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五章 話語權(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085 字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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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沛媛終於在二十四歲生日嘗到甜頭了,雖然是甜中帶苦,但是在男女朋友齊心協力之下終究還是苦盡甘來。來之不易呀,何沛媛就蠻多感嘆,她其實沒抱什么期望的,更多的打算是忍痛獎勵一下男朋友。而剛開始感覺到一線希望的時候何沛媛也沒太當回事,雖然滋味比較新奇但是想來也不過是桂花糕換成杏仁豆腐或者是水蜜桃取代獼猴桃,可是事情的變化往往不如人願,何沛媛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掉進了滿是蜂蜜的陷阱里,而且這一坑糖漿還會升溫變燙,燙得人呀……更嚇人的是最後,滾燙的巧克力醬山洪鋪天蓋地而來把人給完全淹沒了……一比較起來以前的那點甜頭簡直只能算是顆小薄荷糖。

何沛媛不是開玩笑,被淹沒的感覺真的讓人有些害怕,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也是本能呀……不過嘛,等凶猛洪水退去後發現其實也沒什么危險,人繼續泡在剩下的淺淺溫熱中也真是蠻舒服的。

楊景行很得意呀,可他沒想到的是洪峰都過去個把小時了女朋友還是躺在余澤里不肯起身,這姑娘說洪澤千里非一日之濕,她要這樣身不由己躺到至少明天早上去了。楊景行可不像失信於長輩,想盡辦法讓女朋友恢復體力,更重要的是意志力。

何沛媛透漏個天大的秘密,她當初之所以買安全套使用,除了衛生方面還有「感覺」因素,因為那東西才算是正兒八經的男女用品,可以幻想是跟男朋友一起用呀。

楊景行並不被所謂的秘密收買,說起來還有氣呢,女朋友第一次使用衛生用品居然不是跟自己一起,損失很大,他甚至想索賠。

何沛媛更有仇怨:「……知不知道我當時真想一頭撞死了算了,知不知道天旋地轉是什么感覺?站不穩是什么感覺?嗓子發干是什么感覺?你賠我精神損失!」

楊景行沒什么能賠的,但是可以透漏自己的不堪回首讓女朋友平衡一下:「我偷拍過女生的屁股,後來還被發現了……」

何沛媛作為受害者才不相信天下第一無賴會因為偷拍被發覺而羞愧呢,無地自容的是她呀。唉,這世界太不公平,為什么受害者會抬不起頭呢?

倆人本來是想對偷拍事件深入剖析一下,必要的時候搞一下情景重現,可是慢慢的事情似乎在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不好!何沛媛舊傷復發了,之前被溫水泡著還沒覺著。謝天謝地,臭流氓明天就滾了。不過安全是安全了,可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干什么都沒勁,何沛媛認為自己劇本至今沒能開張的主要原因就是大部分時間都獨守空閨,不僅創作,逛街也沒意思,練車更沒意思,電影也沒啥好看的了……

關鍵時候李迪雅打來電話來,何沛媛又高興了,就知道表妹不會忘記自己生日的。

除了祝福李迪雅也挺關心表姐,尤其是姐夫那方面,什么禮物呀?有驚喜嗎?

何沛媛也好面子呀,在表妹那居然給男朋友打了及格分,一條土兮兮的項鏈加亂七八糟一堆零食雖然不算浪漫但也算個態度,總比沒有的好,平常心。

李迪雅在電話里幫姐夫說了不少好話,公平公正認為姐夫應該得優,然後再讓表姐幫忙提醒姐夫別忘記了韓國天團內場票的事,要是能幫她的好朋友也搶個兩張三張就再好不過了……

跟表妹閑話了好一陣,何沛媛的親情被激發了,決定還是回家陪陪爸媽。說起來何沛媛還有點惋惜,李迪雅的成長環境比起大部分家庭算是優渥的,從小就是被寵溺的,可惜的是在讀書方面沒好好督促培養,家里生意又是不進則退的感覺,李順凱當哥哥的也不太上進……何沛媛雖然很愛戴大姨,但是有一說一,大姨的有些價值觀真的成問題,姨夫更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何沛媛舉了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大姨曾經多次表述的一個觀念:「……李迪雅也好看,但是她的條件只適合找一個普通人家,才有優勢,說我就不一樣,就該找那樣那樣!」

楊景行很嚴肅:「歪理邪說,大錯特錯。」

何沛媛也氣憤:「完全當成生意,說有多大本錢干多大事,小股東在家庭里肯定沒話語權受欺負。」

楊景行又思索:「……好像也有道理,我是不是去整個容爭取話語權?」

「我一腳踢飛你到天上!」何沛媛驚悚,「假冒產品!股份清零!」

楊景行認真的:「好像也可以把婚戀比作契約合作,兩個人以各種形式出資出力一起生產幸福快樂……我這個人很公平,請大股東何沛媛合理合法享受自己的美,我不搞侵占。」

何沛媛可以用事實來打破歪理邪說,有誰會像劉思蔓那樣做生意?而且她自己就從來沒把相貌當成多大資本,都是陰差陽錯才走上了李迪雅媽媽設計的路線,而且也只是表面現象。如果是兩個不想愛的人,就算他們有再多的外在資本,能生產出快樂嗎?恐怕也只是像一些所謂的大老板看起來腰纏萬貫,其實債台高築……

女兒十一點半就到家了,何偉東還覺得挺早的。楊景行也自覺地只坐了幾分鍾就告辭,可是何沛媛又送下樓,然後干脆上車聊,一聊就是半個小時,不過長輩並沒催。也算得上是純潔聊天,只限於擁抱親吻,因為何沛媛挺傷感的,最後下車的時候幾乎抹眼淚,叫囂四零二以後只在浦海干活,不管是什么歌王歌後。

一月二十號星期四早上七點辦,龐惜拖著箱子握著電話在候機樓找到楊景行的時候都氣喘吁吁了,而對著電話有說有笑的楊景行只是對合伙人揚了揚手里的登機牌。龐惜好像生氣了,拖著行李轉頭就走。

等龐惜辦完手續後回來,楊景行的電話總算打完了。龐惜的時間觀念強得多,筆記本直接從大衣兜里掏出來開始談工作。

這一路三四個小時呢,現階段的事情也沒那么多可說的,合伙人就多計劃了一下將來。反正楊景行是大股東嘛,不管他怎么好高騖遠龐惜也都聽著甚至是迎合。吹牛之後也家長里短了一下,龐惜父母身體都還好也都快退休了。

楊景行很俗氣:「見過帖木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