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七章 都不容易(2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147 字 2021-04-23

聽了初步效果之後,徐安的老朋友們就爆發了,你四零二之前對樂手苛刻些大家也就忍氣吞聲了,可到現在還敢擺出比徐安更了解徐安的架勢,不管怎么樣都要先批斗了再說。立功是一回事,紀律是另一回事!而且還有人看穿四零二是早就心懷鬼胎了,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就你懂樂理呀?來來,你還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吧,安哥咱不軟!

周末何沛媛要加緊練車模擬考試,巴不得楊景行不回去呢。楊景行也不是整天在棚里,星期六接夏雪和劉苗吃了頓晚飯。

夏雪的考驗成績還要幾天才公布,但是不管怎么樣該做的事情都要做,雖然兩個姑娘不指望做出個有多少學術價值的論文,至少也要認真對待自己的四年光陰,都沒閑著。不過八卦也沒拉下,兩個大學生都知道這一次有在美九純人到洛杉磯給著名作曲家捧場,也知道九純煙草公司的老大被抓了,據說數額高達幾百萬,還據說蕭舒夏也協助了調查,但九純人都相信楊程義老婆,幾百萬能讓她多看一眼嗎?

蕭舒夏當然是一點事沒有,不然不會給何沛媛打電話細說九純老鄉夠意思,一共有六個人去聽音樂會,其中一對夫妻男的是九純人老婆是台灣人,老父老母六七十了還有一個妹妹都在九純生活,有兩個留學生其中一個的母親已經到曲杭任職市局分局領導……反正都不是偷渡打黑工的。

其實這些東西九純論壇都能看到,不過蕭舒夏說出來的好像更精彩一些。

浦音作曲系出訪團在三月七號星期一就都回學校搞總結匯報了,楊景行八號中午才落地浦海,首要任務是去民族樂團接女朋友。雖然挺高興女生節禮物,但何沛媛她也累呀,昨天進校園看帥哥看到凌晨才到家,今天好不容易半天假又要練車,例假都還沒完呢。其實那個考場她至少開了三十圈,哪里轉彎哪里變道哪里掉頭哪里減速閉著眼睛都能過吧。

就是因為很熟悉了所以才不能用寶馬練習,太容易影響肌肉記憶,何沛媛就坐在男朋友的車里耐心等著很搶手的教練車,反正她跟所謂的同學也不算熟悉沒啥好討論的,還不如跟男朋友好好聊聊天

呢。今天,就先從那個香港女生講起吧?她現在在哪干什么呢?

哪個香港女生?

哪個?你說哪個!還認識幾個!?

是陶萌齊清諾喻昕婷聊膩了吧,何沛媛想來點零食,酸的吃了還有咸的,當初跳脫衣舞是什么意思?

整整三個鍾頭,姑娘只開了兩圈教練車,可想楊景行受到多么豐富全面深刻的靈魂洗禮。不等了不等了,老婆真是開得太好了,直接去取車牌吧。

錢雖然花得心疼但是好處也是有點的,銷售依然彬彬有禮,各種資料搞得整整齊齊交接,兩張車牌還是新的。一聽何小姐喜歡小一點的車,衷心強烈推薦三系,可是具有七系沒有的優點。楊景行是動心了,但何沛媛鐵石心腸。

抱著兩塊車牌回家,何沛媛又惱火了,母親肯定還要念叨不過她也習慣了,怕的是掛出去後在外落個「貪慕虛榮」的口實,整個民族樂團好像都沒有搞這個名堂的。

楊景行很寬心:「我老婆這么八卦的人,也從來沒聽她說過團里誰穿名牌背名牌怎么怎么了。以胡靜的收入,她買得起那么多?」

何沛媛都來不及生氣:「你怎么知道?誰跟你說的?」

楊景行嘿:「見過幾次就知道平時的風格了。」

何沛媛哼:「不一定,可能是故意穿了給你看呢。」

楊景行叭叭捶喇叭:「何沛媛你過分了!」

何沛媛嘻嘻服軟一次,想起來:「老齊買了件……」

齊副團長可以呀,越來越大手筆了,一年工資就買幾件衣服算了,楊景行氣憤:「都沒人說她?」

「就是!」何沛媛同仇敵愾:「我最好欺負。」

「我來說!」楊景行可護短了:「齊清諾太不像話了,看媛媛多艱苦朴素。」

何沛媛眨巴眼睛努力分辨:「……你就是想說她!」

楊景行還咦嘿嘿,又深沉感嘆:「不容易,我跟媛媛也算跨過這道坎了吧?」

何沛媛又不明白:「什么坎?」

楊景行換個說法:「或者說慢慢解開了這個疙瘩,齊清諾不再是我們的忌諱話題?」

何沛媛毫不猶豫:「你想得美,永遠忌諱!」

楊景行還高興:「好好,以後都不准說了啊。」

究竟是個什么局勢呀,何沛媛好像有點難拿捏了:「其實如果你和譚東一起說高中女生,當著我們的面聊我不會說什么的,我沒那么小氣,但是齊清諾不一樣。」

楊景行點頭,換個方向:「薛亦涵可不一定,別害譚東。」

何沛媛好笑,又:「其實我也想坦然一點……那天我給她打電話都是直說的。」

楊景行點頭。

「我說看得出來丁老挺想見你的,我說你抽時間是去看看。她……」何沛媛演完自己演團長:「啊,不會吧!不是吧。」

楊景行嘿嘿。

「我當時就不想說了。」何沛媛還氣著呢:「你就說哦知道了,能怎么嘛?我能跟你說這個話就是放下很多東西了……」

楊景行點頭:「我都沒想到媛媛能主動。」

何沛媛氣勢強盛:「或者你說,下次你們再去的時候叫我一起,也可以呀!」

楊景行得斟酌:「不太好吧……」

何沛媛就叫囂:「你們倆去,我不去!」

楊景行還敢啊哈哈。

何沛媛還是注意安全駕駛,只稍微揪了一下就表明自己是正經的:「或者你和劉思蔓一起去,自己一個人去看一看也沒問題,能怎么嘛,誰能說什么話?」

楊景行嘆氣:「媛媛就是典型的寬於待人。」

何沛媛哼:「反正我是真心誠意的……本來想說打個電話也好,怕她多想,算了!」

楊景行愚笨:「想什么?」

「以為我不想她去呀。」何沛媛好冤枉:「只叫她打電話。」

楊景行安撫:「別想多了,你把話說到就行了。」

何沛媛抱怨的是:「其實我決定打電話的時候就是希望她去,她不表態其實就是拒絕我,不接受我的好意。」

楊景行肅穆了一陣:「都難,都不容易。」

「你也知道!!!」何沛媛爆發了:「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