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里咬牙切齒的想著:到底是誰出賣的老子?
宋元良想到了剛剛才和他生過沖突的馮聖法。
錯不了了……
宋元良心里狠的同時,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要真是馮聖法告的狀,這次怕是不好過關了。
自己貪了多少,馮聖法一清二楚。
「委座,肯定是有人嫌屬下擋了他的道,跑來你這里告黑狀了……」
宋元良說的是馮聖法,卻不知道這次真和人家沒太大關系。
委員長氣的又是一腳。
黃傑與馬春風和你宋元良能有什么利害關系?
根本不在一條道,怎么擋?
「那你說,軍部派的葯品呢?」委員長問道。
宋元良猛的一抖:狗日的,還真是馮聖法告的狀?
我日你八輩祖宗。
一看宋元良的臉色,委員長哪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八成被這個王八蛋給倒賣了,最後流到日本人的手里了也說不定。
委員長一腳踢了過去,宋元良稍稍的偏了偏身體,把屁股和大腿亮了出來。
不遠處的林尉和黎鐵漢眼觀鼻,鼻觀心,就跟入定了一樣。
委員長動輒就打罵軍將,他們早都習以為常了。
中央軍有名有姓的軍頭,沒挨過委員長打的,兩只手就能數的過來。
踢了兩三腳,委員長就踢不動了。
「給我說實話,敢有半句虛言,立馬撤了你的職……」
宋元良頓時大喜:不撤職?
他當說了賣了軍部派的傷葯的實情,沒提百寶丹,只說是倒賣了部分葯棉和紗布。
軍糧和工事款項的問題,宋元良提都敢提。
萬一委員長再問,他也能狡辯兩句。
至少全師的兵將門沒餓肚子,工事也確實修起來了。
從老百家里翻出來的糧食,拆下來的石頭和木頭,雖然頂不住他貪污的數額,但至少能頂一半以。
但傷葯這一部分,他實在沒辦法解釋,只能承認一部分。
「工事修繕款呢?」委員長咬牙問道,「別告訴我你沒貪……開戰以來,不知有多少人找我告狀,說是你修的工事,全部都是拿泥巴糊的……」
「屬下冤……」宋元良順嘴就喊冤。
「枉」字還沒說出口,換來的卻是「啪」的一聲脆響。
委員長重重的一耳光扇到了宋元良的臉。
真當我是這么好糊弄的?
委員長都快被氣瘋了。
鐵證如山之下,宋元良都敢狡辯,豈不是在把他當傻子耍?
宋元良都被打懵了。
打人不打臉。
委員長很少有直接扇人耳光的舉動,除非被氣瘋了。
宋元良偷眼看去,果真看到委員長氣的臉色都青了。
馮聖法,你給老子等著。
宋元良暗暗的著狠。
他哪里知道,純粹恨錯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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