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九章 看手(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805 字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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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近九點才接到楊景行的電話,何沛媛還是網開一面答應見面。楊景行倒得寸進尺,要何沛媛帶上家伙:「……別帶大的,曲弦就行。」

何沛媛可能已經落下心病:「你又想騙我干什么?想去哪?」

楊景行著急:「搞藝術,我有靈感,趕快抓緊。」

何沛媛欣悅:「整天跟老齊在一起來靈感了?好嘛。」

楊景行恬不知恥:「我想有個人想出靈感了,你要負責。」

「負你個大頭鬼。」何沛媛看情況的語氣:「你說你到哪了?」

「快了。」楊景行殷勤:「最多十分鍾,你准備一下下樓正好。」

可何沛媛完全不接受無賴的好意,誰要你接了,為什么不早打電話,又是打什么鬼主意?車子只能在小區門口等,因為這時候帶樂器出門家里肯定是要過問的,姑娘家家不想讓父母誤會什么。

楊景行畢竟有過點經驗:「到門口了還不進去接不是更顯得有鬼?如果你爸要送你出來。」

何沛媛哼:「那你進來了怎么說?靈感突發搞藝術?才是鬼扯,找誰不好偏找我!」

楊景行還抱怨上了:「都怪你長那么好看,我一顆純潔的音樂之心都被歪曲了。」

「你要是純潔天底下就沒壞人了。」何沛媛邊打擊邊斟酌:「……那你進來安靜點,不准對我爸媽套近乎,不准下車!」

楊景行抗議:「你不能因為我現在還沒名分就斷絕我的後路呀……」

討價還價,最終協定是只有何沛媛的父母下樓了,楊景行才能表示最最基本的禮貌。

何沛媛挺厲害的,沒讓楊景行如願,車子在樓下等了兩三分鍾後,這姑娘一個人下樓了,穿著一條淺紅色的修身褲,搭配應該比較保暖的白色印花套衫,背著修長的琴盒。

姑娘把琴盒放到後座上的時候,楊景行還在翹首期盼:「你爸媽太不負責了吧,至少看一下是什么人問一下干什么去呀。」

何沛媛哼:「我爸媽對我放心。」

楊景行期待:「那也不能對我放心呀。」

何沛媛瞪一眼回頭看的司機,好像忍不住笑:「算你有自知之明……」關後門開前門,透漏:「我一個電話只要響一聲,我爸隨時來保護我。」

楊景行放棄:「那你說去哪兒吧,不去我家了。」

何沛媛還沒坐穩就舉拳要打:「想得美……開車,等什么?」

楊景行聽話的,開車又看看姑娘。

何沛媛也看看無賴,神色變化,從小氣到小不理。

楊景行伸冤:「昨天你自己說了能見面,而且先說好,今天的不算約會。」

「憑什么?」何沛媛講原則:「那我回家!」

楊景行爭取:「搞藝術不算。」

何沛媛點頭:「那你搞呀。」

楊景行先商量:「要不去錄音棚吧?」

何沛媛想了想點頭:「行……你最好老實點。」

楊景行好笑。

何沛媛就更氣了:「笑什么……昨天還沒說完,你的初中高中,還有小學,干了多少壞事?」

楊景行不要臉:「那時候我還小,太單純了只知道玩,沒你們早熟。」

何沛媛真是伶牙俐齒:「所以上大學就趕快補回來是不是?」

楊景行回過味來:「那你說實話,你中學還有哪幾個?」

何沛媛炸毛:「我有你那么不要臉?」

楊景行好笑:「我是不要臉,你純真你高尚你有本事別讓我喜歡你呀。」

何沛媛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誰知道你發什么神經!」

楊景行搖頭嘆氣:「還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沒有,我就沒有!」何沛媛極力否認:「還沒拍響,我沒原因。」辯論氣勢挺強盛。

