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章 清理些爵位(1 / 2)

回到明朝做昏君 紂胄 2804 字 2021-01-21

售賣如意豆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關於價格的問題也傳了出來。

當然了,大家關注的點除了價格本身以外,還有國丈進言的事情。而且消息傳出來的還很詳細,有具體的經過:

陛下不知道外面糧食的價格,因為是內務府售的,所以就把國丈給叫到宮里面去,詢問了一下國丈的意思。

於是國丈就說了自己的態度,認為應該用高價讓每個人少買,從而讓更多的人能夠買得到,畢竟如意豆數量是有限的。

陛下同意了國丈的獻策。如意豆的價格也定在了每石3o兩,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高的價格。

這個價格出來之後,京師之中可以說是一片罵聲,所有矛頭都對准了國丈。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當朝的讀書人都是如此。

當然了,不能夠明說。畢竟國丈打的旗號是惠及更多的人,你總不能說這是錯的。

但是彈劾國丈的題本,一時之間也快增加了起來。顯然對他不滿的人越來越多了,覺得國丈勢寵而驕,這不由得讓人想起了弘治皇帝。

當年弘治皇帝就是獨寵張皇後,結果張皇後的娘家兄弟可以說是非常的囂張跋扈。

尤其是當今陛下還加封了皇後娘娘的兩兄弟為錦衣衛同知,這就更讓大臣們擔心了,於是彈劾他們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西苑之中。

朱由校翻看著眼前的題本,都是彈劾張國紀的。他笑了笑之後扔到了一邊,根本就沒有想看的意思,因為這些題本說的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在朱由校眼中,錢真的很重要,因為他要沒錢了。

這一段時間自己一直在燒錢,百工院那邊、戚金練兵那邊,那都是燒錢的大戶,而且燒的全是自己內庫的錢,已經快要燒不起了。

何況之前還給遼東了一批賞賜過去,動用的也是內庫的錢。

至於國庫的錢,朱由校根本就沒想過。倒不是因為覺得臣子們會怎么反對,以自己現在對朝堂的掌控程度,基本上用在正途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問題是國庫也沒有錢,就大明現在這個收入,根本就沒有辦法充盈國庫。

內務府那邊雖然已經開始要賺錢了,但是還沒有實際性的收入,倒是前期還投入了不少銀錢,所以朱由校要沒錢了。

這次賣如意豆,能收1oo萬兩就能解決很大的問題。

朱由校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還真是一個窮皇帝。

百工院那邊要大規模的制造燧槍,投入又是一大筆。雖然百工院的技術已經革新了,可是一支燧槍的造價還是高達白銀2o兩,這還不算其他的配套。

如果生產1o萬支,那就需要2oo萬兩白銀。

配套的裝備,還有軍隊,那就需要的更多了。

現在前期投產了2萬支燧槍,需要白銀4o萬兩,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比如鎧甲、裝備、火炮啊,全都要錢。

朱由校的內庫雖然不算空空如也,但也真的拿不出來了。

要知道這錢可是從萬歷皇帝爺爺那里繼承來的。自己在老爹上位之後就扔出去了2oo萬兩,根本就沒打起什么水漂。

同時要修爺爺的墳墓,還要修老爹的墳墓,這又是一大筆開銷。

如果沒有把宮殿重修的事情給停掉,估計現在自己就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

想到這里,朱由校就更無奈了。

日子不好過呀!

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身側的陳洪,朱由校問道:「內務府那邊已經開始賣了嗎?」

「啟稟皇爺,已經開始賣了。」陳洪恭敬的答應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繼續靠在搖椅上。

