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爺。」陳洪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讓人去准備吃的了。
朱由校在吃宵夜,但是他遇刺的消息卻很快就傳了出去。
畢竟戚金調動人馬的事情封鎖不住,很快,當今陛下遇刺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濟寧城。
尤其是跟著朱由校來的那些大臣,第一時間就知道陛下遇刺了。一來他們很震怒,二來他們很擔心。
要知道這一次能跟著朱由校南下的人,那可真的說得上是朱由校的心腹。因為朱由校的存在,他們才有現在的權利和地位。
現在居然有人敢謀殺陛下,這不是在斷自己的前途和生路嗎?
這種人怎么能夠放過?
必須嚴懲不貸!
他們也不管天是否黑了、皇帝是否乏了,全都一股腦兒的涌到了朱由校的住處。
朱由校自然是不會見他們,自己剛剛遇到了刺殺,需要好好的恢復一下,忙活了大半夜怪累的,還是先去睡覺吧。
朱由校是去睡覺了,陳洪則是去應付那些大臣。這些都是朝廷重臣,陛下的心腹,陳洪自然不敢怠慢。
把所有人都接了進來之後,陳洪說道:「諸位大人不用擔心,陛下無礙。只是折騰了這么久,陛下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諸位大人如果想求見陛下,還是等明日一早吧。」
聽了這話之後,徐光啟忍不住了。他看著陳洪,急切的說道:「陳公公,這個時候就不要瞞著我們了,陛下是不是受傷了?」
「徐閣老,這么大的事情,咱家一個做奴婢的怎么敢隱瞞?陛下真的沒有大礙。」陳洪連忙說道。
陳洪知道,這要是讓人給自己扣上隱瞞陛下的傷勢、意圖不軌的罪名,那自己就完蛋了。
見到徐光啟還是不相信,陳洪連忙補充道:「陛下剛剛召見了戚金戚將軍,戚將軍可以證明咱家說的話。」
「讓人去問問。」徐光啟直接對後面揮了揮手吩咐道。
戚金現在不在這里,不能夠證明陳洪說的話。雖然是當著陳洪的面,但徐光啟還是表現出了對陳洪的懷疑。
對此,陳洪也沒辦法說什么,只能靜靜的聽著。
等到派的人出去之後,徐光啟又問道:「陳公公,陛下遇刺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敢行刺?」
「徐閣老,行刺陛下的是魯王府的長史周易。」陳洪緩緩的說道:「至於他為什么要行刺陛下,咱家就不得而知了。人已經被錦衣衛帶去審問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諸位大人也不必太心急,想來很快就會有消息。」
徐光啟卻並沒有因為陳洪的話而放松,他盯著陳洪,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向黃克纘,說道:「黃閣老。」
聽到徐光啟叫自己,黃克纘連忙說道:「徐閣老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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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大家都是內閣大學士,算得上是偶有爭斗,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不能挑釁徐光啟的權威。因為徐光啟是在場官職最高的,什么事情都應該是徐光啟做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聽徐光啟的調動。
「在這里你最懂刑獄,不如你去錦衣衛那邊看看?」徐光啟看著黃克纘,也沒有客氣,直接說道。
「好。」黃克纘直接點了點頭,便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等到黃克纘走了之後,徐光啟又轉身對張維賢說道:「英國公,我在這里等著陛下醒來。陛下不醒來我不離開,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你是參謀處的參謀大臣,現在需要你出去穩定軍心,不要讓有心人有機可乘。」
聽了徐光啟的話,張維賢連忙說道:「好的,徐閣老,我這就去。」
見張維賢答應了,徐光啟點了點頭,又囑咐了一句說道:「任何人嚴禁離開自己所在的地方,任何人不得擅動。如果有人不聽,一律格殺勿論。」
看著冷臉的徐光啟,張維賢也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英國公張維賢,堪稱現在大明的定海神針。之前他也經歷了不少大事情,所以面對這樣的事情,他有經驗,不會出什么疏漏。
陳洪看著徐光啟把事情一件件的安排好,也不禁佩服了起來。
怪不得陛下看中徐閣老,這臨危不亂、泰然處之的態度,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陳洪雖然想讓徐光啟回去休息,但是這話他不敢說。這樣說出來他怕徐光啟誤會,所以便讓人准備了夜宵和茶水,准備在這里陪著徐光啟。
甚至陳洪都准備不離開了,這個時候自己脫離了徐光啟的視線,說不定就會被他給懷疑上。
大家各自行動,雖然緊張,但是很有秩序。
黃克纘帶人來到錦衣衛駐地的時候,這里的氣氛也很緊張,巨大的火炬已經點燃了起來,發出了噼里啪啦的響聲。
黃克纘也不客氣,直接帶著人就走了進去。
聽到消息的許顯純連忙迎了上來。
見到黃克纘之後,許顯純連忙說道:「參見黃閣老。不知閣老到錦衣衛這里來,有何事?」
看著許顯純身後的十幾個錦衣衛,黃克纘的表情很嚴肅。
顯然,錦衣衛這里的氣氛也很緊張。