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純建議(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3042 字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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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里的鍾已經指向九點半,這個別的酒吧才開始熱鬧的時間,輝煌卻已經開始進入最高峰,十張桌子只空出一張小的了。在這個不用開空調的短暫季節里,室內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酒水和清新劑混雜的味道,不過人聲並不嘈雜。

沈澄熱情說明她准備給齊清諾介紹的男朋友是她男友的好朋友,還拿來和楊景行對比:「比他矮一點,但是籃球打得很好,不過樣子比他文藝一點。哎……」沈澄看向齊清諾,評價楊景行:「他的線條比較硬,其實也該留長發,中和一下比較好,受眾面廣一點。」

齊清諾觀察一下楊景行,然後笑著點頭。

沈澄又略微惋惜:「不過男人太帥了,個人能力就不太容易得到認同,跟女人太漂亮了一樣……其實男人更難。」

齊清諾問:「有體會了?」

沈澄反擊:「給你敲警鍾。」又看向楊景行:「其實那個帥哥的個人能力不差,不過說起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好多女生喜歡他,學生會的工作郵箱收到的全是情書……不過行業不一樣,你們就也不一定。」

楊景行同意:「隔行如隔山,太不一樣了。」

沈澄猜想:「你應該也不差吧,她們一直說你們學校的男生質量也不怎么樣。」

楊景行說:「沒人喜歡我,更沒收過情書。」

沈澄用眼神詢問朋友,像是想得到揭穿,不過年晴很嚴肅地點點頭:「這點我可以證明。」

沈澄看著楊景行,深思地說:「物極必反。」

齊清諾撲哧笑起來,和年晴一起哈哈一陣後穩住氣息,問沈澄:「你打擊他還是吹捧啊?」

楊景行說:「我很堅強。」

年晴湊熱鬧地分析:「其實是這樣,一般當然先看外在,可是他這樣的,外表看不出什么門道了,個人品質就擺在第一位了。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都嚇跑了!」