只要開始賣了,有錢賺就好。至於文官和勛貴勛戚那些人,朱由校根本就沒考慮。

還記得崇禎皇帝末期,朝廷沒錢,崇禎皇帝希望大臣們能捐出一點來。

結果沒人把錢拿出來。無論是勛貴還是勛戚,一個個全都哭窮。可是等到李自成進京之後,敲骨吸髓之下,這些人可都是富有得很。

至於依靠那些老牌的勛貴去打仗,朱由校更是沒有想過。

走到今時今日,大明朝的軍戶制度都已經不能要了;趴在軍戶制度上吸血的勛貴們,更是不能要。

早晚找個機會,像漢朝時候一樣,削掉一批爵位。

元鼎五年,漢武帝布南征令而列侯幾乎無人響應,這讓漢武帝意識到必須消滅這些已經與中央離心的列侯。

於是漢武帝便利用漢文帝定下的法規,以「酎金不如法」為理由一口氣廢除了一百零六名列侯的爵位。

此後,漢武帝便經常以「酎金不如法」為理由,廢除西漢列侯的爵位,幾乎將漢初所形成的政治利益集團一掃而空。

自己要選一個什么樣的辦法呢?

無論如何要想一個辦法,要把這些人掃掉一批。掃掉他們,自己再動軍隊難度會小很多。

在朱由校琢磨怎么讓大明朝的爵位少一些的時候,有一行人已經到了洛陽。

洛陽,曾經一度十分興盛的城市,尤其是在漢唐之時,幾次被作為國都,可以想象洛陽城有多么的宏大。

雖然洛陽城屢次毀於戰火,但是也屢次重建了起來。到了大明朝之後,洛陽雖然有些沒落,但依舊是中原的大城。

地處交通要道,土地肥沃,城市繁華,這里就成了好地方,也是被所有大明朝藩王喜歡的地方。

洛陽這個地方也有很多大明朝的藩王,最早可以追溯到太祖皇帝朱元璋時期。

朱元璋子嗣眾多,他的第二十五子名叫朱??,出生於洪武二十一年,被封為伊王。直到永樂六年,17歲的朱??才來到自己的封地洛陽,「歲祿僅二千石」。

朱典楧是第七代伊王,於嘉靖二十三年承襲了爵位。在位長達二十年的時間,仗著自己是天潢貴胄,朱典楧根本沒把地方官放在眼里,「必構之去,既去復折辱之」。

朝廷官員、縉紳路過洛陽時,朱典楧也派人將其攔住,「詈(辱罵的意思)其不朝,入朝者復辱以非禮」。他對官員尚且如此,對地方的百姓更是盤剝無度。

嘉靖帝將朱典楧父子囚禁在開封,削去伊王的爵位。

雖然伊王的爵位被削了,可是朱典楧的子孫還有很多人在洛陽,其中還有郡王,應該還有四五個。

要知道大明是皇子封親王,皇子的嫡長子繼承親王爵位,其他的親王之子年十歲,則授塗金銀冊銀寶,封為郡王。

嫡長子為郡王長子,嫡長孫則授長孫,冠服視二品。諸子授鎮國將軍,孫輔國將軍,曾孫奉國將軍,四世孫鎮國中尉,五世孫輔國中尉,六世以下皆奉國中尉。

可以說一位,會弄出不少郡王,然後每個郡王又會弄出一堆人了。這些人全都有俸祿,全都有田地,他們的田地都不交稅,同時還會侵吞地方的田地。

不說其他地方,單單是洛陽,洛陽諸王基本就已經把持了洛陽。

除了伊王系以外,萬歷皇帝又把他最寵愛的兒子福王封到了這里。

雖然福王來洛陽時間還不長,但是恩賞之厚可以說是冠絕歷代親王了,田地,鹽引,基本上什么值錢給什么。

加上這些年的展,福王已經侵吞了無數的天地。再加上洛陽諸王,一個河南省都快養不起他們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一群人來到了洛陽。為的正是趙秉忠的學生陳四海。

陳四海帶著人悄無聲息的來到洛陽,直接入住了洛陽的驛站。

對外的身份,他們不是通政司的人,更不是通政司的巡查司,對外的名義只是來辦事的。

入住驛站之後,陳四海第一時間就把通驛給找了來。

這些人都是自己的人,密奏是他們送上去的,地方上的事情他們也有了解。雖然他們來的時間不比自己長多少,可是終究是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