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邊的南宮梔撇了撇嘴,做了個作嘔的姿態,被我直接無視。
我朝南宮櫻子笑了笑道:好了,你這兩天也很累了,趕快回去休息吧,過兩天我會讓人先送你回雲宮。
她嗯了聲,站起身,朝南宮梔道:梔子小姐,冒昧了。
說完,轉身離去。
南宮梔翻了翻白眼,望著我道:你少吹牛,行不行,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樣的話也信。
我正端著杯子喝水,差點兒被她這話給嗆到了,放下杯子,擺了擺手道:夫人,這你就錯了,我還真沒吹牛,對付神道會,我已經有想法了,不信你到時候看,保准讓宮本家的人服服帖帖。
南宮梔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似乎是因為我那聲夫人,而沒再反駁我。
我很滿意的坐在她身旁,微微一笑道:夫人,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她哼了聲,起身走到櫃子前,取出地鋪與被子,丟在地上,道:自己鋪
我看了看地上的地鋪,搖了搖頭道:天氣太冷了,我覺得晚上還是睡床上的好。
說完,也不管他,去衛生間洗漱一番後,直接鑽進了被窩里。
哄女人,得對陣下葯。
第二天的中午,車右京接到了夜幕的電話,小剛已經醒過來了,不過,不知道神道會對他做了什么,他被抓走後的記憶全部消失,這讓我不禁皺了皺眉,直覺告訴我,神道會似乎還隱藏著什么高手。
而此前我們解決掉的那個尼姑以及後面遇到的面具男人似乎都不是特別的厲害,而且消息還是來源於宮本櫻子這么個單純女孩的。
想到這里,我覺得還是讓車右京利用一切的渠道去查一下,避免後面的行動出紕漏。
很多時候,都是需要什么來什么,也許這就叫順風順水。
就在當天的下午,門外的保鏢電話過來說,有一輛掛著京都皇牌的車過來了。
不用說,應該就是安培晴雲口中的少祭司到了。
而根據此前車右京所說,這位少祭司是日本的一位皇族,此前一直都是皇太子伴讀,所以說安培晴雲能安排他過來,足見誠意。
這位少祭司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並沒有繼承安培氏的畫風,看上去倒是個儒雅的智者。
日本是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皇族是不能干涉政z的,所以這位名叫天啟的皇族少祭司,對於我們的計劃並沒有任何意義,並且承諾,可以給予一切行動上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