楊景行點頭表示明白:「這個肯定是打擊。」

沈澄問齊清諾:「有什么問題?」

齊清諾搖搖頭:「我還沒跑。」

沈澄笑,看年晴:「你說。」

年晴也搖頭:「我沒從那個角度看過。」

沈澄委屈了:「這種重任不可能交給我吧?」

楊景行說:「不早了,你們還有活動沒?」

年晴抬手幾乎指著楊景行的鼻子,問沈澄:「看出來沒?」

沈澄不回答,問楊景行:「你是不是那種學業和事業為重的人?」

楊景行搖頭:「不知道。」

沉默了一下,沈澄有點惋惜:「聽了你的那么多故事,見面反而覺得好……模糊了。」

楊景行怪年晴:「肯定是你描述有問題。」

年晴不屑:「別自作多情,我沒那么八婆,也描述不出你!」

沈澄看一眼楊景行的憨笑表情,呵呵勸告年晴:「別這么直白嘛,別人是習慣了眾星捧月的人。」

楊景行有點生氣了:「直白總比誣賴好。」

沈澄睜大眼睛,對年晴說:「這點他們比較像。」

年晴同意:「兩個裝神。」

齊清諾提醒:「別殃及池魚啊。」

沈澄問楊景行:「不然你也不叫四零二了?」

齊清諾說:「真的是誣賴,他沒想那么多。」

楊景行說:「我是致敬。」

感覺話題有點干了,沈澄建議:「我們干了,再來一杯。」

楊景行一大杯啤酒還剩一多半,就不干了。三個女生一人換了一杯後,沈澄對楊景行說:「去年就聽說你,不過過年沒回來,我們全家去馬來西亞了。」

楊景行說:「我在年晴家看到過你們的照片。」

沈澄看年晴:「是不是高中哪一張?那時候我好胖。」

齊清諾問:「這都記得住?」

楊景行說:「你們肯定是好朋友,我多看兩眼……沒覺得胖。」

沈澄說:「小時候就是我最胖……小學的時候晴兒最漂亮,初中高中諾兒就慢慢趕上來了,只有我還原地踏步。」

楊景行問:「你等她們?」

齊清諾譴責:「馬屁拍得太明顯了!」

沈澄說:「我們三個晴兒發育最早,小學畢業就一米六了……不過諾兒後來居上,高度,厚度都大大勝出了。」

楊景行笑:「都不差。」

年晴抬眼:「我小我自豪,起碼我領先過。」

齊清諾說:「別餓漢不知飽漢撐,厚有厚的煩惱。」

……這些無聊的話題倒是說得滿熱火。

過了一會,沈澄接到電話,看樣子是家里的,她答應盡快回去,而且不是敷衍,掛了電話就說解散吧。

楊景行問年晴:「你們呢?」

年晴說:「我回去。」

楊景行又關心沈澄:「你住哪?」

沈澄說:「浦東,我打的。」

楊景行看齊清諾:「我送你們。」

齊清諾阻止了楊景行結賬,說今天她請客。楊景行跟付飛蓉說了一下後,幾人出了酒吧,馬上就攔到車了。

沈澄揮揮手:「拜拜,楊景行。」

楊景行回應:「路上小心。」

沈澄又笑:「其實我們是好姐妹,不過不是閨蜜那種,開你和諾兒的玩笑,你別有壓力啊……看得出來你比晴兒說的要好。」

楊景行說:「你以後再別看我。」

年晴也笑:「我就是看膩了。」

沈澄又說:「我也不是追星族花痴,物以類聚,你了解她們就知道,不過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楊景行點頭對齊清諾說:「謝謝。」

沈澄趕忙上車了:「拜拜拜拜,五一我盡量抽時間。」

沈澄剛走,年晴又抬手叫停一輛出租,並對一臉無辜的楊景行說:「我沒開玩笑。」然後鑽進車里就走了。

齊清諾笑著給楊景行建議:「她不給你面子,你也不用給她面子。」

楊景行說:「我給自己面子,走吧。」

兩人肩並肩走去取車,齊清諾左手插褲兜,擺著右手看了一下表:「十點了,習慣了沒?」

楊景行不明白:「什么?」

齊清諾的雙眼在路燈下也閃光,不過眼神有點鄙視:「明人不說暗話……你以前每天十點干什么?」

楊景行笑:「還好。」

齊清諾陪笑:「這算不算輕描淡寫?」

楊景行為難:「我也不知道怎么量化。」

齊清諾說:「這個簡單,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感情,要多重的砝碼你才願意開始新的。」

楊景行為難地搖頭:「不知道。」

齊清諾側頭看楊景行的臉,具體化:「比如,沈澄,假如我們不認識,你願不願意和她這樣的邂逅一下?」

楊景行說:「沒試過,不過想象中我不喜歡邂逅。」

齊清諾評價:「比較嚴重啊……何沛媛!不算邂逅了,想不想和她彼此多了解一點?人漂亮,性格也好,我要是男人就追她。」

楊景行謙虛:「我不敢。」

齊清諾問:「不敢還是不想?不要你追,她追你呢?」

楊景行說:「她沒這么輕浮吧。」

齊清諾好笑:「不用這么小心,你對她沒意思也打擊不了她……真的很嚴重啊?」

楊景行懷疑:「不能這么判斷吧?」

齊清諾說:「極限法,假如現在有個無可挑剔的完美女人,無論相貌身材,學識修養,家世,性格……都符合你的終極追求,想要和你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全心全意治愈你的感情創傷,你願不願意嘗試?先互相了解一下嘛,從做朋友開始。」

楊景行思索:「我先想想我的終極追求是什么……你不會是暗示什么吧?」

齊清諾正色:「你誤會了,我也不想做個完美女人。」

楊景行笑:「還是不想,肯定不能這么度量。」

齊清諾懷疑:「是不夠具體沒有吸引力吧?不然我就太絕望了,難道她是你生命中的唯一?哈哈。」

楊景行狡辯:「是這種比較沒有道理。」

齊清諾用辯論賽的氣魄問:「怎么沒有?」

楊景行是溫和派的:「每個人都是唯一的。」

齊清諾好笑:「我們討論的是誰是你的唯一?你說這話的時候想到的是誰?」

楊景行假正經:「對我來說都是唯一,你無權否認。」

齊清諾同情似地溫柔:「別這么拙劣好不好?誰看不出來你現在的樣子?以為自己多高端呢,也就是個普通人!別把自己逼太狠,留點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