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便這樣,空著手的發報員也喘的跟狗似的。
下了區山,一直走到礦渣路面的盡頭,快要到官道上的時候,方不為才停了下來。
和尚拉米的馬車才剛剛上了通往弘覺寺的山路。
被雨水泡過,山路不是一般的滑,幾個漢子正在吆喝著往上推著馬車。
方不為關了竊聽器,聽著遠處的聲音,算了一下距離,雙方相距最多不超過一里。
而這個地方,距弘覺寺的直線距離還不到兩里。
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方不為又幫著發報員架起了電台。
過了幾分鍾,遠處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動,是鄭營長率少許精銳到了。
看到方不為用手電發送的信號,鄭營長飛速的靠了過來。
按照方不為的要求,鄭營長只帶了一個排的精銳,其余人馬已按照方不為的指令,布置到了弘覺寺的四個方向。只等一聲令下,便可將弘覺寺圍個水泄不通。
「這個方位,你派的是誰」方不為指著地圖上西山門的位置問道。
玄苦和尚的馬車,就是從西山門外的山道上去的。方不為特意給鄭營長交待過,讓他小心防范。
「方組長放心,我安排的是營副,潛伏的位置在山道半里之外,而且森高林密,馬車上的人絕對發現不了」鄭營長回道。
方不為點了點頭,又讓發報員問著趙世銳的具體位置。
聽到發報員的匯報,趙世銳竟然還在七八里外的地方龜速前進。
不到二十里的路程,趙世銳才剛剛走過一半,再看看表,離約定的時只有一刻鍾了。趙世銳能按時到了才怪。
聽到馬車車輪碾在石板路上的聲音,明顯是快到了山門,方不為不准備等了。
方不為讓鄭營長帶著精銳,往西山門靠攏,到院牆外就地潛藏,他則順著山道追了上去。
兩里路,方不為還沒用五分鍾,等他到了西山門外時,馬車才剛剛進去。
和尚的光頭,就是最好的標識,方不為看到他是最後一個進去的。
方不為快走幾步,特意繞遠了一些,爬上牆頭,看到玄苦和尚獨自提著一盞馬燈,穿過後殿,進了後院。
方不為順著牆邊,遠遠的繞了過去。
後院是一排禪房,方不為竟然看到幾個門口竟然有士兵把守
因為時間來不及,另外怕打草驚蛇,方不為沒敢派人入寺偵查,所以不知道里面住了些什么人。
但有警衛守門,官職肯定不低。方不為也不確定,王司長是不是也在弘覺寺。
能不驚動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驚動,免的節外生枝。
方不為原以為和尚會進禪房,但玄苦卻提著燈,穿過了兩排禪房中間的走廊,繼續往後走。
那里是寺院當中最靠內的地方,正是僧人住宿的寮房。
方不為趴在牆頭,一直盯著玄苦推開了一扇門進去之後,他才翻過了院牆。
剛進門,玄苦便熄了馬燈。
這就要睡覺了
方不為心中正自生疑的時候,里面突然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幸苦大師了」
方不為心中一震。
這個人是不是就不李鳳年</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