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兒】(25~26)(2 / 2)

一時糊塗嘛,看這樣肯定不是好葯,別真吃出毛病吧」

「保不齊的事!」馬田真的生氣了:「整的我現在一點勁沒有,你好歹提前跟我說一聲,出了毛病看你咋辦!」

「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別生氣了,我……我再也不了……」蘭花憋得臉通紅,羞愧得不知說啥。

美蓮也不是心思,覺著是因為自己蘭花才去買葯,忍不住說了兩句:「咋能瞎買葯啊,就算是真葯也有副作用啊,時間長了真把馬田弄出毛病咋辦」

蘭花憋得有點急:「我不也是為大伙好嗎,真能痛快了多好,還不是看你一個人太難受,想讓你舒坦舒坦!」

「意思是賴我嘍」美蓮覺著臉上火辣辣:「當初也是你拽著我來的呀,非要跟你們瞎鬧,好像因為我……把馬田累垮了似得,還是別一塊睡了,以後不整了!」

三個人越說越火氣,都挺不痛快。吵的聲音大了,驚了小寶和樂樂,倆孩子從小屋過來,瞅著三個人光著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寶鑽進美蓮懷里,小腦瓜直往兩個大咂兒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蓮感到挺委屈,披上衣服抱著小寶回了家。兩口子也堵著氣,蘭花抱著樂樂吃咂兒,拍了拍馬田:「真的挺難受嗎用上醫院瞧瞧不」

「大晚上的瞧個屁!」馬田躺在被窩沒好氣地說:「睡一覺明兒再說吧!」

第二十六章父女情

好在只是兩片感冒葯,葯力不是太強,睡了一覺,馬田恢復了力氣,不再難受。蘭花也放了心,可是兩口子還是慪氣,誰也不理誰。

美蓮還鬧著別扭,罵自己不要臉,耽誤了人家兩口子,又埋怨蘭花總拐帶自己。一覺醒來心里還惦記著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親自去問,就打發小寶過去瞧瞧。

小寶跑過來拉著蘭花的手,蘭花尋思著:「不是嫌我賤嗎,自個兒不好意思讓孩子來打聽,還有點良心!」撇著眼瞧著小寶:「回去告訴你娘,沒事,死不了!」

姐妹倆鬧了別扭,各自在家里呆著,堵著氣誰也不見誰。可嚴奎父女倆住一個屋檐下,咋也躲不開,弄的倆人渾身不得勁。

順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後,覺著不能跟爹鬧僵了,爺倆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日子還得過下去。可是爹會不會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變得像牲口一樣,多嚇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順丫心里直顫悠:「都說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點沒覺著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兒身給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點怨恨,好像還有點欣慰,說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責的話說了一宿,老嚴縮在炕梢像做了錯事的孩子。順丫瞟了幾眼,有點心疼。才四十多歲,已經有了白頭發,這些年拼死累活為了這個家,連個伴都沒有。順丫恨自己的兩條腿,恨自己就是個累贅,什么忙也幫不上。

可是那種事……自己能幫爹呀!自己已經長成個大丫頭,女人身子上有的自個兒都有,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窩擼幾下,自己為啥不能讓爹舒坦一會兒呢腿腳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還兩說,用身子幫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順丫的臉刷的通紅,正胡思亂想,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老嚴在家嗎」是陳寡婦,家里的菜賣完了,過來跟老嚴算算賬,把車錢結清。

順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陳寡婦已經進了屋,一眼就瞧見老嚴病的不輕。本來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騰半天,老嚴病得更厲害,發起燒,臉燒得通紅。

順丫也回過神,心里罵了自己一句:「凈瞎琢磨,爹燒成這樣也沒瞧見!」

陳寡婦摸了摸老嚴的額頭,滾燙得像火爐,屋里又沒有退燒葯,轉身回家取葯去。順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嚴額頭上,這一會兒心里只掛著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陳寡婦拿來退燒葯給老嚴吃了,躺在炕頭捂汗,又幫著順丫做飯收拾家,順丫像沒事一樣,有說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嚴退了燒,身子強了不少,陳寡婦也沒算車錢,閑聊幾句回了家,剩下父女倆又有點尷尬。順丫去外屋洗毛巾,老嚴拉住了她的手:「閨女……還要爹不」順丫沒回頭,低聲說道:「爹就一個,咋能不要!」

