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為聽倒是能聽懂,也能說幾句。但說的多了,就有可能會露餡,索性不露短了。
「在南京城做點小買賣而已」方不為笑著回了一句。
簡單的問了幾句,保長便不再理會他們兩個了。給兩個大漢交待了幾句,讓他們和其他人輪換後,先回往處換身干爽的衣裳。
吃完了面,保長離開了飯館,方不為要的面也好了。
和尚吃完了面,又開始打座。
劉處長的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方不為。意思是保長和手下都走了,還待在這里干什么。
方不為笑吟吟的拿起了筷子,指了指眼前的面碗。
看著眼前只放著幾塊豆府青菜的白面條,劉處長實在是無心下咽。但方不為卻是吃的香甜。吃完了自己的那一碗,又把劉處長的也端來了過來。
剛剛落座的時候,方不為故意挑著靠近糧店的這一邊,所以即便是不用偵測儀,他也能聽到隔壁隱隱約約傳來的發報聲。
等面快吃完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陳動靜,好像是趕車的聲音。
然後,方不為看到幾匹馬拉著板車,駛過了飯館,停在了糧店的門口。
板車上跳下來幾個漢子,有兩個進了糧店,另外有一個則進到了飯館。
來人進門後,走到和尚的面前,微微欠了欠腰:「大師,幸不辱命」
和尚起身,打了個長諾,不過還是沒說話。
方不為聽的很清楚,既便是有人從外面開了門,電台的發報聲依然沒有停止。
跟和尚說話的這個人,絕對和發報的人有關系。
「孫掌櫃,車找來了」飯館老板從後面出來,問了一句。
孫掌櫃回了一聲。
原來是糧店的掌櫃。
孫掌櫃掃了一眼方不為和劉處長。看到劉處長的面前擺著一只空碗,方不為則是端著碗,喝著面湯。
方不為雖然低著頭,但視線的余光卻依然在兩個人的身上。和尚給孫掌櫃打了個手勢,方不為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掌櫃的卻好像看懂了,臉色稍稍的變了一下。
直到兩人出門以後,方不為再沒有抬起過頭。
隔壁除了發報聲,又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和說話聲,聽對話的內容,是幾個漢子正在往門口的馬車上搬著糧包。
又過了不到十秒鍾,發報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方不為猛的一喜。
因為在滴滴聲消失的前一刻,他聽到了掌櫃的聲音:「暫停發報」
估計和尚也在。
「剛才那位大師面慈目善,一看便是有大功德之人,也不知在哪座廟里修持」方不為隨意的問著擦桌子的老板。
「不遠」老板一指南方,「就在弘覺寺」
「這位大師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怎么一直不說話」方不為又狀似好奇的問道。
「玄苦大師修的是止語禪,我從來沒見他說過話」老板回道。
方不為一聲冷笑。
一個不說話的和尚,竟然懂得打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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