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六章 往歪處帶(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180 字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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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楊景行給姑娘打電話。

何沛媛接聽就是質問:「才到?」

楊景行解釋:「到一會了,怕你沒洗完。」

何沛媛很不信任:「酸奶沒忘記吧?」

「怎么可能。」楊景行惡心:「媛媛買的,我一路抱回家,剛又喝了一個。」

何沛媛沒好氣:「感覺好點沒?」似乎後悔買東西期待沒效果。

「好多了。」楊景行很期待:「問迪雅沒?李順凱知道厲害沒?」

「你還敢問!」何沛媛好氣憤:「害我挨罵。」

楊景行就問:「怎么了?」

何沛媛有些怨憤:「說他吐了一車,人都分不清還非要找地方洗車!」

楊景行哈哈哈得意:「所以我當時著急走,看樣子就快不行了,還好撤得及時……大姨不會怪我吧?」

「鬼怪你。」何沛媛憋屈:「我媽怪我!」

楊景行想不到:「怪你什么?」

「怪我讓你們喝酒!」何沛媛顯然氣鼓鼓:「我叫你們喝的?我沒勸呀?」

楊景行討死:「你是勸了,不過怎么說呢,這事畢竟是因你而起,所以你媽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

「楊景行!」何沛媛嚷嚷:「到底因為誰?就是你挑起來的!我媽還怕你受欺負,誰欺負誰呀?你要跟我媽作證!」

楊景行講道理:「我挑起來的也還是因為你呀。」

「我要你喝酒了?」何沛媛牙癢癢:「嘴巴長我身上了?我媽要是看見你喝酒的樣子……真是看錯你了!」

楊景行著急了:「可別出賣我呀,也沒天天喝。做人難,也不能讓表哥看輕了,我怎么辦?」

何沛媛委屈:「不出賣你,我就幫你挨罵?」

「好媛媛。」楊景行談判:「就看在我今天都沒親到你的份上,我也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何沛媛好像不適應無賴的思路,反應了一下才壓低聲音辯論:「本來就不該讓你親……沒欠你的。」

「是,我知道。」楊景行也動之以情:「我的意思是,當我拿起酒杯的那一刻,我是帶著今天就親不到媛媛的決心的,並不是我的主觀意願想喝酒。你說,以你對我的了解,我是喜歡喝酒還是喜歡吻你?」

電話里安靜了幾秒,再傳來的就是姑娘算得上陰沉的話語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楊景行不懂:「故意什么?」

「故意把話題……往歪處帶!」何沛媛揭穿罪惡的語氣。

「再給我個膽子。」楊景行簡直哀嘆:「我這一天都擔驚受怕的,這么規規矩矩,牽個手都怕你多想了,我還敢故意往歪處帶?」

「那你還說?」何沛媛覺得說得通:「你喝酒了你吐真言了,先前敢跟我爸媽說你沒見過你表姐男朋友,不要臉!」

「這怎么不要臉了?」楊景行好苦惱:「我們說到這了,總不能以後都不碰這個話題吧?也沒必要刻意回避吧。」

「就不碰!」何沛媛好像很堅決:「就要回避!」

「你也太在意了。」楊景行好像真是壯了慫膽:「其實真沒什么大不了,人之常情……公平起見,我也告訴你,昨天我也自@慰了,行了吧。」

好幾秒,電話那頭都是安靜的,姑娘似乎都沒呼吸。

楊景行還敢繼續:「這就跟餓了要吃飯一個道理,我們吃的用的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荷爾蒙分泌了也是通過合理途徑,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邊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楊景行呼喚:「媛媛……我很嚴肅地跟你說這個問題,如果這件事成了我們之間的隔閡,那我真是比杜娥還冤。」

「你流氓……」何沛媛好像是在傷心傷心的哭泣之間擠出幾個字。

「是,昨天是我不對。」楊景行有點勉強:「就算是我耍流氓了,但是我真的想彌補,可以有個知錯就改的機會吧?罪不至死吧?」

何沛媛又不說話了。

楊景行還分析:「當沒發生就不可能的,我不能逃避責任,但是你也要給我機會呀,最基本的一點你要知道,我絕對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也是一時沖動……」

「你撒謊。」何沛媛的語氣好失望甚至傷心的:「你根本沒知錯。」

楊景行很肯定:「我知錯了!」

「那我問你!」何沛媛好像振作了一點:「昨天,你是不是當時就跟我道歉了?說你錯了。」

楊景行是不是有點自豪:「是呀。」

何沛媛的呼吸是抽噎的感覺:「……那你剛才又說你!」

「是,是!」楊景行不否認:「昨天跟你打完打完電話我就……我知的錯,是錯在不該侵犯你的隱私,就這一點,這跟我自@慰不沖突,我不覺得自@慰錯了。這兩點不矛盾吧。」

何沛媛真是委屈欲哭:「那你,知道不該侵犯我的隱私,你又!」

楊景行簡直理直氣壯:「是不該侵犯隱私,但是我有沖動是正常的呀,人之常情呀。就好比非禮勿視,我錯在不該看,但是已經看了……哦,你的意思是,我既然知道錯了就不該自@慰了?」

是不是世界觀崩塌開始懷疑社會了,何沛媛好艱難發聲:「你說呢?」

「我不這么想。」楊景行好像一點不心虛:「我不覺得這是對你的侵犯,也不算不尊重你……如果昨天我沒一時沖動說出那些話來,我就默默掛了電話再自@慰,就一點錯也沒有,理所當然的。」

何沛媛無處控訴冤屈地好凄苦:「你是流氓……」

「我不覺得。」楊景行突然有骨氣了:「我說的都是真實想法……話是比較糙,露骨了,但恰恰是因為尊重你我才這么說,我覺得我們可以坦率地交換意見。」

何沛媛哀嘆的感覺:「你說坦率就坦率呀?」

楊景行好像也憋屈:「不然怎么辦?你明明那么在意,這個事情不說清楚我還怎么追你?」

何沛媛質問:「你就不能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是什么好詞?」楊景行好像不喜歡:「男女朋友是該心照不宣嗎?」

細微末節的何沛媛也還是在意的:「誰你男女朋友?」

「何沛媛。」楊景行也氣:「你還別說這個,要不是你那么難追,我用得著擔這么大罪名?」

「難追你別追了。」何沛媛挺失望:「我早看出來了,你早不耐煩了!」

楊景行新鮮了:「真的嗎?通過什么事情看出來的?」

何沛媛的呼吸很生氣:「……就是!你自己說的,我難追讓你擔罪名!」

楊景行叫囂:「我這叫知恥而後勇。」

沉默兩秒後,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撲哧,還接了一聲綿長地嗯聲嘆氣,像是撲哧一笑,更像撲哧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