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又不對,按照穿越法則,如果我是回到了進入秦碑之前的那個時間點,那個穿著暗金色金屬服飾的破碎虛空高手應該在這里才是。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想了,既然出現在這里,那么自然是有出現在這里的用意。
於是我便跨出棺材,按照記憶朝下山的路走。
走了沒幾步,我狐疑的扭過頭朝身後望去,卻是瞧見此前我躺著的那具赤紅棺材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我聳了聳肩,郁悶的下了山。
一連走了十幾里山路,這才回到夏禹村。
夏禹村看上去與我當初來到這里時並沒有什么不同的,不過並沒有瞧見此前隱刀他們的人,如此看來這並非是我當初的那個時間點。
這多少讓我松了了口氣,我有點怕了。
怕此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前功盡棄。
怕再也見不到南宮梔。
來到夏禹村中的一家小賣部里,跟老板借了電話,我按照記憶撥通了楚明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通,里面傳來了楚明疑惑的聲音:誰啊
我輕咳了聲道:是我。
他驚呼了聲道:壽臣你在哪兒
我一陣驚愕,詫異的道:怎么了
他聲音有些急促的道:你這一年多都去哪兒了我們找你都快要找瘋了。
一年
我心里一沉,趕忙道:我在夏禹村,這事情有點復雜,見面再說。
說話間,我朝旁邊正拿余光盯著我的小賣部老板看了一眼,他瞧見我在看著他,眼神有些躲閃。
我對楚明道:先就這樣,你趕緊安排車子過來接我。
說完,我便掛掉了他的電話,跟那老板道了聲謝,轉身離開了小賣部,朝平遙鎮方向走去。
剛走沒幾步,便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於是我走到路邊佯裝解手,趁著那人不注意,便施展出影魅七步遁走。
雖然不知道對方來歷,可我清楚,一定不是隱刀的人,否則絕不可能這么躲躲藏藏的。
遁走後,並沒有前往距離這里最近的平遙鎮,而是徒步朝相隔三十多公里外的廊下鎮走去。
終於在天黑前抵達,跟路人借了手機再次撥了個電話給楚明,告訴他我在廊下鎮。
楚明說讓我在廊下鎮的圓環位置等,大約半個小時後,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在周圍徘徊了片刻後停在了我的身邊,車上下來了一個瘦高中年男人,朝我打量了一番後,朝試探性的道:王壽臣
我沉嗯了聲道:是我。
他點了下頭道:上車。
我也沒多猶豫,便跟著他上了車,車上就我們倆,一番詢問後才得知,他是易齋安插在太市的一位暗眼名叫嚴朗,具體的身份並沒有告訴我,不過從他的氣質與談吐來看,應該不是普通人。
簡單的交談了一番後,我終於確定了目前的時間,2017年3月28。准確的來說,我從進入石碑後,已經失蹤了十四個月零七天。
在返回太市的路上,我從嚴朗手里借來了手機,給楚明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已經在回太市的路上,他則表示他也會在兩個小時後抵達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