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行不通(2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658 字 2021-04-23

楊景行無奈地笑。

年晴呵呵嘲笑:「男人就是這么自戀……談戀愛而已,你情我願,不合適了沒辦法了就分,你也沒出軌沒偷人,哪來傷害不傷害?」

女生們還是比較喜歡聽年晴說話,就連宿敵王蕊也挺欣賞,不過何沛媛好像還是有點責怪年晴的用詞。

年晴挺鄙視:「屁大點事,還打飛的……喻昕婷走的時候我送了,回來我歡迎了,要有時間喝酒唱歌我照陪不誤,以後還是這樣,你們絕交不絕交的和我無關。」

楊景行連連點頭支持。

年晴有點好笑:「還瓜葛?都絕交了,你還瓜葛狗屁!諾諾諾諾,理都不理你,諾諾個毛啊?真的,別自作多情。」

齊清諾勸:「你溫柔點啊。」

年晴問:「又心疼啊?」

齊清諾聲明:「有名分的時候我可是隨便你,現在是朋友,是顧問。」

楊景行沒自尊的,還陪笑臉:「晴兒還是把我當自己人。」

年晴很不屑:「是你非把自己當三零六的人,我不打笑臉人。」

感覺是回到正常狀態了,好些女生也呵一下,年晴繼續宣講:「很簡單的事搞那么復雜,何必呢?今天楊景行和媛媛去外地了,明天彭一偉在齊清諾車里……這種事留給別人去說吧!朋友是干什么的?剛分那會兒都來問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能說什么?兩個人的事,他們自己做決定了,齊清諾楊景行是比我們草率幼稚的人嗎?」

齊清諾提醒:「可不可以打住,真的有點偏題,立個規矩,不准吹捧。」

楊景行渴盼的:「別啊,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女生們呵一下,年晴展示:「你們好好看看這兩個沒心沒肺的,還替他們操心,值得嗎?」

柴麗甜呵呵:「因為我們達不到這種境界,所以不能理解,所以才關心……」

齊清諾真不高高興了:「甜甜,剛剛才表揚你。」

柴麗甜說明:「我是諷刺你們,嘿……」

年晴搖頭:「別掩飾了,根本一丘之貉。」

大伙有點樂,劉思蔓和高翩翩同時發聲,然後又互相謙讓,王蕊做裁判:「翩翩先說!」

高翩翩又要准備:「我要說的是……怪叔說友誼對三零六很重要。上次我的家事,那天,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那么,那么恐慌,無助,那么丟人。其實那天還早之前,就是因為這些事,我已經心力憔悴,真的覺得快崩潰了……但是就是因為那天發生的事,讓我真正感受到了集體的溫暖……」

齊清諾好笑:「怎么一個比一個過分。」

高翩翩怒目相向義正辭嚴:「真心話!因為你們可能體會不到我當時的心情……就是在你最無助最痛苦,最雪上加霜的時候,能有這么多朋友願意為我挺身而出,願意原諒我,體諒我,沒人怪我,老大的爸爸媽媽也非常好……這些事反而給了我勇敢去面對的勇氣,讓我不再害怕……如果是以前,昨天那種情況,以我的性格和價值觀,我是不會說什么的,但是昨天我給郭菱打電話,跟她說了很多……因為我覺得我們現在擁有的這一切真的太寶貴了,需要我們每個人用心珍惜呵護。不妨假設,如果我們失去了老大的領導、失去了顧問的關心,失去了我們之間一直以來的友情,我想問,還有意思嗎?」

大家當然是沒意思的表情,幾個女生還搖頭,劉思蔓說明一下:「翩翩不是針對郭菱,昨天在群里就說了,我每個人都有可能,都會有不注意不小心的時候……」

高翩翩不得了:「昨天是小事,我對集體造成的名譽損害更大,影響更惡劣,大家也能包容我……我跟郭菱也是這么說,怕的是小事變成大事,太多的人在看著我們,同樣有很多人在看著喻昕婷,看著老大,看著怪叔。為什么怪叔這么著急來,因為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傳出去,別人最先笑的不是我們,而是他,最丟人的也是他……如果我們連他的名譽也不能維護,還談什么感恩回報?」