楊景行哼:「睜眼說瞎話。」

何沛媛真是喘氣呀,瞪著司機的姿態連胸口都能看見點起伏了,瞪了幾秒後:「那你說……我有什么原因?」是不服氣的語氣,但是不夠強硬。

楊景行這下真沒忍住笑,奸笑壞笑得意的笑豐富集合,甚至還有開懷。

任憑你笑,何沛媛早就扭頭到那邊去了,甚至雙手分工捂住了耳朵,為了更好的效果還把指頭堵進耳朵里,絕不妥協越來越用力的架勢。

楊景行不敢太放肆,安靜下來:「沒笑你……」

何沛媛好像聽不見。

楊景行又說:「目的不是笑你,我是想讓事實說話,不信你照照鏡子,媛媛現在的樣子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之一,你看呀……讓你眼見為實,才說說服力。」

何沛媛不動。

楊景行嗯:「對,玻璃上的影子能說明問題,不用看那么清楚就很明顯,好好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何沛媛換姿勢,捂住了耳朵不松手還盡力舉高手肘,想把自己的腦袋包圍住,別人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別人或者自己的影子。

楊景行簡直感激了:「你看你,還買一送一,是,這個樣子也是原因之一……」

被動縮頭挨打不是事呀,何沛媛猛地放下手來,頭發都有點亂了,怒視司機:「我以前根本沒對你這樣過!」

楊景行說:「只不過是不同的表現形式……」

「什么形式!」何沛媛又對血口噴人的家伙揚起了拳頭:「你少自作多情。」

楊景行點頭:「你是沒對我這樣,但是我看到了,俗話說好看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出來招搖就是不對。」

「我什么時候招搖了?」

「好看的人出門不戴面紗就是招搖……對,你還要裹個床單,棉大衣也行。」

「你怎么不戴怎么不裹?你還應該自廢雙手!」

楊景行理所當然:「又沒人評我當校草,還要被校花嫌棄呢。」

何沛媛怒視著楊景行,然後似乎換方針,表情轉化成嘲笑:「哦,我知道了,原來有個人想當校草呀,還以為他不在乎呢,好辦呀,把比你帥的都開除了唄……」

楊景行咧嘴笑著否認:「沒有,我才沒想當校草,你別亂講!」

何沛媛搖頭嘖嘖:「天吶天吶,從來沒見過這么自負的人,虧得他還人前人後假裝謙虛得不得了,還以為他低調有內涵,想不到原來是這種人……」

楊景行只敢一只手堵耳朵:「我聽不見聽不見……」

何沛媛一臉得意的笑,笑出聲來了,勝利的坐姿和角度。

楊景行也笑。

何沛媛突然看司機,嚴肅了:「我告訴你,我根本不信。」甚至有點清高。

楊景行問:「不信什么?」

何沛媛心不在焉蠻不在乎的樣子:「……你肯定是為了化解她們的矛盾才撒謊喜歡別人,那種時候說的話怎么能信!」

楊景行倒覺得:「那時候說的才都是真話呢。」

何沛媛想什么去了,然後回過神來打發時間一樣探討一下:「那天我就不該……如果是別的美女,你喜歡的,被你陷害的就是別人,算我倒霉。」

楊景行笑:「那你就自認倒霉吧。」

「你自己說是不是?」何沛媛還是需要答案:「如果換成……一枝花!」

楊景行說:「除了你,換成任何人我都會讓她馬上離開。」

何沛媛不需要答案的:「哼,算我倒霉……我才不認倒霉!」

楊景行笑。

何沛媛看司機,先警惕眼下:「你是不是騙我?錄音棚里有人沒?」

楊景行安撫:「又,開工呢,好多人。」

何沛媛似乎害羞:「那我不去了。」

楊景行能隨機應變:「我叫他們清場。」

「我更不去……」

吵吵鬧鬧著,楊景行也給何沛媛匯報了一下今天的工作,何沛媛身為民樂工作者也還是有點進取心的,也有點後悔沒去觀摩民間藝人風采。

楊景行好大野心,想著能不能拍一部紀錄片,結合上大眾的民俗文化去宣傳一下音樂,比如紅白喜事上的嗩吶鼓鈸,讓音樂融入老百姓的普通生活中在不知不覺間被觀眾接受,而不是強行灌輸或者陽春白雪那種。

說起紀錄片,三零六的片子還一直沒來消息,不過何沛媛也可以幫楊景行參謀一下,結論就是這事不能著急,多方面考慮都要從長計議,得等到有條件足夠了再動手,不過現在就可以開始做一些籌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