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老板喚作成哥的刀疤臉,朝我跟那個人倆撇了一眼,繼而詢問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冷笑著伸手指了指那人道:他吃飯不給錢想跑,我過去攔著他不讓走。說完他將手移到了我身上道:他過來動手打我。
我冷笑了一聲道: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然而那叫成哥的刀疤臉卻跟沒聽到我說話一樣,望著我們倆寒著臉道:吃飯不給錢,還打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搖了搖頭,取出錢包從里面拿了一疊大約兩千塊左右錢遞給那老板,道: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么樣
那老板接過錢有些猶豫了下,那成哥一把將他手里的錢奪去丟在了地上,冷笑著道:這么點錢,你這是打發叫花子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鼓鼓的錢包裝進口袋里,慢條斯理的道:給臉不要臉。
我這話一出口,頓時炸開窩了
那群城管以及大排檔老板頓時就愣住了,回過神來後,那成哥朝著身旁怒吼一聲:都特么傻啊,打死這狗籃子
這一吼,那些五大三粗的狗腿子一股腦的沖了上來,我剛准備動手,卻是瞧見那人的動作比我還快,他朝最先沖向他的一個胖子揮出一拳,拳頭快要到那人面門前時迅速收了回去,然而僅僅是拳勁,那胖子居然就鼻血橫飛的倒飛了出去,接著他將收回的拳頭對著側面的一個人,手法幾乎一模一樣的利用拳勁將那人打飛。
如此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包括那刀疤臉成哥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著,站在附近看熱鬧的人,包括躲在屋子里角落的人都懵逼了。
怎么回事
這些個城管不是要打人嗎
難不成剛才都踩到香蕉皮摔了
除了我沒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轉身拿起了桌子上我那瓶二鍋頭,轉身朝我道:小哥俠義,多謝了。
說完轉身欲走,被我叫住:老哥等一下。
他有些不解的扭頭望著我,我疑惑著望著他道:老哥難道忘記了在廣市
他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嘆了口氣,本想就這么讓他走了的,可這個念頭剛剛浮起時,心里突然間覺得不得勁。
於是開口道:老哥如果不嫌棄,我想請老哥喝酒。
他楞了一下,扭頭朝我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好。
我快步朝他走了過去,也沒理會那幾個城管,往前面走了一段,隨便找了一家老板看起來和善一些的大排檔,剛進門的時候,那老板可能之前在前面瞧見過我們跟城管起沖突,勸我們趕緊離開,我朝他擺了擺手表示不用,隨即從錢包里又抽出了兩三千塊錢,遞給他說多的就不用找了。
其實一頓飯也就一兩百塊錢,他卻沒想到我居然出手這么大方,嘆了口氣,笑了笑轉身就去准備了。
沒一會兒酒菜就都給一股腦的上來了。
那老哥喝酒似乎並不喜歡用杯子的,打開瓶子就是一陣狂飲,別說他這穿著,就說他這喝酒的架勢,我都敢肯定絕對是之前在廣市遇見過他。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嘴里漸漸的開始絮絮叨叨,聽到那話音,我笑著道:老哥難道真的忘了咱們在廣市見過面,我還請老哥喝過酒呢。
他又喝了一口酒,打了個酒隔,望著我搖頭道:小哥身上有皇族氣息,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結交於我
我笑著搖頭道:老哥誤會了,我也只是恰巧途徑這里,所以說,這只是緣分。
他呵呵笑了笑道:好一個緣分。抓著手中的酒居然一口將酒都喝進了肚子里,臉色有些痛苦的道:既然說緣分,可為什么我走遍了每一寸土地,為什么就找不到她呢為什么
我心里一沉,疑惑道:老哥是在找人
他嗯了一聲,趴在桌子上伸手朝桌子上四處摸,應該是要找酒的,我將自己只喝了一口的酒先塞進他的手上,繼而對著忙活的老板喊了一聲道:拿一扎過來
那老板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們,繼而在其他食客驚世駭俗的眼神中提了一扎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