好些女生贊同的樣子,楊景行卻為難了:「翩翩說的是對外影響……其實我在這方面本來也沒什么好名譽,自己有問題,朋友再怎么維護也是白搭。所以,先從自己身上找問題,我今天就是說自己的問題,我不想你們被我的問題的連累,受不好的影響。」

於菲菲惋惜:「怪叔就是太寬於待人了。」

楊景行苦笑:「我從來沒嚴於律己……甜甜說偏見源於不了解,其實你們也不了解我,齊清諾了解我,喻昕婷了解我,她們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做過些什么事,所以才有分手才有絕交……」

齊清諾嚴肅地提醒:「你適可而止。」

何沛媛開口就比較大聲:「他的意思——不要因為對他的不了解,就對分手和絕交有誤解!菲菲你別理他……」

楊景行還沒完呢:「郭菱如果對喻昕婷有什么誤解,也是因為我的原因,郭菱沒錯,喻昕婷也沒錯,這就是我來的原因……」

王蕊開口,和閨蜜唱對台戲:「好,行,你是壞人!那你還來說這些話干什么?你當你的壞人去!」

楊景行沒壞透:「因為我不想錯上加錯……我和諾諾分手,很多不知道原因的人覺得是她小題大做,時間過去這么久,我一直欠一個解釋,對別人我不想解釋,或者沒臉開口,今天在這里說……」

齊清諾再次:「夠了,都明白了,不用再強調了!一點破事,一而再再而三,膩不膩?」

楊景行委屈:「我不能白跑一趟。」

劉思蔓說話:「我能不能提議……顧問真的很認真,我覺得應該不是平時那種謙虛,我們可以先接受他的說法……人無完人,都會有過失,我們不能要求他在所有事情上都完美無瑕,不公平。」

楊景行好苦惱的:「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年晴來:「你想怎么樣?你覺得應該怎么樣?你說!」

齊清諾看著楊景行:「所有道理都是你說,然後所有錯都是你的,讓別人無話可說……這就是當朋友的方式?我知道至少在戀愛中行不通!」

這一次,輪到楊景行無話可說了。

蔡菲旋嘗試打破尷尬:「不知道的事我不說……我知道顧問是真的把我們當朋友。剛開始,《就是我們》的時候,可能以為他是想接近老大,對老大有好感,包括後來十一首獨奏……但是經過這一次,我覺得他是真的想為民樂做事,是對三零六有感情。包括五一小潔那次,他那么忙也抽出時間來了。回來的時候我和湯啟華坐他的車,也聊了很多……真的是為了大家好。我們這么多人,難免總會有這啊那的……我說了吧,以前,我對媛媛其實有點點看法,一點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那次回來,顧問跟我說了這件事,不光改變了我的想法,而且讓我心中也舒坦了,沒有疙瘩了。」

被蔡菲旋看著,何沛媛呵呵一笑,很大方的。

蔡菲旋繼續:「所以有些時候很多誤會是完全沒必要的,只要說開了……包括這次,老大和顧問一起來做這些曲子,可能外人會有看法,但是我們知道,他們真的就是為了音樂了,沒有別的,音樂才是大家共同的目標……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反正就是為了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真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劉思蔓用力點頭:「一切都是從音樂開始的……顧問做流行音樂是為了收入,但是民樂,甚至鋼琴,不用我說都知道,沒有回報的投入是真正熱愛。我一直想說的話,以前沒說……如果說是顧問給了喻昕婷機會,至少她把握住了,國外媒體的評價,我們多多少少看了,我覺得我們應該為她高興,為曾經一起努力的人祝賀,我們剛過來的時候……就不說友情,僅僅是從音樂角度,如果我們三零六和喻昕婷有什么矛盾,難過的肯定是顧問。」

楊景行笑:「……誰都不想有矛盾,我相信你們自己也是,喻昕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