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什么風寒,你就別再瞞著我們了,明明是你通知我,父皇中了咒術,讓我們趕回**,怎么現在又說這樣的話?」
二皇子克蘭完全不理解大姐為什么會發這么大的火,**發生了什么事嗎?
他一進城便直奔皇宮,倒是真的沒有注意城內的氣氛異常。
三皇子奧爾奇緊跟著說道:「是啊!我們收到七巧迅鷹的急信,是大姐你告訴我們父皇中了惡毒咒術,讓我們盡快回來的。」
「三哥說的沒錯,我也收到了!」
仿佛在印證三皇子奧爾奇的話,四皇子維布倫從懷里掏出一支紙卷。
「什么?我給你們寫信?」
摩黛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個弟弟竟然齊稱是她讓他們回來的,而且還給他們寫了信。
這怎么可能?
自從父皇中了咒術,陷入昏迷不醒,她與范斯大總管、軍政大臣阿德萊德大人一直都在封鎖消息,連五弟和七妹都不知情,怎么可能還會給三個弟弟寫信?
唯恐天下不夠亂么?
「嗯,我也有!」
二皇子克蘭也掏出了一卷紙。
「居然有這種事,讓我看看!」
長公主連忙收過三位皇子手上的紙條,紙條寬度恰好可以塞入七巧迅鷹腿上的細木筒中,其雪白纖薄的質地正是**造紙坊的產品,而且還是專供皇室的紙張。
白中帶著淺黃,手感光滑均勻,散發淡淡的特殊香氣,與供給軍部和民間的截然不同。
莫林大人家的造紙坊一向只小批量手工制作這種皇室紙張,進料與出料都有宮廷內侍監督和篩選。
面色凝重地細細打量著這三張紙條,摩黛心底一陣駭然,她完全可以確認自己從未寫過這樣的紙條,可是上面的字跡與花押卻和她親手所寫一般無異。
「怎么樣?大姐,難道不是你寫的嗎?我可是認得你的字跡呢。」
摩黛的反應讓二皇子克蘭疑竇叢生,不過他立刻意識到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
平曰里嚴肅認真的大姐可不會開這種玩笑,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有人偷用皇室紙張,冒充我的筆記與花押!」
摩黛這才意識到,這次幕後黑手所做的准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
不僅洗掉了三位皇子身上的嫌疑,甚至還將臟水潑到了她的身上,這三張紙條讓她跳進泥潭也洗不清,使得局勢越發撲塑迷離。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
「大姐,你確定?!我都看不出來真假,誰干的?」
「這是怎么回事?冒充大姐給我們寫信,這是要干什么?」
三位皇子面面相覷,隱隱覺得這背後也許醞釀著什么天大的陰謀。
「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七公主梅薇第一次見到姐姐與哥哥們陷入這樣的困惑中。
沒有太多猶豫,長公主摩黛臉色一冷,說道:「從現在開始,大家都留在這里,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出去!梅薇,你和沃拉斯頓別到處亂跑!外面現在很危險。」
「大姐!你想做什么?」
四皇子維布倫臉然變得難看起來,他似乎猜到了某種自己最不願意去想的可能姓。
「摩黛,這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們,還是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我警告你,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染指的!」
隨即反應過來的二皇子克蘭語氣也變得不善,毫不客氣地當即挑明了某種可能姓,使另兩位皇子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隱隱生出一起與長公主對抗的架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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