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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你們兩個閉嘴!」
專門負責看守珍納特與艾比克的雇佣軍舉槍對准了兩人,大有警告無效便開槍射殺的威脅。
「嘿嘿嘿!我艾比克拿起k47走上戰場的時候,你們幾個恐怕還在光屁股尿泥玩呢?對前輩最好尊重兒。」
艾比克戎馬倥傯一生,還從來沒有服過軟,哪怕被槍口著腦袋,也依然沒有把這些無法無天的後輩放在眼里。
「你這是找死!」
分明已經是菜板上的魚肉,居然還不知死活,那名雇佣軍雙眼一瞪,露出凶光,欲轉槍身,狠狠一槍托砸在艾比克的腦袋上。
「不准動他,你們這些骯臟的家伙。」
眼見著自己丈夫被打,珍納特當場急了眼,扭動著被捆得五花大綁的身體,欲擋到艾比克身前。
「珍納特!沒事!讓他來!這筆帳遲早會找來的。」
艾比克雙眼赤紅,梗著脖子硬住妻子不讓她到自己前面。
「等等!伯羅夫」
另一名雇佣軍忽然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巴沙里,你別攔我!」
暴怒的雇佣軍伯羅夫並沒有放下手中的自動突擊步槍,反而打算繼續發力。
「你聽,那些小崽子的聲音沒了!你不覺得特別安靜嗎?」
那名被稱呼為巴沙里的雇佣軍歪著腦袋,望向天花板,作側耳傾聽狀。
「什么?!嗯?哭聲都沒有了?怎么事!」
打算給艾比克一槍托的雇佣軍終於停下了動作,也跟著小心傾聽起來。
占領這座小學的雇佣軍十分狡猾,並沒有將所有的小學生都集中到一起,反而分散在大部分房間里面,同時也任由這些孩子們的哭泣聲傳到外面,讓寶石谷內的軍隊越發忌憚,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原本隱隱傳來的哭泣聲突然沒了動靜,整座教學樓陷入一片安靜,不。准確的說,應該是死寂。
明明沒有一丁兒聲音,卻平空生出一股莫大的無形壓力籠罩在兩名雇佣軍身上,兩人面面相覷。多年雇佣軍生涯出生入死的經驗使他們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和詭異的危機。
「確實不對勁兒!巴沙里!」
雇佣軍伯羅夫面色凝重地望向自己的戰友。
「我去看一看,你盯著他們。」
雇佣軍巴沙里第一時間靠在了門邊,准備小心翼翼地去開門。
兩人不約而同的拉動槍機完成上膛動作,同時打開了長射模式。
巴沙里躬著身子,突然動若脫兔般沖到門外。就地一滾,順勢將槍口對准了門外的走廊前後,隨即貼牆站起身。
朝著房間里的伯羅夫打了個安全的手勢。
「巴沙里!你在那里干什么?」
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走出一名橫端著k74自動突擊步槍的雇佣軍,看到舉止詭異的巴沙里,不禁嚇了一大跳。
「噓!維耶里,你不覺得太安靜了嗎?」
看到戰友,巴沙里松了一口氣,沖著身前搶到門邊的伯羅夫了頭,表示暫時安全。
過著雇佣軍刀頭舔血的生活,每一個老雇佣軍都有一套對危險感知的本領。直到現在,巴沙里心頭警兆依然未退。
「好像是的!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看一看。」
那名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的雇佣軍朝著巴沙里打了個手勢,抬起槍口,准備開始確認每一個房間的安全。
他剛轉過身,忽然身形一滯,整個人突然分裂成五六塊倒飛出去,噴濺的鮮血不僅糊滿了牆,還有一些飛濺到了巴沙里的臉上。
「敵人?」
剛要條件反射般去扣動槍機,夾雜在飛濺過來的血水中。一道鋒銳至極的淡青色月牙倏忽間掠過巴沙里的脖頸,他雙眼一瞪,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脖頸部位迅速泛出一條紅印,越來越長。從頸腔動脈噴射出來的血漿沖開了腦袋,無頭的身體一槍未放,緩緩的癱軟在地,在牆上拖出一條可怕的紅色血印。
滾落在地的頭顱與骨碌碌飛滾過來的另一顆頭顱,巴沙里與維耶里兩人的腦袋相依相伴在一起。
「怎么會?!」
小心翼翼躲在門口的伯羅夫雙目圓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猛然沖了出去。對准走廊一端扣動了扳面,k74自動突擊步槍爆發出一陣激烈的槍聲,槍口噴吐的赤紅色火焰不斷閃爍。
可是在下一秒,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撞得四分五裂,重蹈戰友的前轍。
在走廊內盪的震耳欲聾槍聲戛然而止,一切重新歸死寂。
「艾比克,發,發生了什么事?」
珍納特臉色發白的望向自己的丈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兩個大活人怎么就無聲無息的死了,而且死法是那么慘烈。
「我也不知道!」
艾比克搖了搖頭,教學樓里一定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這些雇佣軍竟然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一一殺死。
噠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從走廊內傳來,被捆在房間內動彈不得的兩人立刻緊張起來。
饒是不止一次經歷過生死,心理素質異常堅韌,可是面對這種未知的恐懼,依然無法保持往日的冷靜和鎮定。
「艾比克!珍納特!你們在這兒!我總算找到你們了。」
一張干凈精致的臉龐從門外探了進來,落入嚇到不行的兩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