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西邊第一鎮,繩池縣的規模並不小,一鎮之地,人口便多達十億,大小足以媲美本源地球。
張奎作為第一鎮的守將,自然不會無事可做,只是相比繁重的政務,他更喜歡留在軍中大營內,整日操練營中兵馬。
這也跟他的修煉功法有關,張奎修煉的功法為七煞決,是一種以煞氣為養分的修煉方式。
軍營之中有軍煞,繩池縣一百二十萬守軍,每日集結的軍煞足以供張奎修煉,自然他平日里哪也不會去。
「將軍,門外來了個道人,自稱從朝歌而來,指名道姓想要見您。」
這一日,張奎正在修煉,便聽到帳外有軍士來報。
「朝歌?」
張奎一臉迷惑,他雖然是殷商守將,可實際上他在朝歌並沒有靠山,不然也不會至今只是個小將。
從朝歌來人還要見他,這會是誰呢,他在朝歌並沒有熟人啊?
「請進來」張奎雖然想不到來人是誰,但是並不妨礙見上一見。
如果來人是戲弄他的,是殺是剮只在一念之間,張奎對自己的修為很有自信。
「見過將軍。」
片刻之後,帳外走進來一名道人,此人身穿玄黃道袍,看上去仙風道骨。
張奎上下打量道人一眼,問道:「你是誰,找本將有什么事?」
「貧道王旭,自朝歌而來,是來給將軍送禮的。」
來的中年道人,正是王旭的文道分身,只是跟轉生為楊戩的仙道分身不同,他在此方世界還是個黑戶。
當然了,洪荒世界海納百川,對外界並不排斥。
張奎雖然察覺到王旭的氣息有異,也只當他是從某個大千世界飛升上來的下界修士,並沒有往別處去想。
「給我送禮?」
張奎很是奇怪,沉聲道:「你不是來消遣我的吧?」
「不敢不敢,貧道真是來送禮的,而且是一份大禮。」
文道分身也不推脫,直言道:「將軍這幾日,應該收到朝歌的金冊傳書了吧,正巧,貧道便是為金冊傳書上的事而來。」
「你是黃飛虎的人?」
張奎目光微眯,聲音也冷了下來,還以為文道分身是黃飛虎的使者,前來拉攏自己一起叛逃的。
這不稀奇,黃飛虎自從逃離朝歌之後,一路走一路收編部將。
黃家為軍方第一家族,門徒顧吏遍布天下。
黃飛虎要往西投奔西岐,當然不可能自己去,能帶上的都會帶上,以顯示出自己的重要性。
張奎聽聞黃飛虎一路西歸,所到之處皆有豪傑接應,不少文官將校甘願追隨,只當黃飛虎也想帶上自己,去所謂的西岐追尋明主。
「將軍誤會了,我不是黃飛虎的使者,恰恰相反,我是為將軍送上黃飛虎人頭的人。」文道分身放輕語氣,輕聲道:「就是不知道,將軍的刀快不快,能不能斬下黃飛虎的頭顱呢?」
「我的刀快不快,哈哈哈哈」
張奎聞聲哈哈大笑,揚聲道:「你且聽好,本將自有詩證。」
臂膊輪開好用兵,空中各自下無情。
吹毛利刃分先後,刺骨尖鋒定死生。
惡戰止圖麟閣姓,苦爭只為史篇名。
張奎刀法真無比,到處成功定太平。
文道分身:「」
這算什么,阿三一言不合就尬舞,你這是一言不合就尬詩嗎?
還別說,封神時期的人物登場時,還真有吟詩作對的習慣。
仿佛誰要是沒幾入場詩,就算不得前輩高人,會被人平白恥笑一樣。
只是作為現代人,王旭表示這真的很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