閨女是自己的心頭肉,沒了女兒老嚴怕是活不下去,聽到順丫這句話,心里敞亮不少。誰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葯作祟,吃了晚飯老嚴又拿出葯瓶吃了兩粒,盼著感冒趕緊好,不然家里可就沒了支柱。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就當沒發生,以後好好過日子……」順丫沖爹說了一句,轉身進了被窩睡覺,折騰了一天一宿,順丫很疲憊,一會就睡了過去。

葯勁慢慢起了作用,老嚴身子又開始發熱,胯下的雞巴挺起來,脹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這是咋了」老嚴有點納悶,可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瞧了瞧女兒的被窩,不受控制地爬了過去。

老嚴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兒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開被褥,熱乎乎透著女兒的香味。順丫睡得很香,眼睛緊閉,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喘氣,臉蛋瞅著是那么標致,越瞧越好看,老嚴在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水嫩的臉蛋帶著體溫,白里透著紅。

撩開上衣,一對又白又嫩的奶子彈出來,不大不小,像果凍一樣顫顫巍巍,兩個小奶頭像草莓一樣,還沒被男人享用過,從里到外透著水嫩。

老嚴看得發呆,眼睛里布滿血絲,雞巴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葯勁的作用下快要喪失理智,一口含住了一個奶頭,像吃著一塊糖球,又香又甜,使勁啯弄……

順丫迷迷糊糊醒來,看見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嚇得叫了一聲,使勁推爹。

可一個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動一個大老爺們,何況老嚴意識模糊,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來了,快起來啊!」順丫急得哭出聲,雙手在爹身上又捶又打。老嚴有點回過神,可身子里的火讓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緊緊抱住女兒,雞巴在下邊亂頂,難受得就想找個洞插進去。

「閨女,爹難受啊,爹難受死了,多少年沒弄過女人了,爹想啊!」老嚴憋了幾年的欲火徹底燒起來,腦子里亂糟糟,抱著女兒又親又摸,骨頭癢得要命。

聽爹一聲聲的叫著難受,順丫的心有點發軟,那個念頭又冒出來:「真的要……

從了爹」

順丫眼淚流出來,看爹難受的樣子,腦子里翻來覆去打著鼓,一邊說不能跟爹做這種糊塗事,一邊又想幫爹泄泄火,讓爹好好舒坦一下,心里亂成了麻,手上的勁不自覺小了一些。

老嚴身子里的血都涌到雞巴里,脹得生疼,在順丫小肚子上蹭來蹭去,滾燙的肉棒子讓順丫忍不住低頭一瞧,嚇了一跳,爹的那根玩意咋這么嚇人!難看死了!

「爹只有你啊,幫幫爹吧,再讓爹弄一下!」老嚴胡言亂語,順丫卻心里一顫:「對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個不是已經給爹弄過了女兒身已經徹底給了爹,還怕再弄一次身子是爹的,弄幾次不是弄啊」腦子里一松,大腿不自覺泄了勁,老嚴一下子頂開女兒的大腿根,硬挺的雞巴塞進了順丫的身子……

「啊」順丫還是有點疼,長了快二十年的小嫩屄終於被男人捅開,還是自己的親爹!忍不住死死抱住爹的後背。女兒的肉縫緊得不透一絲空隙,屄里的嫩肉緊緊夾住雞巴,讓老嚴終於好受一點,本能地往里捅,直捅到屄芯子里。屄里雖然沒多少水,軟乎乎的屄肉也讓老嚴十分受用,一下下干起來:「好受啊,真好受……嗯……」

順丫咬著嘴唇,體會著肉縫被爹一次次頂開,感覺很奇怪,有點麻酥酥,還夾雜著一絲疼痛,張開雙腿讓屄縫盡量打開,兩人都輕松一點。捅了沒幾下,疼痛感漸漸消失,舒服勁卻越來越強,順丫忍不住呻吟,咬著嘴唇哼哼起來。

