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才算明白,為什么他臨走前對我說的那句話了。
彼岸的目標其實是他。
怎么辦
這三個字對我來說其實經常出現,可從未有過哪次會像這次一樣讓我連個詢問的人都沒有。
自從我了解到他真實身份後,隨著時間以及發生的事情推移,他在我的心目中其實早已經像是撐著天的巨人一般高大,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從未有一天想過他會出事。
就算是之前得知撒旦接了暗殺他的榜,我也只是有一點擔心,可這次卻不一樣,對手換成了似乎無孔不入且神秘莫測的彼岸。
絕望就像是種子一樣在扎根在了我的心里。
怎么辦
我喘著劇烈的呼吸望著眼前的人,腹黑女擔心的望著我,也顧不上什么倫理綱常,走到我面前緊緊的抱著我,似乎是想用她那單薄的身體讓我能有個支撐點。
純鋼等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過了很久,我才從那種局促的心理中掙扎出來,重重的呼了口氣,伸手輕拂了下身前面色憔悴的女孩,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道:不用擔心我,也不用擔心他,他是我爸,更是人屠。
腹黑女怔怔的望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樣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但必要的詢問還是得繼續的,越是在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就越需要振作與靜心。
隨後我與純鋼獨自前往中廳,向她詢問了一番經過,先秦禁地那一段自然就不用說了,主要還是後面她被掠走的經歷。
可惜的是,腹黑女當時是被打昏過去的,後來等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出現在了我盛京的街頭,同時看到我爸坐在旁邊一輛車上的,同時在車里的還有一個身著白衣的男人以及兩個穿著古怪白色制服的人。
如此一來,確實可以斷定我爸是用自己跟彼岸交換出來的她,可卻因此衍生出許多的疑問。
彼岸那么費勁心機的抓我爸做什么難不成也接了京央的榜單
可事實上彼岸一直以來都是以一種上位者的身份俯視京央的,又怎么可能為了一點錢做這樣的事情呢
具體的目的自然是無法推測,而之前在先秦禁地與徐家火拼殺死河伯又掠走徐鳳凰的事情是蓄意的還是湊巧的也沒辦法確認。
大年三十,卻發生了這樣始料未及的事情,無奈之下,我只得將這件事情通過楚明告訴了易齋方面。
然而,在年夜飯前接到楚明電話時,他轉達易相大先生的回復卻是讓我一頭霧水。
易相大先生只說了三個字。
除夕殺
別說是我,就連楚明跟我說著三個字的時候也是頗為郁悶,不過倒是從出門口中得知易相大先生在說這三個字的時候頗為輕松。
從這一點倒是看來,他對我爸被彼岸抓走一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
這很反常
就算易齋是個利益至上的智囊庫,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棄我爸,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易相大先生很可能已經知道了後面會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