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也知道,事已至此,懊惱是沒有用的了,要想辦法。
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把駱思恭弄下去,將錦衣衛度指揮使換成自己的心腹。
如此一來,錦衣衛就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有錦衣衛和東廠在手,陳洪自然掀不起什么風浪。
或者g脆將陳洪扳倒,駱思恭沒有了來自g0ng里面的支持,自然任由自己拿捏。
不過魏忠賢此時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好辦。
錦衣衛那邊兒現在ga0出來一個陳可道,正是陛下信任他的時候,自己也沒有辦法。
如果強行去進讒言,說不定會讓陛下厭煩自己。
至於陳洪那邊兒,那就更不好辦了。那個家伙本來就深得的陛下的信任,現在又有了錦衣衛的支持。
陳可道這件事情辦得好,陳洪自然有了y氣的底氣,陛下也必然會更信任他。
左想右想都不行,魏忠賢不禁有些煩躁。
難道要等到他們做大?
雖然知道現在事情不可為,可是魏忠賢也在擔心如果現在不解決這個問題,那么以後解決起來就會更困難。
不過一時間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他豈能不煩躁?
站在一邊的孫雲鶴此時也在不斷地思索著。
看著魏忠賢臉se越來越難看,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否則魏忠賢將氣撒在自己身上,自己招誰惹誰了?
看了一眼魏忠賢,孫雲鶴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公,卑職有一個想法。」
聽了孫雲鶴的話,魏忠賢一愣。
雖然孫雲鶴是他的心腹,可是孫雲鶴這個人什么樣子,魏忠賢心里再清楚不過。
抓個人、嚴刑b供、栽贓陷害,這些事情都難不倒孫雲鶴。可是論到計謀謀劃,這貨就是一個大老粗。
他能有什么辦法?
看了一眼孫雲鶴,見他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魏忠賢頓時心中一驚。
他知道自己的情緒影響了手下,這樣不好。
如果自己顯得怯懦,那么手下必然會喪膽,ga0不好會和自己離心離德。
現在自己沒有辦法收拾錦衣衛和陳洪,但是內部不能亂。
想到這里,魏忠賢恢復了嚴肅的表情,輕聲說道:「有什么話說吧。」
「是,公公。」孫雲鶴見魏忠賢恢復了淡定,答應了一聲,隨即心底多了些底氣,開口說道:「公公,在卑職看來,此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公公現在手里有東林黨的案子、執掌東廠,還得到了陛下的信重,這就已經讓公公立於不敗之地了。現在公公所想的無非是怎么讓陛下更加倚重公公,而疏遠錦衣衛那邊。」
略微沉思了片刻,魏忠賢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孫雲鶴說出來的話還挺有道理,不過光有道理沒有用,還是需要再找一個辦法。
魏忠賢語氣緩和了不少,直接問道:「你可有什么辦法?」
「公公,辦法很簡單。」孫雲鶴諂媚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道:「在卑職看來,這無非就是爭寵罷了。誰能讓陛下更信任,誰就能夠得到更多。」
「想讓陛下更信任,無非就是把事情辦漂亮。」
見到魏忠賢瞪眼睛,孫雲鶴連忙說道:「他們能做的事情,咱們也能做。而且咱們不但要b他們做得好,還要b他們做得快。他們不是找了一個陳可道嗎?咱們也可以找一個李可道。」
「那個陳可道是李贄的學生,我們也可以找一個人,李贄的師兄弟,什么人都行,反正只要他懂李贄的學說就行了。一個人不行,那就找兩個來。」
「如果兩個人還少,那就多找幾個來。只要辦的b那邊兒好,還愁陛下不親近公公?一旦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公公想做什么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