈s的精確制導導彈

他首先想到的,還是通過媒介。

通過媒介的方式,將他所要表達的傳達出去,報紙,網絡,實在不行黑客攻擊,所掀起的輿論,這可是最有效的方式方法。

一百四十六

蘇燦的桌子上擺著許多有關目前時事的各種資料,也有從其大舅曾全明那里借到的外參,通過翻閱這些東西,蘇燦開始全面的對整個局勢進行了解。

一篇論文或者一份評論在立題的時候,必定要有時效x,這種時效x並不單純指的就是快,而是要緊切形勢,庖丁解牛般一刀切入關鍵點,才能夠取得最佳的社會效應。

客觀形勢,對大局的掌握,立題的針對x,這些都是可以決定看到這篇文章人們輿論導向的關鍵x因素,要引起社會主流的注意,這些東西必須是慎之又慎,要經過反復考究的,深度和廣度都必須達到一定的程度,否則將很容易被人看作是無稽之談。

而目前的蘇燦能夠具備的,就是有後世的經歷,所以很多在後世看來已經知之甚詳的東西,在目前的世界來看,都具備一定的深度和廣度。

蘇燦把玩了那支從唐嫵處得來的鋼筆,然後將其放在一個小盒子之中,這才拿起自己的筆,開始按照思路寫下去。

當然要寫一這樣一篇東西並不是可以信手拈來的,很多東西所要掌握的資料就蘇燦目前手中的東西來看,是太過稀少了,這樣下去,他不過也只可能是在這歷史的長河中投下一塊濺不起多大水波的石頭,就像是九八年的那場洪水一樣,不過那時候的運氣,可就不能夠重演了。

寫到一些地方卡殼,蘇燦想到了市委家屬院林珞然,就給她打了個電話,他們搬家後給蘇燦留了電話,自然蘇燦也留給了他們,雖說和王威威之間關系不是太好,不過偶爾他們周末無聊要出來玩的時候,也會給蘇燦來電話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