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一章 膩歪歪(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228 字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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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沒什么好講究的,張毅捷和曾理都上後座,病人挪屁股提腳的動作並沒吃力感,曾理也增長了精氣神懷戀:「上次這么多人一起還是求婚。」

張毅捷微微點頭回想:「婚禮也在,那天我有事吃飯就先走了。」

曾理嗯又呵:「我早上幫守門看她們刁難嚴光永,劉思蔓說雙劍合璧被搶了要他頂個蘋果跳兔子舞。」

張毅捷呵哈哈。

楊景行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時候老張身體還沒什么感覺吧?」

「沒有。」張毅捷簡直有點委屈:「頭一次檢查都還沒有明顯症狀,主要是從小腸胃就不太好才沒重視。」

李孚的車已經上前,楊景行知道地方就不著急,回頭了面對面談:「現在還上班?」

張毅捷點頭:「沒事的時候去看看,有幾個人的薪水要發。」

「注意休息。」楊景行也不拐了:「我有個建議你參考下,找個靠譜的人把中心轉讓了,自己先養好身體。」

張毅捷保持了微笑好像沒意外,只是搖頭:「不好找……確實還沒什么資產,有形無形都沒有。」

曾理鼓勵:「在閔行不錯的,評價比較高。」

還有打配合的,楊景行抓緊機會:「業務好願意接手的肯定不少,問題是有這種管理思維和能力的人不太好找。你考慮一下,如果願意割愛,有這么多朋友可以幫忙聯絡打聽,我也問一問周圍的人。」還是起步跟上何成時的車。

張毅捷等車子平穩上路了才再跟司機講話:「不過最難的階段已經熬過來了,現在一個月開兩千課時比較穩。」

楊景行估摸:「毛利潤十萬差不多?」

張毅捷慚愧苦笑:「房租水電工資稅,開銷太多了,純利就兩三萬。寒暑假本來是狠抓的時候,不過我……管理沒跟上。」

曾理衷心建議:「還是身體重要。」

張毅捷又大方透露:「其實有好幾個想接手的,那次你遇到了,張智孝……」

楊景行記得:「開琴行那個,談了沒?」

「他主動找我,我從來沒說想賣,不過老同學也算朋友,他主動……」張毅捷講得嘆氣:「其實他也知道我的情況,兩年給他帶的生意不少。到最後他說二十萬,我就不說了。」

曾理都氣憤:「想瘋了吧?」

張毅捷有骨氣:「我情願爛在手里。」

楊景行也覺得:「不說潛力前景,硬件也不止。」

張毅捷的重點是:「他路子就不對,兩萬的琴回扣給三千五千,我說情願你給學生便宜點,這個錢只能掙一時,關鍵是沒意思。」

「所以說你理念超前。」楊景行又試探:「自己有沒有個心理價位?」

張毅捷猶豫了一下:「如果真的能好好做下去價格合適就行,不想賺多少,沒意義,要錢干什么。」

楊景行還是想完成任務:「你注意休養身體,我們可以當一當聯絡人業務員,曾理有沒有認識的?」

曾理很樂觀:「想要的人肯定多,如果會管理我都想要,不過我不行。」

張毅捷還客氣:「別麻煩你們……有些人還有點忌諱這個。」

「遇到合適的幫你提一句,有興趣就你們自己談。」楊景行就想著:「談成了請我們吃頓飯。」

張毅捷笑:「那沒問題。」

曾理這就上心:「裝修蠻好還是新的,我感覺四五十萬差不多。」

張毅捷想起來大頭:「剛交了半年房租房到八月份,合同還有兩年,一年漲兩萬,下一年三十四萬。」

曾理要算一算賬……

聚餐點不遠,就在邵芳潔家附近,停車挺方便。酒樓上下兩層看起來很大的排場讓人覺得是缺乏精致個性的流水線,不過嚴光永和李孚都說挺不錯,他們多次光顧了。

包廂也算寬敞,說是隨便不過三個浦音的還是扎堆坐了。何成時挺有新人覺悟的,等別人都選好了再嘗試跟音樂人拉近距離:「我坐這里吧。」

楊景行當然歡迎:「行,四比三。」

李孚當然不同意:「過來過來,他們是搞藝術的。」

何成時這潮流大帥哥倒是很謙遜:「難得有機會跟楊先生這樣的成功藝術家學習交流。」

楊景行這就端杯了:「來,交流」

何成時連忙拿起杯子配合,空碰了一下才想起來該一致對外:「我當兵,你指揮。」

楊景行不敢:「指揮肯定是嚴警官,今天怎么打?」

高大的威猛的嚴光永真是一向和善:「隨

意,聊聊天……」

楊景行想打聽的是:「過去了怎么部署?」

嚴光永這沒有一官半職的區區二級警司只能是:「聽指揮。」

曾理好奇:「一起去的同事到了還是一起執行任務?」

「不一定。」嚴光永想了想:「那邊平時訓練條件不如這邊,平時要幫他們搞訓練。我們副支隊長是第一批,在前指搞得很好,兩年兩個三等功兩次個人嘉獎。」

李孚哈哈:「比武的時候被他干過!」

嚴光永還不好意思:「那時候剛進隊圖表現,領導手下留情。」

楊景行好笑:「現在被點將了?」

嚴光永搖頭,似乎自吹:「該我們上了!」

何成時樂觀:「應該一般都沒什么事。」

嚴光永點頭:「沒事最好。」

畢海洋同意:「防范於未然,威懾於源頭。」

「源頭。」李孚好像有點沉重:「難辦……點菜!」

李孚和嚴光永連喝酒的口味都一樣,跟大家推薦濃香型的,優點突出性價比很高,品質甚至超越貴一些一倍兩倍的。不過除了他倆其他人好像也不在意這個,隨便吧,兩瓶就兩瓶,應該也不會讓受邀的結賬吧。

李孚真細心:「老張本來就不喝酒,自己看,曾理多少表示一下意思吧?」

曾理雙手抓桌沿堅強點頭:「行。」

李孚再笑:「老畢沒說的,看王蕊的家風就知道。」

畢海洋當然謙虛:「家風還沒學會。」

楊景行就使壞:「你們彼此彼此兩枝獨秀都別客氣。」

曾理嘿:「兩只是雙秀。」

李孚搞周全:「何先生今天第一次,我們肯定最大誠意和熱情,意思就是隨你,再來一瓶還是兩瓶你看著辦。」

「李總這么說……」何成時好難辦,就轉移矛盾:「我聽楊先生的。」

李孚氣得笑:「聽他的干什么?他現在一普通家屬。」

何成時好像有點不明所以,畢海洋只短暫呵了一下就想別的去了,桌上就只剩下嚴光永似乎聽懂了詩人的揶揄,當然還有楊景行自己:「老張說吧,副團家屬。」

張毅捷反正不喝的就一點不怕:「隨便,今天高興。」

畢海洋可怕受連累:「先喝著吧不夠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