「咋回事這是啥感覺咋這么好受呢難道人們都願意整這種事,就是圖著這股子舒服勁嗎」順丫止住眼淚,腦袋里開始胡思亂想……

老嚴越干越性起,在女兒臉蛋上胡亂地親,順丫扭過頭,羞得不敢看爹,可爹親得那么熱烈,胡渣在臉上刮來刮去,弄得順丫心煩意亂。老嚴親過這邊來,順丫又朝那邊扭過頭,扭來扭去沒了勁,被老嚴一口親在嘴唇上……

自己跟爹親嘴了!從小到大照顧自己的爹正親著自己,像親女人那樣!順丫的心理崩潰了,爹的親吻是那么熱烈,軟乎乎的嘴唇咬在一起,讓自己後背直往上抽,終於閉上眼,張開嘴回應起來……

「給爹吧!給爹吧!沒有爹哪有自己這條命這副身子本來就屬於爹的,就徹徹底底給爹吧!」順丫完全動了情,抱住老嚴的頭使勁地親,強烈的快感徹底擊垮了心理防線。老嚴收到女兒的回應,卯足了勁往里捅,屁股像馬達一樣快速起伏……

屄里慢慢流出水來,濕漉漉的讓雞巴的進出更滑溜,爽快勁像海水在順丫身子里散開,一浪接著一浪……「難怪都願意弄這個事,好舒坦啊……」順丫身子泛著紅暈,冒著熱氣,忍不住舒服得叫出聲來:「嗯……嗯嗯……爹呀……爹呀……」

「丫頭……爹的好丫頭,好受不」老嚴捧著女兒的臉蛋,「啵啵」的親個不停。順丫意亂情迷,腦子里都亂了套:「嗯……好受……好受……爹……」老嚴伸手在女兒胸脯上揉搓,小饅頭一樣的奶子十分有彈性,感受著爹粗糙而有力的大手,順丫叫得更大聲……

夜已經深了,村子里靜悄悄,家家戶戶早已關了燈睡了覺。這間土房子很不起眼,可誰能想到屋里一對相依為命的父女正濃情似火,激烈地干著人世間最快活的事

在葯效的作用下,老嚴特別神勇,呼哧呼哧干了好一會兒,肚子里終於有點發緊,雞巴開始發麻,「閨女……閨女呀……」抱著女兒一聲聲地叫,卵子籽里的熱流終於涌上雞巴頭,一肚子濃精痛快地噴出來,好像噴盡了這些年所有的精水,全噴在順丫的屄芯深處……

沒經過人事的順丫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肚子里噴射的熱乎勁,夾緊的屄肉能感受到爹的雞巴一下一下跳個不停,肚子里灌進來一股股滾燙的濃水,好受極了,心里不停吶喊:「太好受了,爹!使勁噴吧,盡情噴出來,女兒要讓你舒服!徹底要了女兒吧……」

噴了好幾下,老嚴癱軟地趴在順丫身上,好像這些年的苦一下都釋放出來,骨頭里都透著酥爽。順丫紅著臉大口喘氣,這半天讓爹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雙手耷拉在兩旁,回味著剛才的滋味……

激情過後,倆人都清醒過來,一下子不知咋面對這個事。老嚴有點傻眼,後悔自己又做了畜生事,爬起來縮在旁邊,哆嗦著給女兒蓋上被子。順丫也羞愧起來,扭過頭捂著臉,淚水又流出眼眶……

吱嗚半天,老嚴「撲通」給女兒跪下,「啪啪」扇了自己幾個耳光:「閨女啊,爹是畜生,爹對不住你啊!」老嚴痛哭流涕。

順丫一瞧,急忙過來扶起爹:「不行啊,快起來,哪有爹給孩子下跪的!別打自己了!」

「我不是人,我混蛋啊!我不配做你爹啊!」老嚴哭得傷心,恨自己把持不住。

順丫也哭起來,瞅著爹揪心的難受,把老嚴一把抱在自己懷里:「爹啊,別說了,這就是命,咱爺倆的命!你是我爹,一輩子都是我爹!女兒不怨你,女兒願意伺候爹,女兒這輩子都陪著爹,以後咱還得好好過日子呢!」

老嚴瞅了瞅順丫:「閨女,爹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父女倆都很激動,哭著緊緊抱在一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